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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gl/亲吻疼痛(GL百合)——云深月朝

时间:2024-10-07 15:16:58  作者:云深月朝
  于是被头发遮住的耳朵因为这口冷幽的气息变得有些痒,而且持续热起来。
  气氛忽然的有些旖旎。
  秦颂在此刻开口:“我要抽烟。”
  黎初趁机往后避了避:“好,你抽吧。”
  烟模糊了方才莫名的暧昧,黎初放松许多,话题绕回两人进门前:“你想好了吗?”
  秦颂静默不语,刚吮的一口烟含在嘴中,恰好在黎初抬头换姿势的时候喷出来,顷刻间两人都短暂地看不清对方。
  她隔着烟雾说:“我需要更多痛感。”
  顿了顿,语气变得难以琢磨:“帮我解决这件事,一分不收。”
  她换了新的舌钉,晶莹剔透的像含着一块冰糖,眼神还是如潭死水,枯得没有尽头。
  黎初有点渴,用唾液润湿了唇,说:“可我已经在帮你了呀。”
  从后背到脚踝,接下来的日子即使没有客人上门她也得坐在店里。
  秦颂白得不正常的脖颈往旁边侧了侧,暗青色血管交错在上,给人一种羸弱的错觉。
  “咬过人吗。”没有多余表情,她用很慢很平静的方式述出极为疯狂的渴望。
  “咬我。”
  冷淡且毫无情绪变换,以至于让人以为这是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就好像吃饭喝水。
  天色很暗,店里没来得及开灯,可即使这样秦颂还是从对方眼中瞧出一丝恐慌,和困惑。
  女生手里的机子滋滋运作,秦颂睨一眼,伸手关掉电源,提议:“试一下。”
  她今天穿了件衬衫,扣子已经解掉两颗,深黑色的内衣肩带若隐若现。
  秦颂把头发往后拨弄,挑开肩带:“张嘴。”
  黎初的嘴唇难以避免地触碰到了对方的皮肤,带着温热和……情/色。
  她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会想到这个词,或许是秦颂的锁骨明显笔直,连绵如雪山,正随着呼吸微弱起伏。
  黎初心跳如雷,耳旁血液流动的声音和陌生的悸动剧烈炙烤着。
  秦颂是个看不出心思的人,从任何角度瞧都与色/欲不挂钩,除去对痛的迷恋,她的标签应该归属于禁欲,或者清冷。
  绝不是现在这样带着无穷无尽的欲。
  和诱。
  于是黎初缓缓张开嘴,牙齿扣进去叼起一小块皮肉碾磨了很久,直至秦颂将手放到她脑后摁了摁,晦涩简洁地催促:“用力。”
  眼睛不由地紧闭,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头上的手在拂动,头皮被牵扯得刺麻。
  疼痛,明明就很难受,为什么会有人贪恋?
  秦颂呼吸滞阻,索取和急速上升的快感促使她微张开唇,手指死死按压住身前的脑袋。
  黎初快被闷到窒息,极度缺氧状态下,她不得不更用力镶嵌下去,试图让对方松手。
  但这个女人所有的享受都来自于这,连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眸也沾染了红,像涂了深色眼影。
  直到血腥味浅淡地弥漫,秦颂才垂睫望着手里燃到底的烟,食指一弹,烟头呈抛物线落到装有空调水的桶里。
  呲的一声灭掉。
  下一秒黎初被推开,乌黑的鬓发遮盖住两颊,她大口大口呼吸,唇角殷红的血迹斑驳不匀,妖冶冲淡了如月亮般纯净的脸。
  大概窒息得太久,即使得到新鲜空气也没缓过劲,身体脆弱地往后仰。
  这样一倒,嘴角的血就跟着流了一滴到下颌,挂在边缘摇摇欲坠。
  秦颂淡漠地看着她,发现今天的疼痛掺杂了别的东西,很不合时宜,但似乎又合理。
  于是她轻捧起对方的脸,将唇瓣贴上去,半透明的银钉沾到血像红宝石,很快因为两人黏稠缠绕在一起的唇齿变淡。
  黎初被渡了口气逐渐平复,恍惚间,牙齿似磕到了一块硬物。
  这让她陷入另一场困境。
  秦颂扫掉了所有猩红然后迅速撤退。
  黎初只来得及看见舌上发光的钻。
  秦颂平静地将差点脱离的金属抵回原位,才翘了下唇角:“不错。”
  黎初牙关发酸,不敢去看眼前人因为瘾变得完全没有疏离感的眼,逃避似地下撇视线。
  锁骨处的伤口皮开肉绽,不断渗出血,已经把衬衫弄脏一小片,她觉得如果刚才再不停止,这块肉一定会掉下来。
  指下隐隐作痛,秦颂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些,不再是刻薄的死寂:“明天会有人上门装灯牌。”
  
 
第5章005
  黎初不大读得懂这个眼神,再想仔细看,已经恢复成毫无波澜的厌怠。
  秦颂姿态闲散,目光却过于沉:“继续纹,从刚才咬的地方开始。”
  嘴里还有血味,徒然令味觉变得有些咸腥,黎初干巴巴开口:“我想喝水。”
  “去喝。”秦颂把手收回来,抽出一张纸巾摁在伤口上,擦拭掉了血迹。
  黎初走到箱子旁,蹲下拿出一瓶矿泉水,迟疑了两秒又拿出一瓶,在回到座位的时候从后面递过去:“给。”
  塑料瓶有一下没一下撞击耳钉,秦颂的右手绕到左边接过水,打开喝了。
  这一口灌掉大半瓶,她将瓶子放在腿间,侧着头说:“你月收入多少。”
  话题聊得猝不及防,黎初一怔,嗫嚅:“刚开业,还没过万。”停顿数秒,似是不大服输地接道:“但我上个月比上上个月多赚了几千。”
  秦颂轻哂:“这里房租两万三。”
  而且多出的钱难保不是因为她。
  城中村有完整的商圈,没有高楼大厦但衣食住行无一不缺,右侧是闹市和车站,左侧是学校和地铁,人流密集,铺租高得离谱。
  黎初的价位定在六百一个小时,属于中规中矩的范围,新店没有老顾客,新顾客上门也得斟酌一番,毕竟纹身……不可逆。
  除去铺租还有水电吃食,器材工具等开销,她现在应该是负资产状态。
  第一天来kiss.me秦颂就转了五千块订金,这个月才刚开始,是时候补钱了。
  摆在前台的手机震动一下,黎初刚戴上口罩准备落座,没有去理会。
  锁骨的伤口殷红发紫,用深可见骨形容都不为过,黎初举着手思索片刻,决定选择继续修补那颗痣。
  她低垂着眼刻得很认真,印在鼻梁上面的睫毛阴影浓稠密长。
  秦颂沉溺其中,同时不动声色地扫对方的唇,虽然只有一小会,大部分时间还是为了渡气,但依旧能感受到这两瓣肉的柔软。
  就和它们的主人一样见不着棱角。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些别的什么事,和需求痛瘾一样,只不过偏离了精神层面。
  比建立人际关系更复杂的是建立亲密关系,秦颂是一个精明的人,思想仅限等价交换。
  能互相从对方身上汲取不同但互补的东西是必要存在的交换条件。
  于是她提出自己的条件:“我教你赚钱。”
  黎初错愕地抬脸,像在确认:“什么?”
  这个角度,她们两人在对方眼里都近乎脱离现实的好看,黎初心想,秦颂可好看太多。
  一般人哪有病态感?用贬义的说法来评价,那便是——看着就不正常。
  不正常的女人扬起下颌,不急不缓道:“我教你赚钱,你解决我的问题。”
  大概是因为在谈条件,她显得没有那么冷漠凛冽,只是淡淡注视着身前矮半个头的女生:“太单一就只能赚单一的钱。”
  “什么意思啊?”黎初半知半解:“单一吗?我什么图案都能学着画的。”
  凭心而论,她的确是个非常优秀的纹身师,市面上大多数门店跟流水线一样,非常商业化,所以更凸显了女生手艺的精巧。
  “我的意思是。”秦颂从烟盒里捻出一根烟,暂时不打算点燃,细长的烟夹在细长的食指与中指间,小幅度地转动:“拓展别的业务,比如穿孔。”
  黎初飞快地唔了声:“可我不会这些。”
  “不会就学。”秦颂找出火机:“网上有教程。”
  黎初语塞,她觉得她并不是真的为了教她,而是在创造解决私欲的环境。
  秦颂也不隐瞒:“你可以找我试手。”
  “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她继续说下去:“我们还可以签一份协议。”
  于是纸放在了桌上,秦颂没有犹豫地落笔。
  写完最后一段,她将白纸反过来对准黎初,极漂亮的字,一看就是身为高层人员,常年签署合同该有的整齐和张扬。
  跟她本人很像,带着棱角和尖刺,
  但又不大像,因为不管单字多么肆意,整体看下来空格和间隙之间分毫不差。
  “打印出来再签名。”
  等合同从打印机里出来,黎初才真正意义上看懂了内容,和刚才说的差不多,只是她不理解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写这份协议。
  明明直接谈妥就行,她不是轻易反悔的人。
  黎初心里有点委屈。
  秦颂拿出其中一份收起来,淡声提醒。
  “保管好。”
  ……
  kiss.me的二楼没有窗,晾衣服得用落地衣架摆在店门口,而且因为是全实木家具,刚经历过梅雨季冲刷,味道属实不好闻。
  黎初思来想去,干脆买了一台烘干机。
  她在家里装烘干机,楼下传来人声喊话:“有没有人?广告牌来了!”
  和广告牌一起来的还有秦颂。
  以她的身份其实不必亲自来现场,但那份合同上写得很清楚,她们是暂时的盟友。
  秦颂对盟友的定义很微妙——利益最大化。
  利益在这,就有必要以利换利。
  昨天咬在锁骨的伤,回去一淋热水便会深深浅浅的发疼,她很满意这个结果,所以今天愿意屈尊降贵来现场监工。
  满头粉紫色长发扎成低马尾,阳光普照下,她肤色白得绮丽又诡异。
  “秦老师,这么些招牌装哪个啊?”工人指着地上七零八散的各式长木:“怎么这么多?”
  女人死气沉沉地看了他很久,语气不怎么友善:“问店主。”
  问她干什么?
  工人脖子一缩,耷拉着眼皮走向黎初:“老板,您想要哪块呢?”
  黎初探身瞧了瞧,五颜六色的板块中只有一块能看,店名手写,“刺青”二字是常规字体,很简单,连背景都是纯白,没别的装饰。
  反倒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更引人注目。
  工人得到答复开始动工。
  秦颂就环着臂,和黎初一并站在门前看他们敲敲打打,看着看着黎初发现端倪。
  昨天签合同的时候,她看过秦颂的字,笔锋凌厉得像男生,但因为是全中文的,不太能分辨出她写英文字母的字体。
  现在瞅这手写,笔锋一模一样。
  “这是你写的吗?”黎初放大瞳孔,笃定:“就是你写的!”
  秦颂没回答,未置可否。
  她的不正常,还展现于对属于自己范围内的人事物有着严重洁癖,在她看来黎初和纹身店,至少现在全都属于她。
  所以灯牌这种门面的东西,必须要亲自来。
  但黎初很高兴,梨涡浅笑,微弯的圆眼压下后半片睫毛,丝毫没察觉被掌控:“我不能再收你钱了,拿回去吧。”
  秦颂眼一抬:“不用。”
  纹身的钱归纹身的钱,灯牌是交换那一口痛意,有来有回,平衡不能打破。
  最终钱还是不容分说地入了账。
  安装完毕刚好吃完午饭,有位预约下午来的客人提早登门,黎初收拾东西准备工作。
  外面太阳火辣焦灼,秦颂没站廊下,搬张椅子坐在店里面,只是离两人略远,贴近门边。
  客人盯着门口半晌,返身询问:“你们这有没有穿孔啊?打耳洞什么的?”
  黎初瞥一眼粉发女人,摇头:“暂时没呢。”
  真被她说中了。
  仔细想想,秦颂对赚钱方面本就很敏锐,市场需求掌握得精准不误。
  她开始相信她了,不仅下单买了工具,还搜寻许多视频教程,认认真真学习。
  所有东西到齐那天,秦颂没有来。
  接下来半个月都没来。
  发给她的消息石沉大海,黎初恹恹地认为,秦颂一定去了别的店尝鲜。
  于是干脆关店休息,回到从小长大的孤儿院小住段时间。
  ……
  秦颂的休假没有真正休满过,经常放到一半被临时喊去外地出差。
  走得急,只带了工作手机,一去二十天,回来还加了几天班,终于忙到临近新假期。
  从计程车上下来手机才充上电,开机的瞬间,消息多到机子差点卡死。
  私人微信没有多少联系人,大家都知道她脾气,能连续发送十几条的,只会是黎初。
  然而秦颂不是怎么能接受一个人太过于……黏糊,她们只是合同盟友,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想不大明白,找不到人发这么多消息有什么用?
  她的工作和生活本来也没有拘束。
  人并不是群居动物。
  但给予新痛感的人是黎初,签署了合同的人也是她,这个关系不能丢弃。
  秦颂动了动手指,回了句:“开门。”
  黎初很快顶着丸子头开了门。
  一个多月不见,女生的头发和眼神变得无光,空洞中夹杂着愠怒。
  “你去哪儿了呀!”好像上次也是这么问的。
  秦颂挑眉,看死鱼般:“出差。”
  她不咸不淡的态度将合同里零星沾染暧昧的字句擦拭得一干二净。
  协议白纸黑字有写,如果必要时候,需要替对方解决任何需求,不仅限精神。
  黎初当时对这一行字有莫名悸动,没有问出这饱含暗示的句子到底什么意思。
  秦颂只是渴求时生出别的一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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