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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实名恋爱(近代现代)——三厌

时间:2024-10-13 19:50:12  作者:三厌
  休闲活动突然挤在了同一天,池嘉言跟徐斯聿沟通完,直接把车钥匙给了林欣可。
  林欣可坐着没动,低头看了一眼车钥匙:“怎么了?”
  池嘉言简单解释了一下,林欣可心下了然,直呼让池嘉言好好跟资本家增进感情。
  “你没开车,晚上你跟他们吃完晚餐开我的车回去。”给完车钥匙,池嘉言又轻声补充道,“到家记得给我发消息。”
  林欣可咧开嘴笑:“你不怕我把你车卖了啊?”
  话一出口林欣可也反应过来,池嘉言那辆破车平时保养都要心疼保养费,真卖了都还没别人一把车钥匙值钱。-
  学生时代由于池国睿工作职务需要,池嘉言必须保持低调。同学们不清楚他的家庭背景,倒省了不少麻烦。
  刚才黄伦阳就已经出发来接池嘉言了,林欣可挥手说再见,让池嘉言多拍点照片发给她。
  池嘉言离开得匆忙,坐在前面的同学转过头,十分好奇地打听池嘉言的去向。
  这个同学几分钟前还在台上演讲,靠家世对方现在经营着一家不大的公司,每年利润有好几百万。
  林欣可跟他不太熟,也不喜欢他身上的优越感,因此敷衍地回答池嘉言有事先走了。
  “他身上那件羽绒服,我没记错的话要八九万。”对方显然听到了刚才两人的谈话,他注意到林欣可手里的车钥匙,情不自禁地笑道,“池嘉言家里这么有钱吗?”
  他身边那个同学也凑了过来,谄媚似地附和:“是假的吧?”
  这就是林欣可不喜欢同学会的原因,她晃了晃手里属于池嘉言的车钥匙,皮笑肉不笑地回应:“谁知道呢?”-
  太阳落山,夜晚临近海岸的港口停泊着不少船只,其中一艘香槟金色的游艇特别引人注目。
  外倾的深v型舰艏,大面积的船艏甲板、大倾角的前玻璃船舷窗和流线型的外观线条使这艘游艇颇具攻击性,如一辆停在起跑线上的超级跑车。
  ——极其符合温轩专业赛车手的身份。
  这种聚会活动人多才更热闹,所以温轩还邀请了自己车队的队友,粗略算起来这会儿大约有二十个人在游艇上。
  黄伦阳跟池嘉言是倒数第二批到达的,上船之后他们径直走上船舱二楼。
  主舱室装修十分豪华,极大的空间面积配有独立的影音娱乐系统。
  为了跟船体颜色呼应内装风格是高调的土豪金,而这个颜色被朋友们嘲笑了很久。
  人没到齐又适逢晚餐时间,大家聚在主舱室一边吃饭一边玩牌。
  6人的牌桌,每人相应的筹码,玩家拿5张最大的牌比大小,谁输的最多谁就去崇佳买拍品送给朋友们。
  这个游戏钟岷承向来玩得最差劲,在又被偷鸡之后钟岷承气得直接拿起旁边的餐盘,愤怒地挥舞着叉子卷意面吃。
  朋友们一边笑一边看荷官洗牌,温轩刻薄地落井下石:“你看你又急,Hoot用37杂色都能偷你。”
  Hoot是温轩车队的队友,一个非常外向好相处的青年。
  钟岷承一抬头看见池嘉言出现,连忙出声喊池嘉言来帮他。
  “言言!”钟岷承立即起身腾出位置,“你坐这里!”
  没过多久6人的牌桌变成了7人的游戏,钟岷承挨着池嘉言坐,并且扬言他们现在是两个人在思考,总不至于再输得那么惨。
  池嘉言有好长时间没有玩牌了,他很小声地给钟岷承打预防针,让他不要抱太大希望。
  黄伦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慰池嘉言他玩得再差也比钟岷承好。
  第一局黄伦阳坐在庄位,拿到78红桃。毕竟才坐上牌桌,黄伦阳随手raise40个筹码。
  池嘉言是大盲位,手牌10Q杂色。考虑到手上不多的筹码,池嘉言跟了30个。
  温轩拿到的牌不好,直接fold,没有进池。
  下注结束,荷官翻牌,公共牌JJ4。
  钟岷承目不转睛地盯着黄伦阳,企图从好友的神情变化判断出他对公共牌的态度。
  温轩伸手拿水果吃,他瞧着钟岷承的表情觉得很好笑:“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啊?手牌全写在脸上。”
  钟岷承横了温轩一眼,又去看池嘉言,紧闭着嘴没有说话。
  其实这个翻牌对于池嘉言来说还不错,池嘉言手中的10Q有可能挡到其他人10J或者JQ这种组合,池嘉言可以猜黄伦阳手中压根没有大牌。
  转牌前池嘉言选择了check,但庄家持续下注,筹码加到了80个。
  钟岷承的筹码是所有人当中最少的,池嘉言眨了眨眼,采用check raise的打法再跟了180个筹码进池。
  黄伦阳顿时笑了起来,fold掉了手里的牌。
  池嘉言成功拿到这局底池。
  眼看着荷官把桌上的筹码推过来,钟岷承比池嘉言更激动,兴奋地去揉池嘉言的脸颊:“言言,我就知道你很厉害!你——就是我的福星!”
  本来这个游戏就非常能反映每个朋友的性格特点,黄伦阳又不是傻子,池嘉言这种性格会加注就说明手里一定有大牌。
  池嘉言弯着眼睛露出一个笑,语气却有些遗憾:“本来还想多骗一点大黄的筹码。”
  黄伦阳没有过多思考,大笑着反驳:“言言,我可不像你那么好骗。”
  接着池嘉言又玩了几局,或许是运气特别好,池嘉言不仅把钟岷承刚才输掉的筹码赢了回来,而且成为了牌桌上筹码最多的玩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向晚到的崇佳副总裁终于在最后登上了船。-
  眼下钟岷承心情正好,看见徐斯聿迟到那么久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阿聿,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过来玩!”
  钟岷承坐在池嘉言旁边已经吃掉三份意面了,温轩一脸嫌弃:“你是饭桶吗还是你们钟家不给你饭吃?”
  正巧Hoot出去接电话,牌桌上缺了一个人,徐斯聿便坐上了牌桌。
  徐斯聿的加入使牌桌上的氛围更好了,大家主要还是在聊天,输赢反而变得没那么重要。
  “拍卖会什么时候啊?”
  “下个月吧,还在安排。”
  “阿聿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妈说今年年夜饭去我们家吃。”
  “还去你家?去年你们家老爷子养的狗追着我跟阿聿咬,你都没有付精神损失费。”
  新一局游戏开始,三人入池。
  徐斯聿坐在庄家位,CO位是池嘉言,大盲位温轩。
  庄家拿到方块7K的手牌,池嘉言手牌77,温轩是46杂色。
  首轮温轩下注70个筹码,徐斯聿跟池嘉言分别跟注110个。
  荷官翻牌,公共牌7,K,4。
  这牌翻出来钟岷承眼睛都圆了一圈,池嘉言拿着两张7,又来一张7,现在已经是set的牌型了。
  同一时间,庄家中了77KK两对。
  在池嘉言的视角中此刻他的手牌是nuts,是最好的牌,不可能有人会有KK,所以转牌前池嘉言加注了200个筹码。
  庄家跟注,温轩弃牌。
  徐斯聿直接跟注的行为暴露了不少信息,温轩来了兴趣,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转牌。
  池嘉言慢吞吞地抬头,默默看了徐斯聿一眼。
  黄伦阳正好坐在这对朋友情侣中间,男人支着下巴眼神散漫,似乎根本没有在听黄伦阳在跟自己聊什么。
  转牌又是一张4。
  这张4让池嘉言手牌变成了77744葫芦的牌型,胜率达到了95%以上。
  钟岷承那句池嘉言是福星还真没有说错,像他们这些朋友从会玩这个游戏开始,就没有抽中过三张带一对的牌。
  河牌前最后一次下注,庄家那里大概还剩1000个筹码。
  池嘉言胜券在握,如今要考虑的是如何赢得最多的筹码。
  加注多了庄家不一定会跟,少了又赢不了多少。徐斯聿是资本家,肯定会选择利益最大化的打法。
  池嘉言又开始犹豫,皱着眉一直沉默。连一旁钟岷承都被影响到,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最后池嘉言下注了500个筹码。
  这一手半池下注特别符合池嘉言的性格,保守犹疑、踌躇不定。
  黄伦阳大约也猜到了池嘉言的手牌,八九不离十是葫芦。他兴致勃勃地看戏,毕竟很少能看到徐斯聿吃瘪。
  徐斯聿是直接从公司到达港口的,合身冷淡的西装衬得男人气质冷厉。
  此时徐斯聿突然出声,看着池嘉言语气懒散地开口:“言言。”
  池嘉言怔了怔。
  男人随意玩弄着手中那两张手牌,习惯性地笑:“如果我赢了我不要这些筹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钟岷承无语至极,下意识发牢骚:“你能赢嘛说话跟喝水一样。”
  庄家跟注500个筹码,最后一张河牌是K。
  玩家翻牌,庄家是KKK77,池嘉言是777KK。
  牌翻出来的那一刻牌桌上诡异地安静了几秒钟,黄伦阳最先憋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在众人视角徐斯聿就是在用那500个筹码去买那张河牌K,倒不是筹码多少,而是去赌这5%的概率有些难言的疯狂。
  钟岷承一下子没了吃饭的心思,他拉着池嘉言离开牌桌,准备去甲板上吹吹夜风。
  还没走出几步身后没了人影,钟岷承转过头,发现池嘉言被徐斯聿拦住了。-
  “河牌打得太少了,至少要超池,说不准我就弃了。”
  “如果我推了你会跟吗?”
  “别人不会。”男人挑了下眉,声音离池嘉言很近,“但你会。”
  这话等于没说。
  简短的聊天,池嘉言从徐斯聿身边走过,脚步很短暂地停顿。
  “今晚我去你房间。”
  这是刚刚男人悄声对池嘉言说的话,也是刚才游戏胜利获得的筹码。
  【作者有话说】
  游艇参考美斯游艇,这章提到的牌局游戏其实是德州,写的比较简单,不要较真哈。
 
 
第45章 暗通款曲。(修)
  游艇渐渐驶离码头,顶层甲板有专门的观景位。夜晚的海况还算良好,在高速行进中游艇周围激起一串黑色的浪花。
  船体颠簸并不剧烈,但还是冷。池嘉言随手戴上羽绒服的兜帽,被朋友半拖半拽登上了甲板的观景台。
  偌大的观景台聚集着一些人,基本上是温轩带来的朋友。钟岷承跟他们打招呼,挑了好位置坐下。
  甲板上风更大了,四周用以照明的悬挂灯球摇摇晃晃。
  池嘉言眯着眼睛朝后望,淮市在漆黑的夜色中繁华闪耀,离他们越来越远。
  钟岷承还惦记着刚才的牌局,两人努力了一晚上兜兜转转又成为了最大输家。
  “刚刚阿聿在跟你说什么悄悄话?”钟岷承伸手去拿桌上的香槟,话里怨气很重,“怎么又是资本家赚钱!我下次再也不买崇佳的股票了!”
  池嘉言一看到跟酒有关的事物脑袋自动开始响铃,他迅速把摆在自己面前的酒杯推远。
  钟岷承倒酒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两人诡异地对视了几秒钟。
  “怎么了?”
  “不想喝。”宽大的兜帽几乎遮住了池嘉言整张脸,池嘉言去拿钟岷承的酒杯,自觉把它放到酒瓶瓶口的正下方,“你自己喝。”
  “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
  “那我们都不要喝了。”
  “那好吧我们都不喝了。”
  “嗯。”
  于是钟岷承放下香槟,还真的放弃了让酒精污染自己的大脑。
  坐在对面的女人围观了这一出奇奇怪怪的对话,她忍俊不禁,顺势把那瓶香槟拿到了自己面前。
  钟岷承听到她的嘲笑瞪了她一眼,后者耸耸肩,无辜地说道:“小承,刚才牌桌上怎么没提拍品的事?”
  池嘉言对这位女士有点印象,她经常出现在各大品牌的广告海报中,是一位模特。
  经过提醒钟岷承才记起来这件事,他一拍脑门果断忏悔:“我忘了!Sely,都怪阿聿,要不是那张河牌K我肯定就帮你问了!”
  虽然Sely是模特但今夜穿着十分随意,黑色羽绒服长至脚踝,她也和池嘉言一样的造型,头上戴着羽绒服兜帽,保暖又防寒。
  并没有化妆,本人气质比荧幕上更突出。
  这会儿温轩也找了过来,隔着老远Sely闻到一股烟味,嫌弃地皱眉。
  “狗鼻子。”温轩摁掉夹在手里的烟,调侃了一句,顺手喝掉了Sely手边那杯香槟。
  从两人的聊天中池嘉言了解到原来Sely看中了崇佳的拍品,就是那枚钻石襟花胸针。
  Sely愁眉苦脸地抱怨:“我想戴着它去下期时装秀,我都想了好久了。”
  “不是进拍卖会了嘛。”温轩安慰得很不走心,“梁太太都愿意拍卖了你就偷着乐吧,不然你就得在梦里带着它去时装秀。”
  “小承不是说跟副总裁最熟悉嘛!”Sely看着温轩抱怨,“你们不都是一起长大的,怎么你不能帮上忙?”
  温轩直摇头:“他是资本家,你跟资本家谈钱?你知道他有多在乎自己的形象吗!为了公司股价崇佳每年的公关费用都要好几千万。”
  Sely扮了个鬼脸,语气阴恻恻的:“我只能出1个亿。”
  温轩随口允诺:“知道了知道了,多的我来。”
  Sely光速变脸,立刻伸手过来搂住对方的脖颈:“你最好了,老公——”
  “你别乱叫啊!”被媒体誉为最年轻最有未来的赛车手如今惊恐地挣扎起来,“我他妈是处男!”-
  游艇内所有客房都设置在游轮前部,减少了大量的噪音困扰。
  在甲板上吹够了风一行人相继离开,池嘉言的房间在四楼,侍者已经提前把池嘉言的行李放在了对应的房间。
  室内跟甲板上至少有20度的温差,池嘉言脱掉外套,冻僵的脸颊慢慢开始升温。
  客房的装修和主舱室一样,所有家居都是土豪金配色。
  池嘉言环顾四周,突然感觉这种风格确实对自己的审美产生了极大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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