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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鱼(近代现代)——柳眠琴

时间:2024-10-11 09:15:39  作者:柳眠琴

   非鱼

  作者:柳眠琴
  文案:
  关知鱼眼瞎遇到了一个人渣,在他快被人渣弄坏掉前,温柔的新主人邵凌将他捡回家。
  为了治愈身心受创的关知鱼,邵凌决定学着去做一个合格的主人。
  阅读指南:1、换攻,正牌攻是邵凌,上线较慢,袁为是炮灰
  2、先虐后甜,本质上是温柔的治愈向bdsm文,还是一样的配方,前面如果虐得受不了就、就……等换攻后再看吧
  3、涉及到的心理知识不要较真,都是瞎写的
  甜寵 、BDSM、現代、
 
 
第1章 无法逃离的奴隶
  平阳市坐落在神女峰以南,长江以北,坐北朝南,四季分明,气候怡人。
  春意阑珊,平阳市日渐变暖。城北柏油路旁高大的梧桐叶绿油油的。城北这片由于靠近山区,发展比较落后,因此柏油路上来往车辆并不多。
  “喂,老板,人已经抓到了,绑了装在后备箱呢。”此时一辆黑色低调的suv由远及近,车窗玻璃都是单向可视的。车上坐着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额头饱满宽阔,络腮胡,饱胀的肱二头肌将衣料撑得鼓鼓的。
  “他怎么样?”电话那头的男人问。
  络腮胡道:“没受伤,就是反抗得比较激烈,额头在墙上磕了一下。”
  那男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很有久居高位者的风范。而久居高位者最擅长的便是强取豪夺。
  男人简短道:“回来有赏。”
  络腮胡微微低头:“谢老板。”旋即回头向后备箱看了一眼。
  后备箱里有一个男人,看起来已然二十五六,却单薄得过分,浑身上下没几两肉,脸色苍白如纸,活像只常年不见阳光的鬼。他左边额角有磕破皮的伤痕,细小的血流流到眼角,血色的娇艳衬着他惨白的脸,凭空透出几分妖异的美。
  这个男人很美,干净利落的眉微拢,浓密的眼睫轻阖着,俊挺的鼻梁上沾了灰,唇被黑色的静电胶布封住。男人的手被反剪在身后,手脚都用绳索紧绑着。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的衣衫下,隐隐透出暧昧的青紫痕迹。若是仔细看,能看出他的身体在轻微地发着抖。
  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
  他叫关知鱼。
  关知鱼在害怕,甚至连思维都因这份害怕而变得迟钝,他紧张得要命。没有谁知道他接下来面临的会是什么,即便早知道会被抓回去,可在眼瞧着逃走的希望时,他仍忍不住去搏一搏。万一呢?万一……他就成功了呢?
  他失足踏入这泥潭里,本只是为了娱乐,没想到把自己整个儿都搭了进去。
  袁为的别墅在城西的富人区,那儿有一大片高级别墅,住在里面的人都不是区区保安敢惹的。所以即便关知鱼尽力地扭动身体,发出声音,保安听到了,也没有理会。
  对着保安略带疑惑又躲闪的目光,络腮胡笑了笑,说:“家里不听话的狗,偷了主人的东西逃出去了。”
  至于那狗是真说的狗,还是说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关知鱼现在已经形成了习惯,基本只要听到袁为的名字,都会感到本能地畏惧。当络腮胡敲响了袁为书房的门时,关知鱼紧绷的神经已经几乎要断了,背后冒出一片冷汗。若不是络腮胡托着,他差点要站不稳。
  “进来。”屋里传出袁为熟悉的嗓音,那嗓音里听不出什么愤怒的情绪,反而透着股悠然,却并不能让关知鱼感到半分的放松。
  进来当然只是对关知鱼一个人说的,络腮胡清楚得很。因此冲关知鱼咧嘴一笑,又嘲讽又不怀好意,打开了门将他推进去。
  关知鱼趔趄一下,站稳后看到书桌后坐着的袁为时,心脏中的惊恐达到最大。他“噗通”一声跪下去,瘦弱的身体抖得像筛糠。
  “主人……”他嗓子眼发紧,声音微颤,但着几分乞求。
  门在身后被关上,伴随着络腮胡离去的脚步声。
  袁为在工作,没注意到他似的,翘着一条腿,全神贯注地看着手里的文件,神态闲适自在。只有关知鱼知道,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眸底下,藏着怎样的疯狂和暴虐。
  袁为没有说话,关知鱼不敢动,也不敢出声,浑身僵直地跪在那里。因为绳索的捆绑,他的手臂和腿都有些麻痹,手腕勒出了红痕,有些刺痛,但这点疼痛在此刻根本无关痛痒。
  下午暖黄的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恰照在关知鱼的脸上,刺得他微微眯眼。
  从日头西斜,到彻底沉下去,关知鱼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膝盖从酸痛到刺痛,再到麻木,这种滋味他已然很熟悉。
  “回来了?”
  袁为的声音突然炸响在关知鱼耳畔,他身子一抖,低声答:“是的,主人。”
  “抬头,看着我。”袁为说。
  心脏咚咚直跳,这让关知鱼的呼吸有些跟不上,大脑发晕。他当然没敢抬头,只是抬眼,以极度卑贱的姿态仰视着袁为。
  袁为把手里的文件丢到桌面上,靠着椅背,抱起胳膊,唤狗似地对关知鱼道:“过来。”
  不用猜,这个指令就是惩罚的前奏。关知鱼咽了口口水,努力抑制住自己本能的抗拒,顺从地弯下腰:“是,主人。”
  接着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袁为的脚边。
  在离袁为约三十公分的时候,关知鱼停了下来——这是长久的训练培养出来的惯性。他刚想直起腰,跪起来,胸口突然重重地挨了一脚。
  胸腔像是中了一计闷雷,关知鱼孱弱的身体如破旧的玩具,被踹飞了出去。“嘭”的一声,人体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阵剧烈的疼痛后,更多的是胸闷得像是要断气了。关知鱼眼前阵阵地发黑,耳朵嗡嗡作响,他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像只小虾米,细白的手指抓着胸口的衣襟。
  “再过来。”袁为又道。不仅声音温柔,脸上都带着笑。若不看眼前关知鱼的惨状,旁人还真以为他是什么绅士呢。
  关知鱼紧蹙着眉,苍白的唇上有淡淡的血迹,不知是咬破了唇,还是怎么了。大脑里的天旋地转还没过去,听到袁为的声音时,他仍是勉强从地面上爬起来,吃力地爬回到袁为脚边。
  这次他得到的仍旧是重重的一脚。
  胸口两次遭受重击,关知鱼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负。殷红的血从唇角流出来,他目光游离,没有焦距,轻轻地喘息着,生怕动作一大,就拉扯到胸口的伤。
  “过来,关关。”袁为第三次道。
  紧紧是“过来”两个字都让关知鱼颤了一下,几乎有心理阴影了。
  关知鱼瘦骨嶙峋的手指在光滑的地面抓了抓,差点没爬起来,但是迎着袁为含着浅笑的目光,他没胆违抗他的命令。
  爬不起来也得爬起来。
  这次爬到袁为脚边时,袁为没有再揣开他,而是用手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袁为道:“怎么样,逃生游戏好玩吗?”
  关知鱼没有说话,带着血色的唇颤了颤,被额头的血染红的眼角,倏然落下一行清泪。
  袁为将他的脑袋按到地上,用脚踩着,碾压,轻声嘲弄:“你看你,再怎么跑,不还是要被我抓回来。我一声令下,你不也还得像狗一样地爬回来?玩什么呢?”
  “你以为用点烟雾弹,耍点假装顺从的小把戏,我还真能相信了你,把你放走?”
  脸被踩在地上,挤压出各种形状,额头的伤触碰到地面上,传来一阵刺痛。关知鱼近乎麻木地想把自己从这副身体里摘出来,他的灵魂在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身体却卑贱地表示着顺从,没有分毫的反抗。
 
 
第2章 主人,我错了
  毕竟反抗除了激怒袁为,没有任何别的用处。
  袁为用脚拨了拨关知鱼脑袋,踩着他侧脸,把另一只脚伸到关知鱼唇边。
  不消吩咐,关知鱼已然伸出了舌头,以信徒膜拜神明的姿态,舔着袁为的鞋。
  袁为道:“既然你这么不安于这个别墅,这么想往外跑,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主人,改明儿就带你出去,给大家看看你这贱样,满意吗?”
  一句话,让关知鱼本就苍白的脸上残存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他乌黑木讷的眼珠动了动,抬起眼来,看向袁为,哑声道:“主人,别……”
  袁为满意地欣赏着关知鱼绝望惊恐的表情,把脚放下,俯身,捏着关知鱼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关知鱼的脸:“先把额头上的伤养好,有伤在这儿,不好看。”
  “主人……”关知鱼还想再挣扎一下,“求您,贱奴知错了,以后不会再……”
  关知鱼一句话没说完,被袁为重重一耳光扇在了脸上,他冷冷盯着关知鱼,寒声道:“你也知道错了?这是第几次,你第几次跟我说这样的话?”
  “第三次了,关知鱼,”袁为说,“一而再,再而三,每一次我都原谅你。你每次都还会再犯,你真当我舍不得动你么?”
  脸上火辣辣的痛,关知鱼噤声了,不敢再说话。
  当初关知鱼和袁为刚认识时,是自愿订立的主奴关系,并由主奴关系,而发展出了更多不可言说的情感。
  可关知鱼囿于种种压力,决定退圈,和袁为说拜拜,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袁为还从没有过被甩的经历,当即就把人抓了回来,绑着他狠狠地用长鞭抽了一顿。
  抽得关知鱼浑身都是血印子,抽得关知鱼痛到崩溃,哭着求饶,答应绝不会再提离开的事,袁为才把他放下来。
  之后的事,谁都可以预见。即使勉强答应留下来,可关知鱼终究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他像是被当做宠物一样圈养在这栋别墅里,就连出去工作,也会有人盯着。
  袁为对他不放心到了极点,超强的控制欲激起了关知鱼的反弹。他再次提出要离开,甚至试图再找个男朋友,来表示自己已经和袁为没有关系了。
  毫无疑问,得到的当然只是一次不顾他承受力的重度调教。
  在那之后,袁为就强行辞了他的工作,不许他出门。他彻底成了宠物。生活在光鲜亮丽的别墅里,却仅仅只能跪在袁为的脚边吃饭。这并非关知鱼理想的恋爱状态,也非关知鱼理想的主奴状态。他喜欢温柔的男友主,喜欢“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主奴关系。
  而不是时时刻刻都被迫成为另一个人的性奴。
  但袁为实际上确实是喜欢关知鱼的,他从不在调教之外的时候对关知鱼使用暴力,从不会在惩罚之外的情形不考虑关知鱼的承受力。即使他人不到别墅,也会把一切都给关知鱼安排得好好的,知道关知鱼每天都做了什么,吃的什么,有没有不舒服,不高兴。
  不过关知鱼高兴的时候少,不高兴的时候多。
  袁为不忙的时候,会回到家里来,几天只陪着关知鱼一个人。他知道关知鱼喜欢吃的东西,会主动做给关知鱼吃,用以在关知鱼不高兴时哄他开心。如果家里有人对关知鱼不敬,被袁为知道了,袁为会立刻让那人滚蛋。
  因此在最初被关起来的几个月里,关知鱼恍恍惚惚地觉得,袁为对他是真的挺好,是很喜欢他的。
  舍不得?关知鱼自嘲地想,你有什么舍不得的?被掌掴得通红的左脸高高地肿了起来。关知鱼趴在地上,因胸腔的闷痛低咳了两声,艰难地喘息道:“贱奴不敢。”
  算了,关知鱼想,求也没用。袁为决定的事情,他从来改变不了。他知道这是对他的惩罚,气头上的袁为,更加触怒不得,否则只会换来更严重的惩罚。
  “贱奴知道了。”关知鱼低着头答应,脸几乎伏在了地上。
  袁为直起身,抱着胳膊道:“把衣服脱了。”
  “是,主人。”关知鱼低声道,手撑着地面,轻抽了口气,起身把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来。对于此,他没什么可害羞的。由于胸口疼,关知鱼的动作很慢,随着外套、毛衣、衬衣、裤子,一件件脱下来,关知鱼单薄瘦削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书房里暖气开得很足,并不冷。
  这具身体修长纤细,漂亮却苍白,且布满着触目惊心的暧昧痕迹。而在他胸前的两个乳头上,还有两只金色的乳环,反射着下午灿烂的阳光。原本戴在关知鱼阴茎上的贞操环被取下来了。
  袁为打量着关知鱼的身体,关知鱼顺从地跪着,腿分开,与肩同宽,微挺起胸膛,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他抬起脚,用皮鞋鞋尖划过关知鱼细腻的皮肤,从胸前到胯下,最后停在他两腿间。
  “自己取下来的?”袁为问。
  关知鱼身体一抖,声音干涩:“贱奴错了,主人……”
  “我问你话呢,你是自己取下来的?”
  “……是。”关知鱼说。
  袁为嗤笑一声,用鞋底踩着关知鱼软趴趴的性器,讽道:“怎么,取下来,你就觉得自己跟其他人一样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觉得自己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活?”
  关知鱼咬着唇,身体有轻微的颤抖,疼的。因为袁为的鞋正踩在他最脆弱的部位,不排除袁为一脚废了他的可能。
  幸好袁为对上一个太监没什么兴趣,脚下力道渐轻,从纯粹的蹂躏变得轻柔了一点,也正是因此,关知鱼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袁为见此,嗤道:“被踩踩就硬了?”
  关知鱼难堪地垂下眼。这时袁为力道却突然加大,关知鱼刚刚勃起的性器立刻痛得软了下去,他痛楚地低叫一声,乞求道:“主人……”
  袁为伸手,捏住他右乳上的乳环,轻轻一拉,一阵乳头几乎要被扯掉的剧烈疼痛猛然袭击了神经。关知鱼痛叫一声,垂眸一看,右乳上已然有了血迹。
  他两手在身后紧紧地绞在一起,绞得指节发白,额头再次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而袁为还在拉扯。
  剧痛让关知鱼的胸膛不自觉地顺着袁为的力道,向前移动。他眼里带着惊慌,哀求地仰视着袁为。那粒小小的红豆已然被殷红的血液浸湿了,细小的血迹像一道蜿蜒的红色蜈蚣,顺着乳头向下爬。
  关知鱼低低地呻吟着,在他临近极限的时候,袁为松开了手。他摸了摸关知鱼胸膛上的血迹,而后把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
  “疼吗?”袁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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