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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于永夜(玄幻灵异)——麦香鸡呢

时间:2024-10-06 09:39:43  作者:麦香鸡呢
  “因为我在乎。”顾昀迟抬手解温然的睡衣纽扣,“我要知道答案。”
  温然垂着头,看那只手将自己的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既没有阻拦也没有询问缘由,只是这么看着。最后顾昀迟将睡衣往一侧拨开,露出温然的左肩,昏暗中仍能看出那上面有一小片淤青。
  “谁弄的,还记不记得。”
  “花臂……”温然困难地回忆,“把我塞进箱子里的时候,他踩了我一脚。”
  接着曲起无名指和小指,比出一个枪的手势,温然将指尖抵在顾昀迟的太阳穴:“他说出声就弄死我,结果还是被我跑掉了。”
  一边说,记忆断断续续地又回到不久前的现场,想到自己跑下楼,想到顾昀迟抱住自己,想到碰见了陈舒茴,想到她身上的茶香。
  温然忽地沉默下去。
  在这样的时刻里,他意识到自己从来就不是单纯的工具,他从一开始就于无知无形中站在了那拨与顾昀迟为敌的势力里,借着高匹配度靠近他,实际却从未能为他做什么。
  就连所谓的特效药功能,也只发挥了一两次的作用而已——反而是自己从顾昀迟那里得到更多。
  “你最近有发烧吗?”温然用滚烫的手捧住顾昀迟的脸,轻声问他,“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顾昀迟面色平静:“你想为我做什么。”
  “全部。”
  “只要我能做的,都会做。”温然伏下去重新抱住他,重复道,“全部。”
  在他郑重承诺的同时,顾昀迟的手从他的睡衣下伸进去抚上后腰,温然顿时收紧手臂,呼吸变得快起来。
  顾昀迟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低下头,很平淡的语气:“又流水了吗。”
  温然很迷茫:“你为什么会说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顾昀迟说,“反正你睡一觉就忘光了。”
  “什么意思……上次也是这样吗?”
  “嗯。”顾昀迟的手指挑开裤腰,往下,告诉他,“上次也是这样。”
  “我不记得了……”身后湿润的位置真的被触碰到的时候,温然瑟缩了一下,呆呆抬起头。而顾昀迟只是一边冷静注视他,一边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温然被他盯得脸都发烫,紧紧闭上眼睛,一阵一阵打颤。
  “是你亲口说的,说梦见我了,梦见我摸你。”指尖就着黏湿的液体轻轻打转,接着很慢地进入,顾昀迟的另一只手在温然的腺体上摩挲,声音平稳得像在讲故事,“你说醒来以后你就流水了。”
  身体只短暂地轻微不适,之后便毫无排斥地接受了那根手指的入侵,越来越浓的alpha信息素将每一寸神经都软化,温然急促喘着气,还是不敢相信:“然后,然后你就这样做了吗?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你争取记住这一次。”
  黏腻的水声中,第二根手指进入,温然彻底说不出话了,趴在顾昀迟肩上,随着他小幅度的进出而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直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指尖蹭了一下,一股陌生而恐怖的快感沿着脊柱迅速蹿上头皮,温然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更紧地抱住顾昀迟的脖子,在前后同时产生的高潮中浑身发抖,眼角溢出泪水。
  “这么敏感。”顾昀迟对温然坚持的时间做出评价,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他放到沙发上。早被解开的睡衣扣子不起作用,温然的胸口和小腹半遮半掩地裸露着。
  顾昀迟跪在温然腿间,俯身,一手撑在他耳边,一手将自己的睡裤往下拽了点。
  看不清脸,顾昀迟的身体轮廓是比他身后阳台外的夜空还要深的阴影,笼罩在身体上方,温然想起在小渔村的经验,他将右手抬高一点伸过去。
  他像那次一样也闭上眼睛,被顾昀迟裹住手背带领着,听到他低而沉的喘息,明明那么近,理论上应该可以亲吻的,不过只是理论上,实际上顾昀迟或许不想。
  很久之后,顾昀迟低头靠近了一点,呼吸喷在锁骨,温然猜想alpha在这种时候大概总是会本能地想要在omega的腺体上印下标记,但当然顾昀迟不会标记他,就像不会和他接吻一样。
  小腹被打湿了,温然半睁开眼,看到顾昀迟去抽纸巾。擦干净后顾昀迟捞着他的腿面对面将他抱起来,朝洗手间走。
  仅仅是这样就已经累得要晕,温然头搭在顾昀迟肩上有气无力地问:“不做别的了对吗?”
  他知道刚才那些算不上最后一步,虽然他没有看过任何色情小说或色情片,但很久之前,他毕竟在湖岩公馆不慎目睹过真人秀。
  “你还想做什么,等清醒了再决定。”顾昀迟又道,“家里没套,我又不是陆赫扬。”
  不明白这和陆赫扬有什么关系,温然完全找不到头绪。
  一夜无梦地从凌晨两点睡到早上十点,温然缓慢睁开眼,精神游离半晌,终于凝聚起一点思绪。右耳热热的,他侧过一点头,看到顾昀迟低垂的脸,下巴埋在被子里,抿着唇,很长的睫毛静静搭在眼下。
  这人睡觉的样子都透着一股冷淡不爽,温然在昏朦的光线里看他很久,默默转回头。
  他想上厕所,又不想结束这一刻。
  没几秒,顾昀迟翻过身摸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啧了一声,扔掉手机又闭上眼。
  温然这才坐起来,头发乱得像鸡窝,慢慢爬下床。
  上厕所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温然一边洗手一边思考,等走出卫生间,思维终于归位,他愣愣杵在那里——自己没有穿内裤。
  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昨晚洗完澡是穿了内裤过来的,所以是睡觉的时候无意中把它脱掉了?温然心下一惊,悄悄跑回床边,手伸进被窝里一阵摸索。
  “找什么。”顾昀迟突然开口,“剩下的半个脑子也丢了是吗。”
  “我的内裤不见了。”温然硬着头皮,好在窗帘紧闭,顾昀迟看不清自己的脸,“你摸一摸,是不是被你压住了。”
  顾昀迟似乎看了他几秒,掀开被子下床:“在阳台。”
  难以置信,温然去了阳台,左看右看没找见,一回头发现居然用晾衣架撑起来挂在了门把手上。温然连忙将它摘下来,干的,而且很干净,他回到房间飞快换上。
  又走去洗手间,顾昀迟已经刷完牙在洗脸,温然站在门边搓着手,问:“为什么内裤会那样?”
  顾昀迟顶着满脸水珠看了他一眼:“你嫌内裤脏了非要洗掉,又让我帮你找个衣架,阳台没地方晾,你自己挂门把手上的。”
  “我为什么会嫌内裤脏?”
  “问你。”顾昀迟擦干脸随手扒拉了一下头发,擦着温然的肩膀走出洗手间,“你自己弄脏的。”
  温然觉得顾昀迟这句话是在暗讽自己昨晚尿裤子,简直无中生有,这让他产生轻微的不忿,又想到多亏顾昀迟的信息素,发情期才能这么快结束,于是隐忍了下来,说了一句‘好吧’,回到客卧。
  校服和书包上的污渍已经被处理干净,整洁地放在沙发上,手机也取回来了。温然换好衣服背着书包走出房间,顾昀迟也正要下楼,两人一起走进电梯,温然问:“你昨天是刚好回国吗?”
  “别管。”
  “那你会休息一段时间吗?”
  “下午走。”
  温然张了张嘴,感叹:“你的旅游行程排得真满。”
  下了电梯,温然正要告辞,顾昀迟说:“去吃早饭。”
  “哦……好。”
  吃早餐时339就站在一旁,看看顾昀迟又看看温然,然后发出几声诡异的笑,直到顾昀迟让它滚蛋,339哼哼几声走开,边走边说:“我去拆我的快递。”
  “339也有快递?”温然好奇地问。
  “它自己会网购。”
  温然顿感神奇。
  早饭吃到一半顾昀迟就出去接电话了,温然把自己那份吃完,背上书包离开餐厅。换好鞋子出门,顾昀迟就站在花园里,外面已经有司机在等。
  不打扰顾昀迟通话,温然无声朝他挥挥手,顾昀迟没回应,只是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他。
  坐上车,司机问了声好,说:“以后您出门都由我接送。”
  温然一怔,点点头:“好的,辛苦您。”
  车子开动,想想还是要表达一下感激,温然打开手机给一个好人发消息。
  温然:司机已经和我说了,真的麻烦你了[握手],还有昨天晚上,非常感谢你的信息素[玫瑰],祝你旅途愉快[OK]
  几分钟后收到了回复。
  一个好人:去掉小拇指
  怀着茫然的心情,温然往上看自己发送的消息,试图研究出结果,发现只有最后那个表情中有手指——是去掉表情里的小拇指吗?为什么?
  温然自己比了一个OK的手势,又将小拇指按下去,只剩中指和无名指。
  两根手指,温然定定地看着它们,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些片段,同时耳边隐隐响起顾昀迟的声音,很近很低,对他说:“那你争取记住这一次。”
  像被点了把火从头烧到脚,温然睁大眼睛抬起头,乍然望见后视镜中自己通红的脸。
 
 
第40章 
  经历了长达半分钟的死机,关于凌晨的回忆开始如龙卷风般侵袭整个大脑,最后留下一地狼藉。
  坐大腿,贴脖子,解开扣子的睡衣,弄湿的小腹,还有两根手指。
  原来内裤被弄脏是真的。
  温然呆若木鸡地坐着,试图欺骗自己一切都只是梦,可惜失败,因为做梦都不一定能梦到这样荒谬刺激的情节。
  崩溃之下,他甚至不敢再看消息界面,哆嗦着将手机倒扣在座椅上,低下头捂住热烫的脸。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发生那些事之后,顾昀迟今天早上竟然还能表现得如此正常,和自己对话、面对面吃早饭。
  既然态度这样平淡,为什么偏偏又要提醒自己也想起来。
  发情时意识模糊,许多细节没能弄清,温然无法确认顾昀迟的手环是否打开了单向开关,那根烟到底有没有抽完。
  如果没有,一切就可以得到解释,顾昀迟是出于信息素、性瘾,才容许了自己的靠近和所有行为的发生。
  所以才没有产生亲吻——即便忘记了很多,温然却奇怪地将这一点记得尤为清楚。
  他平复好呼吸,把车窗降得更低,借风吹走脸上的热意。
  温然觉得自己暂时没有脸面再向一个好人发送任何信息了。
  到家已临近中午,芳姨正做午饭,说明陈舒茴在家。还不知道她要对自己被顾昀迟带走并一夜未归这件事进行怎样的嘲讽,温然背着书包上楼。
  刚上走廊,主卧那头传来开门声,温然看过去,是一个多月没回家的温睿,手上拿几份文件,大概是因此才回来的。
  “昨天被绑架了?”温睿走过来,“听说顾昀迟专门飞回国,还调了一大批警察去救你。我说,你俩不会是真谈上了吧?”
  以为他也要像陈舒茴那样开口警告,诸如记住你的身份、一切都是因为匹配度、没资格谈情说爱……之类的,都是温然心知肚明且听过一万次的话,但温睿却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也挺好。”
  见温然皱起眉,温睿怪气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说得不对?你知道敲门砖是什么意思吗,意思是敲开门之后就可以扔到一边了,你就是那块敲门砖。”
  “结果呢,金尊玉贵的顾少爷竟然亲手把你这块砖捡起来了,如果我是你,一定趁着他对自己有兴趣的时候大捞特捞,能争取多少就争取多少。温然,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你越听话,就会被榨取得越厉害,你觉得她真的有过一秒钟是把你当儿子看的吗?”
  早在温睿说这番话之前温然就勘透了,无论他如何顺服依从,都无法从陈舒茴那里得到片刻母爱,但现在都无所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到底是谁,他会找到的。
  温然只说:“被她知道你这样怂恿挑拨,她会生气的。”
  “这是怂恿挑拨吗?这是衷心的劝告,我只是不想你最后下场太难看,所以劝你多为自己想想。”温睿微笑,“至于她生不生气,关我屁事,有我这样的儿子算她倒霉。”
  “你好像心情很好。”
  “嗯哼。”温睿露出些许春风得意的神色,“打算今年领证。”
  他这边在自得,方以森那边还不知道抑郁成什么样,温然诧异地问:“方助理答应你了?”
  “是啊,想不到吧。”温睿哼哼地笑,“我也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并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事,温然提醒他:“你要怎么应付家里。”
  “懒得应付,敢拦我就大家一起死。”温睿毫不在意,“你妈已经成了柏清高管,你哥我马上要步入人生新阶段,你也好好想想自己的后路吧,别等到顾昀迟发现你在骗他,那会儿就来不及了。据说昨天那几个绑架你的人被警察带走了,但最后却没进警局,你猜他们落到谁手里了,会是什么下场?”
  刚说完,陈舒茴从房间里走出来,温睿翻了个白眼直接走人,温然则沉默地推开自己房门。
  他特意没有关门,果然不一会儿陈舒茴便走进来,温然将书包放到桌上,转过身看她。
  预料中的质问并未发生,陈舒茴面色如常,甚至称得上和气:“柏清的基金会下周五有个慈善晚宴,你也去一下。”
  温然不多问,点点头:“好的。”
  “午饭吃了吗?”
  很难想象这是从陈舒茴口中问出的话,温然回答:“吃过了。”
  陈舒茴说了句‘那你休息吧’,带上门离开。
  温然在椅子上坐下,思考片刻,很快理清头绪。
  相处多年,他了解自己的养母是多擅长审时度势的人。最初他是任人摆布的养子,被灌输要报答温家与为晟典出力,十三岁起便进入研究所为手术做准备,对一切都听而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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