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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重生以后(穿越重生)——布偶鸟手记

时间:2024-09-29 09:42:38  作者:布偶鸟手记
  在听到人族可能会跟修罗族一个下场时,人仙的表情就已经渐渐凝重了起来。
  和这些伴随岑旧生长的古神不一样,他是真正的从人间而来,属于人族的,人族的存亡直接决定了他未来的命运。
  更何况,某宗主还有一些自己的小秘密。
  “那个谁做这些事情好ooc啊……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大反派吧?嘶,有点可能。”某宗主道。
  介于人仙平日就爱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虽然听不懂,但三个神兽倒没有因此提出异议。
  “我觉得办法可行度很高,但是……”某宗主道,“入世分两种,一种是转生,一种则是真身入世。前者容易出岔子,凡间想让婴幼儿夭折还不用亲自动手的法子需要太高了,但使者大人既然需要欺瞒……额……那位,肯定不能再真身入世。最好的办法便是直接降生,将灵力道韵以及自身神魂注入到胎儿身上。但是我觉得,最好提前联络一下凡间的大能,帮忙给使者护法。”
  “真身入世呢?”烛龙问道。
  这些神兽更倾向于采用第二种做法,正如人仙所说,变数太多。
  他们是去保护使者的,变成凡人毫无法力的话,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真身入世风险太高。或许可以混入你们说的那场大战之中,触怒那位,把你们剥夺神格。”某宗主道,“但是……难保不会因此神魂破碎。”
  “那就是没多大问题。”凤凰道。
  他和烛龙已经做好了觉悟,因此才会额外拉一个巴蛇当后备力量。
  “三位大人,”某宗主迟疑了一下,道,“人族既然有此浩劫,我怀疑人仙届时也难保自身。我能不能……”
  “九重天的罅隙,”凤凰道,“假若真的快死了,带着他们往里面躲去。那里是天地混沌鸿濛诞生的最初态,不会受到万物法则的干扰。”
  某宗主连忙道:“这就足够了!”
  烛龙陷入了思索。
  某宗主说,凡间最好找个可以随时照应在人间的保护使者的人,这活对神兽来说其实有点难办。
  他们不怎么去人间,更无法确定,那些人类中有没有这个承担与天作对勇气担当的存在。
  某宗主连忙道:“这件事交给我办就好了!我知道一个人可以!”
  “我在飞升前曾与他是好友,人品是可以放心的,而且他本该比我更快飞升……”
  凤凰蹙眉:“飞升成仙不是修士最向往的事情吗?既然本该飞升为何拒绝?”
  某宗主讪讪:“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他绝对可以的!”
  虽然人仙极力担保,但必须关乎使者的安全,烛龙和凤凰还是不敢轻信。
  “这样吧,”烛龙道,“我和你一块去看看。他叫什么?”
  某宗主道:“白玉京,岑平远。”
 
 
第116章 蓬莱岛(32)
  岑旧再睁眼时, 发现旁边又坐了一个人。
  岑旧:“……”
  你们这一个个来去自如的,会显得天道很呆啊。
  再抬眼一看,居然是沐安。
  岑旧:见鬼。
  虽然知道这是幻境, 但岑旧每次一看到沐安那张脸, 还是会下意识心底发怵。
  这家伙在这之后的千年里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
  沐安微微颔首,岑旧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 卧室里的那个桌子上放置了一小瓶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瓷瓶。
  岑旧还没来得及问沐安这是什么东西,再一扭头,沐安就消失不见了。
  他只得自己下床, 走到桌边, 小心翼翼地用灵力悬空之后,旋开瓶盖,一股清香的草木味道便丝丝缕缕地传了出来, 夹杂了几分苦味。
  岑旧微微瞪大了眼睛。
  千年之前的沐安, 居然还会关心人的吗?
  虽然岑旧觉得有点魔幻,不过看沐安一言不发放完药就走的别扭性子,又觉得确实是他本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至少这种格外让人不爽的拧巴劲一脉相承了下来, 知道的以为他是在送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寻仇呢。
  岑旧用指尖沾了一些,碰到胸口上的一缕红痕,天雷留下的痕迹便如海水退潮一般,迅猛地黯淡减轻了许多。
  他若有所思地又用指尖蹭着药膏抹到曾经缚仙索留下的伤口处, 伤口边缘便出现了明显的好转。
  入幻境的乃是岑旧的本体真身, 只不过在幻境里面被迫扮演了一个天道使者的角色。
  他受的伤都是实打实的,而沐安送的药也许存在一定灵性, 才能直接作用于岑旧的伤口。
  沐安送来的灵药剂量毕竟不多,斟酌了一下, 岑旧还是优先治疗了天道劈在他身上的伤口。
  也不知道还要在这个幻境待多久。
  *
  天外天突然发生了巨大的震荡。
  岑旧从睡梦中惊醒,走到门边,才发现天道的禁制已经解除了。
  他心底有些不妙,走出卧室,便瞧见风云翻滚,日月无光,本该洁白一片的天外天如今到处都蒸散着不详的黑色煞气与血色火光。
  岑旧一步步走出洞府,哪怕路上还没有碰见一个生灵,空气中那股血腥味也已经告诉给了他答案。
  修真界几乎算是常识的那段历史重映了。
  人仙与古神发生一次洞府地盘的抢夺,成为这两个派系多年积压的仇怨的导火索。
  人间与天外天迎来了一场漫长的浩劫,持续百年,生灵涂炭,损失惨重,人族从此再无出头之日。
  这些事情距离岑旧太过遥远,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还能亲眼目睹往日遗迹。
  按照记忆中往沐安的宫殿前走去,愈加深入,便遇到了越来越多奄奄一息的人仙与妖族。
  岑旧边走,边给快要断气的祂们送一口灵气。
  走到最初的那片空旷白云中,前方玉殿巍峨,岑旧才停下脚步。
  他一进入幻境就被天道软禁,到现在压根不知道天外天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自然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往这里走,是因为岑旧只认识这么一条路。
  既然他是从这里进入幻境的,那么出口应当与此相关。
  那些胡乱争斗的家伙们自发地忽视了岑旧的存在,一路走来,战火从未殃及池鱼。
  岑旧顺顺利利地来到玉殿前,却发现本来开着的沐安洞府如今大门紧闭。
  他心底滑过异样。
  总觉得在这种时刻下,沐安的外出与这场浩劫脱不开干系。
  岑旧并没有来得及想太多,天空日月忽而齐齐陨落,夹杂着与空气摩擦的炙热火星,化作拳头大小的燃烧着的石头,接连地砸在了天外天的地面上。
  烈火灼烧成一片,黑烟弥漫,再也看不出原本洁白的仙境姿态。
  厮杀的人妖暂时停下争斗,尽可能躲避那些从天而降的火球。
  然而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火星蹿上他们的身上,便犹如贪婪的蛇一般,顷刻蜿蜒盘旋,直至将人烧成灰飞烟灭。
  不管是人还是妖,都是在天外天获得神格与天地同寿的存在,却也只能在这些烈火灼烧下坐以待毙,岑旧无意间抬眼,与一位烧得只剩半截身子的人仙四目相对,从对方狰狞而痛苦的脸上读出了一丝尘埃落地的嘲讽。
  仿佛在说:我逃不掉,你也逃不掉。
  岑旧下意识挪开了目光,下一秒,就听到了魂魄堙灭的破碎声。
  清脆的,像是琉璃瓶摔在了土地上。
  无论曾经多么天之骄子,多么高高在上,在绝对的秩序面前,似乎人与瓶子脆弱的没什么分别。
  “我知道你在看。”漫天的哀嚎中,青年冰冷的声音好似安定的风雪。
  天空寂静无声,唯有火球不断落下,似乎要惩戒似的消灭天外天上所有秩序以外的变数。
  岑旧想,昔日的天道使者见到这幅景象,他做了什么?
  他能做什么?
  掩盖在旧日的肮脏真相宛若陈疾一般被撕扯开伤口,鲜血淋漓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哪怕他不是真的天道使者,注视着万千生灵的万古同悲,也依然感觉到了灵魂深处与火焰一同沸腾的愤怒与不甘。
  尤其是在这种无能为力,拯救不了任何人的情况下,不甘便如一捧心火,轻易地便可烧掉所有的理智。
  更别提那个什么都想救的天道使者了。
  什么都想救,天道使者的结局却是连自己也救不了。
  “你想用自己给它们赎罪吗?”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进来了岑旧的耳中。
  空洞无比,偏向中性,听不出来男女,也听不出来老少,只是冷漠叙述得像无情的大道。
  这是岑旧进入幻境以来,第一次与天道的直接交锋。
  他不由得指甲轻微地蹭了下掌心,竭力抹消那抹不安。
  “你不是祂。”
  岑旧久久没有回应,那声音便又没头没尾的补充了一句。
  有点意外,但却不算太意外。
  天道的地位,本就与规则等同,包容天地万物、诸生百相。
  因此可以跨越时空,看到他的本质,岑旧也并不意外。
  就算这个天道是假的,估计实力也在规则之上。
  假若天道真的打算就此撕破脸,那事情着实棘手。
  岑旧不想死,一点都不想。
  他前世已经死过一回,方才得知活着的珍贵。
  对他来说,生命就如同行旅之人漫漫长途中在荒漠中遇到的止渴甘泉一样,岑旧不会撒手的。
  在天道面前该如何保全性命?
  岑旧露出笑容:“既然您已经知道了。我是个被无辜卷进来记忆幻境中的倒霉蛋,要清算,您也得清算那个故意把这些东西暴露给我的家伙啊。”
  “……”
  沉默。
  尴尬的沉默。
  岑旧舔了舔牙根,意识到祸水东引失败了。
  对天道来说,他作为一个千年后的灵魂,确实微不足道。
  偏偏他看见了一些本应该被抹去的真相。
  人妖之战之后,几乎当时的参与者都就此销声匿迹,足以说明天道在里面绝对做了什么需要掩盖的事情。
  祂绝对不会容忍千年后的灵魂窥伺祂的目的。
  真是被那混沌坑死了啊。
  直觉告诉岑旧,混沌应当不是存了什么让天道借刀杀人的心思。
  它被关在蓬莱秘境这么多年,显然也是千年前大战中被清算的一员。
  虽然在为天道做事,肯定心底还是有点恨在的。
  它想拿这个幻境告诉岑旧天道的异常。
  想要把肮脏的腐败的丑陋的铺陈在阳光下。
  “你想给他们赎罪。”
  这一次,语气里没有再带有询问的意味。是陈述,也是命令,更是即将发生的事实。
  岑旧笑容一僵:“等等,我并没有看见……”
  这话其实他自己都不信。
  但万一天道是傻子呢?
  天空猛地降下几乎要碾碎人类神魂的威压。
  岑旧:“……”
  好吧,天道显然聪明过了头。
  不过这种想要杀人灭口的行径实在像个猥琐小人,几乎完全原形毕露了出来。
  祂一点都不公正无私。
  为什么现在暴露了呢?
  怕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过了头,想着岑旧一个区区凡人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到时候灰飞烟灭,谁还知道祂的本性?
  所以说……聪明过头了啊!
  威压在刚触及岑旧发丝时,火红滚烫炽热的道韵就像之前一样包裹在了岑旧的周身,替他完全抗住了岑旧的威压。
  与此同时,岑旧手中摸出伏念琴,琴弦浮动,音波幻化成蓝光一缕一缕地打在天地之间,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裂痕。
  裂痕逐渐连结成蛛网的形状,会聚于一点,层层星光从那些缝隙中渗漏出来。
  咔嚓一声,幻境被伏念琴击碎了。
  天道的余威像是飞速地被岑旧抛在了千年前的尘埃中,幻境碎裂时还能感受到那股子震慑骨髓的愤怒。
  岑旧落回到星空棋盘上时,发现身旁围了一群人,就是方才那群被他和谢冷玉救了的修士们。
  混沌的动作太快,任谁也没反应过来,岑旧就这么肉眼可见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方才经历过与谢冷玉的离别,如今又一个大能的生死不明让这群修士们吓得脸色苍白。
  秘境如今凶险万分,他们没有庇佑根本寸步难行。
  倒是傅煊凪镇定道:“我们等等,岑道友很快就会出来的。”
  岑旧和傅煊凪对视一眼,尚没来得及交换信息,头顶上亘古不变的星空忽然齐齐堙灭黑暗下来,随即滚动的是层层乌云,以及乌云下纷至杳来落到棋盘上的天雷。
  “这是什么?”
  “怎么会有雷劫?!”
  岑旧默默踢开脚边被第一道雷劈成焦炭的混沌。
  现世的天道应当是发现了异常,怒火攻心之下急不可耐的想要灭口。
  “快去传送口。”
  岑旧对众人道。
  无路可走了。
  这些天雷来势汹汹,力度之大怕是常人无法承受。
  从烂柯棋的难度可以预料到最后的危险,但紧紧抓握一线生机总好比在原地等死的好!
  众人当即朝着传送点不要命地撒腿奔去。
  岑旧是最后一个进的,他守在门口,帮助其他人先一步传送到其他空间。
  天雷不停地妄图落到他身上,但总被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道韵阻碍。
  直到岑旧整个人没入传送点,他也依然毫发无伤。
  脚刚落到地面时,感受到了方寸的寂静,岑旧这才有功夫舒了口气,忍不住摸了摸脑后的发带。
  与天道那般有恃无恐,是命悬一线之人倾家荡产的赌注。
  他赌赢了。
  “居然是你。”
  指尖轻微地摸到红色的发带,便轻易地将热意蹭上了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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