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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搞发展(穿越重生)——奇遇木木

时间:2024-10-03 08:50:13  作者:奇遇木木
  “他,走了吗?”萧呈渊怔愣住,“怎么会,他的身子......”
  “是谢家人亲口所说,怎会有假?你若不信可亲去一问,他离开时身子病弱,养了段时间就好多了。”
  “你忘了,先前那是为了留你在府里故意拖着病体不吃药,和离之后,既然决定放下自是要好好治病。谢家人说他在家里养到了春上,身子好很多了才走的,说要去游山玩水,纾解心情。”
  “是这样吗,也好,离开这里,身体和心情应该都会好很多。”萧呈渊喃喃道。
  “渊儿,你是不是想去找谢宁?”
  嘉兰郡主建议道:“其实现在这样正好,你二人刚和离,他心里有气也正常,你们两个都该好好冷静冷静。”
  “你且放心,他一个哥儿,只是暂时去散散心,早晚要回家的。刚好这段时间你就在京里看病,争取早日恢复记忆,这样方能再续前缘!”
  萧呈渊点了点头,咽下心中苦涩,扯了扯嘴角道:“母亲放心,孩儿心中有数。”
 
 
第154章 大结局
  谢家受睿王牵连, 如今已大不如前,萧呈渊上门,谢宁的父亲谢钊显得有几分惶恐。
  萧呈渊并不在意, 他此次前来是问谢宁, 从谢钊口中得知, 与他母亲所说一般, 谢宁确实已经离京。
  “他的病可好些了?”萧呈渊问道。
  “啊,是好多了,不然也不会让他出门。”
  萧呈渊又多问了些,亏他竟然期望从谢大人这里多了解了解谢宁, 可此人吞吞吐吐,对谢宁还不如自己熟悉, 可真是个“好”父亲。
  萧呈渊不由心中冷笑,未再久留。
  谢钊目送萧呈渊远去,确保人不会回来, 不由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冷汗。
  谢钊大儿子问道:“爹, 你说这谢宁怎么回事,和离之后竟然连家也不回,究竟跑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不省心的逆子。”谢钊甩了甩袖子,一脸不耐,“总之按嘉兰郡主的吩咐说就是了,可管好府上的人,别在外面乱说话。”
  随后不久, 安国公府大帖张榜,遍寻天下名医, 皇帝知道此事,也给萧呈渊派了数名御医,众人都希望他能早日恢复记忆。
  叶如尘直摇头,这都是什么事呀。
  他听了谢宁离京的那番说辞,想来是嘉兰郡主查到什么,于是封了人的口,串通谢家将真相隐瞒下来。
  大夫们折腾了一个月也没有什么效果,于是萧呈渊找到叶如尘,问他有没有办法。
  叶如尘哭笑不得,“在下真不会治病啊。”
  萧呈渊叹息,他也是魔障了,有种叶如尘无所不能的感觉,只是不想放过一点希望而已。
  “罢了,我不准备再治了,既然那段记忆找不回来就顺其自然吧。我想去找谢宁,亲口跟他说抱歉,不求其谅解,如果他愿意,我们可以重新认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天下这么大,又上哪里去找呢?”叶如尘问道。
  “我也不知道,边走边打听吧。”萧呈渊说,“母亲又为我从民间寻了个有神医之称的人 ,大概十日后进京,等他看完就走吧。”
  叶如尘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就这么漫无目的去找,或许有一天就淡忘了,或许有一天就放弃了,或许有一天就想开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转折来得那么突然!还不等萧呈渊反应,谢宁的消息就直接啪的打到他脸上。
  叶如尘下班回家,萧呈渊与他一道走。
  顾青辰近日嘴馋,特别喜欢吃□□街-和悦香糕饼铺的点心,叶如尘日日去给他买。
  两人一起来到□□街,却见和悦香铺门紧闭,隔壁店小二与叶如尘相熟,跟他说道:“和悦香老板家里有事回了镇上,这几日都不会开门了。”
  “竟然是这样。”叶如尘有些失望,萧呈渊问:“换一家不行吗?”
  叶如尘说:“就这家的花粘糕做得最好吃。”
  “确实。”萧呈渊点了点头,“以前阿...,淮宁也喜欢吃。”
  隔壁店小二招了招手,叶如尘凑过去,听他小声道:“青水巷白哥包子铺旁拐角处,有一个卖糕饼糖点的小摊,老板做的花粘糕跟和悦香一样好吃,还便宜,只是量少,卖完就收摊了,你可以去看看。”
  叶如尘闻言谢过小二哥,他不知青水巷在哪里,萧呈渊给他带路,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小巷口。
  这是条较窄小的旧巷,往来都是平头百姓,不比□□街繁华却也热闹,巷子里飘满饭菜酒香。
  两人来到小二哥说的那个摊位,摊主是个女子,正低着头忙碌。
  叶如尘问道:“老板,请问还有花粘糕吗?”
  摊主忙抬起头,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花粘糕卖完了,这里还有......”
  摊主的话顿住,叶如尘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身后的萧呈渊。
  萧呈渊也愣住,“长乐,你怎么在这里?”
  长乐扯了扯嘴角,转过头看向叶如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您是,长林园叶大人吗?”
  叶如尘点了点头,只听那姑娘笑道:“原来是叶大人,那你是给顾公子买点心的吧?我这里还有两块花粘糕,本是自留的,既然是顾公子想吃,那给您包上吧,不要钱。”
  长乐从摊子下面拿出一个包好的油纸包,又装了些其他的糕点,“这都是我自己做的,希望顾公子会喜欢。”
  叶如尘有些诧异,“你怎么认识我夫郎?”
  长乐笑了
  笑,“年前我随我家公子去灵华山,回来路上遇顾公子心善,捎了我二人一程。”
  “怎么回事,长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谢宁呢?你没和他一起吗?他去哪里了?”
  萧呈渊向前一步,急不可耐地连声询问,长乐对谢宁最是忠心,他以为两人该一起走才是,谢钊也是这样说的。
  长乐一边将摊子收起来一边说着,“侯爷没看到吗?民女自然是一个人,公子还了我身契,我现在是自由身,在这里卖糕饼挣钱有什么问题吗?”
  “那谢宁呢,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公子......”
  长乐抬起头看着萧呈渊,淡淡道:“侯爷不知道吗?公子过世了啊,就在离开侯府的当天。”
  “不,不可能,我不信。”萧呈渊身躯一震,摇着头,“他不是去游历了吗?谢钊亲口所说,你在说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钊说。”长乐嗤笑,“公子根本都没回过谢府,谢大人知道什么。”
  “对了,你方才还说年前遇见了顾公子!”萧呈渊紧紧盯着长乐,目光如炬,带着质疑和愤怒,企图找到长乐的破绽,随即他念头一闪,喃喃道:“是你们,那日马车里的人是你和谢宁。”
  “对,就是那一天。”长乐笑了出来,有些凄凉,她慢慢道:“夜里,公子就去了,那时雪还没有停,落了公子一头。”
  萧呈渊脸色瞬间苍白,踉跄着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叶如尘一把扶着他。
  “他怎么会死,他怎么可能会死,他,他的病,他不是自己下得药吗,解药呢,不是吃药就会好的吗!他怎么会死!他怎么死的?”萧呈渊猛地上前抓住长乐的肩膀,眼眶赤红,面目有几分狰狞,“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呈渊,你冷静。”叶如尘按住萧呈渊的手臂。
  长乐吃痛皱眉,目光中也带着几分恨意,轻声道:“是啊,是有药,但药太苦,公子不喜,不愿意吃,这世间太过无趣,公子不想呆了。”
  长乐看着萧呈渊,“公子最后记挂的人是我,他还了我身契,给我买了个小院,与我说了很多,将所有银两留给了我,然后就走了。”
  “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惦念的了,公子什么都没带走,他甚至连名字都舍弃了,就像从没来过一样。”
  “这世上还有无数个谢宁,但没有公子了,慢慢地,大家都会忘记这个人,包括我,也包括你。”
  萧呈渊落了泪,他低下头哽咽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公子不想回谢家,我把他葬在了城外一颗树下。”长乐歪了歪头,思索着,“是哪棵树,我不记得了,也没有立碑。”
  “侯爷若是想知道,就自己去找吧,不过,公子不想见你呢。你食言了,骗他等了那么久,但是他不怪你,因为生生世世都不会再相见了。”
  “放开我,我要收摊了。”
  长乐推开萧呈渊,萧呈渊失了力气,叶如尘伸手扶住他。
  长乐推着车走出几步,突然间回头,叫住萧呈渊,定定道:“侯爷,你这般样子,难不成是后悔了?亦或是心中还留有几分公子?”
  萧呈渊没有回答,他靠坐在墙边双手掩面,已然说不出话。
  叶如尘问:“长乐姑娘,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长乐无声笑了笑,对萧呈渊说:“侯爷,你知道灵华山里有一片梨花林吗?公子没什么想要的,但他想让那片梨树为他陪葬。”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想一把火烧了那片林。”长乐耸了耸肩,“可惜不能放火烧山,我没本事,只找了人砍几根枝丫。”
  原来是她做的,叶如尘心道,那叫只砍了几根枝丫吗?他和顾青辰去看过,分明死了大半,凄惨极了。
  叶如尘看向这女子,暗赞也是个狠人。
  “如果侯爷心中有公子的话,能不能帮他完成这个意愿,亲手将那片梨花林砍了,如今梨花正开,就当侯爷为公子送葬了。”
  长乐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叶如尘叹了口气,陪萧呈渊坐了许久,将他送回了家。
  长乐做得花粘糕果然如那小二哥所说,真与和悦香的一样好吃,只有两块,顾青辰和叶如尘一人吃了一块。
  听叶如尘说完,顾青辰感觉心里闷闷的,难受极了。
  原来那人就是谢宁,原来他说的无名是这个意思,原来他要去的地方真的很远。
  顾青辰将谢宁作的那首诗默了下来,遣人送去侯府。
  南山十二月,梨花枝上白。
  又闻子规啼,不见来时路。
  萧呈渊念着诗,在谢宁房里哭了一夜。
  后来,这个蠢人脑子已经无法转动,差点真听长乐的话去砍梨花树。
  好在叶如尘拦住了他,“萧呈渊,这片梨树有可能是他在世上唯一的痕迹了,你是要亲手抹去吗?”
  萧呈渊恢复一丝清明,经过一番调查,从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年少时的狐朋狗友口中得知,萧呈渊曾托他买过一批梨树苗,时间正与灵华山中的对得上。
  那人还乐呵着说,“你忘了吗,你还放言将来要种满山呢。”
  萧呈渊笑得难看。
  谢宁果然是心狠之人,他哪里是想让梨树送葬,分明是要断干净,不让这世上留下一丝他们二人的羁绊。
  悲与欢,世间常态,叶如尘除了劝他放下也做不了什么。
  五月,顾青辰生产。
  叶府上下人仰马翻,请了三四个稳婆稳么,血水一盆盆往外端,顾父顾母和梅氏嫂子在屋外团团转。
  “快了,快了,再用点力!”
  顾青辰口中咬着参片痛苦的呻.吟,叶如尘听着心揪成一团,恨不能以身相替,可他什么都做不了,紧攥着手,生生让指甲刺破皮肉渗了血。
  好不容易快到天亮,孩子一声啼哭将叶如尘心跟着猛一颤。
  顾青辰躺在床榻上累得脱力,脸上布满虚汗,胸膛起伏着,小口小口微弱喘着气。
  叶如尘也是一身冷汗,靠坐在床榻旁,轻轻握住他的手,唤道:“阿辰~”
  “我没事。”顾青辰疲惫地睁开眼,笑了笑,声音有些虚弱。
  “别说话,先歇歇。”叶如尘心疼道。
  嬷嬷将孩子擦洗赶紧,用小被包好,走出门去道喜:“是个哥儿!”
  顾母高兴地接过孩子,“哟,简直和辰儿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顾父大笑着,挥手道:“赏!全府有赏!”
  元宵已经六岁了,长得粉雕玉琢,趴在小宝宝的婴儿车旁,瞪着亮汪汪如黑水晶般的眼睛,连呼吸都不敢放松,生怕惊着小宝宝。
  元宵眨巴眨巴眼,小小声地问:“团子哥哥,弟弟什么时候才能说话走路?”
  团子想了想,伸出一根指头,“一岁。”
  元宵“哦~”了一声,伸出小爪子,“我想抱抱他。”
  “不行不行!”赵嬷嬷连忙过来,轻轻拍掉了元宵的手,连带着团子一并赶了出去。
  叶如尘给二娃起名为“叶青禾”,顾青辰想了想,“小名就叫宝儿吧。”
  满月酒的时候,叶府大摆宴席,宴会厅内,宾客众多,一派热闹喜庆。
  顾青辰将小宝儿抱出来,小宝儿咿咿呀呀笑着,挥着肉乎乎小胳膊,一群夫人主君围上来都要被萌化了。
  国子监祭酒家里有个三岁小儿,聪明伶俐开窍早,他先提出,跟着好几位同僚也来起哄,都说要和叶如尘家的结娃娃亲。
  “想都别想!”叶如尘气笑了,这些人是仗着大喜的日子他不会赶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尤其是周御史家那个,八岁的臭小子,文不成武不就还糟心得很。
  还有孙大人家那个,呆头呆脑,看着就不聪明。
  程家那个爱哭鬼,柳家那个捣蛋鬼,李家那个不知道......
  叶如尘板着脸一口回绝所有人,惹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喜上加喜,满月酒办完第二日,收到了陇州的书信,是湍水学院传来喜讯。
  初三全班三十人,今年参加县试府试,考过二十九人!
  顾青辰惊呆了,顾母捂着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大家都高兴坏了,顾父疑惑问道:“那剩下一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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