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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重生以后(穿越重生)——布偶鸟手记

时间:2024-09-29 09:42:38  作者:布偶鸟手记
  岑旧嘴里含着叶子,含糊不清地问道:“你是?”
  来人长得平平无奇,穿着飞鹤寨的土匪装束。
  男人朝着岑旧行了一礼:“岑公子,有修士来闯飞鹤寨了,少当家他们不敌,派我来请求公子去支援。”
  岑旧故意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怎么办啊,我这边还没拿到百花灯呢。”
  男人急道:“公子,难道百花灯比人命重要吗?”
  岑旧:“你先别急,让我急啊。”
  无论男人怎么焦急地形容外面的惨状,岑旧就死死蹲在院子外不动。
  被逼急了,岑旧冷笑道:“这么想出去送死,你想投胎啊?”
  男人:“……”
  身后的灵草无声无息地暴涨几寸,挥舞着粗壮藤蔓,如爬行的巨蟒一般匍匐在地上,想要将白衣修士吞吃入腹。
  一直挂在岑旧腰间充当点缀的拂衣剑猛然出鞘,将藤蔓砍成了两截。
  藤蔓断在冰冷的地面上,还在不甘心地扭动着。
  岑旧收回拂衣剑,终于站了起来,直视着面前的男人:“你的?”
  话音刚落,拂衣剑被岑旧拿在手上,轻微地滑出一道剑刃,回旋着割破了男人的喉咙。
  被一剑割喉之后,不速之客的身躯猛烈地抖索起来,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飞速缩水干瘪,变成了一张纸片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岑旧:“……”
  怎么又是这种劳什子纸人?
  他蹲下身去,指尖刚碰到纸人,空中升腾起一面水镜。
  水镜是修真界的一种通讯工具,可以只发字面消息,也可以面对面交流。
  岑旧将纸人在指尖捻碎后,仰着一边眉毛古怪地打量着呈现出画面的水镜。
  水镜里出现了一个戴着笑脸面具的白衣男人。
  虽然整张脸都被遮住,但岑旧就是感觉他在盯着自己。
  岑旧:“……阁下哪位?”
  男人并不理会。
  他一板一眼地冷冷道:“岑远之,不要碍事……”
  岑旧:“……”
  拂衣剑猛地朝水镜一劈,将镜中人整个劈开。
  水镜毁坏,溅了满地的水。
  草庐中终于传来了动静。
  灰头土脸、步履踉跄的少年倚靠着木门,跌跌撞撞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好几道还在流血的口子。
  陆研将一样物件塞进岑旧怀里,随后才终于卸了力。
  他一阵头晕,只能扒拉着岑旧的袖子扶稳:“我把百花灯带出来了。”
 
 
第010章 百花灯(10)
  百花灯塞进岑旧怀里后,陆研彻底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岑旧用神识查探了陆研的伤口,发现并没有大碍。
  他将注意力放在了怀中的百花灯上。
  百花灯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外表是一盏琉璃灯。只不过并非火焰点灯,而是需要灵力驱动才能燃起光亮。
  灯油来自于千年前一个茯苓大妖的神魂,一旦点燃,就会燃烧到使用者的灵力疲竭。
  百花灯燃放时会散发百花盛开的芬芳香气。
  闻到香气的修士会被强制性地拉入幻境中。使用者可通过操纵幻境的内容来控制昏迷人的行为举止。
  岑旧就将百花灯放进了储物袋。
  将少年用灵力悬空托在空中,岑旧满载而归地往山洞外走去。
  刚要推开石门,一股骇人的威压就猛然直冲面门。
  岑旧:“……”
  还真是开门大“吉”啊。
  岑旧背着陆研,走出山洞。
  万里无云的碧霄之上,乌压压的一片御剑或悬空的修士身影,宛如蝗虫过境。
  “呀,这不是李师叔吗?”岑旧道,“李师叔,好久不见。”
  被他换做李师叔的修士正是负责提审岑旧的无涯派长老之一。
  山羊胡翘起的两边狠狠往下一撇,沉声道:“岑远之,你可知罪?”
  “知罪?”岑旧故作惊讶道,“我知什么罪?”
  白衣修士面对天空无数修士的压迫,依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身姿修长如清风雅鹤。
  那双桃花眸流转间,将这群贪婪虚伪之徒的面目扫了个清楚,瞳孔深处泛起微不可查的憎恶与嘲讽。
  岑旧缓慢而又沉稳地问道:“我何罪之有?”
  他好像又回到了前世。
  前世不知道是谁向无涯派的执法堂上禀告,说是岑旧与平天门灭门的事情有关。
  当时平天门灭门的惨案已经过去几个月,凶手一直没有抓到。
  实在是太过触目惊心,修真界风声鹤唳、惴惴不安了许久。
  岑旧没想过他会成为嫌疑人。
  他与顾正清一向交好,又从来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何况就凭岑旧不过金丹圆满的修为,怎么可能单军匹马覆灭整个平天门?
  掌门让他“安心”。
  岑旧等来的却是缚仙索穿透身躯的疼痛。
  提审之际,岑旧被封了喉舌。
  望着曾经如长辈一般慈祥的四个长老,他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根本不会被自证清白。
  灵根被活生生剖出,金丹溃散在丹田,那是岑旧即便回想起来都会感觉彻骨的痛。
  而如今,提审时他死死瞪着双眸,拼命记住的那几个面孔都掩藏着自己躲在修士群中。
  平天门灭门的真正凶手,前世今生,其实没有人在意。
  “你杀了我们道门同胞,”一个略微圆润的修士出声道,“岑远之,又在提审前日畏罪潜逃,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岑旧摊手道:“你是指那个夺舍凡人肉身的邪魔外道?”
  青年懒洋洋地扫视众人。
  明明他是站在地上的那个,神态举止却慵懒得仿佛掌握着这群人的生死大权。
  “洛良死了,我们如何听信你一面之词!”又有人出声呵斥道,“你屠戮平天门,夺取百花灯,杀人夺宝,如今又畏罪潜逃,实非正派修士所为!”
  岑旧嗤笑:“正话反话全让你说了,那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我杀人夺宝吗?我本就无罪,又如何算得上畏罪潜逃?”
  “还没有证据,就急着给我判罪了?”
  岑旧不急不躁,将对面辩驳得哑口无声。
  如今他们最理亏的点,便是没有证据,这次岑旧可不会给他们捂嘴的机会。
  虽然已经干出来颠倒黑白的事了,但这些修士最大的弱点恰恰是他们的虚伪。
  正因为野心上不得台面,所以不愿意有什么让人指摘的污点。
  他们不敢明抢。
  “洛良死前给我们发了通讯符。”李师叔捋着胡须道,“百花灯是在你身上吧?”
  “岑远之,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师尊吗?”
  “你也配提他?”岑旧脸色终于变了。
  拂衣剑流光月华,锐利锋芒。
  剑气汹涌澎湃,朝着天上那群修士划去了一道狭长的剑光。
  李姓修士和周遭的人面色一变,连忙驾驭法宝向旁躲避。
  即便如此,凌厉的剑气还是落到他们的发上、身上,削去头发。
  割断衣角还只是轻的,李修士的脖子上直接多了个一个豁口。
  他动作再慢一点,那剑刃就直接割破了他的喉咙。
  李修士气得手都在抖,捂着脖子道:“岑远之,我……我可是你师叔。”
  岑旧哼笑道:“现在不是了。不过你要是愿意,可以喊我一声爷爷。”
  李姓修士:“……”
  他被岑旧这种大逆不道的态度气得心肝肺齐疼,然而实在说不过这青年修士,只能捂着血淋淋的脖子痛得直呼冷气。
  谁也没想到岑旧居然不管不顾地撕破了脸。
  这群道貌岸然的修士虚与委蛇惯了,骤然遇见一个直来直往的疯子,不禁方寸大乱。
  “你……”李师叔山羊胡抖动得厉害,“当年你师尊就不该将你捡回来!”
  “他一家人因为藏匿妖物被修真界绳之以法,或许这家伙心里一直记恨着呢。”
  “非正道所为!无涯派怎么管教弟子的!”
  无数骂声如雨水般倾泻而来。
  岑旧心底有些无动于衷。
  他淡漠地垂下眸,不由得讥讽地感到几丝好笑。
  原来他不曾注意到的这些嘴脸竟如此粗鄙。
  黑暗自他脚底蔓延而出,黏糊泥泞地伸出无数丝线,要把他整个人都扯入宛如沼泽的阴暗心思中。
  “公子,别听了。”
  耳畔多了一道不一样的声音。
  离得很近,没有隐藏着什么别的用心。
  不知何时醒来的陆研趴在岑旧背上。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即便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天空里传来的浓浓恶意与攻击性依然一目了然。
  少年忍不住蹙了蹙眉,将掌心捂在了岑旧的耳边。
  一切喧嚣于此沉寂,丝线无声中齐齐断裂,脚底下的黑色泥沼也突然快速缩了回去。
  明明耳朵被捂住了,岑旧却觉得感官再次正常了起来。
  他又感觉到了风动,眼前恢复清明,耳畔是一抹温热。
  岑旧对陆研道:“我没事。”
  “公、公子!”
  远处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席青衫的顾探风正朝着这边奔来。
  好不容易看见岑旧,他双眸一亮,差点被石块拌了一个趔趄。
  一旁的江月白叹了口气,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拦在了少年的腰腹,防止他真摔个狗啃泥。
  岑旧好笑道:“你们怎么出来了?”
  “寒松要出来的,我拦不住他。”江月白道。
  顾探风挡在了岑旧的面前。
  少年脸上没有半点瑟缩之意:“你们来这里是为了百花灯?”
  青衫少年完全露出那张面容之后,天上不少人面色大变。
  他的眉眼神似平天门已经死去的首席大弟子顾正清。
  有些人一时心神恍惚,竟险些以为顾正清并未死去,慌乱仓促地后退了几步。
  一时之间,哑然无声。
  平天门和顾家覆灭之时,在场修士哪个不是心知肚明?
  又有哪个未曾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们心神大乱,盯着和顾正清几乎没有半点不同的脸庞,竟疑心这少年会是未死去的顾正清假扮,前来找他们报仇。
  怕被“顾正清”当众戳破腌臜,那群修士一时之间反而不敢轻举妄动起来。
  岑旧:“平天门与顾家灭门一事,顾家后人可以作证与我无关。”
  “这证据可清楚了?”
  在场人没想到岑旧竟真能逆风翻盘,有人想要反驳却无从下手。
  单是盯着那张肖似顾正清的脸,部分人就要吓得当场生出心魔。
  他们还能怎么死乞白赖地纠缠?
  万一这顾家后人真知道点什么,把自己抖搂出来可怎么办?
  在场众人心怀鬼胎,竟没有一个人觉得自己是清白的。
  岑旧抬头看了看太阳。
  “无碍。”他道,“众位前辈要是愿意多留片刻也好。”
  他这话说得蹊跷,天上的修士却突然面色一变。
  “等等,这个威压……”
  “怎么来了那位?!”
  一阵铺天盖地的威压将天上的修士压得胸口剧痛。
  修为低的甚至维持不住御剑从高空坠落。
  所有人都感觉胸口猛然被压了一块大石,呼吸里都带着钝痛。
  来的竟是一位大乘期修士!
  大半修士都掉在地上,四肢被钉在地上,只有一部分人还能硬挺,面色却极度难看。
  在场相安无事的,只有岑旧一行人。
  空中燃起了一团鲜红的红,在无数人恐惧的视线中灼热掠过,落到了地面上。
  来人一袭极其明艳如火的红衣,头发长至腰际,却如雪白。胸前领口微开,一双细长凤眸。
  众人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毕竟这红衣修士不是他人,乃是修真界活得最久的一位真祖宗。
  红衣男子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放到了岑旧身上:“这是在唱什么戏呢?”
  “岑远之,你来说。”
  一瞬间,在场的修士面色均惨如死灰。
 
 
第011章 妖魔境(1)
  岑旧没有立刻回答。
  他环视着被程虚怀从天空用威压压下来的那群修士们。
  方才高高在上,如今却一个个犹如丧家之犬般夹紧了尾巴。
  生怕被程虚怀看清他们的面容。
  如此不体面,倒让岑旧觉得有些没意思。
  狗咬人一口,他又不能追着讨回来。
  岑旧道:“是这些师叔师伯们与我有些误会。”
  他走到李姓修士面前。
  用鞋底蹭到他下巴,以一种折辱似的姿势迫使他抬起头来。
  “李师叔,”那双桃花眸中含着笑,却莫名只让人觉得后背发冷,“你说,是我屠了平天门?”
  “不不不。”感觉到程虚怀从不远处投来的目光,李姓修士后背渗出针扎似的麻意,“没有证据,是……是误会一场。”
  岑旧又踱步到其他人面前。
  “王师叔,是误会吧?”
  “是……是!”
  “刘师伯,我怎么听你当时还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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