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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竹马剑尊和离当夜,我重生了(穿越重生)——后简

时间:2024-10-12 19:57:34  作者:后简
  闻宿哑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沈君玉看着闻宿这模样,心头微动:“难不成,你还怕我抢你的?”
  闻宿:……
  不过沈君玉这也猜测倒也合乎情理——闻宿眼下不过是个金丹,魔域资源又不比中州丰富,先前为了一支赤炎矢,闻宿就拼命成那样,可见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可沈君玉并不知道,闻宿还有另外一重身份,赤炎矢的真实用途也比他想象中要强得多。
  短暂的沉默后,闻宿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这时他瞥了一眼对面沈君玉微妙的神色,静了一瞬,轻轻勾勾唇角,索性就顺着沈君玉的话说了:“这刀我确实十分喜欢。既然你不跟我抢,我就好好留着。”
  沈君玉怔了一瞬,不以为意地摇头:“放心,你喜欢就留着吧,我绝不跟你抢。”
  闻宿:“嗯。”眸中似有暗暗的火光涌起,微热。
  ·
  是夜,大江之上,无数七彩焰火冲天而起,闪烁映着流虹一般的水波,从岸边一直绚烂到了天边。
  明月在这些华彩的簇拥中,始终静静悬在那,清冷柔和,玉盘一般。
  一座极为豪华的白玉楼船飘在江面上。
  数十个俊美的魔娘魔男们簇拥在白玉楼船的甲板上,载歌载舞。
  船头,三张白玉几半围摆开,孟星演居中,沈君玉居左,闻宿居右。
  此时,三人看着那数十个舞姿热辣的魔娘魔男,神色各异。
  孟星演是唇角含笑,眸中带着微醺的醉意,时不时击节迎合。
  而闻宿则是皱眉有些微妙地看着那数十人中两个十分熟悉的面孔,神色古怪:没想到这座船竟是孟星演的。
  那孟星演是否在这座船上做过类似的龌龊事?
  再一想到孟星演先前对沈君玉的暧昧态度,他心中不觉便有一股郁气涌出。
  头一次觉得魔族这奔放的风气实在有些过了。
  反观一旁的沈君玉,一手执杯,一手静静放在案上,神色淡然,似乎一点都没认出人群中那两位魔男正是他曾经在酒楼上见过的那两位。
  这模样,倒是让闻宿安心了几分。
  舞蹈过半,孟星演似乎来了兴致,便拂袖取出一只紫金笛,抵在唇边,徐徐吹奏了起来。
  笛声悠扬婉转,只是在拐角处总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尽的优柔暧昧的魔气震荡,缓缓地勾动鼓噪着人心。
  渐渐的,楼船上的气氛开始粘稠滚烫起来。
  那些魔娘魔男听着孟星演的笛声,忍不住都情难自禁地黏在了一处,亲吻摩挲。
  一时间,群魔乱舞,眼看那些人贴着舞着,就垂涎欲滴地要舞到闻宿和沈君玉身侧。
  如此混乱淫}荡,闻宿额前青筋直跳,他忍不住默默握紧了掌中酒杯,正欲出手,忽然——
  “哟,我道是妖族那只骚狐狸跑到这勾引人来了,原来是孟兄啊?啧啧啧——”
  一个异常慵懒的清越嗓音遥遥传来,暗含魔气波动。
  不经意间,就破了孟星演的笛曲。
  闻宿见状,心头一动,暂且按捺下去,默默放下了掌中酒杯。
  而此时,孟星演笛曲被破,那些本来狂热无比的魔娘魔男们,全都清醒了过来,环顾四周,倒是有些茫然和仓皇。
  紧接着,一袭紫衣迎风踏浪而来,手持鎏金折扇,就这么施施然立在了船头,唇角含笑,眸中却暗潮涌动。
  分明来意不善。
  孟星演被破了笛曲,脸色已是极为难看,只不过顾及着还有闻宿和沈君玉在场,不曾立刻发作。
  这会他放下手中紫金笛,抬抬手,先让那些魔娘魔男退下。
  等清了场,孟星演才面无表情地看向不远处高高立在船头的那袭华丽紫衣。
  “慕凌天,今日我有贵客在此,我们之间那些恩怨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你滚吧。”
  唤作慕凌天的紫衣公子眉头一挑,目光就极为肆无忌惮地从一旁沈君玉和闻宿身上扫过。
  扫完,他“唰”一拍折扇,十分不屑地懒懒道:“我记得前些时日孟兄故意避我不见,却日日在云梦魔君跟前讨好,做小伏低,想一亲芳泽。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
  说完,慕凌天还故意挑衅一笑:“想是云梦魔君不要你了?所以才连这等货色也看得上,啧,你也真是不挑食啊。”
  这等露骨嘲讽的话直直被戳到面上,饶是孟星演还有些城府,也忍不住眉心狠狠一跳,眸中迸出一分杀意。
  忽然——
  “谁家的狗没栓好,到处乱叫。”
  江水拍岸,风声清渐。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齐刷刷朝闻宿这边看了过来。
  慕凌天反应过来,直接炸了:“小杂种,你说什么?!”
  闻宿端着酒杯,神色泰然,微微一笑:“又叫了,果然不堪入耳。”
  慕凌天本来怒极,但看着闻宿这副模样,他忽然也笑了,嘲讽道:“卖屁’股的兔儿爷就是牙尖嘴利,你若真有——”
  话音未落,有一股极为幽邃冰冷的浩然气场猛地自闻宿身周震荡开去,直奔慕凌天。
  慕凌天虽然已是元婴境魔修,比闻宿足足高了一个大境界,但此刻他并未防备,竟是直接被这股气劲震得趔趄了一下。
  正在慕凌天无比诧异和震怒地想要出手时,闻宿已经捏碎了掌中杯子,抛掉,长身而起。
  “嘴上干仗有什么意思?不如比划比划,谁废物谁闭嘴,敢么?”
  一旁的沈君玉:?
  他眉头微蹙,下意识就想在心中传音阻止闻宿。
  不过,此时他注意到闻宿平稳冷静无比的侧脸,凝视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但略一沉吟,沈君玉还是动了动藏在袖中的手指,掐算了一番。
  掐算完之后,沈君玉一颗心到时彻底放下了,稍一思忖,他索性就徐徐捻起酒杯,看着这二人对峙。
  而这边,慕凌天对上面前闻宿那袭飘逸黑衣下那双毫无情绪的漠然瞳眸,心头莫名生出一丝怯场的寒意。
  但旋即他又觉得好笑——自己一个元婴中期,何必怕一个装模作样的金丹后期?
  更何况,此人若真是少年天才,早该闻名魔域,又何须在此时上孟家这条已显颓势的船?
  心念到此,慕凌天彻底把那一丝担忧抛在脑后,眸中更闪出一股恶毒的杀意,道:“好啊,我也不占你便宜,我就压到同一境界跟你打。”
  闻宿微哂:“但愿你不后悔。”
  慕凌天耐心彻底耗尽:“出手——”
  “轰然”一声巨响,两道辉宏魔光对撞在一处,江面上瞬间波浪滔天!
  孟星演和沈君玉在船上,水浪四溅,楼船都被震得微微摇颤。
  孟星演此刻立时稳住船身,挡下扑向二人的水花。
  等楼船彻底稳了下来,孟星演才略带感慨地对一旁的沈君玉道:“我竟不知闻宿兄为人如此仗义,以前却是我看走眼了。不过慕凌天此人虽然看起来头脑简单,但出手却极为狠辣,闻宿兄多半要吃亏。”
  沈君玉眸光动了动,正要说话,孟星演又补充道:“不过请闻玉兄放心,若一会闻宿兄有个闪失,我一定出手,绝不让他出事。”
  “他不会有事。”沈君玉摇头淡笑。
  孟星演:?
  话音刚落,这边,胜负已分。
  而且,分得极快。
  只见闻宿凌空一脚,直接把慕凌天从天上狠狠踹到了楼船的船板上!
  白玉船板直接被砸裂,破开一个大洞。
  慕凌天摇摇晃晃挣扎着要从大洞里出来,强行想要把压制的修为提起,闻宿又是当胸一脚——
  慕凌天口喷鲜血,瘫在地上,还在挣扎。
  下一秒,闻宿从天而降,直接对着慕凌天的脸补了一脚。
  慕凌天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江上一片寂静。
  良久,孟星演颤巍巍开口:“闻宿兄,死了?”
  闻宿拂袖弹去身上的血:“没死,抬出去吧。”
  孟星演略松了口气,心想也是——魔修都皮实得很,就算被打成碎片,只要元神不毁,也能活下来。
  只是闻宿刚才那架势太吓人了,以至于他竟然荒谬地担心了一下。
  只要慕凌天没死就无妨。他和慕凌天同为魔君之子,虽然慕凌天之父目前势力大些,却也还是得同天瞳魔君平起平坐,犯不上怕。
  更何况,这次是慕凌天主动挑衅,人证物证都有,到时也不怕理论。
  接着,孟星演叫来魔将,抬走慕凌天。
  等楼船上彻底清了场,孟星演才难得认真地拱手对闻宿行了一礼:“这次多谢闻宿兄仗义出手,从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如今见了闻宿兄的风姿方知——”
  闻宿略一抬手,制止了孟星演的马屁。
  接着他就淡淡道:“我不是为你。”
  孟星演:?
  “事关云梦魔君的脸面,今日我若不教训他,焉知改日云梦魔君知道此时后动怒起来,会有什么后果。”
  孟星演:!
  顿时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方才他只气慕凌天把他的私事暴露在众人前羞辱他,但闻宿一提他才意识到这还涉及到云梦魔君脸面的问题。
  云梦魔君是八位魔君中唯一的一名女魔君,又是当今魔尊义妹,脾性冷冽狠辣,地位也极度特殊。
  若此事被她知晓,自己又没处理好,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一想,孟星演彻底心悦诚服,当即便又对闻宿稽首深深行了个大礼道:“多谢闻宿兄提点,这次若不是闻宿兄,我差点就犯了大错了。”
  闻宿:“你若真心谢我,下次就别摆这些歌舞,我不爱看,我弟弟更不爱看。”
  孟星演脸上顿时一僵,最终他回过神来,连忙呵呵说好。
  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
  孟星演说到做到,回去的路上果然就规矩下来,变得愈发恭敬,也不敢对沈君玉勾肩搭背了。
  他这人虽然多半时候骄纵张狂,但却极为识时务。
  现下看出沈君玉和闻宿二人皆是能力非凡,便彻底熄了再掂量二人的心思,只一心一意讨好。
  回到住处。
  等孟星演走了,沈君玉眸光微动,忽然看向闻宿:“你今日,当真是顾全大局才动的手么?”
  闻宿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末了恍若无事道:“打都打了。”
  沈君玉静了片刻,叹息道:“你啊。”
  闻宿闻言,心头一跳,忍不住看了沈君玉一眼。
  在看到沈君玉在灯火映照下,平静淡然且毫无责备之意的白净侧颜后,他忍不住细细一品,这两个字便越品越有意思。
  闻宿索性便也不喝茶了,放下茶杯就道:“你嫌我冲动?”
  沈君玉诧异,旋即他摇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但顿了顿,沈君玉还是认真道:“以后这种事你还是少做,毕竟也于你没什么益处。”
  闻宿听到这话,明明心头十分熨帖,但眸光动了动,却要故意道:“你既知道,今日也不提醒我?”
  这话简直有点胡搅蛮缠。
  不过沈君玉听了,却反而耐心解释道:“我倒是想提醒你的,不过看你方才那么自信,我便替你算了一卦,结果是大吉,我想就不必提醒了。”
  这次,轮到闻宿诧异了:“你还替我算了一卦?”
  沈君玉正想回答,忽然,大门被人轻轻敲了敲——
  “二位闻公子,我们侯爷说二位初来乍到,还未来得及带二位游赏此地的风土人情,便特让小人带了些特产玩器来送给二位。”
  沈君玉闻言便道:“进来吧。”
  一旁的闻宿眉头微皱,但什么话也没说。
  接着,便有魔将恭敬推门而入,放下东西,道了叨扰,就离开了。
  等魔将离开后,沈君玉和看向魔将放在桌子上的东西。
  是个三尺见方的紫红色檀木匣子。
  上面还放了一封信,墨迹尚且没有全干,应该是孟星演刚写的。
  闻宿瞥了一眼,懒得理会,只走到屏风后去换衣服了——他衣裳方才同慕凌天比试时沾了血,就算用了清洁咒,他也不想要了。
  沈君玉这时已经拿起了那封信,打了开来。
  见到闻宿走到屏风后,沈君玉顿了顿,问:“我把信念给你听?”
  屏风后闻宿脱衣的动作顿了顿,道:“好。”
  沈君玉便拿着信纸,徐徐念了起来,他嗓音不疾不徐,温润清冽,听得人都不太想去在意他念的内容了。
  而这封信前半段基本都是夸闻宿和沈君玉的,夸闻宿的大多是夸闻宿“龙行虎步”“天资超群”。
  沈君玉念着,不觉都微微带出一丝笑意。
  屏风后的闻宿更是听得太阳穴青筋直跳,恨不得当即把孟星演拉过来暴打一顿,却又舍不得不听沈君玉念下去。
  只好默默煎熬。
  不过,等沈君玉念到孟星演夸自己的部分,念了两句,便忽然噤声了。
  片刻后,他道:“都是些溢美之词,我就不念了,他后面提了正事,我把正事——”
  闻宿直接走了出来。
  他衣服尚且没有换完,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腰间用鲨鱼皮腰带系着,勾勒出一截极为漂亮窄瘦的腰。
  上身冷白精实的肌肉露在外面,线条利落流畅,被灯火照着,微微泛出一点暖调的光。
  是一具十分漂亮完美的身体。
  沈君玉哑然。
  但旋即,他就很自然地收回眼:“你急什么?”
  闻宿走到沈君玉身旁,凑过来:“我想看看那小子写了什么好话,凭什么你只念他给我的,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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