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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穿越重生)——十七汀

时间:2024-09-30 10:04:10  作者:十七汀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宋磬声的宠让,比起车I震这件事,更令他心动的是他因自己而生的妥协。
  他不停地纠缠着宋磬声的唇舌,灵活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似乎要通过这一吻深入到他心里去。
  数分钟后,撩人的热吻逐渐转为缠绵的舔舐,裴野鹤又怜又爱地抱住他,发自内心道:“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
  宋磬声不说话,只静静趴在他胸膛上喘息,微张的唇瓣对裴野鹤而言不亚于又是一次引诱。
  他将视线从宋磬声唇上艰难地移开,只借助在他脊背上抚摸的动作,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内心。
  好在那辆车的动静并没有维持多久,车门开了又关,下来个年轻男人,另一个主人公却没下车,车灯一亮,扭头出了车库。
  宋磬声有些紧张地按住裴野鹤的手,低声道:“别动,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裴野鹤低声发笑,“当事人都不怕被发现,你倒是比他还紧张。”
  宋磬声抬手去捂他的嘴,身体绷得很紧,直到那人进了电梯他才逐渐放松。
  “他走了,我们也回家吧。”裴野鹤不愿放开他,索性一手推开车门,另一手托着他的臀就下了车。
  裴野鹤本来就高,宋磬声一出车门就是两米高的视线,他抱紧裴野鹤的脖颈,生怕他将自己摔下去。
  本来是个挺规矩的动作,裴野鹤也没其他心思,他纯是觉得宋磬声困了,想帮他节省一下体力,直接将人抱上楼。
  可宋磬声一紧张,他的恶趣味就上头了,人也不从电梯走了,直接抱着他走了安全通道。
  安全通道不常有人,但没什么灰尘,只是比寻常楼梯坡度陡,这让裴野鹤每次迈步的幅度都有些大,宋磬声不受控制地向下滑,他怕自己掉下来,只能更用力的抱住他的脖子,可走动间与他腹部的摩擦还是免不了的。
  宋磬声的脸越来越红,耳垂更是红得要滴血,整个人像只红透了的虾。偏偏裴野鹤故意作弄了他还要笑他,他也不说话,只时不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又像是随意哼出的气音。
  “裴野鹤,”他声音虽轻,可还是能听出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是不是找死?”
  “不想找死,只想找找能让你快乐的地方在哪里。”裴野鹤掂了掂他的屁股,笑着吻了吻他的脖颈,本来只是随意表达一下亲昵,可宋磬声觉得痒,小巧的喉结一动,裴野鹤下意识就咬了上去。
  说咬倒不太恰当,他更像是用牙齿轻轻刮了一下,还倒打一耙道:“别再勾引我了声声。”
  宋磬声含冤闭眼,打定主意不和裴野鹤说话了,他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他还在呼吸,裴野鹤就觉得自己是在勾引他。
  本来数分钟就能到家,可他们先是在地下车库耽误了许久,又在楼梯间厮磨了一段时间。
  等到了房门前,裴野鹤倒是神清气爽,一派神气,宋磬声却只将头埋在他脖颈处,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
  “你睡会,”裴野鹤脱去他的衣服,将人塞到被子里,又在他额头重重亲了一口,“我去做饭,做好饭叫你。”
  宋磬声已经不困了,但他更想把裴野鹤打发走,他摆了摆手,示意快走。
  不过是卧室到厨房的距离,裴野鹤一步三回头,门打开了,人还要折返回来,与宋磬声接个绵长的吻。
  宋磬声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肺活量直线上升,要是游泳,估计憋气时间能比以前长不少。
  裴野鹤终于放开他朝门边走,刚要回头嘱咐他点什么,迎面就是飞来的大靠枕,还有宋磬声忍无可忍地一句:“你是不是打算今晚睡楼道啊?”
  裴野鹤单手接住抱枕,另一手举起做投降状,“好啦好啦,这回真走了。”
  宋磬声揉着眉心,听着厨房内时不时响起的动静,紧抿着的唇却不自觉放松,脸上也带了点轻微的笑意。
  哨兵是会被兽魂影响性格的,像姚湛空鹤江凛,他们身上都有明显的狐狸与白虎的特征,唯独裴野鹤是个例外,他不像鹤,像小狗。
  小狗不带贬义。
  小狗是令宋磬声心软又心动的形容。
  就像遇到一只围绕着你蹦蹦跳跳,一直摇着尾巴,眼里只能看到你一个人的小动物,你就算不喜欢它,也会忍不住蹲下身看看它的眼睛。被那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的时候,你真的会产生自己是它全世界的感觉。
  被爱、被需要、被肯定,是自人类诞生之初就有的欲望,而他的欲望,已经被裴野鹤填得满满当当。
  宋磬声正垂着眸,门口却蓦地探进来半张脸,裴野鹤一双眼睛眨啊眨,声音甜甜蜜蜜,“年糕要甜的还是咸的?”
  宋磬声没什么偏好,“看你喜欢什么口味吧。”
  “我喜欢你,你是甜的,那年糕吃咸的好了。”他狡黠一笑,“下午吃咸的,晚上吃甜的。”
  宋磬声心底刚攀升出的脉脉温情消失不见,他先是想骂,但又不自觉笑了出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裴野鹤,道:“雄性激素分泌过旺会影响男性正常性I行为,还会引发极端情绪导致失控。”
  裴野鹤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宋磬声素白纤长的手指交叠搭在绵软的被子上,清瘦的上半身挺得笔直,看上去和正派又严肃的医生没什么两样。
  他淡淡道:“换句话说,精虫上脑是一种病,得治。”
 
 
第115章 
  “那今晚, 就劳烦宋医生帮我治病了。”裴野鹤笑着丢下这句话,转身去厨房弄他的年糕了。
  宋磬声摇头一笑,没了困意, 半靠在床头, 翻看起了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的书。书里的内容是枪械拆解制造的步骤,详细而精密, 不用看也知道是监察厅内部的资料。
  他翻了几页,注意力却总被厨房里的动静吸引, 诱人的香气逸散开来, 原本打算空腹睡觉的宋磬声, 就这样被勾起了床。
  他掀开被子下床, 趿着拖鞋走向厨房。
  本意是想看看裴野鹤弄了什么吃的,可左右两栋相似的格局与装修,还是令他有了数秒的晃神。
  他站在客厅看着厨房, 好像能以第三视角看到服了毒的姚湛空, 和坐在中岛台上将姚湛空抱在怀里的他。
  他以为七天结束以后,姚湛空将迎来新生, 却没想到他会先一步选择死亡。
  记忆和现实以奇妙的方式交叠,宋磬声好似回到了那个血腥气浓重的厨房,他依然能清晰回忆起姚湛空呕在他手心里的那口血,温热粘腻, 带着股咸湿的铁锈味。
  “你去客厅坐着呀, 厨房里有油烟, 不是你该呆的地儿。”裴野鹤五感超绝,哪怕油爆声正持续不断的刺啦作响, 可他还是在宋磬声到来的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裴野鹤自觉自己也没看过几部温情电影,可就在宋磬声趿着拖鞋走来厨房时, 他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个极为温情的想象。
  他觉得宋磬声或许会从后走来,环住他的腰,再用下巴蹭着他的后背,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光是想想就让人心软。
  所以裴野鹤决定暂时不回头,佯装不知,只等他来环住自己的腰时,再像刚发现他的存在一样假装惊讶。
  可宋磬声只站着不说话,他也渐渐从油烟里醒过神来:这地方只适合摆拍,哪怕有吸油烟机,大油大火之下也委实不适合温情脉脉的调情。
  所以裴野鹤才高声喊了一句,让他去客厅坐着等菜。
  裴野鹤的声音打碎了宋磬声的幻觉,将他从那汪浓重的血池中捞了起来,宋磬声眨了眨眼,鼻尖的铁锈味逐渐被爆开的酱香味盖住。
  他慢步上前,如裴野鹤想象中那般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只是他不如裴野鹤预料的高,他的额头只能抵在裴野鹤的脊背上。
  宋磬声没说话,只静静地抱着他。
  裴野鹤很想关了火,转头狠狠亲他一口,可他看了看锅里的菜,又感觉了一下宋磬声的情绪,最后还是默默站着没有作声。他一手翻炒着菜,另一手搭在宋磬声的手背上,替他挡住了可能溅起的油点。
  宋磬声什么话也不想说,他只知道自己不想一个人回客厅,也不想傻傻站在原地,他只想顺应自己的内心,抱一抱裴野鹤。
  裴野鹤有着作弊一样的精神力,打小他就爱用精神力探测宋磬声的情绪,先他人一步摸清他的心情。可他又很有分寸,只是感知,不会未经允许就偷窥他的记忆。
  他感觉到宋磬声心情不好,但他想不到他为什么而不开心,只能轻轻拍拍宋磬声的手,真诚又笨拙地安慰他,“马上就可以吃饭啦。”
  宋磬声趴在他背上,瓮声道了声好。
  裴野鹤本来还在琢磨宋磬声因为什么而不开心,可饭菜一上桌,宋磬声的心情也逐渐恢复了正常,饭量也比平时好了不少。
  心情这种东西,越在意就越重要。
  宋磬声开心了,裴野鹤就将之前乱七八糟的顾虑抛到了脑后,不是吃饭就是用一双含笑的眼睛看宋磬声吃饭。
  …………
  之后的日子倒是平静,平静到宋磬声甚至都忘了时光仍在流逝。
  卧室里的暖风开的很足,即便不盖被子也感觉不到冷。宋磬声抱着被子缩在裴野鹤身边沉沉睡着,光裸的脊背上除了日益鲜艳的鹤形纹身之外,就是一连串嫣红的吻痕。
  裴野鹤恢复得慢的原因,有一大半是他一直未停地在为宋磬声输送自己的哨兵之力,从这鹤形图中就能窥见封存其中的充沛力量。
  裴野鹤半坐在床上,枕头被扔到一边,宋磬声正好面对着他蜷缩着,毛茸茸的小脑袋抵在他大腿旁,腰背弓起,引人流连。
  他单手看着手机,眉心微蹙,另一只手亲密又温情的抚摸着宋磬声的脊背。
  他们昨日下午外出看了场电影,走到一半裴野鹤想散步,二人就将车停在附近,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本来走了一路就累,裴野鹤又不肯放过他,宋磬声累得不行,自顾自地睡了过去,又被折腾醒好几次。
  他每次醒来,裴野鹤都端着水杯让他润嗓,他也只能意识昏沉地咽下几口水,整个人像是陷入高烧一样,整整一夜,醒又醒不过来,睡又睡不熟。
  说来也怪,明明两个人是一起睡的,可裴野鹤的精力就是比他足,哪怕他睡得时候天都快亮了,可就是能先宋磬声一步醒来。
  裴野鹤看着手机里传来的资料,落在宋磬声脊背上的手渐渐不动了。
  手机里的资料,是关于江凛的。
  而江凛的情况,超乎寻常的复杂。
  他和姚湛空分属不同的领域,江凛的资料属于军方绝密,姚湛空的手伸不到那么长,自然也查不到什么。
  可裴家势大,他四伯又在军区做司令,倒是陆陆续续传来了不少讯息,他也是为了让宋磬声之后的路更顺利一些,才将兽魂烙在了他身上。
  只是以往的资料都不如今天全面,单从前面这几段话里,就足够看出事情的严重程度。
  他能为宋磬声铺路,可这条路,终究还是要宋磬声自己去走。
  他担心的不是江凛如何,他是担心宋磬声会中途放弃……
  裴野鹤眸色微暗,转瞬间,心头已浮现数个计划。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无论如何都要让宋磬声继续走下去。
  哪怕他只看到了言听的部分记忆,但这一部分记忆也足够他得出一个有违常理的事实:如果宋磬声能拿到他们三个人的命,他或许可以永远的、长久的、以超脱凡人寿数的长度活下去。
  只这一点就足够让他献出自己的生命。
  至于江凛……
  裴野鹤眉梢微动,露出一个极厌恶又妒忌的冷笑。
  许是他身上骤变的气势惊动了宋磬声,浓密的睫毛不安地颤了颤,还未睁眼,人已经唤出了他的名字,“阿鹤……”
  “在呢。”裴野鹤一秒换了脸色,用拇指摩挲着宋磬声的侧脸,温柔道:“醒了吗?还是想继续睡一会?”
  宋磬声闭着眼,用头轻轻顶了一下裴野鹤的大腿,道:“不睡了,再睡要头疼了。”
  他这是长期作息不规律,晚上折腾太久,白天又没个固定的睡眠时间,所以精神才会变差,继而导致了头疼。
  裴野鹤暗暗愧疚,决心要忍耐一段时间,他又怜又爱地吻了吻宋磬声软润的唇,柔声道:“那我去拉窗帘?”
  宋磬声哼出一个嗯字。
  窗帘一开,灿烂的日光便毫无遮掩地倾泻进卧室,哪怕背对着窗户,宋磬声依然能感觉到阳光的耀眼。
  “是晴天吗?”宋磬声闭着眼睛问。
  裴野鹤看向窗外,道:“嗯,是个大晴天。”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世界陷入一片炫目的莹白,保守估计,积雪能有七八厘米厚,再配合今天的阳光,倒是个玩雪的好日子。
  “声声,”裴野鹤凑到闭着眼的人身前,兴致勃勃道:“我们去堆雪人吧?”
  宋磬声很少拒绝他,但这一次倒是很坚决,“不要。”
  “为什么?”裴野鹤不愿意了,他拖长声调,试图让宋磬声改变主意,“去嘛,去嘛,距离我们上次堆雪人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了,我好想去。”
  宋磬声从床上爬起,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他,眼里是清晰可见的控诉,“你还有脸提上次?你让我堆一个你,我幸幸苦苦一个多小时,手都快冻僵了,好不容易堆出一只白鹤,结果你和我生了一天的气。”
  他没好气地下了定论,“不去,再也不去了。”
  裴野鹤很委屈,“可你明明堆的是一只野鸡……”
  宋磬声别过脸不说话,打定主意不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好吧,”裴野鹤妥协了,他扯着宋磬声的被角,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那我们出门,你坐着,我堆你,好不好?”
  宋磬声一脸怀疑,“真的?”
  “当然!”他能这么说就意味着同意了,裴野鹤顿时笑开,连忙抱着宋磬声走进浴室,兴奋道:“你快洗漱换衣服,我去做早餐,吃完我们就出发!”
 
 
第116章 
  雪已经停了有段时间了, 小区里人来人往,再素净的白雪也脏了,裴野鹤特意开了半个多小时车, 找了一处僻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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