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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大的真少爷强取豪夺(穿越重生)——白耳猫

时间:2024-10-13 06:52:24  作者:白耳猫
  天杀的,他知道阿宁长得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漂亮,但是他成天都冷冰冰的啊,还是个工作狂, 凭什么他比自己先脱单啊!
  宁柯不知道段原心里的胡思乱想,他手肘撑着栏杆, 看着窗外的麻雀蹦蹦跳跳,半晌才说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
  段原不禁笑了一下,又“咔哒”一声按了一下打火机,说道:“我觉得你们天生一对。”
  宁柯:………(;一_一)
  那对漂亮的桃花眼虽然还红着,但却明显透着一股无语。
  “没骗你阿宁,我真这么想的。”段原看着他说道。
  “其实你也很喜欢他,是不是?否则你今天就不会这么问我了。”
  “况且阿宁你想一想,你对他的纵容和关照,难道还会有谁能及得上吗?”
  ……确实没有。
  他似乎从来没有,也应该不会再对谁这么好,因为从来也没有人这样待过他。
  阿行于他,也许自在这个陌生世界见第一面起,便是独一无二的。
  “宋洋和我说了今早的事儿。”
  段原话锋一转,轻声接着说道,他的说法其实很婉转,略过了宁柯今天上午时难得的失态。
  “想一想你那时候的感受,阿宁,也许在那一刻,才是你的心真正想告诉你的东西。”
  “……”
  今天早上的时候,在意识到阿行替自己挡了那一刀之后,他心神俱震,仿佛灵魂从躯壳中被剥离。
  两辈子加在一起,他第一次如此慌乱,因为他在害怕失去。
  他似乎无法想象,当自己身旁那只总是摇头摆尾,哼哼唧唧撒娇的小狗的身影消失之后,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也许又会重新变成那平静的一潭死水。
  他不想这样。
  阿行总说他想一直黏着哥哥,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需要他?
  这是宁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活缺不了谁。
  但是这感觉却又莫名的不错。
  宁柯还在用纸巾按着鼻尖,他沾染着水汽的睫毛垂着,令人有些辨不清神色。
  “我妈妈之前和我说,人生不过三万天,瞻前顾后总是很难有结果。”
  段原把打火机重新揣回到口袋里,和宁柯一起撑到窗边的栏杆上,看着西京冬日里有些苍白的天空。
  “过一天算一天,多一天赚一天,这才是能实实在在抓在手里的东西。”
  多一天赚一天……
  是啊,自己明明是已经活过一辈子的人了,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一点呢?
  他不是早就已经下定决心,这辈子只会为了自己而活的吗?
  像上辈子一样,总想着结果会不会正确,会不会理想,从不会让他快乐。
  人生那么漫长,走到最后,结果便显得不再重要。
  就像上辈子最后的时候,在彻底坠入江面之前的那几秒,就是他那惨淡的一生中最快活的几秒。
  他和阿行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心的,仅仅这一个理由,似乎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宁柯想到这里,终于松开了按着鼻尖的手指,把掌心里的纸巾揉成了纸团。
  手指一扬,便把它丢进了垃圾桶:“谢谢你,小原。”
  段原闻言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宁柯的肩头:“我相信你们会是很幸福的一对儿的,一定。”
  ……
  那天下午,宁柯在医院的走廊里独自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日头西斜,只剩下最后一抹余晖的时候,宁柯才终于回了谢行的病房。
  宋洋已经买了晚饭回来,不过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他们俩都已经吃过了,但是依旧给宁柯留了一份。
  为了不继续做自家宁总和小少爷之间的电灯泡,宋洋已经十分识趣地回到车上了,随时等待召唤。
  病房里除了谢行便已经没有人,宁柯坐到床头,终于脱掉了那件在外面摸爬滚打一天而变得灰扑扑的冲锋衣外套,只着一件宽松的杏色毛衣。
  美人坐在床边,用白瓷汤匙舀着尚且温热的肉粥,白皙光洁的侧脸在热气的氤氲下竟然显得有几分朦胧。
  这张脸似乎无论谢行看多少次,都会难以抑制地为之着迷。
  当然,也不仅仅是脸而已。
  哥哥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处都足以吸引他。
  谢行几乎是有些痴迷地看了良久,才终于强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因为今天哥哥着实是有些不对劲。
  先不说今天下午他一句话没说就夺门而出的事,几个小时过去,哥哥到现在也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但是看起来,又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因为他进门的时候还对着自己笑了一下。
  谢行可以受得了哥哥的冷言冷语,或者再被甩几个巴掌,那不会让他伤心或者退缩,那只会让他爽。
  但是哥哥的忽视和沉默,却是他一年前就已经受够了,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想再体会一遍的。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终于伸手揪住了宁柯的毛衣下摆,试探着开口:“哥哥?”
  宁柯从白瓷碗上抬起一对漂亮的桃花眼,挤了一声询问的“嗯?”出来。
  谢行的小狗耳朵倏地就竖了起来:哥哥理他了!他有希望!
  “哥哥要是还有事,就先走吧,我可以自己待着的。”
  谢行眨着眼,故作坚强地说道。
  小狗不知道什么是绿茶,小狗只知道每次这样哥哥基本都会心软。
  宁柯无声地看了他几秒钟,却是没回答好还是不好,而是把喝空了的陶瓷碗重新搁回到桌子上,抬手揉了揉谢行支棱着的额发:
  “你是想让我陪你,还是想让宋洋陪你,嗯?”
  谢行一时愣住了。
  自从一年之前,和哥哥闹过点不愉快之后,哥哥就再也没有摸过他的头了。
  这个动作于他而言不仅仅是兄长对弟弟的怜爱,更多的——则是一种归属感。
  告诉他自己不是那个在过去十八年期间,无数次被人嘲讽没人要,更没有人爱的私生子。
  谢行突然有些想哭。
  他眷恋地在宁柯的掌心下蹭了蹭,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想要哥哥……”
  谢行原本以为,哥哥会像之前一样怼自己一句:“想得倒挺好。”
  但是出乎意料的,宁柯只是收回来了手,从床头柜上抽了张湿纸巾出来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然后不紧不慢地淡声说道:
  “那我就不走。”
  ……Σ(⊙▽⊙”a
  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谢行几乎要以为是因为自己今天失血过多而产生了什么不切合实际的幻觉。
  然而下一秒,谢行就感觉这个世界更不真实了。
  宁柯把湿纸巾团成一团丢进了病房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单手撑着床头,动作极为优雅地倾过身,十分自然地和谢行额头相抵。
  小狗好像突然傻了。
  几秒钟之后,宁柯便又重新直起身,自顾自地说道:“没发烧,还不错。”
  小狗还傻着,愣愣地看着面前优雅从容的美人,半晌才讷讷开口:“哥哥?”
  宁柯正在收拾桌上的几个空了的塑封盒,闻声才回过头,看见谢行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的神情,就不禁笑了。
  怎么回事?他之前听在瑞典的那个合作商说过,阿行在学校里向来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酷哥。
  桃花从来没断过,但是他永远八风不动。
  他原本还以为这小孩儿成熟了。
  但是现在看来,这不还是个禁不起逗弄的小男孩儿吗?
  ……有点可爱。
  宁柯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便怎么表现了出来,他抬手亲昵地捏了捏谢行的侧脸——
  自从谢行从瑞典回来之后,他脸上仅存的那点属于少年的青涩便完全褪去了,脸部线条凌厉又俊朗,没有一丝赘肉。
  但宁柯这么一扯,那面上的深邃感就骤然消失了。
  看起来更像傻傻的小狗,只能任人欺负。
  宁柯微微一笑,俯下身逼近了谢行,直到两人高挺的鼻梁都要碰到一起,呼吸也开始交缠,他才终于停下了动作,轻声开口说道:
  “乖哦。”
 
 
第112章 
  自从那天在谢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 宁柯默许了谢行的亲近和追求之后,两人的关系虽然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是说到底呢——
  大部分时候还是谢行向前走九十九步, 宁柯偶尔走一步,然后多数时间止步不前。
  但是但凡他主动一点, 就已经足够把这只纯情小狗弄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是何夕。
  所以直到晚上九十点钟要睡觉的时候, 谢行的耳朵还是通红通红的, 好像马上要把自己蒸熟。
  他站在病房的洗手间里,也不知是因为右肩动不了, 还是心里还在发懵, 总之连续几次都没成功挤好牙膏。
  直到宁柯颇为好笑地晃悠进了洗手间, 拿过架在漱口杯上的牙刷, 又抢救走了谢行手里都快被挤瘪了的旅行装牙膏。
  把牙膏挤好,微微仰起头对着谢行说道:“张嘴。”
  在昏黄色的灯光下, 宁柯那张本就秾艳的脸显得更加晃眼,因为淡淡地笑着,漂亮的桃花眼便弯成了一个极为优雅漂亮的弧度。
  琥珀色的瞳孔沁着碎光,耀眼又迷人。
  让头脑本就不太清醒的谢行更迷糊了,他下意识就听话地张了嘴。
  宁柯笑着把牙刷塞进谢行嘴里:“好好刷,一会儿等我帮你擦个脸。”
  擦,擦脸?
  谢行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他该不会真的是在做梦吧?
  下意识就用没受伤的左手狠狠掐了一把右胳膊——
  嘶,好痛!不是做梦!
  看着傻兮兮掐自己的谢行,宁柯终于无语了一秒。
  傻小狗, 都傻了一下午了也没反应过来。
  宁柯刚想开口调侃几句,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却在这时突然震了起来。
  其实平日里宁柯的手机都是静音的, 能不能接到电话全凭运气,不过今天谢行住院之后,因为他怕错过医生或者公司那边的消息,所以才调成了震动模式。
  宁柯随手从口袋里面摸出手机,低头瞥了一眼亮起的屏幕,却是愣了一下,嘴角边原本噙着的笑意几乎是肉眼可察地落了一点下来。
  谢行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嘴里还塞着牙刷,只得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哥哥?”
  宁柯的眼眸垂着,依旧在看手机屏幕,听见谢行的问话之后淡淡地“嗯”了一声,几秒之后才把手机反扣进掌心里:
  “我出去一下。”
  宁柯一路走到病房门外,反手把门关上,这才滑动接听,把手机放到了耳边:“您好。”
  “您好,宁先生。这里是西京城西新区警局。”
  “您作为当事人之一也是受害方,是有权知晓案件进展的,您现在方便吗?”
  宁柯微微摩挲了一下细白的指尖,答道:“方便的。”
  “好的,宁先生。我们目前对方磊进行了两轮审讯,他一直坚称伤人是因为一时情绪激动,目前也没有进一步的证据显示他是蓄意伤人。”
  “……”
  宁柯微微低下头,就着医院走廊里略有些惨淡的月光看着自己的指尖出了神。
  按照阿行的伤势来说,做伤情鉴定顶多算是轻伤二级。
  如果方磊那边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他是被雇。凶伤人,多半最后也就是被拘留一段时间就罢了。
  自家小孩儿可是相当于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怎么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呢?
  “宁先生?”
  许是宁柯这边太久没有动静,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一道询问般的声音。
  宁柯这才回过神来,对着电话那头问道:“抱歉,我能问下尸检情况吗?”
  “啊——抱歉宁先生,目前这个是不能透露的,如果有了实际性进展我们会来告知您。”
  “好的,谢谢您费心了。”
  双方又随意寒暄了几句,对面终于“滴”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月光透过窗棂照射在医院洁白的走廊里,无端显得有几分空寂。
  半晌过去,宁柯才终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他又拿起手机,随手按亮屏幕后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在忙乱了一整天之后猛然发现,原来现在已经是一月下旬,马上就要到阿行的二十岁生日了。
  二十岁啊,也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但是在如今这种情况下,那时他估计还出不了院,自己还能送他点什么呢?
  ……
  第二天一早,在城西区发生的这件事便如宁柯的预料之中一样不胫而走,经过网络的传播而不断发酵。
  由于这次到底是出了一条人命,和从前单纯的商业竞争是两回事,所以舆论很快便发展到了并不太有利于谢氏的地步。
  1L:”我说,我现在一看见谢氏集团都要犯ptsd了,这次不会又是什么陷害吧?
  2L:可是那个老人是真的不在了哎,什么人会为了陷害一家公司牺牲自己的父亲呢?
  3L:emmm,这可说不准呢。
  4L:我倒觉得倒也不是完全没法子理解,我们老家那边就是有很多老人到死也不肯跟着儿女搬家,他们观念就是那样的,要是外界再来一点刺激,这种事就不是不会发生。
  5L:也对,虽然他们口碑确实一直不错,但是资本家的嘴脸嘛,也不能全信是吧。
  6L:但是伤人确实不对……
  7L:不过按通报来看不是重伤,估计最后就是私了吧,他们肯定不想这事在网上发酵太久。
  8L:没错,那我赌一个下午这个词条就会消失。
  9L:那我先来打一个卡嘿嘿。
  “秦总,按照容先生那边的意思,他们会在这条舆论上持续推动一周的时间,足以支撑到下次股市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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