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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抵(近代现代)——有只伞

时间:2024-10-12 18:39:29  作者:有只伞
  到门口时,梁诏樾还贱兮兮地戏笑:“晏里说你们才在一起三个月也,那前三个多月都是你在自作多情吗哈哈哈。”
  官驰也黑着脸直接关了门。
 
 
第五十四章 小花猫
  晏里整个人都趴在官驰也身上,被他按着头接吻。官驰也的吻一向很有攻击性,晏里抗衡不了多久就要哼哼唧唧地要求停一会儿。
  官驰也亲着他嘴角脸腮给他汲取氧气的间隙,等他呼吸稳下来后掰过他的头继续用力地深吻。
  晏里嘴巴都被亲肿了,麻麻的,但是官驰也被他咬了一口,好像也不亏。
  他从昨晚一直被折腾到今天早上,官驰也“好心”的今晚没有再碰他。他枕着官驰也的胳膊,躺在他怀里,还在想着香水的事情,官驰也没出声,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吃饭的时候官驰也的态度大抵是不想提这件事的,但晏里知道如果不问清楚这件事就会一直卡在他心里一晚上都睡不着。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试探般地开口问:“那个香水,你是因为我才喷的吗?”
  官驰也阖着眼眸,鼻息里哼了声“嗯”。
  晏里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是用了你的信息素制成的吗?”
  又是一声云淡风轻的“嗯”。
  晏里觉得欣悦又担忧,隔了一会儿才说:“你还是不要用了吧。”
  “为什么?”
  晏里皱了皱鼻子,他晚上一直在想这个事,又在网上查了查,一个Alpha喷和自己信息素一样的香水,很容易被别人误会他的腺体有问题才会用香水来掩盖,他不想官驰也被别人误会。
  晏里说:“我已经知道你信息素味道是什么了,在家里喷一喷就好了,你不用喷自己身上的。”
  “喜欢吗?”官驰也问,“我的信息素。”
  他问的是信息素,却好像是在问喜不喜欢他一样,晏里不禁脸红,轻声地羞赧地说:“喜欢。”
  又有些欲盖弥彰地补充:“很好闻。”
  官驰也揽着他肩膀的手收紧了些,“那就有必要。”
  “可是——”
  官驰也忽然掐住他下巴,侧身过来看着他,神色似有不爽:“为什么跟梁诏樾说我们才在一起三个月?”
  “啊……”晏里被他突来的质问搞得一懵,呆呆地问:“那,那是多久?”问完他就想起了答案。
  “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跟人上床?”官驰也微皱眉头,让他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显得有些阴翳:“还是你会随随便便跟人同居?”
  晏里郁闷,那一开始不是你强迫的嘛,他有拒绝的权利吗。
  见晏里不吭声且似有不满的意思,官驰也眉头皱更紧,诘问:“为什么你觉得前几个月不算?是因为我没有接送你上下班?没有给你买蛋糕?还是因为我没有牵你的手跟你一起出门?跟你做爱频率不够高?或者是因为我没有给你买房?”
  晏里本来还在心里一句一句的否答他的问题,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东西,疑惑地问:“等等,什么房子?”
  “南城那套房子是你的。”官驰也回应的语气仿佛这是一件并不值得一提的事,继续问:“那是为什么?”
  晏里今天受到的震惊有点多,根本无暇思考他的质问,直接起身跪坐在他身旁,眼眸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你是说那个是买给我的?意思是产权登记的名字是我?”
  官驰也不懂这有什么可激动的,应到:“是,怎么了?”
  晏里表情呆滞了一会儿,有种被冲昏头脑的痴傻,语无伦次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没跟我说啊,为什么要买房给我,你真的不是在包养我吗?”
  亏他还在感叹有钱人真壕气,随手一买就是这么大的房子,还把那里当做自己的金丝雀笼。结果现在被告知自己才是房主人,那官驰也岂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住他家吃软饭,啊呸,不是。
  官驰也一听到“包养”这个词就激起薄怒,翻身把晏里压在身下,冷声威胁到:“今晚又不想睡了?”
  晏里被他阴沉沉的脸色和狠厉的语气给吓到,立马怂怂地认错:“不不不,我没有,我屁股还疼呢,我我就是、就是太惊讶了,嗯……很惊喜,你、你为什么要送房子给我啊……”
  “你是我的伴侣,我给你买房有什么问题?”
  官驰也理解不了晏里的惊讶和疑惑,他们现在是伴侣,未来是夫妻,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给晏里买任何东西都是天经地义的,又不是什么特别在节日送的惊喜礼物,有必要这么意外?
  “呃……呃……”
  晏里沉吟半晌,从官驰也认真的疑惑中再次接受官驰也有钱到不顾人死活这个事实,所以他不懂随手的一个上百万的礼物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说有多么令人震惊。嗯……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礼物,只是恋爱过程中的给伴侣的一个随手物品。
  “啊……没问题,没有问题。”晏里识时务地结束这个话题,但官驰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逼问:“所以为什么你觉得我们只谈了三个月的恋爱。”
  晏里有种在劫难逃的压迫感,含糊道:“我随便说的可以吗?”
  官驰也:“不可以。”
  晏里眨巴眨巴他透亮的双眼,企图萌混过关,但官驰也始终保持着肃冷的表情,狠了心要一个答案。
  晏里心一横,闭上眼抬头亲了他一口,眼眸闪烁着不敢看官驰也的羞怯,脸红得可以出血,声音很小地问:“那,这、这样可以吗……”
  官驰也看着因为羞涩而透着春色撩人的晏里,冷硬的唇线逐渐软化,眼眸也变得幽深不见底,说了声可以,然后含上晏里的唇瓣又深又重地亲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终了这个话题。
  晏里被亲得差点缺氧昏过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然后窝在官驰也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抿唇开心地笑。
  卧室里冷气盈足,相互依偎的两个人却有着无限浓情蜜意的温暖,外面寂声一片,夜风裹挟着热气和花香,月亮高悬,茭白的光像是爱人的目光温柔地照亮某个花圃角落里两株张牙舞爪却可爱蓬勃的植物。
  “今天把你的花种在外面了?”
  将睡未睡时,官驰也忽然问了句。
  晏里不想醒来,含含糊糊的“嗯”了声,又纠正:“是多肉,不是花。”
  官驰也食指微曲刮了刮他脸颊,现学现用梁诏樾教他的词。
  “小花猫。”
  晏里:“嗯?”
  “睡觉。”
  “哦。”
  作者有话说:
  你们都想里里的屁股被小官橄榄,只有妈妈我在好好守护里里的屁屁~
 
 
第五十五章 粘人精
  为了确保晏里会去,梁诏樾给从下午开始就给他发信息,到七点的时候还特地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让人来接他,官驰也直接拿过电话说不用,然后给他挂了。
  车里,晏里看向官驰也,小声地问:“你不是说不去吗?”
  “嗯,你想去。”
  晏里也不想去,他一个社恐最怕人多的地方,但招架不住梁诏樾的热情。
  “其实我可以自己去的……”虽然这么说,但官驰也能陪他他自然是一百个愿意的,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到了之后要如何自处,毕竟他跟梁诏樾并不熟。
  官驰也看他一眼,莫名其妙地问:“你知道他生日宴上会有多少人吗。”
  晏里摇头。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还是摇头。
  “他是个Alpha。”
  晏里:“我知道。”
  “他请来的那些Alpha大多和他一个货色。”
  晏里:?
  一个货色是什么货色?
  “去呆几分钟就走,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你不适合。”
  晏里点头:“好。”反正他都没想要去,能越快走越好。
  车窗外闪过一家蛋糕店,晏里又看向官驰也问:“我们真的不用带礼物吗,怎么说也是他生日。”
  “不用。”官驰也语调平淡地说:“他一年要过四次生日。”
  晏里:O_O?
  官驰也解释:“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一次,和他家里人一次,和我跟安安一次,和他现任一次。”
  新历生日和家里人过,旧历生日他们三个过,另外两次纯粹是找个聚会的由头。
  晏里恍然大悟:“哦……”
  到了目的地,晏里才深刻理解官驰也口中的“乌烟瘴气”是个什么场景。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从四面八方砸过来,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搅出一束束暧昧混乱的景象,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杂糅在一起,香槟和糕点被作为低耗品一样的浪费,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拥挤在舞池里忘我的扭动身躯,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奢靡放浪的气息。
  晏里终于知道为什么官驰也不愿意来梁诏樾的生日宴了,“吵”这个字还只是一种美化的说法,“乱”才是它的本质,这里与官驰也格格不入,也与自己格格不入。几乎是一踏进酒吧的那一刻,晏里就后悔了,恨不得乘火箭飞回家去。他把自己无限往官驰也怀里靠,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生怕一个不小心走丢了。
  官驰也看出他的不适,低头说:“我们回去。”
  晏里点头,然后又说:“还、还是先跟你朋友打个招呼吧。”
  毕竟来都来了,也不要太扫寿星的兴。
  官驰也听他的,紧紧搂着晏里往里走,寻找梁诏樾的身影。
  四周都是来来往往的人,好在他们衷心于自己的娱乐,再加上视线昏暗没有人认出官驰也,不然两人走不了几步就会被堵个水泄不通。然而还没找到梁诏樾官驰也还是被人无意间认出来,那人凑到他旁侧先是疑惑的问了句“这是官总吗”,官驰也没理他,那人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确定后爆出一声惊喜的呼喊:“真是官总!”
  周围听到的人全都凑过来,毕竟是京市龙头企业的掌权人,谁不想搭上关系分一杯羹或拿出去炫耀。
  打招呼,说尽恭维的话,简单的自我介绍,暗示想要合作的期望,一个二个说着差不多的话,很快就将两人层层围住。
  除了官驰也,他们还注意到被官驰也紧紧护怀里的男子。能被传闻说冷心冷情对任何凑上来的人都拒之千里的官驰也这么护着的对象,不禁好奇是哪家的名贵小少爷。
  官驰也对梁诏樾这群狐朋狗友一向很是不屑一顾,他尽力不让这些人碰到晏里,眼神冷厉地斥道:“都让开。”
  大家虽然很想跟官氏搭上关系,但也不敢因此惹怒官驰也,便稍稍散开了一点,却也没有完全远离,毕竟是难得一遇的结交机会,错过之后不见得还有。
  官驰也看着这一群骄奢淫逸还自以为是的公子哥儿们厌恶值拉升到极点,准备直接走了,偏偏梁诏樾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将面前的人一个一个扒开,边扒边嚷嚷:“都让开都让开啊,围一堆干嘛呢,谁才是今晚的主角不知道啊?”
  官驰也不能惹,梁诏樾也是惹不起的,听到他的话,周围的人由立马捧场地说讨好梁诏樾的话,但企图多多少少还是没有从官驰也身上挪开。
  梁诏樾看着这一群别有用心的纨绔们,心想难怪官驰也不喜欢来参加自己的生日宴,哪个正常人愿意在别人的主场上被当猴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烦。
  他直接板着脸对着大门口一指,不假辞色地说:“我说,今天来这儿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给本少爷庆生,如果这不是你们来这儿唯一的目的,那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啊。”
  众人见梁诏樾都这么说了,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思,毕竟惹恼了梁诏樾,可不利于他们跻身上流圈,都赔着笑慢慢地散开了。
  “来来,去我那儿。”梁诏樾见他们安分了些,便要带着官驰也往里走,见官驰也没有要动的意思,疑惑地看着他:“怎么?”
  “回去了。”官驰也淡漠地说,搂着晏里就要走。
  “诶诶,你别啊,来都来了,这么扫我的面子还是不是兄弟了。”梁诏樾抓住他不让他走,“就坐一会儿,以后我再也不强迫你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了,提都不得提一句,阿也,我的好兄弟,好哥哥?”
  官驰也一阵恶寒,眉眼透着些不耐,显然是不乐意的,梁诏樾便把攻略对象转换为晏里,对着他嘤嘤嘤道:“晏里,我二十五岁大寿诶,你们就在这儿坐个几分钟,可以吧?”
  晏里看看官驰也又看看梁诏樾,梁诏樾一双星星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晏里到底心软,虽然不喜欢呆在这里,还是点了点头。
  “还得是我们里里好哇。”梁诏樾乐颠乐颠地说,被官驰也横了一眼。
  “这男人啊,有了老婆就是不一样,话都好说了些。”梁诏樾一边带着两人往里走,一边絮絮叨叨地调侃:“从以前的感情绝缘体变成现在的粘人精,说着不来不来,老婆来了还不是紧巴巴跟着来了,生怕被自己老婆丢下,哈哈哈。”
  晏里被说得脸热,眼睫虚虚地垂着。
  “闭嘴!”官驰也凶了声,“再说话我们立马走。”
  “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梁诏樾满是笑意,双手做投降状。
  梁诏樾带两人到一处没有人的卡座,其他人也离得稍远些,在这个热闹非凡的酒吧里算是一处静地了。桌上摆满了酒水零食,梁诏樾招呼着晏里随便吃,晏里说好,但还是很拘谨地坐着。官驰也选了瓶饮料插上吸管递给他,梁诏樾见了啧啧称奇,又想嘴贱几句,在官驰也阴冷的眼神中憋了回去。
  梁诏樾站起来朝着某个地方望了望,说:“看来安安被缠住了,走,我们去解救他。”
  “穆安枝?”官驰也朝那边拥堵的人潮忘了眼,问:“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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