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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前夫哥的心声(近代现代)——摇摇兔

时间:2024-10-09 08:54:11  作者:摇摇兔
  陆或雍脑袋一片空白。
  他拿着手中的诊断书。
  【精神分裂】的诊断在病历上多么的刺眼,他怎么敢信。
  ……也就是最近出现频繁嗜睡的情况,跟这个有关。
  怎么可能, 他这么疼的宝贝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顾知煦坐在一旁, 托着腮欣赏着陆或雍的表情, 这男人肯定很受挫吧, 陆家又怎么允许有个精神病的存在。
  这个婚应该好离。
  可能还会给他一笔巨额离婚费。
  毕竟陆或雍不行的事他还得保密。
  “原因呢?”陆或雍沉着脸追问医生:“好端端地怎么会得精神分裂?”
  “这就得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医生说。
  顾知煦认真地点点头。
  陆或雍喉间发紧, 半晌说不出话, 他看向顾知煦, 须臾后才开口:“你为什么没跟我说这件事?怎么突然就——”
  “不是突然,是有原因的。”顾知煦说:“就是因为你不行, 导致我精神分裂。”
  陆或雍表情僵住。
  因为这件事……他的宝贝疯了?
  难道他的顾虑他的担心不对吗?弄巧成拙了?
  医生:“。”好想逃。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病情, 也知道这个原因是因为你, 那我就请你听一听医生的建议。”顾知煦对医生说:“医生,把你之前说的跟他再说一次吧。”
  医生思索片刻, 出于医者父母心的角度:“是这样的患者先生,最开始顾先生来就诊时说的比较多的症状就是听到您的幻听,好比你明明在说话, 却能听到你另一个声音也在说话,就好像听到你的心声一样。”
  “所以我当时给他的建议时,排除幻听的干扰因素, 可以暂时分开试试,那你们有尝试分开吗?”
  陆或雍没说话,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段时间顾知煦总是对自己这样,不跟自己同床,现在甚至是要跟自己分居。
  ……竟然因为他们从没有真正——
  最爱的人因为他无法满足而得了精神病。
  是他的问题。
  是他假正经,是他假矜持。
  顾知煦余光瞥见陆或雍的神情,或许是没见过陆或雍这样的表情,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在医生面前解决这件事,只是想告诉陆或雍他的情况。
  他从来都是更倾向好好沟通,只是陆或雍每一次都选择忽悠他,以为手可以解决他的需求。
  忍不了,一点都忍不了,身材再好都忍不了。
  “那现在我可以做什么?”陆或雍往前坐了些,双手放在桌上,看着医生神情严峻:“我们愿意治疗。”
  顾知煦:“……”
  他不是来让陆或雍陪他接受治疗的。
  “最近我也观察到他有个比较明显的症状,他白天会毫无征兆的睡过去,吃饭的时候,开会的时候。”陆或雍已经无暇顾及此时爱人是什么表情,他的慌乱快失去分寸:“医生,这会是精神分裂的症状吗?”
  顾知煦:“……?”为什么这就问上了。
  医生看向顾知煦。
  顾知煦想到昨天并没有说这件事,但也属实,点了点头。
  不过他想,这个情况未必是因为如此,只是症状或许相同罢了。
  “先住院做一个睡眠监测,今天中午有午睡吗?”医生问顾知煦。
  顾知煦摇摇头。
  他就发现陆或雍盯着自己看,看什么看。
  “可以现在办理住院,为了增加睡眠效果和检测的准确性,如果你平时有抱着物品睡觉的习惯也可以带过来。”
  顾知煦皱起脸,是啊,要住院,他会失眠的。
  “他之前都是抱着我睡的,不然他睡不着,我可以在医院陪他睡吗?”陆或雍认真询问。
  医生:“……”
  顾知煦咳了声,淡淡道:“没事,我自己也可以睡,不用带东西,现在就办理住院吧。”
  陆或雍听见老婆咳嗽,眉头紧锁,握住他桌下的手:“我得陪你。”
  【我真是恶人!竟然让你生病了!】
  【千刀万剐都难以泄愤!】
  顾知煦:“……”死装,知道怕了吗。
  医生迅速开单。
  两人并肩走出诊室,办理完住院手续,沉默又不约而同地坐在住院部走廊的椅子上。
  各自的情绪就像是中间空出的位置,需要花点时间整合一下信息。
  单人病房这一层楼安静非常。
  顾知煦靠在椅背,将帽檐压下挡住视线,后脑勺贴着墙,漫不经心地将余光落在身旁一言不发的陆或雍身上。
  目光停留在矜贵英俊的侧脸轮廓。
  这男人身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色正装,半个小时前还在开着跨国会议,半个小时后的现在,宽肩低垂双手抵着鼻梁,浑身散发着低沉的气压,是掩盖不住的情绪低落。
  现在在想什么呢?
  “宝宝,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陆或雍侧过头,发现这家伙在看他。
  顾知煦移开视线:“我说了会有用吗?岂不是让你笑话我,因为没做过弄得精神分裂。”
  “我怎么可能会。”陆或雍说完便沉默了下来,须臾后,很轻地说了句:“让你生病我很伤心,我错了。”
  顾知煦:“……”他欲言又止,道歉的态度那么诚恳搞得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两人的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会。
  “陆或雍。”他再次收起视线,看向天花板,又喊了声。
  “嗯。”陆或雍应道。
  “我有病。”虽然他知道也不一定。
  “我爱你。”
  顾知煦笑了:“陆或雍,你发现没有,虽然你很疼我,看似很爱我,可其实一直都是在哄我,忽悠我。”
  陆或雍紧绷着的一张脸煞的变白,他神色复杂地看向顾知煦:“……你就是这样认为我的?”
  “这就是你擅长的事。”顾知煦回想到读书的时候:“我还没毕业的时候,正好有个师姐在追我,你就借着你是我爷爷学生的身份接近我,像个哥哥一样跟我分析为什么师姐不适合我,想方设法不让对方靠近你。在你的眼里,我好像是个拿捏不住主意的人,是个耳根软的人,你一哄哄我就会乖。”
  “工作也一样,我那时候刚毕业进入顶盛,你就用你擅长的温柔攻势让我开始心动,我为了你放弃耶鲁的offer。”
  “再后来,我尝试跟你说去分部锻炼,你却让董事会将我升为董事会秘书。这次跟星源集团合作也是,我真没开玩笑,是有点想去中东的,而你拒绝我的理由是因为你需要我。在外人看来你好像给了我很多机会,大家都会说陆或雍很看重顾知煦的能力,但只有我知道。”
  顾知煦低下头:“是你想把我困在你身边,就算你不行,你也会想方设法让我留在身边。”
  他余光瞥见陆或雍的脸色,已经沉入谷底,但他无所谓了。
  这样没有激情,做个爱还担惊受怕的男人他才不要。
  陆或雍放在腿上的手蜷缩了下,沉默着没说话,下颚处逐渐紧绷,唇微抿,隐忍克制着什么。
  他作了几个深呼吸,须臾后沉声道:“可我爱你。”
  “我也爱你,但你要知道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并不是四五十岁的年纪,我们才结婚两年,你就在消磨我。”
  顾知煦眼神平静,看着病房里正在整理床铺的护士:“正因为我在乎,所以我耿耿于怀,也因为我爱你,尊重你,所以对于这件事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在你面前明提,但你的觉悟不够深,对自己认知不够足,你以为爱能够弥补一切,在我这里,你第一次拒绝我,我就想过是不是我的问题。。”
  “亲爱的,我不认为无性会幸福。”他又看向陆或雍:“你不能够掰弯我,又剥夺我得到□□的权利,这是一种pua,显得你有一点点自私。”
  “若是你早跟我说,我也未必会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毕竟现在的医疗技术那么发达,吃药也可以治疗,可你并没有这么做,你选择用所谓的前戏忽悠我。”
  “我很伤心,觉得很委屈。”
  在平静的语气下,这几句话彻底打破了原本平衡。
  也让陆或雍百口莫辩。
  “陆或雍,我很好哄吗?”顾知煦摘下棒球帽,低下头在手里把玩着。
  陆或雍别开脸,眼眶泛起的红血丝是他昨晚彻夜难眠的痕迹,他暗恋了四年,追了三年的人怎么可能好哄,甚至还跪在顾知煦父母面前保证过,虽然也没得到他父母的祝福。
  “如果我说,我只是因为害怕伤害你,害怕你难受,久而久之在面对你时起不来,你相信吗?”
  顾知煦漫不经心地点头:“我信,但现在不重要了。”
  他□□过多少次,有用吗?
  这段时间还不能够证明吗?
  陆或雍的表情极力克制着变化,交握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用力至骨节泛白:“你不是说只是暂时分开,给我机会的吗?”
  不重要了?老婆觉得他不重要了。
  “我没给过你机会吗?”顾知煦看向陆或雍:“你说你除了钱,除了有个身材,还有什么,徒有其表。”
  陆或雍皱眉,不是,他有那么差劲吗?
  “我疼你有错吗?”
  “没错。”
  “我所有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也有错吗?”
  “没错。”
  “我只是因为太珍惜不舍得让你受伤,这也有错吗?”陆或雍垂下眼睑,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情绪丝丝弥漫开来,烦躁得让他心脏顿疼,眸底浮现几分阴郁。
  ——就应该干死这家伙的,欠*的祖宗。
  “你根本就没这本事。”顾知煦知道这男人在逞能,死装,还当他不知道,亏他之前还想着给留点面子,但都带他来看病了,都明确因为没有性生活得了‘精神分裂’,还不愧疚吗?
  陆或雍没说话,他也确实是百口莫辩。
  可他又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彻底的释放焦虑。
  “我想跟你离婚。”顾知煦看向陆或雍。
  因这句话,空气仿佛凝固。
  陆或雍神情一僵,先是沉默,垂放在腿间交握的手猝然握紧,哽在喉间发紧的话半晌说不出。
  须臾后,他很轻地笑了声:“顾知煦,别闹了。”
 
 
第23章 前夫哥23(二更)
  “我没闹, 我——”
  顾知煦还没说完话,意识却忽然熄了灯,如同强制关机。
  合上眼往一旁倒去。
  陆或雍眼疾手快地接过倒在自己身上的爱人, 将人稳稳地抱住。
  他低下头,见顾知煦毫无预兆地又睡了,手发颤地探上鼻息,呼吸平稳, 这才深呼吸了口气, 悬着的心情才缓缓落地。
  而烧到喉咙眼的火戛然熄灭, 情绪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切换, 爱人身体情况未知的恐惧顷刻间弥漫开。
  护士见况连忙从病房里跑出来。
  陆或雍抱着爱人, 也没抬头, 摸了摸他的眉眼, 很轻地说了句:“他睡了,不弄醒他, 开始监测吧。”
  说完将人打横抱起走进病房。
  在多重的情绪困扰下, 他坐了六个小时。
  他看着睡眠技师给顾知煦戴上监测仪器, 自己就坐在病床边盯着一旁监测仪的跳动,每跳一次, 他的心情也跟着起伏。
  数着顾知煦被惊醒了几次,翻了几次身,直到监测结束。
  深陷入掌心的指甲印淤出血都全然不知。
  窗外的天微微亮, 透入室内,报告打印的机器声响起,与椅子轻推与地面摩擦出声响的声音。
  “医生, 怎么样?”陆或雍起身走到医生身旁。
  整夜未休息的嗓音充满着疲惫,沙哑至极。
  医生将打印出来的诊断书递给他。
  陆或雍从睡眠技师手中接过诊断书, 上面写着:初步确诊发作性睡病
  “这个情况需要做一次腰穿,进一步的确诊,区分是发作性睡病的1型还是2型。如果可以的话,建议再做一个基因检测,因为发作性睡病有可能是遗传因素。”医生建议道。
  陆或雍将诊断书垂放腿侧,纸张边缘却被攥得发皱,发出微弱的声响。
  他面色阴沉,闷堵的心情彻底掀翻不安。
  “我们转院。”
  ……
  顾知煦感觉自己像条虾,等他睁开眼,等意识到发生什么时,脊椎的部位传来很明显的肿痛感,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发抖。
  “或雍,压着知煦的腿让他先不要动。”
  头顶落下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却没心思叙旧,怔然地看着弯下腰的陆或雍,眼眶瞬间红了:“……在干嘛?”
  刚开口,就被大手盖住眼皮。
  “在做腰穿,快好了,不用怕。”
  温热的掌心贴着眉眼,眼前一片漆黑,顾知煦听着耳畔丈夫温柔的声音,可穿刺针戳进脊椎的过程,无端的恐惧在脑海里蔓延,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做腰穿?为什么没有问过他?
  【宝宝,没事的。】
  【你会没事的。】
  这个闹心的读心术。
  他能有什么事?
  “等脑脊液滴下来就好了。”
  顾知煦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忽然有种腿麻被电到的感觉,浑身抖得咬牙切齿:“……苏骋!”
  “换了其他人给你取那就不是二十分钟,而是得一个小时,本身你的脊椎管狭窄就比较难取,改一下久坐不站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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