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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全靠激光枪(穿越重生)——灌木朱瑾

时间:2024-09-29 09:31:19  作者:灌木朱瑾
  被落下的松枝原本兴冲冲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继而又十分失望地耷拉下了眼皮,缩回车里去了。
  易明云也跟着上了车。靠着车厢壁等二人谈完。
  没用多久,两个人就走回来了。易明云看张彬彬的苦瓜一样的脸色,猜测陈卓很大可能是没有同意,于是拍了拍张彬彬的肩膀:“那我们继续赶路,你把做手脚的路恢复原样,顺便交代一下你掳走绿毛僵尸是要做什么。交代完了就可以走了。”
  张彬彬憋着气,语气终于不那么和善了:“走?走去哪里?”
  易明云:“当然是想去哪就去哪了。反正不是和我们一路。”
  张彬彬指着陈卓:“这是我天工的弟子,我要保护他。”
  易明云有些惊讶,转头看着神色平静的陈卓:“你答应了?”
  陈卓点头:“我入天工,天工或许有我需要的东西。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去秦岭封印内丹,再回京畿跟陛下辞行,安置好家母,再上天工山。”
  易明云有点明白张彬彬的脸色为什么臭了。
  陈卓拜入天工门是板上钉钉了。不过拜师之前的手续可能要比张彬彬想象中的要反锁很多。
  张彬彬努力深呼吸几口气道:“先说好,三个月为限,三个月之后,你没做完这些事情,我绑也要把你绑上天工山!”
  陈卓点头应是,从身旁找出一个手帕递给孙彬彬:“那就先谢过师兄一路照拂了,师兄擦擦脸吧。”
  脸?
  张彬彬莫名其妙抹了一把脸:“我的脸上有什么……啊啊啊啊啊!!好脏好脏!我要沐浴!!”
  把张彬彬按在地上摩擦摩擦的罪魁祸首易明云眯眼假寐。
  张彬彬叫喊了片刻,在马车里面左立不安,脸颊已经被他用手帕擦出了红印,仍旧恍若味觉,就好像不知道疼一样依旧在拼命擦拭。擦了半天,张彬彬终于还是忍不了,站起来道:“不行,我要沐浴,一刻也等不及了,陈卓,你要这车夫回去,我找机关鸟,咱们快去下一城!”
  陈卓道:“可师兄你不是说机关鸟只能载两个人吗?”
  张彬彬看了眼易明云和松枝:“就是下个城,他俩会找过来的,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说完又对着易明云道:“你惦记的那个绿毛僵尸是个偃师后人,身上煞气虽重,但是却从来没有造过杀孽。我也是偶然从他身上的煞气中察觉到偃师那帮人的气息的。带他出来本是想帮他回到那个偃师的坟墓,看看他是不是会另有际遇。但现在你这么惦记它,那就你处理吧。”
  陈卓回头想要说什么。易明云看懂了陈卓的意思,道:“陈兄弟,你跟着他去吧。马车的座位有限,绿毛无论如何都是要带走的不管它有没有危害,都不可能继续放着它就这么呆在这片树林里。只有你们走了,这车才有机会腾出一个空间给绿毛僵尸。”
  易明云刚一说完,张彬彬就急不可耐地拉着陈卓走了。
  车夫大叔从刚才起就是一副我是谁,我在那儿,我在做什么的表情。车里面几个人说的话,他拆开来都能听懂,合起来就云里雾里。
  车走着走着,好好的,又突然看到两个人从马车里面跳出来,连忙道:“二位老爷,这荒郊野岭地……”
  接下来的话说不下去了。赶车的大树亲眼看着白衣胜雪的孙彬彬从袖子里面扔出来一个鸟形状的木头玩偶。玩偶刚一落地,立刻变成大鸟。张彬彬拉着陈卓两个人上了大鸟,木头的大鸟随即蒲扇着翅膀冲上天空向远处飞去。
  车夫大叔:……
  易明云好不容易得了清闲,从车上跳下来,嘱咐大叔:“稍微等下我,我去接个人。”
  说完朝着还在天空没有收回的昆虫视角里,煞气最重的地方走了过去。
  很轻易就从树林里找到了被绑地很艺术的绿毛僵尸。
  易明云把绿毛僵尸双脚的捆仙索解开,对它道:“能自己蹦吗?”
  绿毛僵尸拼命点头。
  易明云满意道:“那我带你走,你蹦着跟我来。”
 
 
第025章 嫉妒
  当易明云带着绿毛僵尸一路蹦着来到车前的时候,车夫大叔的眼睛都直了。
  颤巍巍地举着手:“老……老老老老大人,这是什么?”
  易明云往后看了眼漏出来的脑袋绿油油,神情无辜又单纯的绿毛,随手扯过一块车边的布,兜头罩住绿毛,冲着车夫笑着,很认真地解释:“没什么,只是不小心蹭到脸上一些青苔罢了,去下个城里找东西擦一下就好了。劳驾您。”
  绿毛向前蹦了两下。
  不蹦还好,这一蹦,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车夫大叔从刚才那个木头大鸟升天开始就紧绷着的弦……终于还是断了。
  “鬼啊!”车夫一屁股做到地上,双眼紧紧盯着易明云和易明云身后的绿毛,最终手脚并用地向后疯狂挪动。
  从动作上看,诡异姿势的车夫竟然比易明云和绿毛僵尸更加可怕诡异一些。
  身后的城刚爆发过一场灾难,上百的鬼魂现在还在这世间游荡。如果是以往,易明云说不准会趁机让这个人跑走。但是现在不行。就算是官道,一个人没有任何交通工具跑走,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特别容易成某些东西的活靶子。
  就算是大叔再害怕,怕是这一程,他还走不了。
  易明云努力做出和蔼的表情,动了下右腿,试图朝惊恐之中的大叔靠近:“可能您是误会了,我们这里没有鬼……”
  大叔眼睛瞪地像铜铃,一边闪烁着精明的光辉一边手脚不错地继续飞速后挪:“你不要过来!!”
  试图用言语打消大叔疑虑的易明云听话地站住不再向前了。用言语劝服对方的想法实在是太糟糕了。而且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把这个谎扯下去。所以他放弃了劝说。
  依旧维持坐着姿势的大叔看到易明云不动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确认易明云有没有跟过来。
  易明云没有跟过来,但是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却看到一个奇形怪状的针朝他飞了过来,就在他回头之际,牢牢刺中了他的脖子。
  这是……什么……?
  大叔觉得针扎入自己身体之后,身体变得沉重无比,四肢也不听使唤了。废了巨大的力气,把插在脖子上面的东西揪下来,只来得及看到那是一个椭圆形透明的圆柱体,圆柱体前端就是那根针。
  暗器!
  随着这绝望但是其实并没有吼出来的两个字,大叔的眼皮变得沉重,巨大的黑暗瞬间降临。意识也被同时剥离了他的身体。
  易明云把从武器库里面拿出来的麻醉枪放回去,转身把绿毛头顶的布扯下来,对着绿毛扬了扬下巴:“劳驾帮我把他搬上车。”
  大叔的体型不算瘦削,一个完全丧失了意识的人更重。而绿毛僵尸特点就是力大无比,这种便利放着借用一下简直可惜。
  绿毛蹦着去抱昏迷的大叔,易明云上马车。
  掀开车帘以后,易明云发现松枝缩在角落,双眼通红抱着自己的膝盖一动不动。
  时代在变,科技在变,但是心理和人性这东西,无论多久似乎都维持着它原来的水平。
  易明云回想了一下这两天的经过,大约知道了松枝的心思。一屁股做到了松枝的身边,抱着双手,多管闲事地说了一句:“收徒这种机缘,从来不看这个人背后的身家财产,只是看这个人。他有这个机缘,又符合了条件,所以是他,也应该是他。”
  松枝狠狠吸了一下鼻子,一直强忍着的情绪终于犹如找到了突破口,爆发出来:“那老爷是不是就要走了?我……以后永远都见不到姥爷了?”
  易明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就算开口,也决定不了别人的一声。
  松枝没有得到陈卓的答案,情绪平复下来,擦干眼泪,扁着嘴正要说什么,马车一晃,绿毛把大叔整个人怼上车,接着自己也跳上来。
  但是马车太矮,绿毛关节僵硬没有办法蹲下,撞了两次墙之后,委委屈屈地站在门口不动了。
  易明云把绿毛横着拖进来,绿毛躺在马车的地板上算是勉强安定下来。
  此时此刻车上四个人。
  易明云,松枝,昏迷的大叔,绿毛
  那么马车谁来赶?
  要昏迷的大叔赶,不现实;要全身不能弯曲的绿毛赶,不人道;要易明云赶,他不会。
  松枝环视四周,一句话没说,越过躺在地上的大叔和绿毛,走到了外面。
  易明云不清楚的是,其实他什么都不用解释的。松枝的身份只是一个仆人。纵使陈卓贫苦出身,把松枝当做大半个义子来养,但还是终究没有最终收为义子,没名没分的松枝实际上认真说也只是一个仆人。
  老爷有了更好的发展,又和他一个仆人有什么关系呢?
  松枝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是易明云说过那句‘机缘’之后,原本认命的松枝竟然有了一丝说不出的希望。马车晃悠了一下,又向前走去。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易明云听见车外面的松枝吞了口口水,声音极低极低,用再弱上一分就完全听不到的声音,喃喃自语一般询问:“那……老爷……是什么机缘?”
  易明云沉默一会儿,道:“鳏寡孤独残。”
  松枝听到这几个字,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才小声道:“那这机缘……确实我不配。”如果为了一次修仙的机会,要他痛失自己最爱的身边人,孑然一身,或者让他从此残疾,他都宁愿自己没有这机缘。松枝跟在陈卓身边的日子不短了,知道陈卓的痛苦。如果要那个所谓的机缘要承受这份痛苦。他真的不配。
  从陈卓被那个大鸟接走之后就压在心底,驱赶不走的不知名情绪也渐渐随着马车两侧向后的绿荫消散在了吹拂的清风中。
 
 
第026章 只求最贵
  易明云活动了一下脖子,双手交叉把两个手的手指关节掰地咔咔作响:“与其说配和不配,不如说是看命更适合吧。”
  快到了傍晚的时候马车接近下一个城镇。
  进出城的马车和货物要经过检查。这种检查虽然不至于太严,但是赤果果横着放着这么一只绿毛,只要眼睛没有瞎的估计都不可能放他们进城。
  易明云叫松枝把马车驱赶到了一个非主路,但并不特别偏僻的地方。把至今依旧在昏迷之中的车夫大叔放在车里,顺便给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保证无论是马车或者车夫都不会出现问题之后,易明云带着松枝和绿毛僵远远绕着城,走到城好森林交界的一边,挑守城将士换班的时候,一人扔了一个螺旋机翼,三个人绑在一起,开启机翼之后,易明云主要掌握方向,带着另外两个人飞快越上城墙,飞入城内。
  进入城内之后,易明云收起三个人的机翼,照着孙彬彬留下的标记,朝着标记方向摸了过去。
  等寻着记号找到地方之后,易明云态度还算是淡定,松枝整个人都宛若被雷劈过,外焦里嫩。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的神志拉回来的松枝围着标记最终回合地点的这地方饶了好几圈。除了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就是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
  易明云被松枝转地头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松枝,你能不能不要转了?我眼睛晕。”
  松枝激动地回眸,两人距离不算太远,松枝在阳光下格外晶莹剔透的吐沫星子正孜孜不倦地浇灌着易明云前胸的衣服:“这……这就是汇合点?怎么会是这里!?不堪入目!”
  松枝指着灯红酒绿,穿着暴露斜依在店门口牌匾之下,穿着薄纱的红衣女郎:“为什么汇合的地方会是……青楼?”
  相对于松枝的激动,易明云倒是更加无所谓一些。他甚至原谅了胸前几颗晶莹的口水,和松枝近乎大逆不道的,敢拉住他衣领质问他的行为。态度宽容道:“既然记号是这里,那应该就是不会错。进去吧。就算不是,也可以进去休息一会儿。”
  靠在门口木雕的柱子上的丰腴女人穿着好几层穿了基本等于没穿,什么都没能遮住的薄纱,薄纱下面是轮廓若隐若现的抹胸。
  从易明云和松枝,以及两个人身后那个全身都被包裹地非常严实的陌生人出现就注意到了两个人,看到前头站着的两个人好像是已经争论出了什么结果,立刻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二位眼生,是第一次来?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易明云站立不动,任那女人攀到自己的肩膀:“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穿着白衣的客人?”
  女人的动作一顿,而后立刻狐疑地上下不停地打量易明云和松枝,犹豫道:“是有这么一位客人,不过是两个人来的,就要了一个房间,一桶水,从今儿晌午还没开张就来了,两个大男人一直都在屋子里……”
  这里虽说是民风淳朴,但是也十分开放奔放。
  男风屡见不鲜,一些豪门还会专门蓄养好看的男孩。这城也是有南风馆存在的。
  但是还从没有喜好男风的人非要成双结对来这青楼砸场子。花娘是即怀疑人生,又很怀疑白衣。
  两个大男人,就要了一桶水,在一间屋子里呆这么久,不叫姑娘,能憋出什么好屁来?
  更气人的是,竟然好像又来了一对儿!
  女人慢慢收回自己的动作,试探性地道:“您要是好些情趣,这里不远处就是南风馆,里面个顶个漂亮标志……”
  易明云面带微笑拒绝:“不用了,我们找他们有事情。劳驾带路。”
  女人不太愿意,但是想到白衣服的公子从怀里掏出来白花花的银子又有些舍不得。纠结了一瞬,还是没有跟钱过不去,换上职业性的笑容:“那两位爷,您里面请~~~”
  松枝一张脸涨地通红,紧紧拉住了易明云的袖子跟在易明云的身后。
  相对于紧张的松枝,易明云不仅没有丝毫不适,反而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一样闲庭信步,仿佛就是个经常出入这种地方的老手!逐渐转变对易明云刚正不阿仙气飘飘这种印象的松枝并不知道,易明云可是生活在酒吧里甚至会出现钢/管/舞,脱衣、舞这种东西的时代!这种若隐若现的、含蓄勾、引真的就可以直接不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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