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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竹马剑尊和离当夜,我重生了(穿越重生)——后简

时间:2024-10-12 19:57:34  作者:后简
  一时间,中州议论纷纷。
  “新魔尊其中的一位居然是玉衡宗亲自逐出的那个大少爷,这事也太离奇了吧?”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新魔尊已经炼虚境了,还继承了魔神剑,真是可怕。要知道几个月之前他还只是金丹啊!寻常人就是来十几个大能一起灌顶也没这种速度。”
  “你说,会不会这大少爷早就算出自己的天命在魔族,所以才作此一赌?”
  “哇,还有真可能,但如果是这样,那这人也是千年难遇的奇才了。可惜玉衡宗,丢了这么个奇才。”
  “呵,你们还有心议论旁人的事。难道不知这次老魔尊假意飞升,骗得剑宗无数精英前去围堵,九大长老折损过半,连他们剑宗少宗主都丢了么?现在这个情形,若是魔族那边顺势打过来,我们人族铁定完蛋!”
  最后这人这番话一出,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纷纷询问这事情的真假——毕竟,魔族的事他们吃吃瓜也就罢了,若人族的支柱剑宗出了问题,那他们这些普通修士也迟早难以保全啊!
  不过也有人说:“咱们还有剑尊啊,还有其他宗门那些大能,魔族那边自己情势还不稳,应该短期内不至于动手。倒是剑宗,要是少宗主丢了,宗门内只怕有的是暗潮汹涌了——不知道多少人正盯着那个位置呢。”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却并没有觉察到酒楼旁边的柱子上贴了一个十分纤薄小巧的纸人。
  这纸人颜色暗沉,与环境融为一体,紧贴在柱子上,根本没人发现。
  偷听了一会之后,那纸人便顺着柱子滑了下来,飞一般顺着墙根溜走了。
  纸人足足溜了数十里,终于,在郊外一片荒山中找到一个山洞,钻了进去。
  山洞里光芒晦暗,气息潮湿难闻。
  地上的石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衣物,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昏迷玄衣青年。
  正是众人口中失踪的剑宗少主,原穆州。
  而在这原穆州身旁,有一个面容秀美的白衣青年正坐着,鬓发微乱,脸上还残留着一点疤痕,目光中透着一股阴森。
  便是那日趁混乱之时,将原穆州从魔族带走的沈思源。
  这几日,他一直躲在这个鬼地方疗伤,终于把身上的腐毒去除了大半。
  至于原穆州,其实伤得没那么重,只不过沈思源一直心有犹豫,便对原穆州下了药,让他至今昏迷不醒。
  小纸人跑了过来,沈思源黑沉沉的眼珠总算动了一下,接着他就伸手,让那小纸人跳上来。
  听小纸人叙述完刚才在那酒楼里的所见所闻后,沈思源瞳孔蓦然收缩了一下,眸中闪过无边恨意,接着他就狠狠一把攥住小纸人。
  小纸人都没来得及挣扎尖叫,就在沈思源掌中化为一把灰烬。
  沈思源抖落掌中灰烬,站起身来,徐徐走到原穆州身旁。
  这时,他居高临下地看了片刻原穆州,眸色忽然变得极为凌厉,接着他猛地抬手,五指成爪,就直直朝原穆州胸口处抓去——
  然而,当沈思源的手指刺破到原穆州胸前的血肉时,鲜明触感传来,他指尖颤了颤,忽然又犹豫了。
  最终,沈思源眸光沉沉地盯着原穆州那张苍白英俊的脸看了许久,还是咬牙收回了手。
  他心中纠结。
  毕竟先前魔域一战,再加上前世经验的判断,沈思源已经彻底看出了剑尊的真面目。
  剑尊就是个夺舍重生不知道多少次的老妖怪,这种老妖怪怎么会有感情?
  既如此,剑尊这么看重原穆州必然就不会是因为原穆州天资非凡能振兴剑宗,而是……看重原穆州的剑骨,把原穆州当成了他最合适的宿体。
  要不然,也不会故意把原穆州养得如此优柔寡断,不谙世事了。
  这也是为何,前世那些长老都拿着大义和剑宗前途逼着原穆州修炼,也都希望原穆州和沈君玉早日和离。
  其实根本就不是为了剑宗,而是受到剑尊指使。
  因为那时,只要原穆州跟沈君玉一日不和离,剑尊的夺舍便会存在隐患。
  可笑他那个时候还以为长老们不给原穆州实权真的是因为沈君玉这个拖累,所以才顺水推舟,一同做了逼死沈君玉的推手。
  现在才发觉,自己也是被利用了。
  但即便如此,沈思源心中还是没有任何悔改之心,尤其是在知道沈君玉现下已经坐上了魔尊之位后。
  他那种浓浓的嫉恨之意愈发按捺不住。
  以至于,他刚刚昏了头,都想直接夺了原穆州的剑骨,改造自身。
  可终究,他还是莫名地不忍心了。
  其实也不完全是,有那么一丝残留的旧情在,但更多的是顾虑。
  剑尊虽然被重创,但又夺舍了一位长老逃脱,虽然目前剑尊还没找到他们,但焉知剑尊以后不会找到?
  如果他夺走了原穆州的剑骨,剑尊一旦找到他,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夺走他的剑骨。
  毕竟,他不是剑骨的原宿体,修为又低,身体起不到温养剑骨的作用。剑尊取骨根本不会顾虑。
  而原穆州是剑骨的原宿体,他的神魂血肉经脉都是跟剑骨最为契合的,所以剑尊才一直养着原穆州,想让原穆州帮他把剑骨温养到最高境界,再直接夺舍,一举两得……
  这种情况下,到底该如何是好?
  沈思源眸色闪动不定,神色阴沉至极。
  正在他纠结犹豫不定时,忽然,不远处昏迷中的原穆州低低呻}吟了一声,哑声唤:“君玉……”
  听到这两个字,沈思源霍然回头,杀心顿起。
  但怔了一瞬,他看着原穆州那张痛苦和纠结的脸,心头忽然一动,不觉想起了前世的沈君玉,又想到了剑尊目前的处境。
  一个绝佳的破局之法徐徐在他脑海中闪现出来。
  沈思源冷冷笑了。
  他想:既然沈君玉前世可以不死,那么他一定也可以。不光如此,现在知道了这么多讯息的他,还能用自己手中的筹码赌一把!
  思绪到此,沈思源再不犹豫,立刻掏出了传讯玉牌,联系了剑尊。
  他告诉剑尊,自己和原穆州逃离了魔域,现下正在中州荒野外的一个山洞里,希望剑尊派人前来营救。
  绝口不提那日曾看到剑尊夺舍一位长老的事。
  而传完讯,沈思源喘息片刻,又掏出一些材料,拿出一把小刀,割了自己的手,开始在山洞中布阵……
  ·
  魔域。
  这几日,魔宫上下都喜气洋洋,不光是因为新魔尊登基,更因为两位魔尊不日即将大婚,所以得好好布置一番。
  孟星演继承了云梦魔君的封地后,因为不喜欢云梦这个封号,干脆就暂时改成了星演魔君。
  还被闻朔笑了一顿没文化。
  孟星演对此倒是理直气壮:“我爹有文化,给我起的这个名字本就够好了,也不用另想尊号了,多棒。”
  闻朔笑归笑,但也不想管这些小事,就由着孟星演去了。
  而且,他跟沈君玉的大婚还需要孟星演和天瞳魔君一手操持呢。
  本来,沈君玉是不想大办的,觉得两人新登基,还是节俭为好。
  于是闻朔就跟沈君玉分析了一番利弊。
  闻朔:“虽说我们这位子来的名正言顺,但多少还有人不服,也有人正在观望,还有那种想要讨好又不知我们是什么路数,不敢贸然前来的。更何况还有云梦留下的那个册子的事。”
  “不如就借着这个由头看看他们各自的表态,也好决定怎么用人。”
  “不然光靠侄儿一家,也不甚稳妥。一是他们忙不过来,二是一家独大容易招人眼红,还会让自家子弟飘飘然,不利于孟家稳扎稳打地往下走。”
  “再说了,老东西布血祭阵法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宝库里的东西,我们上位总不能再一味靠老本过活,也得开开源才行。”
  所谓的开源,自然就是指各方魔君魔侯到时送的贺礼。
  闻朔这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沈君玉听了,觉得十分合适,便同意了闻朔的想法,却又有些诧异。
  “以前倒没看出来,你这么会盘算。”
  他总觉得作为九幽魔君时的闻朔多少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出手还带着一种不管不顾霸道,却没想到闻朔也有如此城府心机的一面。
  闻朔微微挑眉:“你也不想想我是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的?管人这种事,其实不论身份高低,大同小异。”
  沈君玉怔了一瞬,明白了。
  闻朔年幼时在市井间摸爬滚打的经历虽然苦,却也让他精通人情世事,要不然闻朔也不可能真在独善其身的情况下稳坐八位魔君之首的位置。
  还是他把闻朔想得简单了。
  这时,闻朔看到沈君玉眸中那略带赞许和了然的光芒,忍不住便略略低头,凑近了几分,低声道:“你夫君是不是很厉害?”
  听到那两个字的沈君玉眉头微微一皱,默默看向闻朔。
  但等看到闻朔那双青金色的漂亮瞳眸中压抑不住的浓浓炫耀后,沈君玉又不觉哑然。
  “自然厉害,不愧是孔雀化身。”随时随地都要开屏。
  闻朔:?
  眼看闻朔似乎有点生气的意思,沈君玉眸光动了动,忽然就主动伸手轻轻抚上闻朔的侧脸。
  闻朔静了一瞬,诧异了一下,倒也果然忘了生气。
  不过,这会他侧眸看向沈君玉抚在他侧脸上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还是有些意外:“怎么了?”
  嗓音都不觉带了几分柔和。
  沈君玉手指摩挲了片刻闻朔俊美的侧脸,过了一会,他忽然淡笑道:“怕我们孔雀魔尊生气啊。”
  “不过现在看来,是好了。”
  闻朔:?
  闻朔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抓住沈君玉抚在他侧脸上的手,将人一推,就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四目相对。
  闻朔低头,抬手半掐着沈君玉的侧脸和下巴,几乎是抵着沈君玉那张白皙如玉的额头就沉声道:“登基之后,你倒是愈发嚣张了,有事没事就挤兑我。”
  再加上沈君玉先前种种“慕强”和疯狂求进步的表现,他忍不住就怀疑,沈君玉是不是最在意的还是魔尊之位,其次才是他。
  闻朔以前其实非常理解有些人把感情放在事业的后面,甚至觉得就该这样。
  但现在感觉到沈君玉可能也是如此后,他却十分双标且不争气地吃醋了。
  而沈君玉听到闻朔这话,倒是自己静了一下,思绪忍不住飘走了一点。
  闻朔说的是这样么?
  仔细想想,好像也确实是。
  但他也不是刻意挤兑闻朔,只是,他身上的重担终于都没了,隐瞒的不必隐瞒了,该解决的也都解决了。他才终于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本性。
  不过,闻朔不喜欢他这样?
  念头刚起,沈君玉还没来得及问,就感觉嘴唇上忽然刺痛了一下。
  他怔了一瞬,皱眉咬了回去。
  闻朔:?
  两人目光再次相接。
  对上闻朔眸中那隐忍的怒气和一丝丝委屈,沈君玉哑然一瞬,恢复了往日那种温柔平和的状态,解释道:“其实跟我当不当魔尊没有关系,我只是最近心情轻松了些,才跟你没有太顾忌。你要是不喜欢这样,我以后不开你玩笑就是了。”
  闻朔忽然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他沉声道:“只是因为心情好了?”
  沈君玉点了点头,不明白也猜不透闻朔的想法。
  闻朔看着此刻沈君玉毫无掩饰情绪的琉璃色眸子,静了片刻,他道:“哦。”
  沈君玉:?
  但紧接着,他就看到闻朔轻轻挑了一下眉:“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沈君玉怔了怔,有些许哭笑不得了。
  不过这时,他倒也看到闻朔那双狭长漂亮的青金色眸子里藏着的一丝不安,虽然不明白这不安从何而来,但他想了想,还是主动凑上去,轻轻吻上了闻朔的唇。
  闻朔深吸一口气,顺势搂紧了沈君玉的腰,同时另外一只手也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沈君玉柔软的鬓边和侧脸。
  这个吻,带着一种格外的缠绵和温存,以及一种一切重新开始的热烈。
  终于,一吻完毕,闻朔再也忍不住了,拦腰就抱起沈君玉朝床边走。
  这几日一直在不停处理正事,紧绷太久,也不得不紧绷。
  就算有时看着处理公务的沈君玉会忍不住有些异样的想法,也不敢太过放肆。
  现在大局已定,彻底闲了下来,他总算不用再忍了。
  一袭温润白衣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接着一袭华丽玄衣就覆了上去。
  接着也不知道是谁顺手一扯,大床上悬着的丝绸帐幔就直直坠落下来,将两人罩在了里面。
  沈君玉这会伸手抚着闻朔的后颈,任由闻朔一点点顺着他修挺如玉的鼻梁和嘴唇这么亲他,黏腻湿润,缠绵无比。
  而亲了一会,沈君玉感受到闻朔身上此刻异常滚烫的温度,再加上闻朔一直只顾着亲他黏他,却像是忘了什么一般。
  沈君玉迟疑了一下,就自己伸出手,摸索着去寻找闻朔腰带上的玉扣。
  却不料没有摸到玉扣,倒是摸到了别的。
  沈君玉手指下意识动了动。
  忽然,闻朔浑身一震,接着他就面颊通红,猛地低头,把脸埋在了沈君玉雪白如玉的颈项旁,哑声道:“你——”
  沈君玉静了许久,恍然。
  半晌,他抽出手,另一只手缓缓摸了摸闻朔的后颈和耳廓,低声问:“你憋了这么久,怎么不早说呢?”
  闻朔:……
  良久,闻朔竭力平静嗓音道:“之前有正事要忙。”
  沈君玉什么都明白了。
  “你啊。”
  闻朔不说话了。
  短暂的静默后。
  咔嚓、咔嚓两声轻响。
  是腰带的玉扣被解开,一条银白玉带和一条黑金玉带被扔了下来。
  这时,沈君玉就俯首贴到闻朔耳畔,嗓音轻柔地道:“好了,你来吧。”
  闻朔脑中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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