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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大的真少爷强取豪夺(穿越重生)——白耳猫

时间:2024-10-13 06:52:24  作者:白耳猫
  生怕下一秒这位大少爷一不高兴就把他的手机给摔了,这还是他今年的生日礼物呢。
  “谢行……那个宁总肯定会有办法的,他那么厉害。”
  张子瑞其实不太会安慰人,憋了半天也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行吸了一口气,淡巴巴地说了一句:“没事。”
  其实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毕竟从小到大,他的情绪其实一直很稳定。
  哥哥的公司被诬陷固然令人愤慨,但让他更生气的,则应当是怎么会有人觉得秦煜那个人和哥哥很般配呢?
  之前段瑶说起的时候,他也只是觉得好笑又荒谬,但是当这些言论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居然难得的觉得有些怒火中烧。
  秦煜那个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小人,都不配和哥哥的名字放在一起。
  居然会有人觉得他们般配?
  谢行有些愤懑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手机,登上了八百年都用不了的微博。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天上有地下无的照片能被吹成这样,以致于让这么多人都瞎了眼。
  那张照片其实很好找,在广场上随手翻了一会儿就找到了,连带着也让谢行看见了段瑶之前就说过的CP超话,名叫“宁为煜碎”。
  ……啊啊啊,这是什么垃圾名字。
  谢行心里的小人在疯狂的咆哮,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叫“乌龙茶”的博主首发的照片。
  宁柯和秦煜两人的身高都超过了华国人的平均身高,所以即便隔着拥挤的宴会人群,他们两人也十分显眼。
  穿着极为正式的西装三件套的秦煜正举着高脚酒杯向宁柯示意,唇边噙着点势在必得的笑意。
  至于宁柯,只是露出了一张没什么情绪的精致侧脸,正眼神淡淡地看着他,至少在谢行眼里,好像只有他略长微卷的发丝,能看出那些网友口中的温柔。
  评论区除开感谢富婆发粮,其余人都在尖叫,啊啊啊好配,就是要这种势均力敌的拉扯感。
  ……呵,他还是第一次觉得段瑶说得可太有道理了,他们是真的没吃过好的。
  哥哥笑起来的时候可比这张破照片好看多了。
  而且要他说,这些东西肯定也不是哥哥想看到的。
  看着谢行把手机越攥越紧,指节开始发白,张子瑞赶紧伸手拦住他:“哎哎哎,谢行,冷静冷静!”
  再过一会儿他自己的手机没事,谢行的手机倒是要被砸了。
  闻言,谢行好像终于如梦初醒,他抬起头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却是又低头翻起了微信联系人。
  ……谢行是想摇人把腾云砸了吗?
  “谢行,你这是要做什么?”张子瑞颤颤巍巍地问道,生怕这把火也烧到自己身上。
  “我要去公司。”谢行语调淡淡,却又不容人拒绝。
  他要找的自然是自家司机,其实谢明珏在谢行回谢家的时候就给他安排了专属的司机,只不过是因为他实在不适应,所以用到的时候也就几乎没有。
  “啊?”张子瑞一时愣住了:“不是,谢行,我理解你担心家里的事,也想去看你哥哥,但是明天咱们还有团体赛,晚饭之后你不和我们一起准备一下吗?”
  “这样一来一回,时间就很紧了。”
  团体赛也是西京大学冬令营的其中一个项目,旨在培养学生们的团队协作能力和临场应变能力,也是四中向来看重的一个项目。
  所以让大家聚在一起准备比赛,也是很好的促进沟通的方式。
  等到司机和他说会在十分钟内赶到,谢行便把手机揣回了牛仔裤口袋里,拔腿就向校门口出发,临走时给张子瑞留下一句:“我不会耽误的,你们准备你们的就好。”
  看着谢行离开的背影,张子瑞不觉有些懊恼地揉了揉头发。
  ……好吧,也许学霸和天才也有着本质的区别,他的担心本来就很多余。
 
 
第45章 
  过了下午四点的时候, 谢氏的公关部已经写好了通稿,但等到宋洋把文件送到宁柯面前的时候,他却也只是翻看完了便随手搁到了一边, 没有立刻发出去,任凭网上的舆论走向自由发展。
  将近五点的时候, 宋洋自己都有些坐不住了,他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就看见宁柯正背对着门口, 站在宽阔的落地窗跟前,单手揣着西装裤口袋, 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 背影竟显得有几分孤寂。
  “宁总?”宋洋小心翼翼地提醒他道;“已经快五点了。”
  闻言, 宁柯还是没有动, 只是抬手把细长的手指覆到了光洁的玻璃上,轻轻敲了几下, 发出浅淡的声响,同时轻声说道:“怎么还没来?”
  他的语调很轻,细微到也只能让宋洋勉强听清,他不觉一愣:“宁总是在等人吗?”
  宁柯淡淡地“嗯”了一声,接着便又补充道:“可能也不是一个人。”
  听了这话,宋洋不禁更懵了,他总觉得,自从和宁总共事之后,自己作为一个华国名校的毕业生,却总是会产生自己是个傻子的冲动。
  宋洋不觉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脑, 看见宁总办公桌上面的混沌摆还在尽职尽责地运作着,是这间冷色调的办公室里少有的装饰。
  他好像依稀记得, 这是董事长很久之前送给宁总的一份礼物,不过那之后它也并没有出现在宁总的办公桌上,是直到小少爷回家之后几天,宁总才把它搬过来的。
  宋洋刚想开口问问宁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这时办公室的门却又被猛地推开了,门板撞在墙壁上又弹了回来,把宋洋吓了一个激灵。
  他回过头,就看见总裁秘书办公室一个刚来实习的小姑娘正站在门口弯腰喘着气,像是一路跑上来的。
  按照谢氏挑选员工的严格程度,尤其是近距离接触宁总的人,可是向来对礼仪要求十分严格的。
  宋洋下意识皱了下眉毛,正想像平时一样提醒他们几句,秘书小姑娘却终于缓过了气,气喘吁吁地说道:“宁总,公司大门那边来了一群工人闹事,说我们拖欠他们工资,待遇也不好,保安那边有点压不住了。”
  “什么?”这次宋洋是真懵了,他也顾不上去问宁柯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瞪着女孩儿,从眼神到语调里都是肉眼可见的困惑:“可是我们最近没有还在施工的地产项目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宋哥?”女孩儿抬手捋了一把跑乱了的头发:“可是那群看热闹的,还有记者,他们哪会管这些啊?”
  “还有记者?”宋洋闻言,下意识就去看宁柯:“宁总,这该不会也是腾云干的吧?”
  “废话。”女孩儿低声说道:“除了他们,谁能干出这种龌龊事来?”
  这时,宁柯才终于转过身,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顺手捞过自己搭在椅背上的灰色西装外套,走到宋洋身边的时候轻声说道:“这不就等到了吗?”
  转而又回过头对着女孩儿淡淡地笑了一下:“先好好休息一下吧,隔壁的茶水间有咖啡和奶茶。”
  宁柯把西装外套披到身上,颇为闲庭信步地出了办公室,宋洋愣了几秒钟之后才一把将怀里抱着的文件夹扔到了会客沙发上,小跑着跟了过去,临走时也不忘对小姑娘说道:“你就在这待着。”
  等到人都走空了,年轻的秘书才捧着脸无声地尖叫了一下:“天哪,宁总也太好看了吧,宋哥平时过的是什么好日子啊?”
  ……
  另一边,谢行却是被堵在了距离谢氏将近一百米的公路上,他降下车窗眯眼看了一下,就看见谢氏正门口的小广场上围了不少人,人群挤到了车道上,造成了轻微的交通拥堵。
  司机也很奇怪:“公司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正想再细看看,后排的谢行就把身子探到了前排:“叔叔,麻烦把车门开一下。”
  “啊?不行啊小少爷,这太危险了,要是让董事长和宁总知道……”
  还没等他说完,谢行却是直接伸手按下了解锁车门的触屏键,他的身量很高,胳膊自然也长,故而这个原本高难度的动作对他来说也十分轻松。
  “出事有我担着呢,叔。”,谢行语速很快地说道。
  接着他便动作十分敏捷地缩回到后排上,把车门打开,直接就迈了出去,最后还不忘“砰”的一声带上了车门。
  “哎!小少爷你回来!”司机手忙脚乱地降下驾驶座的车窗,把上半身探出一半出去,却只看见了谢行卫衣外套的衣摆消失在了前面一辆SUV的后面。
  ……啊啊啊啊,他的工作!
  谢行飞快地穿过被堵住的汽车之间狭窄的空隙,到了人行道上之后便一路飞奔跑到了公司门口。
  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见谢氏集团的写字大楼,三十六层的高度拔地而起,玻璃幕墙反射着晴朗秋日的天空和白云,广场中央还有一座几米高的大理石喷泉,分外壮观。
  原来这就是属于哥哥的世界。
  但谢行现在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他侧着身艰难地挤过人群,挤到前排的时候就着自己十分突出的身高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一个正穿着深色的陈旧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不知西京哪家报社的摄像机慷慨激昂,衣服上深红色的砖末昭示着他来自一片施工工地,而他身后跟着的将近十个人也是相同的装束。
  “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啊,同志们。”中年男人义愤填膺,说话间浓郁的烟草味道十分明显:“我真是没想到如今华国还有这样的公司,大家以后不要被他们骗了啊!”
  报社记者在此时适时发问:“能请您详细说说吗?”
  “哎呀,这你可就问对人了。”男人一拍大腿,接着说道:“今年年初的时候啊,他们就雇我们这群兄弟去做活,一开始说得可好听了,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我们的尾款是拖到现在还没有拿到啊!”
  “我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这是要活生生逼死我们啊……”男人说到这里,便好似想到了伤心事一般,作势开始抹起眼泪,身后的那十几个人也开始纷纷应和。
  不得不说,底层人民确实更容易激起民众的同情,说话间,谢行就已经听到了身后人群中不住的唏嘘声,还夹杂着一些窃窃私语,再加上早上的事情在网络上闹得挺大,总而言之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谢行下意识就皱起了眉毛,且不说他虽然不管公司的事,但以他对哥哥的认识,宁柯的管理能力向来出类拔萃,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任凭这种落人口实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而且,哥哥那样好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谢行的心里突然又一次涌起了强烈的无力感,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真的什么都做不到,譬如在这种情况下,他什么都帮不到哥哥。
  ……但是,他肯定也能做点什么。
  谢行正咬牙想着,余光却突然瞥见对面的人群闪开了一条通道,紧接着“嗖”的一声响,眼前便闪过了一道银白色的亮光。
  又伴随着一声沉闷地细微声响,赫然是一把锋锐的瑞士军刀笔直地插。进了男人脚下的地砖缝里。
  力道之精准,让人禁不住脊背生寒。
  前排的人群被惊住了似的立刻沉默了下来,同时这种沉默也在悄然蔓延升级,直至谢行耳边原本的嘈杂声终于归于平静。
  少年下意识抬起头,宁柯正站在刚刚人群闪开的空位里,穿着很衬他气质的浅灰色西装,雪白的制式衬衫在秋日的阳光下有些晃眼。
  青年挑了挑眉,面上是一副略有些惊讶的神色,银色金属框眼镜后面的桃花眼却弯了起来,他一边浅淡地笑着,一边随意甩了甩手腕:“手滑了,真是抱歉呢,没受伤吧这位先生。”
  几分钟又或者仅仅是几秒钟过后,中年男人嗓音颤抖着开口:“你,你就是宁柯,你要杀了我?!”
  男人转过身,只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抓到了别人的错处:“大家看看啊,这是真的想要我们的命啊!”
  宁柯不觉“啧”了一声,他身居高位多年,加上又比原主多受许多年的上层教育,致使他即便只是一句语气词,也透着一股卓然的气质,不容置喙。
  他抬步上前,微微弯腰把瑞士军刀从砖缝里重新拔了出来,轻轻吹了吹表面的泥土,便把它重新收起来,丢给了正愣在一旁的谢氏保安队长。
  他抬眼瞟了一下对面摄像机闪烁的红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今天我教你一次,以后这种事儿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宁柯回过头,面上却是又挂起了他惯常的温文的笑:“这位先生看起来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不如我们说点正事吧。”
  他站直时就比男人高了一大截,长身玉立,斯文得体,显得对方像个滑稽的跳梁小丑。
  “你要干什么?”男人被宁柯的镇定自若弄得慌了神,只好努力提高声音,掩饰内里的心虚:“我告诉你,这里这么多人,你可不能把我怎么样!”
  宁柯却并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好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威胁,他垂着琥珀色的眼睛自顾自地在男人身上转了一圈,却是问道:“你叫什么?”
  男人压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还是努力理直气壮地回道:“刘世贵!”
  宁柯轻轻“奥”了一声,虽然不知道具体是那两个字,但还是略一颔首:“好名字。”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宁柯紧接着问道:“你说谢氏今年年初雇你们做工,哪里的工地啊?”
  刘世贵显然没想到还会有这种问题,支支吾吾了半天,直到身后有个机灵的高声答道:“就是城西那边,谁知道具体在哪。”
  整个西京的人都知道,城西是高新开发区,起步很晚,至今都是大面积的施工现场。
  宁柯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面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内里却是觉得有几分好笑。
  普通民众虽然可能不知情,但是圈内人可再清楚不过,城西那边现在正在动工的项目,都是市级政府的审批项目,至于其余的地皮,各家公司还没开始竞标呢,最早也肯定是明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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