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拉起他的左腿,绳子套在脚腕上,拉到底。关知鱼柔韧性好,站着劈个一字马也不在话下,只是踮着脚有些站不稳。没两分钟,就觉得右脚有些辛苦,他得用全部的注意力来保持站稳。
邵凌抱住关知鱼的腰,手在他身上游离着。他上过不少人,但只有关知鱼一个让他始终在做的时候血脉喷张得像个小伙子。而事实上,他已经是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了。
邵凌解开裤链,把自己那久等了兄弟放出来,虽然很想现在就插进去。但他觉得,还可以再放一点东西进去——那是一个粉色的跳蛋,不大,因为关知鱼自己的爱液和邵凌精液的润滑,非常轻易地就挤进关知鱼的屁眼里。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四个跳蛋把关知鱼的肠道塞得满满的。
邵凌手指伸进去,向里推了推,然后打开了开关,最高档。跳蛋在里面震动,互相挤压,跳动,肠肉根本经受不住。
开关一开,关知鱼就颤抖起来,乳胶衣下发出沉闷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邵凌可以明显看得出,关知鱼站立得更加辛苦了。
邵凌又拿了个av棒,打开开关,抵在关知鱼的乳头上。隔着胶衣,av棒震动时的触感更加鲜明了,上下一起的强烈快感激得关知鱼疯狂扭动起身体,摆着头。
“嗯……”关知鱼爽得又哭出来了。
胶衣里很闷,因为挑逗而升高的体温在里面迅速出了汗,汗水混着眼泪,湿漉漉的。就像他的身下一样湿,大量的淫水甚至都顺着关知鱼的屁眼流到了腿部的胶衣上。
而在这个过程中,邵凌捏着关知鱼的下巴,低头隔着乳胶衣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
邵凌胀得发疼的阴茎在关知鱼腿上蹭了蹭。
“本来想再这么弄你一会儿的……”邵凌说话时有急促的呼吸扑在关知鱼脸上,“但是我忍不住了。”
“所以,我这就进来了。”邵凌说。
说实话,邵凌很喜欢看关知鱼在他手里,被弄得颤抖呻吟不止,爽得直流水的样子。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
当然,如果这样子是被他干出来的,会更开心。
跳蛋一颗一颗地被扯出去,丢在地上。但邵凌狡猾地没有全部拿出来,而是留了一个在里面,龟头抵在入口出,就这么干到了底。
“啊……!”
跳蛋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仍在震动着。
“呼……”邵凌吐了一口气,抱住关知鱼的腰身,吻他的颈侧,叹道,“你里面好舒服,小鱼……真想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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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继续快乐
第52章 到站
齐根没入之后,邵凌再慢慢地退出来,直到全部退出,再一下子插进去,再缓慢退出,而后插到底。
这么持续几下,关知鱼的呻吟里都有了哭腔,站立着的右腿直打颤,根本站不住了,只好更多地把身体的重量压在手上,又勒得手腕疼。
看着关知鱼无所适从的反应,血液都冲进了邵凌的大脑里,在这一刻,他几乎有种想把关知鱼弄坏的冲动。把这个人弄到满身都是吻痕和精液,哭到嗓子沙哑叫都叫不出来,射到再也射不出来东西,直到失禁,屁眼红肿不堪。
这些想法冲击着邵凌,迫使他顾不上什么技巧,直接挺腰干了起来,他干得又重又深,干得关知鱼又痛又爽,不停地摇着头,想要摆脱邵凌,但根本无从逃走。
小穴里的肉似乎都被邵凌操得发痛了,身体很热,小穴里也很热,关知鱼出了不少的汗。
“爽不爽?”邵凌问他,“喜欢主人这么干你么,嗯?”
“比起刚才的跳蛋,是更喜欢主人干你,还是跳蛋?”
关知鱼“唔唔”地叫着,根本无法回答,有心无力。他只感觉自己大概要这么被操死了。
邵凌操进去时,每每把关知鱼的小穴操得又酸又胀,跳蛋又在更深的地方“嗡嗡嗡”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而乳头上还有一根av在震。
在这样强烈的攻势下,关知鱼很快就快达到高潮,他想射,想射得不得了,但手被绑住了,嘴也不能说话,爽却得不到发泄,不上不下,吊得十分难受。
邵凌哪能不知道他现在的感受,怀里的人抖得厉害,他一顶进去,关知鱼的身子就颠一下,呻吟的声音也高两分。
关知鱼魂都要被操飞了,意识渐渐混混沌沌的,他眼前看不清,浑身被裹得紧绷绷的,只有乳头、阴茎和后穴三处敏感地带,被强烈刺激着,因此性器胀痛得厉害。他有些恍惚起来,想要射出来的欲望胜过了其他一切。
邵凌狰狞的肉刃在他股缝间肆意进出,横冲直撞,顶得关知鱼浑身发软,下身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又麻又痒。越是爽,就越是想射,被棉绳绑住的根部勒得发疼,想勃起而不得,想射而不得。
欲望积累在体内,没有发泄口,汹涌如波涛将关知鱼吞没。
明明这都是眼前的男人带给他的,可关知鱼却也只想哀求他,让他射,让他射……可他说不出话,就连用眼神求饶都不得。他被折磨得快疯了,只希望邵凌能尽快射出来。
邵凌操得爽快,一时间也有些上头,根本停不下来,也没太注意乳胶衣底下的人的状态。
直到关知鱼的右腿没有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地靠在邵凌怀里,邵凌才反应过来,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吻着关知鱼的额角,低声问:“怎么了?”
关知鱼不知道如何表达,只顾着摇头。
邵凌将手里的av棒关了,丢到一边,将关知鱼的头套脱下来。
一脱下,关知鱼就哭了出来,汗水和泪水把他整张俊秀的脸弄得湿漉漉、脏兮兮的,头发贴在脸侧。关知鱼哭得一抽一抽的:“解、解开……求你……让我射……求你……”
他哭得话都快说不明白,幸好邵凌懂得他的意思。虽然邵凌是有心想折腾他,却也没想到让人哭成这样,时间心疼得不行,帮关知鱼擦了眼泪,胡乱地吻他,肉棒还插在里面。
“别哭,别哭……我给你解开就是了,哎!”邵凌简直手足无措。从关知鱼的身体里退出来,大量的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但跳蛋却还放在里面。邵凌把套着关知鱼手脚的绳索都松开,没有了绳索的支撑,关知鱼一下子软倒了下去。
邵凌连忙接住他,把胶衣脱下来后,看到关知鱼的阴茎根部勒得发红,整个充血。关知鱼的手忍不住摸过去,想要自己解开。
“现在不行。”邵凌按住他的手,从背后抱着关知鱼的腿弯,用把尿的姿势把人抱了起来,依旧硬挺的肉棒顺势抵进去。
关知鱼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仰头靠在邵凌胸膛上喘息,他被干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邵凌一边走一边操,每次一顶,关知鱼的阴茎就晃几下。邵凌把人抱到了洗手间里,对着马桶,低头亲了亲关知鱼的耳背,低声道:“好,现在可以解开了。”
关知鱼如蒙大赦,哆哆嗦嗦地伸手摸到自己的小兄弟上,拉住余绳,结果他不知道怎么的,反而把一个活结给拉成死结了,解半天也没解开。关知鱼又眼泪汪汪地哭,蹭着邵凌的肩膀道:“主人,主人……帮我,帮帮我……难受……”
邵凌哭笑不得,贴着关知鱼耳朵说:“那我先把你放下来,你自己站稳,不然我没有手给你解啊。”
关知鱼胡乱点头。
邵凌这才弯腰,将关知鱼的腿放到了地上,结果脚一触地,关知鱼两腿就一软,幸好邵凌早有所料,一把环住了青年的腰,笑他:“没用。”
关知鱼委屈极了。
说是这么说,邵凌还是伸手去解关知鱼阴茎根部的绳子,一只手解不开,得两只手。一边解的同时,还一边顶着关知鱼的屁股。
关知鱼站不稳,只好弯了腰,用手扶着马桶。
在绳索被解开的刹那,邵凌恰好狠狠一下顶在关知鱼的敏感点上。
“啊……”关知鱼失声叫出来,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却被邵凌及时掐住了胯部。
邵凌并没有停,连续撞击着关知鱼的前列腺点。
关知鱼浑身都抽搐起来,腿部痉挛,张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在邵凌持续的操干之后,关知鱼很快射了出来。少许稀薄的液体射到了马桶里,但是紧随其后,便有大量淡黄色的液体跟着流出来,哗啦啦地尿到马桶里。
关知鱼竟然被邵凌这么干到失禁了。
由于刚才憋了很久,被干了很久,关知鱼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他连羞耻都没顾上,怔愣愣地任尿液流了出去。
“哎呀,你怎么尿出来了?”邵凌还在他耳边调笑他,“洒到地上,把地面都弄脏了。”
关知鱼不知道听到没听到,眼神仍旧是失焦的,也没回答。
见关知鱼确实到了极限,邵凌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射在了关知鱼的屁股里。
而关知鱼的身体仍在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主人……”关知鱼喃喃地念着,“邵凌,邵凌……”
……
关知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躺在床上睁眼后,差点坐不起来,用手撑着床勉强起身了,四下一看,发现邵凌竟然不在房里。关知鱼不由得有些失落,扁了扁嘴。
上午那一场性爱做得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累死了,也爽死了。现在快感过去,浑身都疼得厉害,尤其是屁股和腿,小穴里有过度使用的不适感,但是里面清清凉凉的,倒不是太难受,邵凌应该是给他上过药了。
想到这里,关知鱼又觉得心里有点甜甜的,邵凌也有工作,总不能一天到晚都陪着他,也没什么,他告诉自己。
今天把自己跟邵凌的事情告诉了父母,对于关知鱼来说,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虽然父母并没有对他们表示祝福,但关知鱼不在乎,毕竟这两人也没有管过他的少年时代,关知鱼不太在意他们的意思。
反而邵凌说的“他可以不那么乖”之类的话,一直盘桓在关知鱼脑海里,他忍不住想,袁为总是要他听话,要乖,不能违逆他的意思。所以他习惯了这样的主奴相处方式,服从,服从,服从。
“小鱼?”关知鱼正想得出神,邵凌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醒了?”
关知鱼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才被人操到失禁,怎么都还是有点害羞的,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眼里亮晶晶的,心想:他没走?
“感觉怎么样,难受么?”邵凌走进来,在关知鱼身旁坐下,揉了揉他的头发,“饿不饿?”
初见邵凌时,邵凌周身透着股矜持的淡漠,冷清,从容。当他看着别人时,脸上总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却不达眼底。然而现在,邵凌看着关知鱼时,笑意直达眼角眉梢,柔和不逼人,乌沉沉的眸子满是柔情。
关知鱼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小声说:“饿。”
第53章 祭拜父母
邵凌问:“想吃什么?”
关知鱼想了想,说:“烤鱼。”
邵凌笑了:“不行,得吃清淡一点的。”
关知鱼:“那……水煮鱼。”
邵凌有些好笑:“水煮鱼是清淡的吗?”
关知鱼眨眨眼,笑着不说话。
大概,他确实是可以对着邵凌任性一点点?
邵凌:“就这么想吃鱼?”
关知鱼点点头。
邵凌:“那过两天带你去吃,现在不行。”
“过两天?”关知鱼从被子里爬出来,爬到邵凌身上,像只小动物似的。
邵凌:“过两天是你生日,不记得了么?”
“生日?”关知鱼愣了一下,明明离他上一个生日才一年,可这一年之间发生的事,却让关知鱼觉得仿佛已经过了很多年。
关知鱼沉默了一下,攀上邵凌的肩膀,跪坐在他身边,环着邵凌的脖子说:“忘了。”
“以后我帮你记着,”邵凌说,“想要什么礼物?”
关知鱼摇头:“没有想要的,只要邵凌你在就好。”
总是这么猝不及防地撩他一下,单纯执拗的语气,说得好似这就是理所当然。
邵凌捏他的脸:“狡猾。”
这样特别的日子,不论是礼物还是行程,邵凌都已经安排好。
关知鱼生日这天,刚好是周末。
清晨,邵凌亲自开车带关知鱼出门去,没有带其他任何人。他们的目的地是平阳市城郊的一片公墓。
邵凌的父母都已经过世,母亲原本没跟父亲葬在一起,是邵凌接手邵家之后,才把母亲的骨灰迁到父亲的坟墓,让他们合葬。如今的邵家是邵凌做主,就算有少数人心里不满,也不敢放到明面上说。
自从邵凌接手邵家起,每一年他都会来这里为父母扫墓,通常身边只带一个亲信。这是邵凌头一次单独带别人来祭拜父母。
近年来邵家迅速扩张,引起了许多势力的注意,各方都蠢蠢欲动。尤其是在邵凌吞并袁氏以后,把控大半个平阳市,甚至隐隐有向周边继续扩张的趋势,成功取代袁氏成为各家眼里新的眼中钉。
路线和车辆等都是特意安排好的,尽量低调,来保证安全。
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的关知鱼,当然对此一无所知。
在公墓前停下车,邵凌牵着关知鱼的手走进去,在其中一座坟墓前停下。
那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坟茔,普普通通的墓碑,看起来和其他任何人的没有什么不同。谁又能想到,这里面躺着的,会是曾经叱咤平阳市的邵氏当家人呢?
或许是察觉到关知鱼的疑问,邵凌解释道:“这样的墓,配得上他们俩了。”
严格说来,这两人都不算什么好人,一个视人命如草芥,风流成性,一个爱财如命,水性杨花。可就是这两个人,生养了他。
邵凌有时也不知是该感激他们,还是恨他们。他并没有跪,只是捧着一束白菊花,在两人墓碑前半蹲下来,将白菊放下,另拿出一些果品酒水之类放着,权当祭奠。还有一些纸钱,用打火机点燃了,看纸张在火苗里一点点变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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