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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搞基建[种田]——饮鹿

时间:2024-10-13 19:53:18  作者:饮鹿
  顾牧青越说越多,容诉云也越来越沉寂,但这并不是二人矛盾时的那种尴尬,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氛围不断发酵。
  甚至容诉云缓缓勾起了唇角。
  啊,小宝这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怎么还笑了?
  不过笑了就好。
  他的小宝本来就长得模样俊美,皮肤白皙,鼻梁高挺,整张脸如同古来手艺最精巧的匠工精雕细琢后的佳作,偏生他还这么一笑,简直能迷倒外头不知道多少姑娘。
  容枕山一旁偷偷瞧着,而且小宝的脸色越来越好,似乎苍白的脸颊还泛起了红。
  但很奇怪的是,小宝的耳朵也很红,就像他小时候很喜欢把玩的鸡血石,让人很想伸手捏一捏。
  看来小宝没事了。
  容枕山这才不动声色地安了心。
  一坛子的螺丝被他吃了一小半,一口气吃这么多对一个人而言已经不算少了,但是容枕山还能继续。这爆炒田螺虽然辣,但容枕山的体质比容诉云好多了,他只觉得这种味道让他非常的舒服,不断刺激他舌头上的味蕾,让他的天灵盖儿都冒着一股酸爽。
  顾牧青这边处理好了,容诉云一抬头,自家大哥面前有小山堆一样高的田螺壳……
  嗯?
  他就和顾牧青说了这么一会儿的话,大哥就吃了这么多的田螺?
  田螺壳堆起来,比酒坛子还高。
  容诉云轻咬唇角,低调地提醒着:“大哥,还是要克制些。”
  容枕山扯开嘴,笑了一下:“就是很好吃。”
  说着他伸手又摸了一个田螺,笑得美滋滋的:“小宝,你写方子的时候,我在旁边瞧了一下,明明没有多少荤腥的油,大部分都是葱姜蒜还有辣椒,却能烹饪出如此鲜香的味道!”
  容枕山估摸着:“这要是在我们当初的皇都里开个专门爆炒田螺的食肆,想必客人也会络绎不绝。”
  说着,容枕山很快嚼了嚼田螺肉,补充道:“但还是这里田螺多,河里水位一浅,全部都是……小宝之前还说砸了这田螺给鸡鸭吃,我瞧着鸡鸭是吃不上了,就冲今天这香味,伙夫那边肯定加班加点让人去摸田螺……”
  容诉云:……
  -
  容枕山猜想的不错,伙夫那里已经被人团团围住。
  这些闻到味道的幕僚们早就涌向了伙夫那里,伙夫那边总不可能全部都给将军送来了吧,多少得有点遗留或者汤汁……
  不想这一去,那口本来油香的铁锅空空荡荡。
  幕僚们围在锅旁边,隐约还有股葱油辣香味:“伙夫们呢?都去哪儿了?”
  有个南瓜头的小兵卒来送辣椒还有姜蒜,听到大人们问话,一时间二丈摸不着头脑,但他老实巴交地放下东西,回禀大人们:“大伙儿都在河水里摸田螺!”
  -
  当时爆炒田螺的伙夫的确悄咪咪的扣下了一小碟子,反正他给将军用的那么一大坛子装田螺,他就剩这十几颗不过分吧……
  让他也尝尝这田螺肉的滋味。
  只是没想到他偷偷摸摸的动作被他的同伴们瞧见了,你争我抢,十几个田螺每人只分到了三颗。但是仅仅这三颗田螺,就完全俘虏了所有伙夫的心,伙夫们嘬着手指头,享受舌尖残留的味道,但并不满足。
  “真他娘的鲜啊,又辣又香!”
  “这里的田螺肉味道也不错,很有嚼劲,一点都不软烂。”
  “等等!你还能再炒一锅吗?我们现在再给你去摸一箩筐!”
  “是啊!我们这就去摸!南瓜头,你去地里摘辣椒配菜!”
  脑袋像南瓜头的年轻伙夫摸摸脑袋:“好吧。”
  平时伙夫们也会开发出一些新菜,但大多都是炖菜,比如说炖鱼肉,炖鱼头,之前因为辣椒的丰收,他们绞尽脑汁炒辣椒,水煮辣椒,凉拌辣椒,生吃辣椒……
  现在想来这辣椒也不是坏东西。
  就像今天这样,一箩筐的田螺放上七八个,那么这味道就又正又绝!
  伙夫们三五谈笑着带着几大箩筐的田螺回来了,还没靠近,就发现他们的伙房已经被大人们占据,大人们一个个盯着那口不知道擦拭的有多干净的大铁锅,望眼欲穿。
  要不是他们回来的及时,这群大人们简直硬要凑到锅上去,伸出舌头舔一舔!
  伙夫们:??
  “你们可是带了田螺回来?!”
  看到伙夫带着新的田螺回来,下午胳膊都敲碎了的王大山一点都不嫌弃,这个时候他冲到第一个去。他张大了嘴巴,指挥得井井有条:“洗干净了么!要先使劲、很使劲儿地揉搓!再去尾!哎呦呦,你们这个不行!螺丝尾巴还在里头呢,到时候别把螺丝屎都吃了!”
  啥玩意儿?这群大人们在说啥玩意儿?
  啥玩意儿的屎!?
  伙夫们:“??”
  “就知道这事儿没我不行!你们跟我来,我教你们洗田螺,这不是个简单的活计,还要给它们去尾……”说着王大山兴奋的摩挲着手指,也不顾他的掌心红肿一片。
  于是五六个伙夫稀稀散散地来,一群人乌泱泱地去。
  -
  容诉云出去散步,就看见河边一群人。
  举着三两个火把,鬼鬼祟祟地蹲在河边。
  “宝儿,他们在干什么?”
  已经和好了,顾牧青又一口一个宝儿,分外熟稔:“河边还有个火把,大晚上捉鱼吗?”
  容诉云和容枕山轻声过去,就听见他们热闹交谈。
  “田螺屁股要去掉的!哎哎哎!不是石头砸!是用刀背敲!石头还不得把整个田螺都敲烂了!而且你们选的田螺太大了,大人说会很老的!!天哪,你们这不是田螺了,已经是田螺的祖宗爷爷!!”
  十来个人在河边敲田螺,挑去大小不合适的,砸碎了的。
  王大山又开始指挥起来:“刚捞出来的田螺其实最好水里反复淘洗几个时辰,别问我为什么,都是知州大人说的,说是让它们吐掉泥沙,这样更好吃!”
  同僚急不可耐:“不吐不行吗?咱们平日里都喝这河里的水,还在水里洗衣洗菜,也没见什么沙子泥沙啊……”
  王大山也很犹豫,他想吃了。
  在将军帐篷前面闻到的那股味儿一直勾着他,心尖痒痒,仿佛几百只蚂蚁爬来爬去。
  “那不然我们就……”
  “不可。”
  王大山的话被容诉云打断,主要来说,是被容诉云心里的顾牧青给打断。
  顾牧青话语很严肃:“再干净的水源也不行,田螺就在泥泞长大,没吐干净的田螺不能吃!”
  容诉云看着大哥的这群手下,浅浅道:“至少要养几个时辰。”
  顾牧青补充:“其实最标准的是应该养个一两天,让他们的泥沙和里面的小田螺全部吐干净,今天这么做,只淘洗了六七个小时,已经很极限了。”
  顾牧青后面的话说的很清楚,容诉云慢慢解释给这些人听。
  伙夫和幕僚的表情瞬间萎了。
  他们兴致勃勃地摸了这么多螺丝,还辛辛苦苦的拿刀砍去田螺尾,一个个砍得虎口发麻,没想到这玩意儿现在还不能吃??
  得等到明天??
  可是今晚若吃不上,他们估摸着今晚睡觉掀开被子都是爆炒田螺……
  “但爆炒田螺吃不上,我们可吃辣鱼。”容诉云回忆在脑海里看到的顾牧青的那张方子,看向众人淡淡道,“有鱼吗,今晚做个辣口的烧鱼。”
  伙夫们:“??”
  等等,腥气的鱼也能做成辣的吗!!
  -
  片刻后,伙夫斩杀了一条水缸里养着的大鱼,熟悉的去除了鱼鳞,还破开了鱼肚子,清理了鱼鳃,按照容诉云的吩咐,把这条大鱼切成一块又一块的状态,码放在大盆了,放入了盐还有部分葱姜蒜腌制。
  而在这名伙夫的旁边,其他人各自忙碌,有人在烧一锅热水,有人正在切着葱姜蒜,还有刚刚采回来的辣椒,青青红红的,全部都是细条状。
  这辣椒属实厉害,切辣椒的南瓜头现在手麻麻辣辣的,他要小心地不去摸眼睛,就怕脸上待会也火烧火燎的。
  那感觉别说多刺激了,许久都缓不下来。
  容枕山也很好奇:“小宝儿,什么是辣烧鱼?会比刚刚我吃过的爆炒田螺更香吗?”
  王大山等幕僚正眼睛冒火的看着容枕山:原来你也知道你刚刚独占的田螺有多香啊!
  那么多田螺分他们几个怎么了?!
  他们硬是一个都没吃上!
  对待容枕山,容诉云总是态度很温和:“烧鱼也是一种香香辣辣的存在的,等日后军屯种了大豆,做了豆豉大酱,这道红烧鱼变更加鲜美。”
  这道菜知州府上的周管家刚做过,因为周管家一路从京都过来,担心容诉云在这荒凉的凉川州会吃苦。容诉云他们努力调动士兵和粮食种子的时候,周管家就努力收拾家里那些好吃好用的。不知道马车拖了多少吃的用的,之前酿造的酱料也都带了过来。
  而那道红烧鱼虽然没有放辣椒,但用酱料红烧出来的鱼色泽鲜红,哪怕是寡食的容诉云也不免多吃两口。
  而如今这道红烧鱼的配方被顾牧青改了改。
  “没有大酱应该也行,葱姜蒜加上辣椒,况且还有酒,足够去味了。”
  旁边一口铁锅热水已经煮沸了,而所有的调料和用品都已经准备妥当,伙夫看向了容诉云,眼睛闪闪亮。
  容诉云和他说了先后步骤。
  伙夫连连点头,又询问了几个问题,容诉云一一解答,伙夫火这才攥紧了手里的大勺:“大人放心,这条鱼我一定能料理好!”
  伙夫做饭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观望过,不但有和他一起做饭的伙夫,还有这么多大人,甚至将军……甚至他们这个州的知州大人……真要命地光宗耀祖啊,但如果这顿饭做不好,他就丢人丢到姥姥家。
  伙夫咬紧牙关,捏着大勺的手指攥紧,筋脉鼓鼓蹦起。
  稳住!在大人面前能不能得脸就看这回!
  伙夫先是倒了油,等到了合适温度,加入刚刚剩下来的姜片蒜末,还有部分辣椒。
  这一部,辣椒和葱姜的味道一下子被激发出来。
  “这味道真香!”
  “有点像爆炒田螺了!”
  周围声音嘈杂,大厨面不改色,将刚刚腌制过后的鱼片平铺在锅中,与此同时,炉子被抽出了一大根木头,火势瞬时小了些。
  大家借着火把的光,忍不住凑过去看,刚刚还嫩白的鱼肉慢慢变得两面微黄,待会儿就看伙夫的勺子压了压这些鱼肉,压下去,又弹起来,这肉似乎格外紧实。
  鱼肉的鲜味被葱姜蒜激发起来,又有一股独特的辣味儿,这味道已经甚是勾人。
  “真好闻,又焦又香!”
  王大山话音刚落,只见伙夫又倒了一勺酒,“呲啦”一声,白雾蒸汽滚滚而上,后面舀了一勺热水,大锅里的水没过鱼肉,咕噜咕噜,金黄酥脆的鱼块在其中跳舞。
  计算着时间,伙夫往其中加入了少量的盐。
  放了之前他们用野菜草茎制得的粉浆,兑水勾芡,大勺在里头慢慢搅动,随着炉灶火势的再次增大,锅里原本清亮的水液瞬间变得浑浊粘稠。
  顾牧青这回淡定多了:“只有辣味儿,少了豆酱的香味,有点单调。而且还没有花椒,总感觉知道辣烧鱼缺点灵魂。”
  是的,没有大酱的烧鱼,不配叫红烧鱼。
  只能浅浅称呼一句辣烧鱼。
  但在场所有人,包括容枕山已经分外吃惊。
  他们平时吃个鱼只是洗干净,去鳞破肚,放在水里白白煮,煮熟了的鱼肉有股泥河的腥气。
  可今天这一道辣椒鱼气味分外不同。
  葱姜蒜、以及辣椒的气味经过热油的激发分外强烈,完全掩盖住了鱼本身的土腥味。
  伙夫迅速的将勾芡得当的粘稠鱼块舀了出来:“好了。”
  容枕山先一步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没先吃,只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味道果然比水煮的鱼好闻多了!”
  看他动筷子,他的那些幕僚忙不迭地伸出筷子,伙夫他们则放松多了,这次做鱼的火赋有了经验特意选了一条最大的鱼,足足二十斤重!
  因而那么一大锅鱼锅里还剩许多呢!
  伙夫他们用个盘子盛了些,在另外一头忙不迭地吃了起来。
  香,好吃,入口酥软,又不腥气。
  类似的评价络绎不绝……
  没想到那小小的几个辣椒,就对这一点锅的鱼造成了这么大的风味扭转,这大锅鱼瞬间有了灵魂!
  自始至终,容诉云的眼睛都微亮着。
  看着他们吃,容诉云决定等他们吃完再把顾牧青准备好的那些方子都传过去。
  但教授方子之前,容诉云顿了顿,现在心里问了问顾牧青:“这几个方子,我该支付你多少银两?”
  “什么银两?”顾牧青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容诉云很坦然的说:“就是用来购买你这些家传方子的银两。”
  顾牧青的脑海闪过一百万个问号:“这些菜谱什么时候变成了我的家传方子?我家是搞房地产、搞投资的,不搞酒楼,况且这些菜谱在我们那儿的网络上随便一查就能查出来……”
  但很快,顾牧青想明白了什么:“宝儿,你的意思是用了我的东西就要付钱?”
  容诉云眨眨眼,难道不该吗?
  读懂他沉默里的意思,顾牧青咬牙切齿:“我竟不知宝儿你居然和我这么生分!”
  容诉云并未觉得:“这不是生分,亲兄弟还要明算账。”
  “宝儿,我觉得有时候你的嘴可真过分!”
  现在顾牧青一点也不觉得之前容诉云把他哄好了。
  不好,不好。
  他现在一点都不好。
  顾牧青不依不饶:“那我不管,我也没见宝儿你和咱大哥也算得这么清楚,如果宝儿你非要和我算这么清楚,我就和你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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