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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穿越重生)——糖块

时间:2024-09-29 09:34:47  作者:糖块
  但师从烨却管不了许多,匆忙离开冷翠阁,半句话都未尝留下。
  他匆忙而来,匆忙而去,季冠灼简直疑惑至极。
  但他热得已经实在受不住,匆匆喊鸣蝉准备热水,这才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
  回来两日,季冠灼才又恢复上早朝。
  他甫一出现在太和殿中,便立刻招来不少官员的问候。
  “季大人,你居然回来了?不知南郊田地如何?究竟治理成功没有?”
  “该不会南郊土地无法处理,才回来搬救兵了吧?”
  季冠灼对那些人微微一笑,道:“各位大人大可放心,倘若田地没有任何变化,下官是不会站在这里的。”
  能回到京中汇报,自然是有所建树。
  要不然袁留群怎么去了四个月,如今还难以得到回京的机会?
  “这样啊。”一时间,不少官员都有些五味杂陈。
  能入朝堂的,多是各地人才。哪怕与师从烨政见不同,但若是未曾犯错,多也会慢慢升官。
  但速度便可想而知。
  可季冠灼先是因均田制大出风头,后又被皇上钦派至南郊处理盐碱化一事。
  再有宋海成提前替季冠灼讨赏,不少人虽然不说,但心中都暗自祈求季冠灼最好像其他几位官员那样,在此事上毫无所为。
  如今居然的确成事了?
  魏喑原本想要叙旧的话也成了诧异:“你居然真的懂这些?”
  “只是略懂一些,还是有周大人从旁协助,不然也不会这么快便将事情处理完毕。”季冠灼由衷道。
  如果没有周悦在短时间内便绘制出引水渠,等到天降大雨,许多事又要重做,恐怕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取得成果了。
  “这样就好。”魏喑心中高兴,“既然有结果,说不定日后你便要留在京中了。平日里我们还可以约出来喝茶斗酒,岂不快活?”
  季冠灼还要说什么,殿中却骤然安静下来。
  师从烨的身影出现在太和殿中。
  他一步一步走至龙椅前,转身坐下。垂目看着诸位官员,语气冰冷道:“今日可有事要奏?”
  官员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是很敢说话。
  昨日瞧着皇上心情还算不错,怎么今日又是一副心情不佳的模样?
  以前还能算准师从烨何时心情不好,尽量将一些会触怒他的事往后延些日子。
  如今他整日心情不佳,这可有些难办。
  总不能不处理那些公事了吧?
  “微臣有事起奏。”季冠灼自人群中站出,态度恭谨道,“微臣在南郊一个多月,已经暂且处理完一块田地。如今田地中种下的作物皆已长出新苗,比起之前已好不少。”
  “季爱卿所言当真?”师从烨抬眼,看向季冠灼。
  “微臣不敢有半句虚言,皇上倘若存疑,可以派人同微臣一起到南郊去查看臣种下的那些东西。”季冠灼将身子压得更低一些。
  一时间,朝中大臣皆有些不可思议。
  南郊田地是不毛之地,是朝中不争的事实。
  先前派人去南郊治理盐碱地的时候,也有不少官员到南郊去看过。
  除了地上原本生出的那些草,就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在那片土地上活下去的。
  种子种到地里,即便再怎么小心侍弄,都难以发芽。
  季冠灼才去一个多月,便能长出新苗?
  他究竟如何做到的?
  他们不信!
  “既然如季爱卿所说的话,那便证明如今盐碱地的确有治理手段?”师从烨停顿片刻后,又道,“但如你所说,南郊土地还未完全改良完毕?”
  “是,微臣用的法子,需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先前微臣也只是用一小块地作为尝试而已。倘若要将那五百亩土地皆要处理完毕,恐怕一年半载难以成功。”
  在这个时代,没有各种机械协助。
  单靠人力,想要尽快将那五百亩都处理完毕,恐怕有些艰难。
  “但也不是毫无办法。”师从烨微微思索片刻后道,“不过如今既然有法子治理南郊田地,季爱卿也已回宫,日后便继续留在宫中替朕分忧解难。至于南郊地块,朕会另外派人处理。”
  “季爱卿治理田地有功,朕会另行封赏。”
  他话音刚落,官员堆中却忽然闪出一人。
  袁留群跪在地上,语气恭敬道:“皇上,臣愿意继续留在南郊。”
  昨日他从袁昧口中听说季冠灼回宫一事,便也匆匆赶了回来。
  如今田地中的确有生新苗,这便可以证明季冠灼的确治田有功。
  倘若季冠灼一人回京,定然不会提及他这位户部侍郎。
  但若是他能在早朝时表现一番,师从烨又怎会忘记他?
  “袁留群?”师从烨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正是微臣。”袁留群惊喜于师从烨还能记得他,立刻道,“臣这些日子,一直从旁协助。季大人所做之事,微臣也了解一二,自然是最佳人选。”
  师从烨冷笑一声。
  他也是多日不发脾气,不然这只知吃吃睡睡的蠢货,又怎敢在这个时候出来邀功?
  “袁爱卿既然如此了解,那便好好同朕说一说,季大人是如何治理南郊地块的。”他微微倾身,一双漆黑的瞳死死盯着袁留群,宛如顶上猎物的狼,“最好事事件件说得分明,免得朕不知如何论功行赏。”
  袁留群伏在地上,支支吾吾起来。
  他这些日子都闷在房中看书,哪里曾出门半步?
  对于季冠灼做的那些事情,他是一概不知的。
  不,也不能说是一概不知。
  最起码开始那几日,他还让袁昧来汇报过。
  “皇上,季大人刚来之时,便让人将地块全部都深耕一遍。后来微臣又给季大人写了纸条,让他于水利司中去找官员到南郊帮忙开挖水渠。微臣整日不在宫中,本以为纸条无用。没想到周大人居然愿意前来。”
  此话一出,他背后便传来了议论之声。
  只是那声音太小,又被过于剧烈的心跳盖过。
  他甚至不知身后官员都说了些什么。
  “在那之后,便是引水漫灌。此法虽然麻烦,但也确实有效。”他左思右想,将可说之事全部说了一遍。
  本以为这样便能糊弄过去,却只听闻高高坐在龙椅之上的帝王冷笑一声:“周大人愿意去,是因着前一日季爱卿差点为了绘制水经图落入水中。朕听闻此事,才特地派人过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袁留群,你好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什……什么……”袁留群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季爱卿出了那般危险,甚至带着泥去见你,你却也只知苛责于他,不知他曾面对的险境。袁留群,倘若当真如你所说,整日从旁协助,那水经图,便不该季冠灼去画!”师从烨骤然大怒,将手中折子全部砸在地上。
  这皆是他命人拿出的袁留群这些时日上书的奏折。
  奏折中未尝见他说过半点南郊近况,多都是说些南郊苦楚,想早日回京之事。
  如今季冠灼好不容易成了些事,此人反倒先一步想摘下甜果?
  又生气了。
  诸位大臣缩缩脖子,默默往远离袁留群的方向走了几步。
  他们就该猜到的。
  皇上这几次生气,哪次不是为着季大人?
  偏偏有些人还不懂得收敛,就知道去碰龙须。
  看吧,挨骂了吧?
  “……这……臣不知此事,季大人那几日都不在凤阳村中。臣又如何能得知他出了危险?”袁留群仍旧试图替自己狡辩。
  “哈。”师从烨气得冷笑,“不在凤阳村中,是因着他去绘制水经图。你不是从旁协助吗?怎么连这些事情都不知晓?”
  “袁留群,需要你出力之时,你不见踪影。如今却厚着脸皮来向朕讨要封赏来了,你配吗?”
  他原本只打算搁置此事不提。
  毕竟袁留群当初也是他派去南郊处理此事,的确力有不逮,也算可以理解。
  后来因此事颓唐于屋中,他也不打算责怪。
  但如此邀功,便着实令人不齿了。
  “来人,先将袁留群带下去。这个户部侍郎,朕瞧他也难当大任,不若便拱手让人吧。”师从烨语气发冷,目光又从其他人身上扫过,“还有人愿意去南郊吗?”
  一时间,殿中官员皆噤声,再不敢自我推举。
  “臣倒是有一合适人选。”季冠灼又道,“周大人同微臣在南郊这些时日,帮了微臣大忙。否则不会如此快便出成果。他虽是工部,但亲眼见臣如何处理田地,想必对此有所了解,恐怕是不二人选。”
  “既然如此,那便让他去吧。”师从烨这次答应得极为爽快。
  “臣遵旨。”周悦哪里想到自己居然能揽下这个差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在工部侍郎这个位置上,少说也呆了几年。
  水经图他的确绘制得还算不错,但只会绘图,又如何能当大任?
  如果此事能处理得好,哪怕不能就此平步青云,日后只要不犯大错,官路也不会太坎坷。
  “你既然要留在南郊,此事便要认真去做,切莫因小失大。”师从烨最终道,“日后南郊土地丰茂,朕也不会亏待于你。”
  周悦激动万分,恭敬行礼道:“臣遵旨!”
  工部其他人瞧见这一幕,肠子都悔青了。
  那一日皇上大发雷霆,他们便打发周悦去处理此事。
  本想着以季冠灼的本事,恐怕很难将此事处理得漂漂亮亮。
  没想到刚过去一个多月,他们便被打了脸。
  还失了这一肥差,属实令人悔恨至极。
  周悦实在未尝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天,刚一下朝,便直冲季冠灼而去。
  此刻季冠灼被不少大臣围在中间,却根本影响不到周悦。
  他从人群中挤过去,狠狠抱住季冠灼,声音激动到几乎破音:“季大人,您便是我的福星啊!”
  季冠灼没想到周悦平时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却有这么大力,差点没被勒吐。
  他勉强挣脱,揽着周悦肩膀把他带出人群,总算逃出那些官员的盘问范围。
  “我说过了嘛,周大人,我可不是那种只会画饼的人哦。”他笑眯眯地道。
  周悦被揽着肩膀,却只觉得鼻子酸酸的。
  他先前也替不少人做过事情,但却未尝遇到季大人这般会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之人。
  “季大人日后但凡有水路方面之事,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替季大人解决问题的。”周悦真诚道。
  “好嘛。”季冠灼假装没看到周悦有些湿润的眼角,“今日有这般好事,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师从烨人在尚书房,心中却一直在思虑如何给季冠灼封赏一事。
  他这次立了这般大功,只摘一个“权”字,未免有些亏待于他。
  但倘若让他晋升太快,又怕朝中会有非议。
  他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季冠灼背后没有倚仗,恐怕有些麻烦。
  他心中思索着此事,一时间倒是有些走神。
  待到公事处理完毕,还不见季冠灼身影,师从烨抬眼问道:“人呢?”
  又来了。
  李公公有些疲惫地想。
  他都不知道为何皇上会这般关系季冠灼的事情。
  “方才有人瞧见季大人同周大人一起出去喝酒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宫。”
  师从烨神情骤然冷下。
  先前离宫之日喝酒便也罢了,如今回宫还要去喝酒?
  一天天的,到底有多少酒可喝?
  李公公小心翼翼瞧着师从烨脸色:“不然,老奴派人将季大人叫回来?”
  师从烨语气冷淡道:“不必,既然他不在意仕途,你又何必操这个心?”
  他起身,往寝宫方向走去。甩起的袖子将桌案上的东西带得到处都是。
  李公公命宫人附身去捡那些东西,一张老脸皱成橘皮。
  分明很在意此事,又不肯说出口。
  这又是何必呢?
  季冠灼浅浅地和周悦喝了些酒,这才赶回宫中。
  回去的路上,遇到一家糕点铺子拿出新蒸的桂花糕,香味隔着两条街都能闻到。
  他还特地买了一些带回宫里。
  虽说他的确没见过师从烨吃甜的,不过谁说战神就不能吃甜品了?
  万一他老祖宗真的喜欢这些糕点呢。
  师从烨低头看书之时,忽然闻到了一股木樨香气。
  味道极淡,又像是和了几斤的蜜糖,显得格外甜蜜。
  甚至还带着些许的热意。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书,余光却不由得落在门外走进来的人身上。
  “微臣参见皇上!”季冠灼笑嘻嘻地行了一个不那么规矩的礼,将手中装着桂花糕的油纸包放在师从烨面前。
  “微臣今日路过糕点铺,闻到这一家糕点特别香,便想带回来让皇上您尝尝。”
  闻言,师从烨搁在桌案上的手忍不住收紧,神色没有什么变化。
  这北狄探子,居然用他信素味道的糕点来引诱自己,还是说,他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法子来骗取他的信任?
  他抬头,看向季冠灼。
  眼前人琥珀色瞳孔里写满真诚,不知是装得还是真的。
  对上他冰冷的目光,居然还笑得出来。
  师从烨低头,拆开油纸包。
  里面木樨味道裹着热气扑面而来,很容易令人想到那日临时标记之时,灌入口中的信素气息。
  他将一块桂花糕塞入口中,眉头却不由得微微皱起。
  这糕点,也实在太甜一些。
  看到师从烨皱眉,季冠灼猜到他大概是不喜欢,便要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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