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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gl/亲吻疼痛(GL百合)——云深月朝

时间:2024-10-07 15:16:58  作者:云深月朝
  这样的情形很适合做些什么,她们身高差距不小,如果要接吻,秦颂得弯腰低下头。
  黎初木然地站着一动不动,嘴里衔到了那颗温热锋利的舌钉,弄得思绪一团糟。
  门外的风铃叮咚响一声,她惊得气息不稳,反应过来是林知言回来了,猛地推开身前人。
  秦颂往后仰,手里的盒子沉甸甸下坠,又被迅速托住,她放好东西皱着眉。
  粉色的鬓角遮住了过于凌厉的脸,看起来抹平了棱角,实则更加尖锐。
  黎初心脏狂跳,差点被撞得窒息。
  “黎小初!来吃蛋挞啦!”林知言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
  黎初低低应了声,从秦颂身前跑出去,因为不自在,动作看起来畏畏缩缩。
  林知言正在低头拿袋子里的食物,没抬头看她们,金黄的蛋挞冒着热气被拿出来,甜腻味一下就在空气里蔓延开。
  秦颂用舌尖碰了碰牙齿,将移位一些的金属调整好,随后坐回椅子上,平静且毫无感情的看着吃东西的人。
  黎初惊吓过度加上本来就腹中空空,吃东西的速度有点猛,林知言见状用吸管戳开牛奶递过去:“你慢点吃,是谁饿着你了吗?”
  她说完,开玩笑似地看秦颂:“这位客人,你可要多多帮衬咱们黎小初,别让她饿肚子啊。”
  黎初心惊肉跳,一口蛋挞咽得又快又急,差点噎着:“知言姐姐,中午吃水煮鱼吧?”
  林知言喜笑颜开:“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水煮鱼!我刚刚转了一圈,这里没什么好吃的店,,最好吃的还是鸿福路口那家,真怀念哦。”
  鸿福孤儿院附近开了许多小餐馆,有一家水煮鱼店从黎初有记忆开始便开着,直到现在。
  这样一说,林知言提议:“要不去那吃?我刚好很久没有去鸿福了,瞧瞧胡院长她们。”
  秦颂的手突然在桌上叩了叩,戒指磕在木质的材质上,声音闷响而沉重。
  黎初望过去,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眸里察觉不出温度,枯井般激不起任何水花,她迟疑了:“……要不下次吧……?今天有点赶。”
  “别呀!”林知言交叠双手放在胸前:“哪里赶了,现在才十点呢,要不去吃晚餐?”
  她难得来一趟,黎初不忍心拒绝:“好吧,那就晚上好了,你要是无聊就去附近走走吧。”
  吃完早餐后,林知言背着包出去兜圈,店里没了她,变回以前的寂静。
  滋滋电流声中,秦颂的声音覆盖上来:“工作需要心无旁骛,不要被外界因素干扰。”
  黎初扭好颜料瓶盖,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觉得这句话在暗示什么,可秦颂的心思谁能猜的准,这样一个捉摸不透的人,黎初没法揣摩她的想法。
  或许只是提醒,毕竟协议里写得很清楚,秦颂会教她怎样经营。
  补完腿上的色已经下午六点多,黎初刚收好东西,林知言的电话就打来了:“黎小初,你好了吗?我在路口等你。”
  黎初捂住手机话筒,侧头看一眼座椅上的女人:“好,我收好东西就来哦。”
  她走的时候,秦颂刚过红绿灯,回过头,马路对面的风景一如既往,花店撤掉了玫瑰,替换成了最新季度的鲜花。
  在她眼中,这个世界依旧满目疮痍,糜烂泥泞得真实又肮脏。
  路灯洒落斑斑点点的光束,从树影缝隙里投到林知言和黎初移动的位置,她们需要走到再前一点的公车站去。
  秦颂的手垂在身侧,长久未喝水的唇干裂开,连带着喉咙变得燥渴。
  她压不下现在的情绪,被打乱的心情糟糕至极,如果黎初就在身边,她可能会想更用力地掐着她,让她不要试图改变她。
  但眼下,黎初在马路对面,林知言挽着她的胳膊说说笑笑,秦颂觉得这画面有点刺目。
  来来回回的车一闪而过,照得眼睛发疼,秦颂徒然觉得这种疼让人很不舒服,她抬起手,垂眼观察手腕上的咬痕。
  黎初用这个咬痕换她剖开伤口解决问题,得到答案后不打算缝好了?
  秦颂觉得必须履行承诺的想法也是病,令她不得不病态地疯癫地对协议执着。
  她应该生气,黎初说的那些没用的故事背景里,没有提到有朋友,也没有提到林知言。
  秦颂找到了关键点,身影一挪,转身继续往公寓方向走。
  但很快,她把原本到家的电梯楼层取消,改换成到地下停车场的。
  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确实要调和到最舒适的模式,但她现在很不舒服,可如果长期汲取需求,只有黎初的手法能达到。
  这也证明另一点,她们的关系还需要调整。
  秦颂很少开车,她不喜欢开车,阳鑫离得远,所以平常才会坐出租出行。
  车库里的深黑大车跟没开过一样,因为长期停靠不吹风雨,车身没沾染多少灰尘。
  秦颂驾驶出马路,热闹非凡的人行道旁站满了等公车的乘客,这里是站台,公车没来的时候许多网约车停在边上接客。
  她把车开到站台旁边,转下车窗。
  黎初还在和林知言手挽手说笑,见到车来以为是接人的,拉着林知言躲开。
  谁知下一秒车窗缓缓往下,逐渐露出来的脸妍丽冷淡,眼角眉梢被路灯光染上一丝暖黄,使眼睛主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刻薄。
  秦颂双手自然交叠在方向盘上,侧过身对站台上目瞪口呆的两个女生扬了扬下颚。
  她下颚的线条流畅又凌厉,扬的时候带着说不出的强势和不容置疑。
  果不其然,等窗彻底降下之后,秦颂整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投在鼻梁上的睫毛十分精致。
  黎初不明所以:“你会开车呀?”
  秦颂心想,这是一句废话。
  于是她用死气沉沉地眼睛盯着她们好一会,才提了提唇角。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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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v=
 
 
第12章012
  见黎初不动,秦颂突然猛按喇叭,震得旁边等车的女学生们捂住耳朵原地起跳,转头冲着窗叫骂:“发神经啊?”
  车里人满是纹身的手肘拄在窗台上,对骂声充耳不闻,只用喇叭声加持情绪。
  黎初觉得再不上车,秦颂会把交警招来,连忙拉着林知言开车门。
  刚要跨进后座,秦颂注视前方没回头,平淡地指挥:“你坐副驾驶。”
  前座比后座宽敞更多,黎初小心翼翼系上安全带偷偷打量着,时不时瞄一眼后座的林知言。
  林知言大气不敢出,给黎初发微信消息:“请问这是客户吗?根本就是金主爸爸啊!”
  黎初发了个昏迷的表情包过去:“她就是我说的那个常客,第一次知道她有车。”
  “难道她平常不开车?那说明住得近,这附近的高档小区就两个,一个在马路这边,一个在马路对面,你觉得是哪个?”
  黎初抱着手机仔细思量,马路对面只有一个高档住宅区,房租比马路这边贵。
  “澄安公寓?光月租就一万一那个吗?”
  她对这个地方很向往,曾几何时也考虑过以后有钱了就买那儿的房子。
  林知言秒回:“你怎么确定不是买的呢?”
  黎初无言以对。
  车开得又快又稳,连导航都跟不上节奏卡机了几次,四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开成二十分。
  等到鸿福门口,黎初和林知言还没聊完。
  秦颂早就解开门锁:“下车。”
  这里比较偏,走道老旧狭窄,宽大的车勉勉强强能挤进去,但倒车入库后没有开门的余地。
  林知言背着包,压低声音问黎初:“她一会还出得来吗?”
  直觉告诉黎初:可以。秦颂一向很厉害,没什么不能的,她甚至觉得根本没什么能难倒她。
  除了酒吧不知名的威胁,除了恋痛。
  直觉的确很准,但秦颂能出来不是因为身材瘦削,而是她出来的方式与众不同。
  这也是黎初第一次知道车的天窗能这么用,只见花臂一抬,整个人已经翻腾到车顶,然后长腿跨下车,动作流畅至极,像是经常干这事。
  林知言再次将眼睛张得溜直:“哇塞!酷啊!”
  “……”正常人会从天窗出来吗?黎初心想,林知言看什么都很简单,她看不出来秦颂的精神有很大问题。
  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捉摸不透?又为什么忽冷忽热阴晴不定还偏偏渴望温暖?
  就当黎初心惊胆战地思索秦颂会不会再干出什么有病的事情时,秦颂走到了她面前,用听不出起伏的声音问话:“不吃饭?”
  “吃的!”林知言反应过来:“我带你们去。”
  水煮鱼店开在巷子深处,途中路过不少餐馆,密密麻麻挤满了人,黎初边走边睨身边。
  这里太密集了,她觉得秦颂并不会开心。
  秦颂确实不怎么高兴,走在最边上,身体尽量避开与人接触,脸色沉得可怖。
  深巷和繁杂的地方会令她想起不好的记忆,跟刻在脑子里了一样,许多时候明明已经忘记,可一旦有相同的人事物出现就会疯狂侵蚀神经。
  这种痛苦折磨了她许多年,至今。
  水煮鱼店门口自然也排满人,林知言进去后搬了把椅子出来,望着两人:“就抢到一张椅子,我去排队,你俩石头剪刀布?”
  于是椅子被秦颂坐了,黎初靠墙站着。
  林知言古怪地看一眼粉发女人,以她的角度,黎初年纪较小,椅子理应让给她,但秦颂坐下的动作理所当然,且不打算要让的意思。
  最开始见到秦颂,林知言第一反应这人肯定身体不大好,黑眼圈在惨白的脸上明显又病态,她甚至考虑过几秒,秦颂是不是有……涉过毒。
  目前来看,除了爬天窗,似乎和那方面的东西扯不上联系,开车稳妥,说话逻辑清晰,只不过太冷了,林知言被冷得话少了大半。
  这边,黎初倚墙抠着手指上的倒刺,撕掉皮的指头又刺又疼,她无法对疼痛感同身受。
  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秦颂环起了手臂低头闭目养神,耳朵上琳琅的饰品也跟着微垂,还勾住了不少颊边的粉发。
  她安静坐在角落的模样,会让人误以为这里是一方喧嚣中的宁和,只可惜,其实是即将爆发的火山,用冰雪顶峰压制住了喷发的出口。
  她看起来并不好惹,即使她闭着眼,即使闭眼的模样被餐馆暗沉昏弱的灯渲染得边界柔和。
  闭着眼的秦颂有些累,人多就吵杂,她不适应这种环境,会陷入控制不住情绪的一面。
  医生应该告诫过,这也是病。
  她身上的病数不胜数,曾经大喇喇列过清单,不过最终单子被丢进了碎纸机中化为屑沫。
  眼球在眼皮下转动数圈,依旧摆脱不掉过于闹腾的背景声,秦颂干脆睁眼抬起了头。
  面前,黎初和林知言互相抓着手聊得翻天覆地,背后端盘子的人路过也没发现,三人阴差阳错地撞到一块,热油呲一声往下淌。
  林知言赶忙倾身将黎初拉到自己怀里。
  “看路呀!”她皱眉。
  那人回头:“是你们自己不看路!怪谁啊?”
  林知言的表情变得不可置信:“我们好好排队呢!你干什么啊?这油烫伤人怎么办?”
  她背着包气势嚣张的模样不唬人,因为长得活泼明媚,看起来还有点像在娇嗔。
  所以对方也没被镇住:“你这小姑娘睁眼说瞎话,站路中间还污蔑别人撞你?”
  “谁污蔑你?这是排队的道。”
  吵到最后,黎初害怕打起来,林知言的性格往好了讲是阳光开朗,往坏了讲就是缺根筋。
  她说话不客气,对面当然更不服气。
  听了半晌,秦颂着实难以忍受:“闭嘴。”
  一开口,周围看戏的人全安静下来。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三人中间,瞥了眼靠在林知言肩旁的黎初,面色瞬间阴沉:“真吵。”
  那两条花臂虚环起,看人的眸深成一望无际的黑,像泼墨般。
  这不像她,只有某些言词才会让她动身,只不过刚才,黎初趔趄倒入林知言怀里的场面看得心里莫名一空,不踏实的感觉像水蛇缠绕,从神经尖端蔓延开。
  秦颂又开始烦躁了,侧过身看黎初,冷冷地说:“要靠到事情结束吗。”
  黎初不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但秦颂看起来刻薄苍凉,她下意识和林知言拉开了距离,仓促退到另一边。
  等做完这系列动作,秦颂的神情才勉强好上那么点,开始对付端盘子的人:“你应该不瞎。”
  话还没说完,对方刚坐下的身体唰一下站起来:“说谁瞎呢?叫什么?你们仨女的有病就去治,别来这碰瓷!”
  林知言闻言立刻上前:“你他妈再说一遍?!”
  “就他妈说你们怎么了!”
  “端着热油都不看路,你可不是瞎吗?”
  气氛犹如火星燎原,冒出滚滚浓烟,黎初眼睛红得很快,小声劝阻:“别吵了,反正也没有撞到我,算了吧知言姐姐。”
  林知言眉心焰火飞蹿,看起来不想罢休。
  她只好去看秦颂。
  秦颂对黎初处理她和林知言先后顺序这件事倍感暴躁,又控制不住这种上升情绪的状况,眼一抬,一动不动注视那个人:“那今天都别走。”
  平静又缓慢地火上浇油和淡然说出疯狂的事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黎初隐隐感觉这样的气氛恐怕不行。
  这里有一个林知言已经够乱了,不能再来一个秦颂,还是病得不大正常的秦颂。
  于是黎初想也没想,往前一步将三人的视线用自己的身体隔绝:“知言姐姐,咱们不是来吃水煮鱼的吗?都快排到我们了呢。”
  她的眼睛湿得很透彻,含着亮晶晶的水润,任凭谁看了也不忍心拒绝,林知言面色稍霁,回归正常神色:“好吧,还是水煮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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