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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前夫哥的心声(近代现代)——摇摇兔

时间:2024-10-09 08:54:11  作者:摇摇兔
  沈穆辰看着就快睡着的某人,笑得入迷:“那就好,我可很欣赏顾秘书。”
  陆或雍笑而不语。
  欣赏?你认识吗了解吗就欣赏?
  他余光落到顾知煦身上,眉心一凝,发现这祖宗歪着身子,托着腮,脑袋正一点一点,眼皮合了又启。
  又开始困了?
  而这样氛围持续到了午餐。
  两位总裁几乎是无话不谈,座谈会聊公事,午餐就像是好朋友间聊私事。
  他们两人的氛围看起来是好,但是坐在旁边陪餐的秘书跟助理就是坐立难安了。
  安琪看向沈穆辰的助理罗密欧,笑道:“沈总挺健谈的。”
  罗密欧是个很淡的i人:“陆总也健谈。”
  章祁:“……”这顿饭比任何一次应酬过得都要痛苦,他扭头,小声询问:“顾秘书,你不觉得——”
  ‘噔’的一声,桌面的瓷具被突然砸下的动静碰触声响。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闻声看去。
  章祁一扭头,就看见顾知煦趴下睡着了,肩膀一抖,瞳孔紧缩,大为震惊,什么情况!!!
  陆或雍也看见了,眉峰微蹙,脸色愈发阴沉:“章祁,把他喊起来。”
  安琪也伸手轻轻地拍着顾知煦的肩膀,尝试喊醒他:“顾秘书,顾秘书?”
  “……”
  呼吸平稳,却喊不醒。
  气氛再次陷入微妙的境地。
  “尽量不要推他拍他,如果受到惊吓的话可能会晕倒。”沈穆辰站起身,推开椅子走到对面。
  陆或雍眼皮微掀,见这男人靠近顾知煦,与面上波澜不醒的神情不同,眸底沉得可怕,教养迫使他不能够当场翻脸。
  所有人都看着沈穆辰走到顾知煦身旁,只是弯下腰,轻轻地扶着他的肩膀。
  【再不醒的话,你老板要生气咯。】
  顾知煦猛地抬起头。
  所有人:“……”
  顾知煦睁开眼的瞬间,看见坐在对面的陆或雍神色莫辨的注视着自己,他喉结滚动,收起眼神:“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站起身时身体微晃。
  “小心。”沈穆辰扶了一下。
  【你这样超负荷的使用读心术去听到他人的心声,你的精神受不住的。】
  【确定不要我教你吗?】
  顾知煦立刻抽回手,说了句谢谢,往外走去。
  无功不受禄,有目的,不听不听不听。
  “我去接个电话。”陆或雍拿起手机,朝章祁说:“招待好沈总,我一会就回来。”
  洗手间里,不断地传来水声。
  顾知煦低下头,用水泼了泼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洗完脸关上水,手撑在洗手台两侧,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满脑都是刚才的话。
  ——你这样超负荷的使用读心术去听到他人的心声,你的精神受不住的。
  什么意思?
  难道读心术的副作用就是会导致自己出现精神分裂?
  “宝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淡漠的叫唤。
  顾知煦侧过脸,还没看清就被陆或雍拉进厕所隔间。
  ‘咔哒’一声,隔间落锁。
  隔间就这么小,两个成年男人实在是过于拥挤,肩肘触碰,相同的香水味掠过鼻尖。
  “今天早上谁让你去接机的?”
  顾知煦被抵在隔板握住后颈,抬起脸的同时,柔软的手帕擦过脸,他别开脸:“我去救场,对方是重要的合伙人,他们觉得我们不够诚意,只叫一个秘书去接机。”
  谁知是那个沈穆辰,早知道不去了。
  陆或雍捏着他的脖颈,没让他躲,用手帕将脸上的水珠擦去:“我收了你的车钥匙就是不想让你开车,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
  “我什么情况。”
  目光交汇的瞬间,对上的眉眼漆黑,深沉情绪在狭窄的空间倾散开。
  陆或雍低下头,自持的风度戛然而止,带着刚才糟心嫉妒的情绪,酸到爆炸,将握着的后颈往上抬,吻了上去。
  唇还沾着水,被密密匝匝的吻净,舌尖温柔。
  顾知煦想推开,却又下意识地仰起脖子迎上这道吻,是习惯性的行为。
  【你不知道你这几天会突然睡着吗?】
  【我害怕你开车时睡着了。】
  浅尝的吻并没有辄止,喘不过气,脑海里浮现丈夫的心声。
  意识戛然而止,眼皮沉沉地合上。
  直到被掐腰扶住站好,他才恍得又醒了。
  陆或雍眸色一沉,眼疾手快地将发软的人扶着站好,搂入怀中:“很困是吗?”
  顾知煦迟疑地看向他:“……”
  “你没发现吗,你现在白天坐着都能突然陷入深度睡眠。”
  顾知煦没说话,因为还真有。
  这下好了,没得诬赖是他男人不行导致的精神分裂,他不管,肯定也有原因。
  那吃不到鸡儿的烦躁谁来安慰他?
  陆或雍的心情已经沉到谷底,见他还意识不到严重性:“运动猝倒,白天一倒就睡,晚上整夜惊醒,开会睡着,吃饭睡着,这都不算什么,但如果你开车的时候突然睡着呢?”
  顾知煦:“……”
  好吧,他还真的睡了。
  “分居的事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明天就去医院,这次由不得你。”
  顾知煦心头一颤。
  哦吼?万一先被发现他有精神病……
  不行,那样太被动。
 
 
第20章 前夫哥20
  下午三点,秘书办。
  “顾秘书,陆总……怎么突然不让你去了?”
  顾知煦正把下一周的行程导出来,包括两周后要召开的董事会会议内容都已经整理好。
  他听到对面的安琪这么问,敲着键盘回答:“估计是觉得我失礼。”
  那正好,给足他时间拎包走人。
  拖着他一直不让分居,那就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回家拿行李,哪有不行还不承认一直耽误人的道理。
  安琪抬头瞄了眼顾知煦,见他语气那么淡,以为他被陆总批评了心情不好:“陆总应该也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他那么看中你。”
  想到中午自己拿车载视频给陆总时,陆总脸都黑了。
  虽然关系有些邪门不能磕,可蛛丝马迹也太明显了。
  “在他眼里,工作是容不得半点失误的。”
  打印机正在出纸。
  顾知煦将打印好的资料拿过来,检查仔细,装订好:“明天早上有一场跟M国的线上供应链管理会议,会议密码我等会发一份给你。”
  “啊?”安琪一愣:“怎么给我啊?”
  一向关于陆总的行程可都是顾知煦统筹安排的,尤其是一些重要的会议。
  “我怕我忘了。”顾知煦莞尔笑道:“对了,我给你们点了下午茶。”
  话音刚落下,就看见外卖小哥拎着三个大保温袋走了进来:“是秘书办吗?”
  “嗯,你放旁边桌子上就好。”
  秘书办里除了出去的章祁,其他八人都在,看见顾知煦请喝下午茶,那又是一顿猛夸,毕竟顾知煦没少请他们吃东西,出手一向阔绰。
  虽然从没有去问过他的家世背景,但是哪个大集团的秘书能开价值近千万的豪车。
  陆总不在,又可以带薪偷闲喝个下午茶,浅聊一下八卦。
  “顾秘书,听安琪说那个沈总就是上次我们在Y国沙滩上给你拎鞋回来那个啊?”
  顾知煦倚靠在桌沿,长腿微屈,端着手中的咖啡喝了口:“嗯。”
  安琪凑到顾知煦身旁,小声说:“顾秘书,我总觉得那个沈总对你意图不轨,他是不是喜欢你?你小心点。”
  顾知煦轻笑:“我也不见谁都得搭理。”
  “所以顾秘书你真的结婚了?”安琪笑问。
  顾知煦倚着桌沿,笑而不语地轻耸肩,现在是,但很快就不是了。
  “那也是,顾秘书你条件那么好,正是拼的好年龄,有什么可着急的。”安琪朝他轻举手中的咖啡,笑道:“反正对的人会站在你的前途里,是我的话还是首选前途。”
  顾知煦端着咖啡跟安琪碰了碰,勾唇笑道:“说得好。”
  与其总是纠结,烦躁,影响了生活质量,倒不如暂时放下去享受自己已经拥有的生活。
  人的一生那么短总是围绕着爱情,显得可惜了。
  他又跟大家聊了两句,就把文件送到总裁办公室,顺便写了张纸条压在底下。
  放好文件后坐电梯下楼,把陆或雍的号码跟社交账号全部拉黑,再把手机关机。
  玛瑙黑的布加迪威龙从停车场驶出,往家的方向开去。
  回到家后,将昨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拉出来,结果发现昨晚收拾好的行李箱空空如也。
  顾知煦蹲在行李箱前,沉默了几秒,‘砰’的一声,用力合上箱子,站起身去衣帽间随手抽了几件衣服,也丢了几件看得不爽的衣服在地上。
  半个小时后,行李收拾完毕。
  他拉着行李箱坐电梯下楼,路过那面藏酒柜时走了过去,打开玻璃门,抬起手随便拿了瓶红酒。
  不一会,车再次从车库驶出,这次驶向早已经定好的酒店。
  *
  陆或雍让章祁送人回酒店下榻后,司机便送他回集团。
  在回去的路上,他给顾知煦打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播。
  他微蹙眉,又给顾知煦发了消息。
  却弹出‘消息被对方拒收’的字眼。
  “……”
  “先送我回庄格。”
  司机听到顶头上司这么说,那自然是快速地变道,掉头往陆总住的私人庄园开去。
  陆或雍沉默不语地看向窗外,握着手机的手骨节猝然收紧。
  果不其然,回家后,那个行李箱没了。
  他再次拨打顾知煦的电话,这次听到的就是关机。
  垂放下手机的腿侧,另一只手扯开领间,烦躁阴沉的气息围绕周身,最后实在是情绪难以自抑,面无表情地挥拳头侧砸向门。
  ‘砰’的一声,门撞在墙上固定的防撞条。
  门后的防撞条‘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可见力度之大。
  陆或雍再次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在对方接通时,冷漠道:“从今天开始,所有人给我跟着小先生,他去哪里,他做什么,半个小时跟我汇报一次。”
  “所以他现在哪里。”
  电话那头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定位,回答道:“在诺金酒店,不过经理说五分钟前小先生已经离开酒店,没有带行李箱,应该是出去吃东西。”
  陆或雍听到是在酒店,沉下气:“把房间号发给我,跟着他,看看他去哪里。”
  “……陆总,你确定又要我们跟着吗?”
  电话那头的保镖又开始抓头了,毕竟之前被顾知煦发现他们后就跟陆总狠狠吵了一架,差点无辜背负了影响夫夫感情的罪名,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也不敢问。
  “跟着。”陆或雍心想,再糟糕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这小祖宗都快不要他了。
  但他更担心的是顾知煦的身体情况。
  所以是因为要带他去看医生所以很不开心?还是因为今早开车的事批评他?又或者是觉得自己不愿意分居生气了?
  那他确实是不愿意分居。
  电话挂断,陆或雍再次垂放下手机,沉默地环视着偌大的衣帽间。
  这里很乱,有很多衣服被丢在了地板上,一看就知道顾知煦刚才收拾衣服了,还是随便乱收,看得出心情很不好,而且没有拿他最喜欢的那几套衣服,甚至也没拿什么饰品,手表袖扣什么都没拿,就只是拿走了几件衣服。
  在这么大的衣帽间里其实拿走的这几件数量一点都不起眼。
  但他一眼就看出来顾知煦拿了哪几件。
  他看了会,还是走上前,弯腰一件又一件的将地面的衣服捡起来,省得顾知煦回来又要说怎么那么乱。
  原先丢在地面的衣服被整齐地被挂了起来,甚至抚顺,挂在属于他们共同放置的衣柜里。
  陆或雍将玻璃衣柜门关上,站在面前,伫立了片刻,再次打开玻璃门。
  他又突然觉得衣柜里的衣服阿姨并没有收拾得很整洁,于是全部收了下来,丢在一旁的沙发上,越丟情绪越烦闷,那种扼制着喉间的难受,酸涩无力感,连带着心脏密密麻麻的钝疼传递出来。
  最后难以克制的情绪伴随着此刻的安静倾泻而出。
  “……顾知煦!!”
  杂乱无章的衣服堆里,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将脸埋入爱人的衣服里,汲取着迷恋的气味,没绷住的情绪隔着衣物暗哑出声。
  哪里还是半个小时前跟着跨国合作伙伴高谈阔论的温朗斯文形象,就算合作伙伴是自己厌恶的人都掩饰得毫无破绽。
  可就是被爱人冷落的感受逼到失控边缘,在爱人离开的瞬间,难以克制低落崩溃的情绪。
  他真的承受不了自己深爱的人讨厌自己。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
  陆或雍眸底微亮,他放下衣服,几乎是瞬间就拿起手机,却在看见只是保镖的电话时,眸底的情绪淡了下去。
  他接起电话:“找到了吗?”
  语气极其冷静,又是毫无破绽的情绪。
  电话那头有些欲言又止,像是在收拾着措辞:“找到小先生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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