说让谁谁倒闭,张家全上下都要去执行。
古早狗血剧中,那些动不动就追车、枪战、直升飞机和游轮、把一座城市的经济,为了一个女人压到赌桌上做赌注的大场面,如果是张别鹤要求,那是真的会实现的。
张家真有这个实力。
这就是匹夫一怒和帝王一怒的区别,也是王一点觉得霸总病毒难搞的地方。
霸总病毒专搞位高权重的人。
他们的手轻轻一拨弄,就要扰乱社会的安定。
一般人扮演霸总游戏,只会把人逗笑。
而位高权重之人的玩笑,不是小老百姓可以承受的……
想到这里,不自觉皱眉的小王队下意识去看张别鹤。
对方正因为开车时的无聊,歪头把脑袋压在他肩头,一手扭成麻花似的缠着他的手指,一手拨弄手机。
手机上面是王一点完全看不懂的烧脑数独游戏。
张别鹤每道题几乎只需要扫一眼,就可以打出答案。
张别鹤是傻狗,可他也是天才。
幸好,张别鹤喜欢上的是他。
王一点偶尔也会想。
起码他会看住他……
……
车子停在张家大院。
普通小老百姓的小王队长,曾经以为有钱人住个别墅大平层就很牛了,而人家张大少爷住的是清朝时候张家留下的老宅。
四合院知道不。
张家大院是五进五跨院格局,家里边有假山有庭院,还有个大人工湖大戏楼!
杨柳垂岸的光景,抄手游廊坐看千顷碧荷的景色,都不需要去旅游景点,人家在家就能看。
刚认识那功夫,王一点一直以为张别鹤是普通人家的中二病小屁孩。
直到张别鹤邀请王一点来家里面基。
初次到张别鹤家门口的时候,小王队心想这小孩给自己带什么遗址公园来了。
他问张别鹤门票多少钱,自己A给他。
然后张别鹤愣了一会,掏出手机说他要问问他爸收多少钱。
小王队:……
妈的。
果然有钱人都该死,张别鹤第一个!
嫉妒使小王队面目全非。
可恶。
张别鹤家彩漆的石墩子都能拿去拍卖上百万。
穿过垂花门,抄手回廊,绕过八仙图的影壁,还要走一会儿回廊。
回廊一边是人工湖和假山,一边是五层的戏楼。
这里蝎尾廊檐琉璃瓦,墙头屋脊有龙生九子的砖雕,廊顶描绘着五彩鸟兽的苏式彩画,每年定时请有名的大工匠过来修缮补色。
走一会儿娇气的大少爷就不乐意走了,从后面趴到王一点身上,脑袋在他脸旁拱来拱去。
“点点,腿疼。”
张别鹤:好委屈。
家好大,烦得很。
王一点酸的面目丑陋:“嫌累过户给我!”妈的,他红眼病要犯了。
幸好在小王队揍人之前,张家管家知道自家少爷是个什么德行,推着一辆电动轮椅迎了过来,接上娇气包和小王队,十分有眼力见的给小王队吹了通彩虹屁。
“饭菜已经做好了,知道您上夜班,又累又吃不下东西,今天厨房弄的都很清淡,还多加了一道汤。”
果然,管家说完小王队脸色好看不少。
随后管家把娇气包推上又凑到小王队耳边,边瞅张别鹤边嘟囔:“因为您是夜班,少爷昨天晚上也没睡,等到您凌晨三点还没见到您,突然就闹脾气了,跑到公司那边说您不要他、和别的男人鬼混呢。
小王队,您多受累,毕竟如今在我家少爷眼里,您和少爷……咳,是这种关系,您这夜不归宿,少爷难受呀,嘟囔您不和他好了。
少爷的确爱闹,可对您不一样,看着是真伤心了。”
管家对王一点意味深长,“咱们都知道人设是假的,没有什么老男人霸总,更没有不回家的交际花老婆,可在少爷眼中可全是真的。”
“您别生少爷的气,也疼疼他吧。您和少爷刚认识那会,少爷也是这样,天天等您在手机上和他聊天打游戏,您没找他打游戏的时候,少爷一天都不带有个乐呵模样的,总说无聊没意思。”
张别鹤性格太‘独’。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而张别鹤就是从小被称为神童,长大被称为天才的疯子。
没人理解他。
王一点也不能。
可他的世界却愿意让王一点走进来好奇的看看。
张别鹤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有王一点。
王一点有很多朋友,有自己的事业和梦想。
王点点是张别鹤的全部,可张别鹤是他王点点的一星半点。
“……我知道了。”
他怎么没数呢?
可怜又可恨的张傻狗。
心里头软乎乎酸唧唧的,王一点扫过遥控电动轮椅在回廊飙车,还哈哈哈大笑的傻逼白毛,真是又爱又恨。
第7章 :烧不了一点
管家变着花的给少爷说完好话,笑着带他们去吃饭。
吃完饭,王一点准备补觉。
卧室门口,特助和管家一人一个腿抱住小王队开始嚎,“进卧室前您就穿一下吧,也不会少块肉。”
“对呀对呀。”
“呜呜在我们少爷眼中您可以说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您穿一下女士睡衣怎么了,您光着膀子会让我们少爷发疯的,女孩子怎么能只穿大裤衩洗完澡到处跑呢。”
“对呀对呀。”
“对你大爷呀!我tm是男的,你才是女孩子!说多少次了,我不会穿女士睡衣的——”
“可是您在我们少爷眼中已经是热火的小娇妻了,还不穿衣服,还不让少爷偷摸大吉。”特助抬头,悲戚的嚎:“您不能这样啊小王队,这样下去少爷迟早会硬出毛病的!”
王一点:“……”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屁话???我为什么要让张傻狗偷摸我大吉?!
“小王队不然你把这个奶罩穿上也行,好歹遮上点……”特助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个bra。
王一点:“……”
王一点面无表情飞起一脚,把bra连同特助一起踢飞。
“啊~~~”
特助流着宽带泪倒飞出去。
而老管家死死抱住小王队的腿,他边抹眼泪边飞速掏出不知道藏哪儿的粉色蕾丝女士睡裙,仰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小星星,“求求惹,小王队!”
反正他是老人家,小王队是不可能踢飞他的,嘻嘻。
王一点嘴角微抽。
他是不会踢飞老管家,但他会抢过那条睡裙三两下把老管家绑成粽子。
“小王队——”
被收拾了一顿的特助和管家依偎在一块,眼含泪光呼喊小王队。
“呵。”
然而小王队冷酷无情,穿着大裤衩光着蜜色健壮的八块腹肌走进卧室,关门前冲他们冷笑一声,砰地大力摔上了门。
“唉。”
两人望门兴叹。
“本来想趁机让小王队穿上睡裙,然后少爷把持不住,把小王队拿下的,可惜了。”助理摇头叹气。
“看来从小王队这里走是行不通的,只能努力少爷这边了。”老管家眼中闪烁精光。
“不能成吧?少爷身手其实比小王队好,少爷要是用强的,他俩住这么久,咱们张家早就开枝散叶了。”
“笨呀。”
老管家恨铁不成钢对特助道:“少爷舍得弄小王队吗?我的意思是,让少爷穿烧烧的,去勾引小王队!”
特助恍然大悟:“哦~~~”
小王队作为正常男人,当然不能穿女士睡衣,光膀子睡也正常。
可在他们少爷眼中王一点是18的小娇妻呀!
这就导致王一点光膀子,在张别鹤眼中那可太刺激了,每天兴奋的跟棍儿似的。
然而。
王一点是货真价实的直男。
小王队不肯女装哄少爷,那少爷女装哄小王队也不是不行。
咳。
反正都是要拿下小王队。
是的。张家作为那么牛逼的大家族,得知嫡系喜欢上个男人还是个小警察不仅没有生气,张家族长甚至感动的涕泗横流,直给祖宗烧香。
妈的张别鹤,逆子不带一只狗回来笑嘻嘻说这就是他未来媳妇,张家家主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张别鹤能多狗?
就这么说吧,张家家主第一次十步一跪去祭拜祖宗,是当年张别鹤三岁神童,在围棋上碾压了老师,家主感谢祖宗显灵赐给他这样优秀的后人。
而张家家主第二次十步一跪去祭拜祖宗,是求祖宗把这傻逼逆子带走。
md,养不了。
养不了一点!
所以当张别鹤和王一点告白,并且感染上霸总病毒时,张家家主不仅没有迁怒王一点,还给张别鹤身边伺候的人下达了一个命令。
‘赖上那个姓王的!’
没错。
说什么也得把他们狗币、咳,珍贵嫡系赖给人家!
除了上门女婿,什么条件他们张家都答应!
“不遗余力,也得让少爷和小王队成了。”老管家与特助对视一眼,热血沸腾,“为此可以不择手段!”
于是。
当张别鹤来到卧室前,老管家愣是蛄蛹着蹭过去,把张别鹤喊了过来。
看着张别鹤懒得搭理他的样子,老管家颇为严肃的说:“少爷,你想得到小王队的心吗?”
大少爷一顿,随后眼睛微亮一改刚才的爱搭不理,殷勤的蹲下去给管家解绑,和管家脑袋凑到一块小声狗狗祟祟。
“你能让点点喜欢我?”
“能!”
“有办法?”
“有!”
老管家拉住少爷的胳膊,神神秘秘从怀里掏出一物:“少爷,能不能拿下小王队就看这次了。”
张大少爷捏着那玩意,汪汪歪头。
“这是……”
管家铿锵有力:“黑丝!”
没有男人,是的,没有男人——能抗拒黑丝!
…………
……
房间内。
洗完澡的王一点正窝在床上用手机刷他们警队的群。
窗帘已经拉上。
昏暗的房间只有氛围灯亮着。
身后的门忽然打开又关上,有人走过来钻进被窝,王一点太熟悉张别鹤的脚步声,眼皮也没抬警告道:
“张别鹤你小子乖乖睡觉别惹我,我值了一晚上夜班,管家说你也没睡,正好一起补觉。”
说着,却没得到回应,反而听闻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张别鹤?”
窸窸窣窣声变大。
“张别鹤你干什么呢?”
身后仍没回应。
王一点疑惑放下手机扭头向后看去。
“你小子又作什么妖——”
话音未落,看清自己背后的小王队失声僵硬,血液逆流!
只见一个人悄无声息趴在他背后,光溜溜白的刺目的身体上,唯有脖颈和头乌黑一片,人脸的地方,灰蒙蒙的没有五官。
王一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卧槽!什么鬼东西!!!”
可随后再仔细一看,又勃然大怒。
“我*你大爷的张别鹤!你tm把丝袜套头上干什么?!”
第8章 :兄弟会不会这样做
"管家说穿上黑丝你就会喜欢我。"
"...…."
人家说的穿根本不是你理解的这个意思吧!!!
王一点青筋突突直跳,一拳敲在他狗头上,而张别鹤顺势一躺,压在他身上。
"滚,沉死了。"
王一点拿膝盖顶他。
张别鹤懒洋洋支起上身,丝袜把他脸勒的有点好笑,王一点憋着乐。
忽然,张别鹤低头,嘴唇压在了王一点嘴上……
这个吻顶着粗粝的丝袜的网,触感有点奇怪。
怔住几秒,王一点略微犹豫要不要推开。
他和张别鹤的关系自从张别鹤告白后,就走向一种奇怪的方向。
首先他们有将近十年亲密无间的兄弟情义。
关系好到尿尿都尿一个坑里。
兄弟亲一口顶多一句卧槽然后追上去笑着打闹。
可接吻是不一样的。
王一点说不清自己不推开张别鹤的原因。
大概他已经习惯了张别鹤动手动脚?
或者他在张别鹤兄弟突变成追求者,这个角色和感情的转变过程中,绷直的脑筋一直没转变过来?
不能这样做。
王一点反思。
却还是会被晕头转向的裹挟进张别鹤的磁场中,稀里糊涂就任由张别鹤施为,清醒时又懊恼。
而接吻时候的张别鹤有种身无分文的小孩,站在小卖店门前观望的拘谨和可怜。
他总先贴近摩擦再衔住肉在齿列间细密的轻咬,小心试探一会儿,等确定你不会驱赶他了,他才走进来。
然后瞻仰货架上昂贵梦想中的商品一样,珍惜又贪婪的探索。
亲到一半张别鹤退出去,歪头往他嘴里看。
“有病?”
王一点臊的推了他胸口一把。
张别鹤一动没动,“我想看看我们接吻的时候,它是什么样子的。”说完又低下去顶着丝袜的布料和他纠缠。
“……”
4/67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