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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和死对头互穿了!(穿越重生)——启易鸥

时间:2024-09-29 09:37:52  作者:启易鸥
  楚翊想不明白,钟琢宁为什么要给他下同心蛊,那样一种损人害己的蛊毒……至少会有更适合的选择摆在眼前。
  但旋即又觉出,钟琢宁是想拉着他一起死。
  无论最后有没有这样做,但他确实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选择了同心蛊。
  “我要去找他。”
  楚翊用眼前的布料抹过眼泪,抬起头,眼睛红了一圈,声音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寂然。
  他刚要起身,就被钟涟青再次拉到怀里,失重的感觉令他下意识伸手搂住对面的人,双腿也岔开了些,稳稳坐在钟涟青腿上,腰封处也多了只箍住他的手。
  稳定好身形后,他才发现这是个什么样怪异的姿势,表情不自觉显露出一丝没有预料到的茫然。
  钟涟青恍若未觉,一本正经道:“你现在去问他有什么用?别忘了,他现在是不知道那些事的。”
  楚翊眨了眨眼睛,濡湿的睫毛一绺一绺地粘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得紧。
  本是想说说这样坐着很不雅观,但被钟涟青的话一提醒,他眼里又蕴起碎光,就着这个姿势将下巴搁在钟涟青的肩颈处,声音听起来黏黏糊糊的,带着明显泣声,很小声道。
  “他们都欺负我。”
  钟涟青安抚道:“他们坏。”
  楚翊微侧过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呢?你会像他们一样吗?”
  光是想一想这种可能,他就感觉呼吸仿若凝滞,好在钟涟青毫不犹豫地认真答复他:“不会的。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他方才暴涨的汹涌情绪一点点被抚平。
  因应激反应而沸腾的大海失控后,一个接一个的浪猛扑上沙滩,但在某种极具存在感的、安静温和的抚慰之下,终又归为平静安宁。
  楚翊松下一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抬眼却看见钟涟青红成一片的耳朵。
  他微怔,伸手摸了摸眼前通红的耳垂,没想到却起了反作用,那一抹艳丽姝色更为夺目。
  楚翊道:“你耳朵好红。”
  钟涟青睫毛轻颤着,说话难掩僵硬:“你靠得有点、太近了。”
  楚翊的唇几乎快要贴上的他的耳朵,每一次吐息他都能够清晰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颈边、耳上,以及皮肤上留下的湿润触感,带着点哭腔的嗓音,跨坐在他身上的暧昧姿势……
  钟涟青整个人几近僵住,仅一只手还在轻拍着楚翊的后背。又不敢将人推开,怕此时正伤心难过的人接收到错误的信号,误以为自己无可依靠。
  楚翊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脸颊处蹭了蹭,旋即很缓慢地昂起下巴,朝着他的唇瓣撞去,被钟涟青偏头躲开。
  楚翊眸里瞬间升起点无措情绪,很不开心地撇下嘴角。
  钟涟青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耳根泛红:“先别……还有别人在。”
  他朝千锦那边看了眼,楚翊也跟着望去,动作一顿。
  “哦。哦!”楚翊迅速从钟涟青身上爬起来,坐回自己的凳子,理了下自己刚刚弄乱的头发。钟涟青无奈笑了笑,也帮着他整理仪容仪表。
  楚翊对千锦道:“你……”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千锦背对着他们,微微举起双手,十分上道。
  她确实没看见什么,毕竟一直背对着他们,还低着头;至于听……
  也确实没听出个什么东西来。
  不过后面那点听懂了。就是想接吻,结果这时候嫌她这个外人在这儿影响他们了嘛。
  千锦撇撇嘴,有点不爽。
  楚翊摊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摸了下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声音突然降得很低,“别告诉别人,我,咳,我……就是我流眼泪这件事。”
  最后几个字被他咬得很轻,像是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
  千锦反而来了兴致,大声道:“你说你哭了这件事啊。”
  她转过身,歪了下头,嘴角扬起漂亮弧度,像是刻意在调侃。
  “啊!”楚翊突然喊一声吓得千锦脸上笑容都停了一瞬。
  楚翊羞恼得脸都红了,强调道:“不许说!”
  钟涟青叠起浸湿了些的手帕,盖在楚翊哭得微肿的双眼上,一面含笑对千锦道:“别欺负他了。”
  还没等千锦回答,楚翊才褪了些颜色的脸先一步红起来,一股莫名的羞耻涌上心头:“你也不许说!”
  钟涟青抿起唇,弯着的眼里柔软笑意一览无余:“好,我不说。”
  千锦歪头看着楚翊,经过整理后仍有些凌乱的发丝,被手帕盖了大半的泛红的脸。确实哭得很惨,她下了结论。
  哭得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显出一种极强的破碎感。论谁也没有办法在看见他后不心软,千锦也不例外,随意摆了摆手,银色镯子在手腕上晃动,折射出银质弧光。
  她笑眯眯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也没看见。”
  “叩叩——”有人叩响了门。
  千锦打开门,瞧见表情平静但眼睛红得显然哭过一场的祁今越。
  千锦:“……”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都得流点眼泪才行的那种?
  “喝酒吗?”祁今越脸上浮现了浅淡的笑,对这边三人道,“纪城主请客。”
  于是几人凑在宽敞的房间里,围着张桌子坐好。
  桌上摆着几壶好酒。
  纪叶不太放心任几个小辈在屋里喝酒,担心几人喝醉后耍酒疯出什么事,便和莫子衿一齐待在这个房间里。
  莫子衿看上去并不像祁今越当初在后山说的那样两鬓苍苍,反而像是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但眼角的细纹还是暴露了他比不上看起来的那样年轻。
  想也知道,纪叶作为一城之主,自然不会眼看着道侣随时间流逝而步入年老色衰的阶段。
  但与之相反的是,他眼神清澈明净,比之确实年纪很轻的祁今越、千锦两人,也丝毫不显老态。
  光看眼神的话,甚至显得要更年轻些。
  和画像上如出一辙的灵动神态,仿佛这些年来增长的仅仅只是年龄。
  楚翊手上的杯子几乎就未空过,刚往嘴里倒下一杯,下一秒就又给自己倒满,好似是对喝酒这件事极为上心,认认真真地喝,一句话也不说。
  “少喝点。”钟涟青看着他一杯杯下肚,忍不住皱起眉,直接夺走他手里的杯子。
  楚翊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便看向他,小声委屈道:“酒也不让我喝……”
  他伸手扯住钟涟青抓酒杯的衣袖,轻轻拽了拽,视线因喝多了酒而显得有些涣散,但还是准确锁定了钟涟青:“可是我想喝。”
  钟涟青最受不了他撒娇,手上力气微撤,一个没注意,酒杯就被楚翊抢了回去。
  他刚想阻止,就看着楚翊斟满酒把酒杯递到他嘴边。
  他怔住,那杯酒便更靠近了些,只要一张嘴就能触到表面的酒。
  喝得有些晕了的人拿个酒杯也拿不稳,手有点微抖,连带着清酒在杯中也来回晃动,溅出几滴沾在钟涟青白皙的下巴上。
  钟涟青像是失了神,低头抿上那口酒,眼睛却直直看着楚翊。
  滚烫的酒流入食道,顺着口腔一路产生灼热感和刺激感。钟涟青鲜少喝酒,更别提是烈酒,陌生的滋味让他升起些紧张情绪。
  看见反应稍显迟钝的楚翊嘴角缓缓上扬的灿烂弧度,他才仿若惊醒,耳朵尖红得发烫,双手接过酒杯,一口闷了下去,又斟了一半还给楚翊。呆愣看着楚翊又得逞似的喝起酒来,他才懊恼发觉,自己怎么把酒杯还给楚翊了。
  ……
  莫子衿眼巴巴望着纪叶:“叶子,我可以喝一点吗?”
  这酒很烈,其间蕴含灵气,不适宜凡人喝。
  但纪叶忍不下心拒绝他,斟了一小盏递给他,叮嘱道:“只能喝一点。”
  莫子衿心满意足,笑着点头,小口小口抿。
  祁今越见状,眉眼愈发冷,双手抱起酒壶,一大半就这么灌进嘴里。
  千锦反应过来连忙把那酒壶按下,一时之间,部分酒洒在衣裳上。她谨慎问道:“我们是来喝酒的,不是来发疯的吧。”
  这酒实在太烈,她方才喝了一小口就被呛得连连咳嗽,祁今越一灌就灌下去这么多,真的受得住吗?
  千锦往楚翊那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看见一杯接一杯下肚的楚翊,以及在旁边蹙眉看着试图阻止的钟涟青。
  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啊?
  她叹口气,按住又要拿酒壶的祁今越,按着太阳穴劝道:“要不还是用杯子喝吧,至少倒酒的时候能缓冲一下。”
  她看出这人明显是在报复性地喝酒,肯定也不会在喝下时用灵力化解酒气。说实话,她是真担心祁今越以这种喝法,喝死在这儿。
  莫子衿看向纪叶,小声道:“让小宗主少喝点吧。”
  但祁今越作为修士五感增强,还是听见了,捏着桌角的手用力了些,指尖发白。冷冷转过眼,面无表情地盯住莫子衿。
  纪叶伸出手挡住莫子衿,阻隔了她的视线。清脆冷感的声音带着无奈:“他是在关心你。”
  祁今越唇角微扬了下,旋即收回视线,冷漠道:“不需要。”
  莫子衿有些无措,低下头,捧着杯子,小口抿在杯沿。
  纪叶皱起眉:“祁今越!你没必要把脾气发在无辜人的身上。我知道你对我有怨,但子衿从没有得罪过你。”
  酒精很能够放大一个人的真实情绪,祁今越一眨不眨注视着面前的酒壶,手轻轻摩挲着酒壶壁,半晌没有出声,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手忽的一动。
  “砰!——”
  酒壶砸在地上,陶瓷碎片四处飞溅,其间盛放的酒水也溅得可高。
  钟涟青反应最快,迅速拔剑挡下飞向他和楚翊的碎片,脸上笑容尽数收敛。
  楚翊揉揉眼睛,还有些没搞清状况。
  千锦脚往下一蹬,带着凳子朝后滑去,一脸惊魂未定,对于祁今越的突然发难还感到有些茫然和气愤。
  她离得最近!要不是她躲得快,这碎瓷片差点就伤到她了!
  砸碎的酒壶明显就是有目的性的,碎片更多的是朝纪叶那边冲去。
  纪叶几下轻松挡住,但脸色很是不好看。
  莫子衿被她护在身后,眼睛大睁着,尚未反应过来。
  祁今越手背搁在桌上,指关节轻敲了下桌子发出一道闷声,缓缓吐出口气,道:“失手打碎。抱歉。”
  房间里安静得不像话。
  祁今越目光朝向纪叶,唇角勾起点笑,但眼里却一片平静:“纪城主是要对我发难了吗?可我是宁时泽的女儿呀,纪城主对我的忍耐度就这么低吗?”
  纪叶紧皱着眉和她对视着,忽然背后的衣裳被人扯了下。她眉眼柔和了些,回头看向莫子衿,问道:“怎么了?”
  莫子衿朝她摇摇头,澄澈的眼里浸了点笑:“我这不是没事吗。别怪小宗主,她说了,她不是故意的。”
  纪叶面上显出犹豫。她本身是个杀伐果断的性子,但和宁时泽多年情谊以及子衿的求情让她不免又生不出脾气。
  况且,眼前的少女和小时候的宁时泽长得真的很像。她自觉对不起宁时泽,因而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对他的女儿沉下脸来。
  于是纪叶道:“下次注意一点。”
  她顿了下:“等我空下来,会带着子衿一起去看他的。”
  算算日子,千锦的蛊也快养好了。等解决了子衿的寿数问题,她能彻底松下一口气。
  “不必了,我父亲他可能不太想见到他,”祁今越拿了壶新的酒,给自己的杯子斟上,“也不想见到你。”
  纪叶:“……”
  她现在觉得,眼前的少女和宁时泽的性子太不一样了。至少这类攻击性很强的话就不是宁时泽会说出来的。
  千锦一副吃了大瓜的模样,小口抿着杯沿,看似在喝酒,实则在静静思索方才接收的巨大信息。
  楚翊抓着酒杯,嘴巴微微张大。
  哇喔,吵得好凶。
  他惊叹过后,便想喝下一口,却被钟涟青抬手按下。
  楚翊顺着手望向钟涟青,浅色瞳孔晕着光辉。
  “真的不能再喝了。”
  钟涟青避开他的视线。
  看不见他委屈可怜的眼神后,他的语气自然而然地变得强硬。
  在拿酒前,纪城主便说过,让他们今夜都歇在城主府里。
  钟涟青向纪叶询问住处后,便扶住楚翊朝房间里走。
  方一推开门,他先将楚翊扶着站稳,这才转身准备合上,忽的背后重量一沉,他下意识扭头,就被喝醉酒的小醉鬼压在门前。
  背靠在门上,顺带着便完成了合上门的任务。
  楚翊双手捏住他的脸,眼睛睁大,认真仔细地打量他,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语气疑惑:“你是谁啊?”
  “我是楚翊。”
  钟涟青懒得和醉酒的人讲道理,含笑忽悠道。
  “你是楚翊?”
  楚翊眨了眨眼,似是思索,伸手指了指自己:“那我是谁啊?”
  钟涟青笑容更盛:“你?你是钟涟青。”
  他想将楚翊抱到床上去,但楚翊很是不听话地一直反抗,弄得他都累出汗了,还没将人抱上床去。
  酒气扑鼻,钟涟青觉得自己仿佛也沾染了几分酒气,有些晕乎乎的。
  于是他开始试图和小醉鬼讲道理:“你别乱动,我抱你上床休息下,好不好?”
  说完,他见楚翊没再乱动了,心觉这是楚翊听懂了的缘故,因而感到欣慰。
  他微曲下身,一只手勾住少年劲瘦腰身,一只手环过他的膝后,还没用力,就感受到突然近了不少的飘香酒气。
  楚翊的唇擦过他的下颌,停留在锁骨处,唇瓣一张一合,不断摩挲着那块皮肤,惹得钟涟青浑身一颤,从那块被反复摩擦的皮肤开始,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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