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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栀子花香味的来信(GL百合)——极端浪漫主义

时间:2024-10-04 07:37:58  作者:极端浪漫主义
  “边走边说,”燕贺来踩着高跟鞋走得飞快,一边坐上陈朝阳的车,一边颤抖着手系上安全带,“去北鸣路的德运饭店。”
  陈朝阳不敢误事,用最快的车速赶往她所说的地点。透过车上的镜子,他可以看见燕贺来因紧张激动而上下起伏的胸膛。
  “是宁昊,宁昊打算抢我的人,”燕贺来握紧手机。
  “宁昊?”陈朝阳疑惑道。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他自然也知道宁昊这个人。
  宁昊的祖父是和燕贺来爷爷一起打江山的那辈人,在燕氏颇有资历。当年权力鼎盛的时候,宁昊的祖父甚至不把燕家人放在眼里。只可惜宁昊的父亲是个庸碌无能之辈,既没有聪明的头脑,也没有经商的天赋。
  因此,到了父辈的时候,早前被吞掉的东西,又由燕父一点一点拿回来了。
  但是偏偏宁老爷子就是长寿,如今还在燕氏的董事席位里有一席之地,着重培养他的孙子宁昊。
  宁昊和燕云来兄妹是一代人,他性格阴损,他们从小就脾气不对路。后来燕云来空降燕氏的时候,他们还起过矛盾。
  宁昊祖父用手里的权力想扶宁昊上位,可惜烂泥扶不上墙。不过,宁昊比他父亲更令人讨厌,性格阴损,爱耍阴招。
  在燕贺来看来,他就是个阴损的种马,贺庭成为空壳子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对了,我听说了,云哥前阵子撤了宁氏不少人,就连你那个娱乐公司也是从他手里拿下来的,”陈朝阳一边说,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估计是吃了亏,想在你身上讨回来。”
  燕贺来气得脸色发白,“他做梦。”
  所幸离得不是很远,陈朝阳将车停在门口。
  车还没停稳,燕贺来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陈朝阳一看,也顾不得车有没有停规范了,解开安全带跟上她的脚步。
  穿着礼服的燕贺来急匆匆地走进饭店,非常惹人注目。不过她顾不得这些,直接朝着辛玉给的包厢号走去。
  由于剧组聚餐,黄导直接在饭店包了一个大包厢,这也方便了燕贺来寻找。
  等燕贺来踹开包厢大门的时候,宁昊正拉着挣扎的宝桂往外走去。
  突然闯进来的燕贺来吸引了包厢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宁昊,劝你松手。”
  陈朝阳默默跟在她的身后。
  “哟,这不是燕大小姐么?”宁昊穿着一身银色西服,明明是大晚上还装比似得带着一副墨镜,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看向燕贺来,抓着宝桂的手却没松。
  “我说,让你松手,你聋了?”燕贺来一步一步走近他,话里尽是威胁,看了一眼被他拽着的宝桂。
  宁昊摘下墨镜,递给旁边的随从,“你以为这里是燕氏?”
  目光上下打量着燕贺来这一身穿着,宁昊不屑地笑道,“就这样好好当你的大小姐就行了,出来搞什么公司啊?”
  燕贺来上前,一手拽住了他的领带往前扯,“我说,放开她。”
  从小,燕云来就报班学习空手道。而跟在他后面的燕贺来就一直和他一起上课,燕云来也觉得妹妹学点防身术好一点,就没有阻拦她。
  后来去了美国读书,燕贺来又重新报了个班来恢复空手道的练习。
  她的手劲儿很大,拽得宁昊一个踉跄。而身后的陈朝阳则时刻注意着宁昊和他的人的举动。
  宁昊吐掉嘴里叼着的烟,不怒反笑,“你燕贺来凭什么命令我?你算老几?”心里想到燕云来这阵子对宁氏的打击,他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
  宁昊说话间冒着一股难闻的烟味,让燕贺来忍不住皱眉,顾不上他和燕云来的矛盾,直接拽着他的领带,屈起膝盖迅速往他肚子使劲儿捅了一下。
  趁着他捂着肚子倒地的片刻,燕贺来拉过宝桂,看见她白皙的手腕已经被宁昊勒得红变黑,眉头皱得更深。
  抬头看了眼宁昊的随从,几个全黑西服的人面面相觑,碍着燕贺来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扶起倒地的宁昊。
  “宁昊,我们的账以后一笔一笔的算。”
  留了这样一句话之后,燕贺来拉着宝桂走了出去,想握又不敢用力,只好拉着她的手指往前走去。
  脸上红红的辛玉和小肖跟在了后面。
  走到楼下之后,辛玉低着头,“对不起,小燕总。”
  身为经纪人却护不住自己的艺人,这是她的失职。辛玉的左半边脸红起来一块,那是被巴掌打过的痕迹。
  夜色下,燕贺来看不太清,但是也知道依据宁昊的脾气,她们不会有什么好对待。更何况这本来就不是她的错。
  “没事,玉姐,你和小肖放假几天休息一下,朝阳,你帮我送她们回去,我等一下打电话叫陈叔来接我,”燕贺来对着旁边的陈朝阳叮嘱道,一直没放开宝桂的手。
  “可是……”陈朝阳看了一眼饭店的方向,犹豫道。他怕宁昊来找她麻烦。
  “那这样吧,你陪我等陈叔过来,等他来了你就送玉姐和小肖回家,”看见他的目光,燕贺来想了一想,折中说道。
  燕贺来的手轻轻摩挲着宝桂的掌心,她能感觉到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深夜的风吹过来,让燕贺来打了个冷颤。
  过了十分钟左右,车来了,开车的却是一脸严肃的燕云来,“上车。”
  燕贺来拉着宝桂坐上了车后座,还不忘叮嘱朝阳,“记得送她们回去。”
  陈朝阳应道,“知道了。”
  看着燕贺来拉着一个陌生女孩上了车,燕云来才勉强压下自己的火气,“你出来怎么不和我说?”
  她这股往前冲的莽撞到现在还没有改变。
  “当时情况紧急,”燕贺来抿嘴,目光挪向小女孩的脸,凌乱的头发和夜色合谋遮住了她的表情。
  “哥,送我回公寓,明天我会去找你,”燕贺来提醒他。
  宁昊,他们之间的账总有一天会一笔一笔算清的。
 
 
第12章十二
  坐上燕云来的车之后,车内的空气都被翻山倒海似的沉默一点一点地吞食掉。
  宝桂呆呆地坐在后座上,仿佛整个人仍然陷在方才的争执中,被宁昊拽住许久的手臂已经开始变得淤青。
  过了好一会,宝桂用另一只手轻轻擦去眼角的余泪,扯出一抹笑对旁边的燕贺来说,“燕总,我没事了。”
  她的左手还被燕贺来紧紧握着,宝桂甚至能微微察觉到她掌心的湿润。
  燕贺来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她甚至不敢想,如果她今天晚去一步,宝桂会被宁昊怎么样。哪怕那样的结果只是存在于想象之中,都让她吓出一身汗。
  燕云来的车里没有开灯,车外的路灯挂在天边,一下又一下地在车里亮起。
  顾忌着燕云来在场,燕贺来没有解释些什么,只淡淡嘱咐她,“今晚在我公寓留一晚。”
  语气很淡,又带着不让人反驳的气势。在这一点上,两兄妹是出奇地相似。
  路程很短,但却被车内严肃的氛围无限拉长。
  等终于到达燕贺来公寓楼下的时候,时钟早已过了十一点。对于繁华的B市来说,这个点仍算很早,整个城市都陷在绚烂的霓虹灯光中,唯独他们一行人落在寂静的黑暗里。
  “酒店那边的事情交给我,你处理完你的事情,明天记得来找我,”燕云来仍然穿着晚宴上的西服,对着妹妹无奈地说道
  路灯的光只落在他半边脸上,让燕贺来颇有些感受到了兄长在公司里的大佬气势,那种压倒性的强势。
  “知道了。”燕贺来闷闷应了一声,就拉着宝桂往楼上走去。
  燕贺来的公寓在十五楼,离市中心挺近的,因此免不了偶尔会听到各种喧哗的声响。
  由于今晚和黄导等人吃饭,宝桂在玉姐的叮嘱下好好打扮了一番。等到了这个点,妆已经花了,身上穿的裙子也看起来皱巴巴的,配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很是楚楚可怜。
  燕贺来领她进屋打开灯之后,瞧见她的模样,心里又狠狠揍了一顿宁昊这个狗东西。
  “我拿套睡衣给你,你先去洗个澡,好吗?”燕贺来将宝桂遮脸的头发往耳后撩去。
  她一靠近,宝桂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像夜里只盛开几刻的白昙花,在寂静的夜里阵阵淡香扑鼻。
  “好,”宝桂低头,用手拽着衣服。
  这一路上,燕贺来都提着裙摆走路,早就累得不行了,给宝桂拿了一套睡衣之后,她也赶紧去洗漱一番,将这累人的衣服换下。
  平日里,燕贺来都喜欢下班后泡个澡,可今天情况特殊,她只能尽快用花洒淋浴。
  她一年四季都喜欢洗热水。当热水的雾气腾腾四起时,燕贺来陷入了今天的回思。
  北鸣路的德运饭店,那里只能算一家中等饭店,至少燕贺来就从没去过那里吃饭。
  那么宁昊怎么会去那儿?
  他又怎么会知道,宝桂是她的人?
  燕贺来将花洒朝向自己的脸,闭着眼睛仔细回想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黄导开的是包厢,宁昊从哪里知道他们的位置?这件事仔细想来,充满了疑点。宁昊虽然是个奸诈小人,可是他却很少会对燕贺来下手。
  回想起今天的种种,燕贺来越来越困惑。恍惚之中,她突然记起了现场中还有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个人站在宁昊带来的黑衣人的后面,看穿着肯定不是黄导一行人里面的。而且他的脸,燕贺来觉得他的脸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她才回国没多久,应该是最近才见过的,那个眉眼,会是谁呢。燕贺来仔细思考着。
  等一一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之后,燕贺来挂好花洒,擦干身体之后穿上了淡蓝色的睡衣。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来了那张脸的主人。
  是燕云来在宴会上跟她提过的萧大少!
  当时萧大少在宴会上,那么在场的就肯定不是他,而是跟他有关系的人。燕贺来几乎可以确定,跟在宁昊身边的那个人,就是萧大少的那个私生子弟弟。
  对于公司的事情,燕贺来不太了解,看来如果要知道他的目的的话,还要等到明天抽空去找燕云来才知道。
  一边洗浴一边思考,等燕贺来出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宝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完了坐在沙发上。
  “你有吃饭吗?我煮个面条给你吃吧?”燕贺来打开冰箱问她,冰箱里有很多她自己买的速冻食品。
  “嗯…嗯,”宝桂点了点头,头发半干搭在肩膀上,像个玩偶一样乖巧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燕贺来家里的是开放式厨房,因此她可以一边煮面一边注意到宝桂的动静,看她拘束的模样忍不住说道,“你可以开电视看,当你自己家就好。”
  她本来就会做饭。在国外读书的时候,燕贺来就经常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然就国外的饮食,她铁定要饿死了。
  由于食材有限,燕贺来只做了两碗鸡蛋面,很简陋,但是调出来的调料很香。不一会,这个香味就占据了整个客厅。
  她小心地将面条端到客厅的桌子上,不给宝桂帮忙的机会。燕贺来看了一眼她发红的手臂,不经意般问,“今天,害怕吗?”
  燕贺来一边把筷子摆好,一边和宝桂解释,“弄伤你的那个人,他是我家公司高层的孙子,和我哥有过节,今晚他是冲我来的,你没有错。”
  鸡蛋煎的很好看,橙黄的色泽,一整个盖在面条上。
  宝桂握着筷子,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有错也是我的错,里面牵扯到很多细节,我不便和你说,”燕贺来叹了一口气,接着解释道,“我在接手贺庭之前,这里原本是他在管的,后来到我手上就是个空壳子。”
  “我接了贺庭,他可能觉得不服气,才会来闹事,”燕贺来夹起面条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她在宴会上根本什么也没吃,肚子早已经饿得空空如也了。
  明明说不方便解释,却也在很努力地和她解释了。宝桂低头,也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面之后,才说话,“我知道的。”
  “能明白就最好,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燕贺来吃的很认真,说的也很认真。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宝桂那发红甚至有了淤青的手臂,“我会让他为这一切付出代价的。”
  “等吃完面,我帮你揉一下手臂,”燕贺来记得这里应该有个药箱,里面装有不少陈妈给她收拾的药,刚好能派上用场了。
  吃完之后,拒绝了宝桂清洗碗筷的请求,燕贺来赤着脚把碗筷拿去厨房一一洗干净之后,又跑回房间去将陈妈准备的药箱拿出来。
  仔细帮宝桂揉开了手臂的淤青之后,燕贺来领她到客房住下,“你先休息吧,明天不用早起,我会帮你请假,已经定好的剧本我会帮你延后,如果黄导那边给你打电话的话,你就敷衍一下,让他找玉姐说就行。”
  燕贺来觉得自己话多得像宝桂的妈妈,忍不住笑了一笑,想到她今天被吓得不轻,说完之后就想离开,不再打扰她了。
  “谢谢你,燕总,”宝桂不敢抬头看她,怕眼泪如汹涌朝岸的海浪一般。
  她从小就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女孩,这是宝桂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她每一天都活在自己划出的方格子里,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宝桂觉得这个世界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她是什么样的,世界就会是什么样的。她知道世界上有黑暗,但是她想只要她一心朝向光明,世界一定也会温柔以待对她吧。
  宝桂从前这么想道。
  可是当那群人闯进包厢里,为首的银色西装男人在旁边男人的提醒下走向她的时候,宝桂仍旧是迷糊的。
  那本该是很平凡的一天,但包厢里男人用力的攥着她的手臂、众人的冷漠、无用的抵抗,都让她陷入了绝望。
  有那么一瞬间,她后悔了,后悔固执地留在这里追寻梦想。
  可是下一秒,小燕总就出现在那里了,她踹开了大门,从绝望的苦海里拉她起来。
  她穿着一身漂亮的礼服,妆发精致。那时候被抓住手臂的宝桂还呆呆地看着她,心里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小时候奶奶给她讲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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