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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穿越重生)——十七汀

时间:2024-09-30 10:04:10  作者:十七汀
  而这一切,宋磬声都不必知道。
  他们自会扫尾整理,将所有的喧嚣都挡在他身后。
  他只要好好活着,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第086章 
  一墙之隔。
  餐厅内是表情冷凝、商议后续行动的裴野鹤和姚湛空, 而休息室里,是沉静的宋磬声和沉默的系统。
  “你想和我谈什么呢?”
  宋磬声语气温柔,和从前并没有区别。
  系统一时迷惑, 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多想了, 还是宿主在刻意蒙骗自己。
  但它是个简单的系统,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会直接问:“您和叶颂桦聊什么了?您为什么会同意他强行让我下线呢?”
  宋磬声笑了笑, 反问道:“你不好奇吗?叶颂桦吵着闹着要见我,见了我又说要让你强行下线, 还要和我签什么契约。我好奇啊, 所以顺水推舟答应了。”
  “因为好奇吗?”系统直白道:“您是不是也想和我解除绑定了?”
  “为什么?”宋磬声一脸奇怪, “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除绑定, 我觉得我们合作得很愉快啊。”
  “是吗?”系统愣了一下,随即有些脸红,“那可能是我想错了。”
  宋磬声耐心而温柔的问它,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什么会觉得我想和你解除绑定呢?”
  这点浮于表面的温柔轻易安抚住了系统, 它诚实道:“我的算法告诉我,您或许对我有所隐瞒。”
  “有所隐瞒是正常的。”宋磬声并没有逃避这个话题, “对我来说,主神太强大了,而你又是主神创造出来的,我没有安全感, 自然会对你有多隐瞒。”
  系统的注意力被短暂转移, “安全感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感觉。”宋磬声道:“不同的人对安全感有不同的理解, 有人觉得安全感是依附于强大的人,对我来说, 安全感是握在手里的、切实存在的力量。”
  “我懂了,”系统了然道:“您是因为没有能量, 所以才没有安全感。”
  宋磬声“扑哧”一笑,嘉奖道:“你说对了。”
  “至于你一开始的问题,”宋磬声主动提道:“叶颂桦让你下线的原因,是因为他要说一些你不能听的话。”
  系统精神一震,“什么?”
  “他想让我和你解除绑定,然后和他联手攻略天命之子。他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知道了我没有道具的事情,所以拿这一点诱惑我,说要帮我攻略。”
  系统奇怪道:“不对啊,那他能得到什么呢?”
  “活着呀,”宋磬声笑眯眯地说道:“你忘啦?如果被裴野鹤看到记忆,他就会死。但是和我合作就不一样了,他帮我攻略,我阻止裴野鹤伤害他,双赢。”
  “那您答应了?”
  “没有啊,”宋磬声无辜道:“我和你合作得很愉快,所以我并不想解除绑定,去追寻什么爱情。而且,我为了防止裴野鹤看到他的记忆从而暴露主神,我就让阿湛把他放了。”
  最后一句话彻底打消了系统的疑虑。
  如果宋磬声真的有其它心思,那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暴露主神的存在,但他没有,他甚至不计前嫌,放走了叶颂桦。
  “对不起,”系统诚恳道歉,“我误会了您。”
  “没关系,”宋磬声扬起无害的笑容,轻声道:“我说过的呀,我和你,才是唯一的同伴。”
  “嗯!”系统重重点头,信心满满道:“您放心,我们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去更多的世界的!”
  去更多世界做牛马吗?
  宋磬声扬唇一笑,看似温暖的笑容下面藏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冰冷。
  在姚湛空第一次试探他的时候,他尚且无法违背本心与他上床,遑论换个世界,为了活着去攻略不同的陌生人。
  一想到他将和不同的人亲吻□□,他就恶心到想吐。
  裴野鹤不是他的同路人,系统也不是。
  这条路上,他只有自己。
  …………
  二十多分钟过去,裴野鹤按捺不住骚动的内心,起身往宋磬声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姚湛空眉心一拧,也跟着站了起来,道:“你去哪?”
  “找他。”裴野鹤转身看他,眼含警告,“你已经霸占他那么长时间了,别再试图阻挠我!”
  “凭什么?”姚湛空冷声道:“这是声声自己的选择,我没理由让步。要么一起去,要么一个都别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说到最后一句,姚湛空的声音微微软了下去,多了丝温度与退让,“他心情不好,就别再让他烦心了。”
  裴野鹤目露厌恶,“让他烦心?六年不见,你自以为是的本事倒是不退反进。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你以为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真想一个人待着吗?你独自霸占他近两月,却连他的一丝信任也换不来,还不够你反思吗?”
  说罢,他转身向休息室走去。
  姚湛空的手臂抬起又垂下,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说,眼睁睁看着他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阿鹤?”宋磬声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
  “来陪你呀。”裴野鹤笑着回答他,抬手将门掩上,隔绝了休息室里所有的声音。
  隔着十数米的距离,姚湛空超绝的五感依然能捕捉到宋磬声这声轻呼里的情绪。
  虽有惊讶,可更多的是惊喜。
  裴野鹤是对的,声声果然是想有人陪在他身边。
  姚湛空自嘲一笑,坐回了原位。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深想休息室里发生的一切,只机械性地吞咽着食物,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裴野鹤和宋磬声永远是最亲密的两个人。
  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了什么,在他将宋磬声的一言一行奉若圣旨般施行的时候,肆意妄为的裴野鹤却总能先他一步讨得宋磬声的欢心。而他只能像个影子一样,沉默地伫立在他们身后,连上前插话的资格都没有。
  可口的食物进入口腔,却像是难咽的糟糠一样堵在他的喉咙,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生生卡在那里,格外令人难受。
  …………
  休息室内。
  裴野鹤一见宋磬声就亲亲热热地挨了过去,坐到他身边,牵过他的手把玩他的手指。
  两个人的手都很漂亮,只是相较于裴野鹤的修长有力,宋磬声的手指更细软一些。
  他任由裴野鹤摆弄他的手指,视线却还停留在被关阖的门上,下意识问出一句:“阿湛呢?”
  这句话一出口,裴野鹤脸上的笑容就端不住了,他沉了脸色,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现在坐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情绪一旦有了泄露的端口,那些苦苦压抑的抱怨就一窝蜂似得涌了上来,裴野鹤想忍也忍不住了。
  “这是我们相认的第一天!你有在意过我吗?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你有问过我有没有想你吗?阿湛阿湛阿湛!你在我面前提过多少次姚湛空,你数过吗?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心情吗?”
  “为什么呀声声,”他钳制住宋磬声的手腕,向他压去,将人推倒在床上还不肯罢休,依旧在连声逼问:“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呀?哪怕只是朋友,也不至于如此冷漠吧……”
  他吸了吸鼻翼,眼眶说红就红,晶莹的泪珠在冰蓝色的瞳眸里打转,像极了冰山顶上那一汪融化的水。
  裴野鹤和姚湛空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克制守礼,宋磬声眉心一拧,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姚湛空立马就能躲去三米远,非他主动招手绝不靠近。
  另一个压根听不懂什么是拒绝,哪怕他明令禁止说自己不愿意,裴野鹤也会缠着他磨着他,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可他们自小相处在一块,如同裴野鹤熟知他的弱点,他也清楚说什么话才能将他的一腔愤懑全堵回去。
  “可是你也没有在意过我呀,”宋磬声轻轻偏了下脖颈,将红肿可怖的脓肿暴露在裴野鹤眼皮子底下,一副了然的语气,“你甚至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对吧?”
  “不是的!我……我……”
  裴野鹤一脸难堪,紧缚着宋磬声的手也失了力道,他眼神躲闪,就是不敢对上身下仰躺着的人的眼睛。
  宋磬声早猜到他不会去问。
  倒也不是裴野鹤不在意他,而是他和姚湛空积怨已久,要不是宋磬声一直在中间斡旋,他俩早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敌。
  在裴野鹤眼里,向姚湛空询问宋磬声脖颈处的伤势是怎么回事,不亚于正宫去问小三怎么伺候自己丈夫一样难堪。
  再加上其中又有叶颂桦这档子事,一天下来几乎没个闲的时候,裴野鹤心里又抵触,自然不可能轻易问出口。
  但管他呢,宋磬声有点无赖地想,事实就是裴野鹤没有去问,那就不算冤枉他。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宋磬声再接再厉地控诉,“你甚至没有认出我,你还掐我,你还想扒了我的皮。”
  “我没有……我……”裴野鹤无措地望着他,顷刻间从原告变成了被告。
  “你有!”宋磬声立即打断他,将手从他逐渐变松的桎梏中抽离,一把推开了他。
  裴野鹤蔫蔫地站着,淡金色的长发像是被主人的情绪影响,光泽都淡了。
  他像被罚站的小学生,在离床半步远的地方站着,不抵赖也不承认,长发从他肩头滑落,挡住了宋磬声看向他侧脸的视线。
  裴野鹤安静到让他多少有点不适应。
  宋磬声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扫去一眼又一眼,开始犹豫究竟是先晾着他还是要去哄一哄。
  可他余光里却看到一点晶莹坠地,再细看,便能从地毯上那被泪沾湿的绒毛上得知裴野鹤在哭。
  三个人里,裴野鹤是唯一一个会用眼泪要挟他的人。可他以前只是红着眼眶不落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宋磬声看着他那张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脸就心软,哪舍得真让他掉泪。
  可现在,他是真的在哭。
  眼泪不再是他牵绊宋磬声的武器,而是他忍了又忍,却又不想再忍的情绪。
  “你哭什么?”宋磬声抬手将他的发丝撩去耳后,冰凉顺滑的触感简直像在抚摸极品绸缎。
  一旦没了发丝的遮掩,他那张沾着泪的面容便彻底暴露在宋磬声眼里。
  宋磬声不是个俗人,他并不爱美色,可裴野鹤是个例外。
  倒不是说他比姚湛空好看,而是他这张脸长得太仙了,闭口不言的时候,和画里那云雾间的仙子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张脸,为你哭,为你笑,为你剐去一身骄傲任你施为的模样,是个人就拒绝不了。
  宋磬声心软了,他不仅心软,心尖甚至像是被羽毛拂过,有些痒,也有些烫。
  他轻轻擦拭着裴野鹤的眼泪,低声道:“我都没哭,你倒是哭了。”
  “你怎么可以说我不在乎你呢?”裴野鹤伤心地望着他,“我没有认出你,也说了不该说的话,这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可是,你怎么能说我不在乎你呢?我在不在意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的语气又轻又慢,每个字音都写满了心碎,一句句的控诉,在他口中却像哀求。
  宋磬声愣了一下,瞬间回想起过去的许多事情,他有些内疚地抿了抿唇,刚想道歉,可又想到裴野鹤这么多年也没去他坟前探望过,歉意便又悄悄散去了。
  “好啦,”他跳过这个话题,佯装轻松道:“不要哭啦,再哭就不好看了。”
  可百试百灵的话题转移大法不好用了,裴野鹤看他的眼神更加幽怨,“你就只在乎这张脸。”
  宋磬声一噎,想否认都找不出说辞。
  “可是你就是很好看啊,”他笑了笑,决定换个哄法,“不哭了好不好,我想看你笑。”
  “骗人,”裴野鹤哪能不清楚他的心思,“你就是喜欢看我哭,看我为你魂不守舍,看我一次次在你面前丢脸,然后你就开心了。”
  “小骗子。”裴野鹤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长发随之滑落,拂过宋磬声的侧脸,构建出一个金丝交织的小小的牢笼,“你要是有兽魂,估计也是个小狐狸。”
  “为什么?”宋磬声茫然道:“我和阿湛很……”像吗?
  “嘘,别提他,”裴野鹤小声道:“我们说好,你在我面前提他一次,我就亲你一次,亲到你什么时候长记性为止。”
  “谁跟你说好了?”宋磬声瞪大眼看他,“你倒是提醒我了,今天,马路上,谁允许你亲我了?你是狗吗?你还咬我!”
  裴野鹤笑盈盈地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一时激动,亲一下又怎么了。”
  宋磬声正要骂他,就听他语含暧昧道:“又不是没亲过……”
  “那是意外!”宋磬声咬牙切齿,抬手去捂他的嘴,“我警告你别乱说啊!”
  裴野鹤笑着吻了吻他的掌心,含糊道:“看情况。”
  “裴野鹤!”
  “在呢。”裴野鹤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占便宜没够一样去舔他的掌心,一看就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宋磬声猛地将手抽离,真的有点生气了,开玩笑可以,但一旦将玩笑往暧昧的方向扯去,他就只想将事情说清楚。
  他表情严肃,语气也很认真,“那个吻只是意外,你能懂吗?”
  裴野鹤笑不出来了,他努力扯了扯嘴角,好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不那么紧绷,可是没用,他肆意惯了,根本无法像姚湛空一样将变脸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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