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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前夫哥的心声(近代现代)——摇摇兔

时间:2024-10-09 08:54:11  作者:摇摇兔
  顾知煦想清楚了,身体往前,重重地将脑袋抵在结实的肩膀,眼皮盖在他湿透的衣服上:“求你了,陆或雍,放过我吧,早一些放过我,别让我那么难以割舍。”
  这句话像是叹息。
  “陆或雍,我们离婚吧。”
  雨越来越大,打在身上已经有轻微的疼痛感。
  四目相对,谁都没再说话,就这样注视着彼此,狼狈的模样,炙热的眼神,都是那个最熟悉的对方。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
  “好,先洗澡。”
  “洗完澡就离婚吗?”
  “嗯。”
  “好。”顾知煦连忙点头,想着从窗台跳下来,脚一软,正好被抱了个满怀。
  【一起洗完这个澡就离。】
  顾知煦:“……”
  可恶,拒绝啊。
  ……*
  一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从浴室里走出来。
  顾知煦将毛巾盖着脑袋,光着的脚在大理石上踩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擦拭着头发往书房那边走去:“我去拿离婚协议书。”
  竟然大吵一架离成了?本来他还以为还会持续一段时间的抗战。
  “嗯。”陆或雍双臂微屈,系着腰间的浴袍带子,不经意露出胸膛那片抓痕。
  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顾知煦直接踩在地面上的脚,在没看见的角度眸底深得阴沉。
  十分钟后,顾知煦在书房里将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拿在手里,走回卧室。
  卧室客厅里,陆或雍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平板,坐姿跟平时不同,双腿自然分开,西服下的身材哪有半分斯文的痕迹,是浴袍都挡不住的健硕结实。
  顾知煦再次移开视线,把离婚协议书拿过去,递到陆或雍面前:“喏,签字。”
  陆或雍从平板上抬眸,眼皮微掀淡淡地往上看,看了眼顾知煦,须臾后,才收回视线接过他递来的协议书,一目十行阅览着协议书的内容。
  这一看,就是十分钟。
  顾知煦站在边上:“……”他有些不耐烦了,弯下腰,把笔塞到陆或雍手心里:“好了,我不要你一点财产,你不需要看那么久,签吧,反正我们也隐婚,离了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那离了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顾知煦暂时还没想到:“不知道。”
  “离了你会想我吗?”陆或雍打开笔盖。
  顾知煦的目光跟随着陆或雍拿着笔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开始有些加速,口干舌燥的:“不会……”吧。
  “那我想你了呢?”陆或雍往前坐,将协议书放在玻璃茶几上,开始落笔。
  “憋着。”顾知煦见陆或雍签了,样子是那么平静,就好像跟之前签一份几千个亿的合同那样淡定。
  而他的呼吸开始有变化。
  几秒钟,笔锋凌厉的签名落下。
  “好了。”陆或雍将签好的协议书递回给顾知煦,对上这家伙脸颊泛红的模样,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怎么了。
  顾知煦伸手接过这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松了口气。
  终于离了。
  这男人根本不行。
  不经意触碰过陆或雍的手。
  【顾知煦,我应该*死你才对。】
  【我对你太心软了。】
  【你真的不懂我的心。】
  他:“……?”
  签字了,还在虚张声势个什么呢?
  “那我收拾东西离开了。”
  顾知煦果断转身离开,哼哼,自由咯!
  在关上门的瞬间,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呆站在原地,拿着纸的手与指尖轻颤,眼前的光源又像是一盏一盏熄灭的灯,在眼前一道一道的关闭。
  ……又来?
  “陆——”
  ‘啪嗒’一声,手中的协议书跌落在地。
  下一瞬,他沉沉地合上了眼。
  主卧的门缓缓关上。
  陆或雍在看见门关上的那一刻,‘啪’的声,倏然捏断了手中的笔。
  他后悔了。
  早知道当初给你煮安眠牛奶时就该下猛点药,应该天天给你下药,反正你睡着了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嘭’的一声,像是跌倒的声响。
  陆或雍猛地站起身,几乎没有一瞬间的思考,快步走向门,打开门的瞬间就看见顾知煦闭着眼,倒在了门口,额角都磕红了。
  心跳几乎骤停。
  他极力稳定着情绪,弯下腰赶紧将顾知煦打横抱起,低头贴上他脸颊时,耳畔却传来平稳地呼吸声,紧张地心情戛然而止。
  呼吸频率很正常,顿时松了口气。
  “……”
  这家伙睡着了。
  陆或雍看着怀中熟睡的心肝宝贝,心情平稳过后,被老婆离婚不要的心情像是打翻的浆糊,情绪被弄得乱七八糟,黏稠酸涩煎熬,许久未有的念头再次上涌。
  “宝宝,那就不能怪我了。”
  他将熟睡的人抱回主卧,轻轻地放倒在床,熟练地从枕头下方扯出一条黑色的领带,遮挡住紧闭双眸的眼皮,系上。
  ‘啪’的一声,灯关上了。
  隐忍克制的情绪,在漆黑的作祟下,彻底失去理智。
  ……
  ‘轰’的作响,暴雨在深夜冲刷着城市,压住了哭得崩溃的声音。
  卧室拉上厚重的窗帘,漆黑一片,密不透光,空调温度适宜,却还是布满了汗意。
  顾知煦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的双臂被往后紧握拉着,又被胳膊圈住肩部,被困在身后的臂弯里,撕裂的痛几乎麻脆了骨头,从骨缝透出的疼痛难以呼吸。
  每一下都感觉到窒息,被蒙住眼睛漆黑一片的视线,让凿的每一下都产生了高空坠落的可怕幻觉,竟生出濒临危险之际恐惧而又兴奋的感觉。
  “宝宝。”
  耳畔后方传来餍足的叹息,如同野兽饱餐。
  ……是陆或雍。
  这男人……
  不是……怎么这样。
  好痛,怎么可以这么痛。
  糟了糟了坏了坏了……
  不是不行的吗,怎么会这么——
  他低下头,张了张嘴,哭不出,也发不出声音,感觉到什么从唇边滴落,如低龄儿童还不会管理唾液,无法控制自己。
  然后就被大掌捂住嘴巴,手指压入口腔,脑袋发软地往后仰。
  “宝宝,我的好宝宝。”
  疼痛正麻痹着大脑,耳畔响起温柔低沉的嗓音,极富有磁性的低喘是男人情到深处难以抑制的感情。
  “感觉到了吗?”
  “我没有骗你,是不是很难受。”
  “宝宝,不哭了。”
  “还是不了吧,不然你又得说我没用了。”
  自说自话的话语变换了几种情绪,在灰蒙一片的世界里像是一只强有力的手,将他拽入深渊。
  顾知煦仰起头,又被大手捏住脸别过去,亲吻落在眼皮,被吻掉了眼泪,落在唇边,夺走了本就仅剩不多的喘息机会。
  ……
  他不是在做梦。
  好像是真的。
  “……陆或雍。”
  “怎么了宝宝。”
  怀中的爱人每哭一声都能够得到最密切的回应。
  “你也……太凶了……。”
  ……*
  天微微亮,静音轨道缓缓拉开窗帘。
  被抱到窗边的青年蜷缩着肩,显然已经是疲惫到极点,眼睛位置还系着黑色领带,黑色与皮肤的白,在日光下晃眼至极。
  “……停。”
  “陆或雍……”
  “我要死了……”
  唇边溢出的话语只剩下气音,轻得几乎可以忽略,像是濒临绝望无意识喊出求救。
  “不会的,我的宝宝怎么会死。”
  顾知煦已经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快要死了,身上感觉没有一处是自己的,他哭得咳嗽,被呛得厉害,又看不见。
  不一会,约束眼皮的领带被解开。
  露出哭了一整晚已经红肿无比的双眸。
  哭成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刺激约束太久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
  陆或雍知道自己最疼的就是顾知煦,可是‘离婚’这两个字,已经彻底触及到了他底线,顾知煦要跟他分开就是他的底线,所以他也崩不住了,本就焦虑的情绪不再隐忍,疯了一整晚。
  可再看见怀中泪眼汪汪的心肝宝贝,双眼迷蒙又恐惧的看着自己,他又觉得破防了。
  他将落地窗推开。
  顾知煦见况脸煞的白了,他手发抖,不断地推着身后都是汗的胸膛:“……不行,关上,陆或雍,关上。”
  结实健硕的双臂完全圈住怀中体格小一圈的身躯,没有一丝给予松开的机会。
  主卧位于山庄视野最佳的位置,面朝着山林与林间的湖泊,望出去还能看见清晨已经开始工作的花农与阿姨们,尽管距离有些远,但如果望过来的话,还是有一定概率会看见。
  会被看见的……
  “宝宝,他们看过来了。”
  顾知煦瞳孔紧缩,身体猛地一抖,急促的心跳已经冲上了耳膜,‘咚咚咚’的敲击着心脏,被榨干疲惫到极点的意识逐渐被黑暗吞没。
  已经疼麻了。
  ……怎么会这样,他在做噩梦吗?
  陆或雍抱着怀中已经全然脱力的身躯,从身后稳稳地环抱着,握住顾知煦没有任何力气的手,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前。
  一个26岁的青年,手看起来骨节漂亮修长,不算很小。
  掌心都是汗,握不住,显得格外可怜。
  “宝宝,你都没有握住,还怀疑我吗?”
  顾知煦泪流满面,哭得没声音,好痛,好想吐,怎么这样啊。
  ………人生第一次
  靠……
  他废了。
  这男人发什么疯!!!不是不行的吗!!!怎么会这样啊!!
  “宝宝,再来一次可以吗?”
  耳畔是男人温柔请求的语气,却像是野兽恬不知耻的贪婪。
  顾知煦哪里还有力气摇头,吓都吓坏了,抖得别提多可怜。
  陆或雍见顾知煦被自己弄成这样,也心疼了,再次问:“宝宝,那还离婚吗?”
  “……离。”
  顾知煦根本就站不稳,说话的力气如抽丝剥茧。
  须臾后,眼皮一合一合,意识被黑暗吞没,再也撑不住这样的,彻底被痛晕了过去。
  陆或雍眼疾手快地接住晕倒在怀中的爱人,听到这句没力气也坚定的话语,脸上没有露出半分因这一晚的满足而愉悦。
  他将失去意识的顾知煦打横抱起。
  怀里昏睡的人身上每一处还能见到皮肤白皙也是很少了。
  窗帘再次缓缓关上。
  而这一晕,发烧了整整两天,也昏睡了两天。
  伤得很厉害,也吐得很厉害。
  与外界暂时断了联系。
  *
  “陆总,小先生的哥哥过来了。”
  陆或雍正给还在昏睡的顾知煦上药,听到端着吃的走进来的阿姨这么说,他拿着棉签的手一顿,抬眸看向阿姨:“你有说小先生在家吗?”
  阿姨把托盘里的午餐放下一旁,摇了摇头:“没说,就说了陆总你在家。”
  “嗯。”陆或雍说:“你跟他说我这就下去。”
  阿姨也没乱看什么,转身便离开了卧室。
  门很快便关上。
  “嗯……”
  床上传来疼哼的声响,带着哭腔。
  陆或雍俯下身,轻轻拍着还在睡梦中的顾知煦,见他眼尾溢出眼泪,又要开始哭了,还想要翻身,担心他扯到身上的伤又流血,便抱住他哄。
  大手轻抚着背部,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哄他安稳入睡,脑袋贴着又开始烫起来的脸颊。
  ——陆总,你这样很容易给小先生弄出心理阴影,至少得休养半个月以上,现在先消炎退烧,如果还在持续发烧或者精神很不好,我再过来看看。
  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不这么做,顾知煦就真的不相信他,不要他了。
  虽然这样的结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吓到顾知煦了,吓得这家伙成晚成晚的做噩梦,说梦话。
  大概哄了十几分钟,见顾知煦又睡好了,才起身离开房间。
  关门的声音轻得微乎其微,生怕再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爱人。
  楼下书房。
  陆或雍走进书房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高大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久经缉毒环境加上常年训练,体格健硕,深麦色皮肤,肌肉明显却不夸张,额角有一道短裂疤痕,大约2厘米的长度,看得出疤痕沉淀几年的痕迹。
  本就久居高位,再因这道疤痕,给整张脸添多几分难以靠近的压迫感。
  “大哥。”
  “嗯。”顾聿珩双腿大开坐着,正握着手机,他偏过头,见陆或雍穿着家居服走进来:“今天休息?”
  工作日穿家居服?
  “中午正好回来休息。”陆或雍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大哥休假吗?”
  “嗯,我昨天去了爸妈那里,今天想着来看看小宝,他今天不在?”顾聿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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