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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和死对头互穿了!(穿越重生)——启易鸥

时间:2024-09-29 09:37:52  作者:启易鸥
  啊?接吻就能换回身体吗?这样是不是有点随便了?
  钟涟青同样发愣。
  方才他只是撑着屋顶,想离身旁人近些说话,但不知是不是逍遥剑宗的屋顶修建简陋的原因,撑着的手一滑,身子不自觉倾倒,不小心就碰上了他的唇。
  钟涟青表情很快调整好,刚想解释这是个意外,肩膀就被眼前少年用力按住。
  鼻尖相贴的距离下,少年黑眸中一闪而过的侵略性清晰可见,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背,垂眸注视着他的眼神认真得几乎到了渗人的地步。
  楚翊眸中情绪涌动,右手几乎不受控制地想扣住眼前人的后脑勺,不管不顾深吻上去。他深切感受到,心魔发了疯般妄图夺取他对身体的控制。
  凭借极强的自控力,他才压下胸口腾起的心绪,勉力将手停留在钟涟青的肩处。
  互换回来后,楚翊便处在了上方,略微低着头,还和他的死对头嘴挨嘴贴着。
  楚翊迅速向后撤离稍许距离,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故作镇定:“没关系。”
  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他和钟涟青现在应该算是朋友了吧,朋友之间亲一下多正常啊。
  不、一点儿也不正常!
  楚翊说服不了自己,脸红得快要滴血,放开钟涟青后,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犹豫片刻后,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终于忍不住,直白质问,“钟涟青,你怎么能亲我呢?”
  痛失初吻的少年由于过分紧张,只向后移了几指宽距离。他说话时,钟涟青能清晰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莫名让他想到了最喜欢的棉花糖,绵绵软软打在他的唇边。他突然感到了点口渴,下意识抿了下唇。
  缓过神来后,他理了一下肩膀处被楚翊捏的发皱的衣服,解释时又是温文尔雅的模样,“抱歉,刚刚滑了一下,手没撑住。”
  仔细看去,可以发现钟涟青的耳朵尖也红得发烫,只是脸上不显。
  楚翊完全没有注意到钟涟青的异样,结巴道:“那、那也不能亲上来啊,我第一次被人、亲。”
  “你得负责吧!”被骤然亲了一下后楚翊脑子仿佛打了结,此刻终于理清思路得出结论。
  “第一次?”钟涟青嘴角笑容漫上点讥讽,把楚翊气得桃花眼一挑,强调道,“当然是第一次,我还没有过道侣呢!”
  钟涟青轻嗤了声,温玉般的少年被他这话挑起了点火气,咬着牙极力克制,表现出温和的样子,“那你要我怎么负责?”
  楚翊晃了晃头,困意漫了上来,打了个哈欠:“我还没想好,你先记着欠我一次。”
  “我先回去睡觉了,不过这样能换回来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楚翊红着脸,连忙逃离这个让他尴尬无比的地方。
  独留清俊脸庞阴沉得吓人的钟涟青:“……”
  呵,第一次。
  呵,因祸得福。
  楚翊当时喝醉了是不记得了,但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楚翊第一次和人亲上是在前世,而很巧的是,那个人也是他。
  当年问心榜更新后,前六名均来自三大宗门,甚至是均分。三宗长老一合计,就给他们六人下发了一同历练的指令。
  几人年龄相仿,合作次数一多,感情也很快好起来。
  休假时便约着一起玩乐,在酒楼上点了个包间,几轮划拳打闹下来,一桌的酒都被喝了个干净。因着提前说好不准用灵力化去酒气,几人喝得酩酊大醉,倒得七七八八。
  最后下来,只有他和祁今越两个飞星宗的还清醒着。
  他是因为手气好,喝的酒不多;祁今越则是因为是在场唯一女子,对他们这种无聊幼稚的游戏不感兴趣,一直埋着头在抄剑谱。
  二人不得不担起收拾残局的责任。
  开了几个房间,一一把昏睡过去的几人搬进房里。
  钟涟青扛其他人时没有任何问题,唯独扛楚翊时,才发现这人喝醉了格外不老实。
  笑得露出虎牙尖,还伸手抓他的脸。
  钟涟青皱着眉侧头躲过,即将把他放到床上时,一时放松了警惕,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偷亲了脸。
  楚翊意识朦胧,眼前人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要干什么。成功亲到那人脸颊后,得意地晃起头。
  钟涟青双手僵直,又羞又恼,白玉般的耳朵红了个透。但又狠不下心对怀中人做出过分的报复行为,干脆泄愤般使劲将人扔到床上,转身就走。
  酒楼的床软和,对楚翊根本起不了任何报复作用。
  但钟涟青根本目的就是为了逃离现场,飞快关门。
  也就没听见在床上无意识翻身的楚翊发出的呢喃梦语:“钟涟青,你怎么总对我这么凶啊?”
  次日,钟涟青发现这人对醉酒后的事没有丝毫印象后,下意识松了口气,同时心里生出了点隐秘的失落,还有些愤然。
  怎么能就他一个人记得?明明是楚翊的错。
  若按今日楚翊所说的这个理,那就醉酒后偷亲他这一事,楚翊早该欠他一次。
 
 
第11章 
  楚翊几乎是落荒而逃,虽说当时强撑着脸面质问回去了,但心中只一回想,脸上便红得厉害。
  回房后立马关了门,他松了口气靠在门上,手不自主抚上胸口,手覆盖的地方一下又一下跳得厉害。
  站了好一会儿,脸上终于褪去温度,楚翊拆了发带准备入睡,却忽的愣住。
  手心握着一截银色发带,叫他彻底回过神来,终于回想起自己和钟涟青换回了身体。
  真的就这么换回来了吗?
  不会过几天又要恢复原样吧。
  不对,既然换回来了,他是不是不该回这个房间啊?
  楚翊稍一思索,旋即安然盖上被子,闭上双眼。
  无所谓,就这样吧。
  反正说不定多久他就自请离宗了。
  次日一早,几人一侧首,看见楚翊从钟涟青的房间里走出来,皆是一怔。
  楚翊倒是神态自如。
  桑淮拧着眉,双手环抱,撇了下嘴。
  昨晚他们俩干什么去了?还不带他一起!真讨厌!
  “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晚?”钟琢宁淡声问道。
  五日休假结束了,今日便要去听五长老授课。
  向来起的最晚是楚翊,今日倒也是楚翊,只不过因为换回了身体,才会让人感到意外。
  楚翊摸了下鼻子,“昨天睡得迟了。”
  突然一下换回了身体,他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但说实话,他和钟涟青性子真不太像,若是因着怕他们发现,硬要装成对方的样子……楚翊想了一下他和钟涟青互演对方的画面,唇角翘了一下。
  别说,那还挺好笑的。
  楚翊懒得装样子,作风和平常一样,晃晃悠悠地跟着一起去了万象阁。
  一路上桑淮都在偷着瞟他们,直到坐下了,五长老进了门,还蹙着眉,用笔撑着脸在想。
  他怎么感觉怪怪的。
  五长老心情还算不错。小测的结果差强人意,最让他意外的是“钟涟青”。平日里都是懒懒散散的,也不算顽劣,挺尊师重道的一个孩子,就是授课时总走神这点让他头疼。没想到也用心复习了,考了个不错的等级。
  五长老没有在课上对他单独提出表扬,毕竟这种行事也不值得提倡。但今日见到钟涟青听讲时正襟危坐,心下宽慰了些。
  课下喊住了钟涟青,和蔼可亲笑道,“测验成绩不错,望你戒骄戒躁继续保持。”
  钟涟青恭敬行了一礼,回道,“是,弟子铭记。”
  五长老略微有些惊讶,眼前人的表现无端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他的得意门生“楚翊”。
  委一思索,他便更为欣慰。
  看来是弟子们相处久了,彼此之间沾染上了对方的习惯。
  这是好现象啊,同宗弟子间就是要相亲相爱的才好。
  告别了五长老,又是依照惯例回去练剑。
  这一次却迎来了师兄易烜之。
  “邢山那边报上来一案,说是近来土匪纵横,掳掠幼女,甚是猖狂。所以此行的任务就是剿匪。我想以你们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易烜之补充道,“就由楚翊和桑淮二人去吧,钟涟青你手臂上的伤还未好全,暂时留在宗里。”
  楚翊微一挑眉,虽说他当时情绪动荡下手是重了些,但这都过去几天了,左手早就可以自如移动了。
  钟涟青也一板一眼回答,“师兄,我的伤已不碍事了。”
  但易烜之并不这样认为。
  他本就将那件事揽为自己的错误,况且他是第一次带师弟,更为上心,剿匪这类有一定危险系数的事,还是等伤好全了再去吧。
  易烜之态度坚决,钟涟青也便顺了师兄的意。
  就这样,楚翊和桑淮接过任务木牌,一同去往邢山。
  邢山是个很偏的小地方,两人从任务堂领到指引地图后,方才赶去。
  为了节省时间,下山时由楚翊御剑带着桑淮。
  他稍稍用心控制着剑,没像上次一样自由奔放,但也算不得多稳。
  桑淮心中的怪异感越发重了。
  楚翊道:“停了好半天了,你怎么还不下?”
  桑淮在想什么想这么入迷?
  闻言,桑淮迅速下去。
  街市上很是冷清,家家户户皆门窗紧闭。只一眼便能看出此事严峻。
  只是除匪一事,还是得了解更多讯息。
  楚翊扫视了一圈,抬脚走到一家门前,礼貌敲响了门。
  叩响三声,半晌,仍是未开。
  “砰——”
  这一次叩门就不如先前那样有礼了,更像是什么暴徒来作恶的。连门都颤了一下。
  “不用假装没人,我们没有恶意。”
  片刻后,门终于被颤颤巍巍打开一条小缝,透出一个满目死气的人脸,直勾勾盯着他们。
  声音沙哑:“你们是谁?”
  桑淮脸长得嫩,说话也甜,笑得眼睛弯弯,答道:“嬢嬢好,我们是逍遥剑宗的弟子,前来处理土匪一事。”
  听见“土匪”二字,沧桑的妇人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圆,眸里什么情绪都有,慌乱、恐惧、悲凉、死寂……
  复杂情绪在她眼里重重交织,口中念念有词:“土匪?对!是土匪!!死了……都是、是应该的!三个月前……哈,是山神大人降下的惩罚……”
  妇人喃喃说着,嘴里的话颠三倒四,突然顿住,僵硬扭动脖子,停在桑淮脸上,眼里爆出精光,死死盯着人时显出几分可怖。
  桑淮没有发怵,反而认真点了下头,问道:“还有呢?”
  楚翊也静静看着那妇人。
  这地方有点古怪。
  妇人紧皱眉头,头又转了一圈,身上没有一丁点人气,像是行尸走肉,形容憔悴,又问道:“你们是谁?”
  桑淮对待自己的第一次任务还算上心,耐心重复道:“嬢嬢,我们是逍遥剑宗的弟子,您这回听清了吗?”
  妇人像是这才明白了,缓缓点了下头,看向桑淮的目光忽然柔和下来,伸出枯槁的手要去触碰眼前人的脸,却被侧头躲开了。
  一瞬间,她眸中刚凝起的光破碎,手也无力垂落下来,但依然轻声嘱咐道:“小姑娘快走。”她左右看了看,用一种极为惊恐的目光,比了个夸张的手势,压低声音,仿佛怕被什么人听见一般,“这儿……吃人!”
  两人也明白从这位妇人口中是问不出什么了,只能看着她猛然合了门,被关在了门外。
  桑淮捧着自己的脸,困惑道,“这是把我错认成姑娘了?”
  楚翊看了眼身旁少年。
  年纪尚轻因而显出几分稚气,散着的头发里扎着几绺小辫,左边还别了个蝴蝶状浅绿色水晶。
  楚翊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唇角漫上点笑:“确实挺像小姑娘的。”
  桑淮耸了耸肩:“好吧。”
  环视一圈,“那接下来怎么办?再问一家吗?”
  “要不直接去山上看看?”楚翊翻出牌子,又读了一遍木牌上的字,颔首道,“先剿匪吧,说不定能从土匪口中撬出点什么。”
  桑淮心觉有道理。
  顺着邢山往上走,一路上没碰到一个人影儿。
  两人越走越觉得奇怪,终于在走过半山腰后,瞧见一个慌忙往下跑的男子,边跑还边回头,像是忌惮着谁追上来。
  楚翊眼睛一亮,这不正好吗?
  和桑淮对视一眼后,两人向前拦住了那人的去路。
  男子逃路被堵,眼神慌乱,颤着声线,“你们、要干什么?”
  楚翊笑道:“别怕,放轻松,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不紧不慢伸出一根手指,“你在躲谁?”
  他朝山上扬了下头,伸出第二根手指:“上面是什么?”
  男子冷静下来了,强装镇定:“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
  楚翊道:“先回答问题。”
  男子重重吐出一口气,谈起时眼里既有忌惮,又有愤恨:“是一个女人!把我们兄弟都抓了起来。每日只给我们一点儿汤水喝。上面就是那个女人的地盘。”他又看了眼两人,眼中燃起希望,“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对吧!”
  终于听到了点有用的信息,桑淮满意地点了下头,答道:“对啊,来剿匪的。”
  只是没想到任务中说的罪大恶极的土匪是名女子啊。
  楚翊桃花眼一弯,看人时三分情意,并无丝毫压迫感,似乎只是好奇一问,“那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男子语气激动,手舞足蹈,“我是趁她不备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没想到能遇见两位仙长……兄弟们有救了!”
  完全一个死里逃生而又重情重义的感人形象。
  “你被关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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