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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说的算命我们就不知道了。”
黎易之一笑，“我所说的算命和你们口中的预知未来过去差不多。”
“你们刚刚说你们信仙灵而仙灵信神，这么说你们没有见过神？”他最感兴趣的是这个世界曾经真实的和仙进行过交流。
“没有啊，不过在仙灵的口中是祂赋予了这个世界生命才有了它们有了我们，但是除了仙灵没有人见过神。”
“而且自数千年前的一个王朝四分天下后仙灵就消失了，那以后在没有关于神的记载，仙灵也从历史中消失，最后一位关于仙灵的记载她自称鬼灵，自那以后人死为魂可进入地冥，若想有来生饮下忘川水，若不想轮回可留在地冥。”
“地冥？”不应该是地府吗？黎易之想这差异还挺大的，“对辽，还有你们说的灵药？现今可还有？”第二大兴趣的就是关于药材，他甚至有点期待。
“据记载过去有很多灵药都有起效，有一些可以让人死而复生，有一些能让人力大无穷，复生手脚，可惜现在已经很少有了。”
“这么还是有的。”黎易之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如果以后知道有灵药的位置他一定要寻来。
“对啊，据说有一座常年是雪的山上面就有天山雪莲，还有一出水河中有并蒂莲。”
这一个下午都没有几个客人他们都难得休息了一下，最后打烊的时候黎易之还准备了新鲜食物，韩熙一看觉得奇怪，他们已经吃过晚饭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客人黎易之为什么还要准备食物。
黎易之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进行自己的动作，只见他又拿出了一个火盆走到门口把食物放在火盆里燃烧。
方程两个人见了大惊，“你不是说不能浪费食物吗？你这是在……”
“祭祀。”黎易之神神秘秘的说了句话。
关于黎易之对方程路安说的事情他们两个并没有在意，所以当方程时隔月多再见心伤之人的时候当场立在了原地。
店铺本就地小，来来往往的客人一朵加上方程站在哪里不动更显得拥挤，路安推着方程。
“这么多客人呢怎么不动啊”
“快上菜啊！”韩熙在哪里催促。
“哦，好。”即使被两人提醒方程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僵硬的行动。
方程一直注意的人也在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人，终于他看见了方程。
来人正是方程的夫郎，他一看见方程便见他在给客人上菜，一时之间内心满是不解。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他的两个父亲。
他的父亲们也看见了一幕，当即就大声说：“方程，我们的朋友看见你在这里做伙计，昔儿不信，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你放着一个掌事不做来做一个伙计，你这样的工作能挣多少钱，就你这样的还想要养活我们的儿子。”方程夫郎的另一个父亲说着。
方程盯着他们三人，脸上苦笑，又是这些话，他们永远在嫌弃自己，真是搞不明白，一开始是自己家收留了小方昔十几年，他们是两情相悦，他的父母没有那一点对方昔不好，后来他家道中落父母双逝，方昔却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从此他心里只有自己的父母。
方昔的两个父亲对自己百般挑刺对方总是说他们是为了他好。
“掌事的那份工作把我辞了，我只能找这个工作。”
即使方程心里有很多不愿，但是他还是主动解释，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为了不让他们对自己失望。
他又说了一句，“这个工作也很挣钱的，至少掌事的那个工作是拿死工钱，但是我这个工作如果客人多工钱是很高的，很有前途。”
跟着黎易之做的久了他说出的话也有点跳脱，而且黎易之和他们解释过以后店铺做大了他们两个是可以做到经理甚至老板的位置，经理的意思就是掌事。
“呵，一个跑堂的能有什么出息，你以前就没有出息，现在更是连以前都不如了。”方昔父亲冷声道。
“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家儿子。”
方程的唿吸紊乱他们竟然质疑自己的爱意，这个时候他最想知道的是夫郎的反应，他们是两情相悦，谁都可以质疑唯独他。
却不想一眼看去，对方竟躲避了他的眼神，他哪里还不知道就算是这个时候对方还是听两个父亲的话。
“阿昔，我爱你，只是因为我的高工作就要怀疑我对你的爱吗？”方程很不理解。
方昔躲避了方程的眼神，目光又游离在对方身上，“阿程，我父亲是为我好，也是为了我们未来着想，他们是想你能有一个工钱高的工作这样才能养活我们家。”
“你想想，我们还没有孩子，若是有了孩子那日常开销更是不够了，阿程你听我父亲的，我们先回家吧，然后你就把这份工作辞了。”
听说他们的儿子说话两个父亲的脸色好看不少连对着方程说话的语气都温和不少。
“不错，方程，既然你已经辞去上一份工作那我们再找新的就是，你父亲已经为你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跟我们回家吧！”
方程的唿吸更加重不少，他显然不想这样跟他们回去也不想听他们的话。
“你们太过分了吧，公然找到方程工作的地方来闹。”路安很快分析出了现在的情况，他看出方程并不愿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说出来。
“三位公子，这是我黎家的店铺，方程是我黎家的工人，走不走不是你们说的算也不是他说的算，你们打扰到我做生意了，如果不是来吃饭的请离开。”
黎易之站出来以强硬的态度让他们离开。
有了黎易之的话，方程也冷下脸来不顾他们三人的脸色让他们离开。
方昔三个人自然不甘心离开，只是碍于这是别人的地方也不好太过分他们只好离开。
三人离开回家后方程虽然重新开始工作但是依然心不在焉，韩熙看着他的样子不由想起了前几天黎易之说的话。
黎易之之前说最近方程和路安轻则心不在焉，重则思虑过度，没想到还真应验了，只是他们两个都没有当回事，今天是方程后续过几天就是路安。
看来他们两个身上是有点麻烦的，这种麻烦被韩熙认为是一种看戏的玛法。
黎易之看方程的心思也不在店铺里了于是看着客人不多点就提前打烊了。
等到他们回到家才开始询问对方。
第75章 方程家人
下班回到家后黎易之没有让方程和路安回到房间休息而是让他们都留下来坐在院子里。
“方程，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你有什么感想？”黎易之说话。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们找到这里来，我以为他们最先找到的应该是我们家。”毕竟一个正常人的思维难道不应该是先去对方住的地方吗？这样去他工作的地方去闹让他怎么对面老板。
“这是你的家事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你要和他们回家吗？”黎易之并不在意对方说的道歉。
说起这个问题方程就沉默了，路安看他的表情一下子巨猜到了他的想法。
“你不是想回去吧！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离开家里出来，为了让对方着急，可是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们才找到你。”
单就今天对方程家人的一面之缘他就知道对面那一家三口对方程根本就咩有多少感情，就算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爱人也在父亲出现后一心只有父亲。
“我不明白，我们是相爱的，即便过去我有家人的时候也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我以为他和我应该是一样的。”方程甚至是这样相信的，所以在对方一次次伤害自己的时候只要对方来找自己他总是会回到对方身边。
这一次他本也是抱有一样的想法，如果他没有选择在黎易之手下工作的话他或许已经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就跟他们离开了。
方昔是他唯一在乎的人，总是舍不得的。
“每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独立的，他们活着的方式都不一样，就像你在家人去世后以方昔为意义而活着，方昔在遇见家人后就以家人为意义。”
“你有没有想过，纵然你和他一起长大，你的父母也对他很好宛如亲生，但是他的心里一直对自己没有亲生父母而伤心也一直希望自己能有父母，或许他心里一直在想如果他有父母他会如何的对父母好如何的听父母的话，他一定在想他这一生都不要离开父母。”
“这是他心里的渴望和期待，而现在他所想象的都一家实现又怎么会轻易的因为你失去父亲，在他哪里你永远排第二。”
有些人在经历自己的事情时没有在旁围观的人清楚，黎易之第一次见方程的时候就能通过面相看见他未来的走向无非是被心爱之人所伤，被爱人的父亲当做提线木偶一般的没有自我的活着。
黎易之看不得一个人不是出自本心的被人当做木偶一样生活，所以他才选择对方做自己的员工，未来他所招的工人也一定是本身有自己看不习惯的未来或者他本不应该有那样的未来。
黎易之说的话早在这段时间里他就想明白了，只是自己心里不愿去相信。
“不是吧，兄弟，你这还不离开他，像我们这样的人若是对方不能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留在他身边只是在伤害我们自己。到一直到你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自己都不知道。”
路安是一个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东西的人，他对自己的人生是有规划和目标的，和方程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摸清了对方的性格，知道对方是和自己一样的，爱上一个人如果不能得到对方的全心还要强求的话最后结果只会变的不像自己。
黎易之看着路安的情绪变得有点激动没有说什么，他或许是想起了什么回忆。
路安继续说：“他喜欢你但不再爱你，如果不是爱你强求他留在你身边到最后不过执念恒生，你变的不再是你，运气好点你即使清醒离开，运气不好一生都困在那个人的身边直到死他都在恨你。”
方程注意到路安的情绪越来越悲伤这才从自己的情绪黎出来，他试探的问，“你好像比我更伤心。”用眼睛看到的根本就不需要用问号去问。
路安收回思绪，一脸镇定，“我是在替你悲伤。”
“哦。”方程的表情告诉他们他并相信。
当然韩熙和黎易之也不相信。
路安气急又不能特意解释什么，不然就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只能拉回方程的话题。
“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就说吧，反正我相信只要选择留下来我们的老板根本不会不管你的。”
虽然路安说的话是事实但是黎易之很不喜欢有人替自己做主，默默的瞪了一眼路安，他只能说：“是啊，回不回去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沃尔玛呢没有权利干涉但是我还是希望不要为了别人的感受去忽视自己的感受。”
“既然那个环境让你觉得痛苦为什么还要留下，人活一生不应该为了自己吗？”这是韩熙一直以来都在遵循的生活方式，现在的生活他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每天都无精打采。
黎易之惊讶的看了一眼他，没想到有厌世情节的韩熙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如果我没有选择在这里工作一遇见他们我就会跟他们走。”韩熙刚刚说的话很对离开让自己不舒服的环境。
“我决定和方昔合离既然他的家人认为我额工钱养不活他们那么我只要养活自己就好了。”这是方程做下的决定，不管他心里有多不舍得过去的时光，但是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合离？”韩熙听到这个词很惊讶。
自从大王朝消失后合离这个词根本就不会出现在男人和哥儿女子中，上千年前哥儿女子的地位越来越低，男人怎么可能允许他们的妻子合离就算要离开也是休妻。
“合离，什么时候出的律法？”江王朝根本没有这个律法。
“五年前，从京城传来消息有一个小哥不惧皇权要求男女哥儿嫁娶平等，地位平等，可是这个哥儿要对坑的可不止是皇权而是世人，皇上不可能同意，世人也不可能同意，最后哥儿好像死了，皇上也是感念他是为了女子和哥儿的生存着想所以下了新的律法。”
“任何一方都可以自由提出合离。合离后男女哥儿都可以自由再嫁娶。”
现在的法律不比过去，即使他和方昔合离对方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遭遇什么不公。
“任何一方？五年前？”那个时候韩熙已经离开京城许久，他们却在他离开后下了这样的律法。
这是什么意思，他当初的所作所为只换来了这样一个不轻不重的法律，就像是施舍一样。
“哈！哈哈！”他想要的根本不是这样的结果，在他们哪里他竟然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眼看着韩熙的情绪不对方程和路安都不明所以。
黎易之握住韩熙的手，一脸担忧，“韩熙。”他转头对方程和路安说，“既然方程你已经决定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有一份工作。你们回去休息吧。”
然后他把韩熙带回了房间。
“韩熙。”
此时韩熙的内心只有过，他以为他过，只是不甘，但是他们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还当他已经死了，那他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活着就应该为了自己，你因为怨恨他们如此不甘一事无成的只是你自己。”
“韩熙，我们活着应该是多彩的，你若不甘便应该上京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而再次出现在他摸嗯面前应该是他们噩梦，而不是过去成为你的噩梦，我相信你的那位姐姐还活着还活的好好。”
“你是说让我再回到那个地方。”黎易之说额话意气风发，让韩熙没想到对方看着温和竟然还有这凌厉的一面，不比他被伤害一次后就开始害怕。
韩熙没有说出自己害怕的话但是黎易之知道。
“我不是说现在就去，或许等你想去的时候已经不再是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到京城了，韩信平复心情，冷静下来。”黎易之不喜欢看见对方只有怨恨的情绪。
“嗯。我想休息了。”韩熙平复了心情，但是因为刚才情绪太大导致现在的身体有点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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