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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金鱼的日记(综英美同人)——舟自横

时间:2024-10-13 06:46:23  作者:舟自横
  但显然,宿舍里就我一个是这么想的,住宿部老师的善意和幽默在其他三个那里,全都打了水漂。
  斯潘塞看了住宿部老师一眼,想开口说什么,欲言又止了一下没说。
  哦,我看得出来,他明显是想甩一堆数据,用来证明我们现在的身高属于正常发育范畴。而老师用身高梗来调侃我们,不仅会对青少年造成心理阴影,还会引起不自信、自卑等等负面情绪诸如此类的论调。
  所以我暗暗撞了他一下,他接受到了我的意思,就不说了。
  至于先前一见面就噼里啪啦自我介绍过的谢尔顿,则忙碌着在客厅里贴寝室规章制度,没空理人,无视掉了住宿部老师。
  而和斯潘塞一样,有一头卷毛,但是脾气一点都不软的斯塔克则傲慢的对住宿部老师说:“这种无聊的玩笑可真的一点都不好笑。也许老师你该换本笑话书,那样才不会显得自己太老气,导致交谈过后,勉强维持的朋友都会离自己而去,以后只会和你谈论谈论天气。”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入学第一天,我们的室友就把生活老师给怼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虽然被怼了,但是玛丽·夏洛蒂夫人,也就是担任住宿部主任的老师,她的笑容并没有变,甚至满脸关爱的看了一眼斯塔克,说:“显然斯塔克先生,这不是玩笑,所以当然不好笑。另外,祝你在CIT生活愉快,身体健康,顺便个子可以窜高点儿。”
  然后她看了看我们宿舍好像没有其他什么问题,就去处理其他学生住宿事务了。
  并且还给我们留了个电话,告诉我们这是住宿部的办公电话,无论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或者是选课不知道该如何选等等问题,都可以拨打这个电话,会有一些担任助理的高年级学长替我们解答疑难问题。
  就这样,斯塔克先生上了玛丽夫人的特别关注名单,还牵连到了整个宿舍。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一种莫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大学生活会不怎么平静。
  相处了一天,是的,只相处了一天,我就了解到了两位舍友的与众不同之处。
  谢尔顿是个比我还手残、更手残、开工具箱都开不下来的生活白痴。而另外一个舍友,斯塔克,比谢尔顿更差劲,他不仅生活难自理,还懒。
  不过有一点令我比较意外,斯塔克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一直致力于将生活不能自理和懒这两个缺点,变成人生进步的动力。
  斯塔克和我们三个也不同系,他是电子工程系的。目标是做出一个能替他把除了思考和泡妹子之外,所有事情都做了的人工智能。
  反正这是我对他们两个的第一印象。
  后来相处的时间长了,我才知道,像斯潘塞这么可爱的天才,到底有多稀缺。
  先说斯塔克吧。
  这人明明比我和斯潘塞年龄大,却仍然叛逆的好像是个中二没毕业的小学生。
  上课只挑自己喜欢的上,喜欢挑着眉、抱着肩睥睨别人,还总是和谢尔顿两个出门去撩妹儿,失败了就回来偷偷喝啤酒。并感叹现在的女生一点都不看重内涵。
  呵。
  我无比庆幸自己坚持与斯潘塞报考一所大学的决定,不然让小白兔斯潘塞和这两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待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把斯潘塞变成什么样子呢。
  斯塔克曾经出于某种原因抱怨自己本来是要进麻省理工的,那里交通方便,距离他家近点,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到加州理工来了。
  后来在领略了麻省理工和加州理工十年如一日的彼此不和后,他很快就不再提这个话题,转而开始和谢尔顿两个讨论,说他们两个不是来上大学的,而是来带孩子的。
  不用想,这里的孩子特指我和斯潘塞。
  是谁喊他起床,是谁帮他记课表,是谁帮他带饭?
  反正不会是精明的谢尔顿。
  哎,心累。
  我和斯潘塞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要承担照顾一个巨婴重大责任,简直头发都要愁白了。
  如果一般人这么作,我们才不会去管,哪怕不揍他一顿,至少也会置之不理。
  这一切只是为了玛莉亚夫人。
  玛莉亚夫人就是托尼的母亲。
  还是入学的那一天,我和斯潘塞是结伴从拉斯维加斯坐飞机来到了洛杉矶机场,没让家里人送。虽然我们年龄尚未成年,但都出来念大学了,总不能还是事事靠着家长。
  结果出了机场后,错误预估了交通情况,根本坐不到拥挤的公交,也拦不到永远都在路上飞驰的出租车。
  眼看就要错过时间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已经送完托尼,正返程的斯塔克夫妇。
  他们似乎认出了我们是加州理工的学生,特意开车把我们两个送到了学校。尽管他们并不知道我和斯潘塞就是他们儿子的室友,但是一路上他们的态度非常友善温柔。
  斯塔克夫妇是十分有教养、很温和也非常善良的一对夫妻。特别是玛莉亚夫人,在她身上,我看到了戴安娜的知性聪慧和露西娅的精明能干。
  而夫妻两人话里话外透出的对儿子的担忧,让我们后来无法对托尼置之不理,恶声恶气。
  到现在,我只能感叹,幸好斯塔克夫妇这么好的家教,养不出什么坏小孩。熟悉了解之后,就发现托尼虽然嘴巴贱了点,人,还是不错的。
  再说谢尔顿。
  谢尔顿是个十分精明的人。
  这里的精明并不是用来形容他处理事情的手段,而是用来形容他的性格。
  处事手段精明,应该是露西娅那样的,工作顺利,能力得到众人认可,社交圈子每天都会扩大,遇到困难知道该找什么人去解决,就连挑保姆,挑的也都是能干省心品性上佳的。
  而性格精明,就不是这种样子了。
  宿舍里四间卧室其实差不多,但是谢尔顿根据他那一套阳光普照率、通风效果、距离功能性场所距离等等评估数据的理论,态度坚决的霸占了朝南左侧的那间房。
  还有客厅里最适合吹空调的书桌座椅位置,最方便的书架、抽屉等等等等。
  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头疼。
  大清早的,我觉得到食堂买一份美味的早餐,吃完后再漫步回宿舍,把斯潘塞的早餐带给他就足够了,不必为难自己非要去考虑那些令人头痛的事情。
  感觉自己这两年,沧桑了许多。
  显然,人生阅历带来的,不仅仅是成长,还有沧桑啊。
 
 
第28章 第二十二篇日记(上)
  1996年10月26日  天气阴
  在被FBI踢门进宿舍的时候,我是懵逼的。
  今天是双休日,斯潘塞在图书馆查点资料,顺便会带晚饭回来。
  托尼在他的实验室里捣鼓他的梦想。是的,他的实验室,斯塔克先生捐了两座实验楼给学校,然后其中一间实验室就默认是托尼在学校的‘专属实验室’了。谢尔顿和斯潘塞会去那里也做做自己的实验,不过代价就是要偶尔帮托尼的忙。
  我对数理方面的东西兴趣不大,只是偶尔会帮他们翻翻专业书籍,这几个懒鬼虽然多学一门语言并不费事,但是他们显然更喜欢把时间花费在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上。
  所以警察进来时,宿舍里除了我,就只有谢尔顿。
  他那时候正贴在移动式小黑板上,推导一道离子晶体在介电常数与纵横光学模频率满足非常简单关系时,正负离子相对位移和宏观电场以及极化强度参数的物理题。
  我懵逼的时候,FBI的人把整个宿舍clear了一遍。
  然后一个穿着黑西装黑衬衫,没打领带、套着FBI防弹背心、气质颇为倜傥的胡渣大叔走到我面前,问:“你就是诺曼·奥尔德里奇?”
  我点了点头。
  从这位大叔的口音和动作来看,他似乎不是美国本土人,看他衬衫的牌子,是范思哲的,而手表则是沛纳海。
  意大利人。
  典型的意大利人。
  “我是大卫·罗西,FBI行为分析小组的探员。现在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我说。
  “上上个周三晚上,你参加了一个化妆舞会,还记得的吗?”罗西先生问。
  我当然记得。
  化妆舞会是今年大一新生举办的迎新晚会,非官方性质,我们整个宿舍都被邀请了,但是大家都没空。考虑到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挤出时间,为了避免宿舍全都不去留给学弟学妹太过孤傲的形象,我就花了点时间去参加了。
  我得实话实说,舞会办得还行,挺热闹的,但是我再也找不到小时候参加万圣节舞会时的那种心情。
  在舞会上,我吃了一个晚上的小饼干。
  我把这件事前因后果说出来之后,罗西先生眉毛似乎轻轻挑了一下,然后颇有些意味深长的问我:“差不多半个月的事情了,你似乎对于这个舞会的时间记得很清楚?难道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我思考了一下,日记里似乎只写了这是一场童话主题的化妆舞会,女生们争奇斗艳,但是男生几乎都选择了王子造型,偶尔有几个野兽什么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所以,我很真诚的告诉罗西先生,那只是个普通的化妆舞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们交谈的时候,一位穿着灰色套衫的严肃大叔则一直非常密切的盯着我看,他的目光非常有穿透性,甚至带着一股看透人心的威慑力。
  我有点不自在。
  就回头看了他一眼。
  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突然问:“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根本没有在舞会现场?就好像,你整个关于舞会的叙述,都是从书上摘抄下来的,毫无带入感。”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罗西先生则越带了一些不满的说:“杰森,他不是凶手,而且还未成年。”
  被称为杰森的严肃脸大叔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我只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自FBI闯进来后,就一直躲在小黑板后面、把自己夹在书橱和黑板之间的谢尔顿突然把手斜举探出黑板:“警察,不,FBI先生,我能回答这个问题。”
  然后他探出头看罗西和杰森都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胆子就大了起来,径直走了出来,咳了一声,说:“之所以诺曼的描述会不那么精彩,没有任何身临其境的感觉,是因为他写作技巧太差,实用性文学没学好。你们不能指望每个人像我一样,都是天才。”
  罗西和杰森两位中年绅士显然一头雾水,无法理解谢尔顿的话。
  我:“……”
  仔细想想,他的话貌似非常有道理,我居然不能反驳。
  谢尔顿不是个喜欢卖关子的人,他和斯潘塞一样,有一定程度上话唠,随即就是噼里啪啦一大堆相关解释。
  “诺曼患有离解性记忆缺失症,俗称金鱼拟态病。”
  罗西突然打断:“等等等等,这是什么病?我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谢尔顿理所当然说:“没有听说过很正常,这个名字是我独创的。”
  “这种病就是每天睡觉醒来后,就不会再记得前一天发生了什么。说实话,虽然已经和他做室友做了两年了,我还是不能想象,世界上有人得了这种愚蠢的病后,居然还能考上加州理工。”
  我满脸生无可恋的听谢尔顿在那里扯。
  罗西和杰森先生似乎被谢尔顿的描述吸引住了,任由他继续发挥下去。
  “不过诺曼可以记住自己写下的日记,所以他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这是个好习惯,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井井有条,不会像托尼·斯塔克那样,把自己搞的一团糟。哦,他是我们的另一个室友。”
  罗西接过了谢尔顿的话:“所以,奥尔德里奇先生口中的描述都是来自于自己的日记,这就是为什么会对那场舞会没有什么参与感的原因?”
  谢尔顿被打断了话,有那么一瞬间的卡壳,他顿了顿,才回答了罗西的问题:“从某种事实上来说,是的。”
  我终于等到他们的交谈告一段落,开口问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罗西先生:“舞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刚刚好像有注意到先生你提到了凶手,难道后来舞会出事了?”
  罗西和杰森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杰森点了点头,罗西则告诉了我原因。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那天参加舞会的人,死了五个。
  短短两周的时间里,居然死了五个人。
  谢尔顿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我们没有听到任何消息。加州理工虽然是所严谨的大学,但是这不代表学生不八卦。”
  杰森先生则告诉他,警局为了避免出现恐慌,所以对外进行了保密工作,并没有消息流传出来。
  然后谢尔顿就天哪天哪我不敢相信的又躲回了小黑板和书橱的夹缝里,拒绝面对校园附近有个杀手的可怕事实。
  罗西先生果断无视了谢尔顿,不愧是FBI。他对我说:“事实上,我们找到你,是因为你有可能是目击证人,并且大概率会是犯人的下一个目标。”
  我斩金截铁的说:“不可能。”
  杰森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因为我的红名单没增加任何名字。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他们说:“先生们,先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这件事。虽然我情况特殊,但也许我能帮上一点忙。”
  大概因为他们认定了我有可能是下一个受害者,所以透露了一部分案情。
  摊在我面前的,是三女两男的死者照片。
  经过罗西先生的介绍,我大概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会被认定成目击证人,并且是下一个目标。
  照片上的死者,都穿着化装服饰。
  第一个受害者,是个名叫艾琳的黑发白种少女,她涂着鲜红的口红,肤色苍白,双目紧闭的躺在公园的树丛中。她穿着白雪公主的裙子,手里捧着一个红苹果,似乎是从童话故事里跳出来的一样。
  第二个受害者,是个金发男孩儿,他穿着很普通的白色骑士装,只是骑士装的领口上,上别着一个骏马造型的领带夹。
  第三个受害者,又是一位女孩儿,名叫多琳纳,她有着栗色的长发,身着蓝色礼服裙,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脚上穿着一只水晶鞋,另外一只鞋子则不知所踪。和白雪姑娘不同,辛德瑞拉最后的陈尸地点是在一块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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