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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越救越黑化(穿越重生)——湘江悍匪

时间:2024-10-13 19:54:24  作者:湘江悍匪
  简心和问:“怎么突然想起关心为父了?”
  “今日八殿下,给我和十一殿下讲了孝经,儿子十分感慨,若是子欲养而亲不待,岂非枉为人子?”
  这番话激起了简心和的舐犊之情,平日里,大儿子如赵氏一般古板严正,儿子又只会从他手里哄骗银子,从来没有哪个儿子对他说过这样的话。简心和感动地拍了拍简宁的头,想继续听听三儿子的孝言,追问道:“八殿下还说什么了?”
  “八殿下还说了为臣之道。”简宁顿了顿,演出一副孩童天然的困惑状。“他说,就比如二殿下近日主审的贪腐案,就查出背地里有几个官员准备枉顾国法,串通着,要在金銮殿上翻供,诬陷二殿下陷害贤臣。”
  “什么?”简心和闻言,慌不迭地站了起来。方才的轻松慈爱消失无踪,只剩下满脸惊恐。他手指剧烈的哆嗦着,指向简宁,“八殿下……单独和你说的?”
  简宁故作疑惑地摇了摇头,“不止我,还有十一殿下。”
  简心和眼珠转了转,神色凝重地离开了正堂,步伐匆忙到跌了几个跟头。
  简延不明就里,但他知道是简宁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惹父亲不悦,一把揪住了简宁的衣领,“了不起了是吧,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这般气势汹汹又要动手的样子,叫真正的孩子看了肯定吓得不轻。而简宁,作为一个曾经对抗过校园霸凌的成年人,毫无压力。
  他淡定地放下碗筷,正对简延,轻轻咳嗽了几声。
  简延不屑地笑了笑:“怎么,想吐我口水?小爷才不怕这个。”
  随后,一声直冲云霄的惨叫响起,简延耳朵和脑袋都嗡嗡作响,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简宁,“你有病啊?”
  很快,院子里的管家和仆从冲了进来,二话不说,迅速把简延的手掰开,将简宁仔仔细细地护在了身后,简延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你们什么意思?”
  管家为难地哈着腰,“大夫人说了,三少爷伴读辛苦,万不能被人打扰。”
  简宁无奈一笑,这应该是万不能被人打了吧?
  简延又气又怒,却无能为力,脸上风云变幻,好不精彩。简宁看了一会儿笑话,心满意足,带着豆包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就知道,在他当伴读的期间,大夫人是绝对不能眼看着他鼻青脸肿的。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参简心和一个教子无方之罪,简家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自从这日提起二皇子查到官员要翻供一事,四五天以来,简心和用饭的时候总是黑着个脸。大夫人问他到底怎么了?简心和也不回应,自顾自出神。
  简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简心和肯定和同党商量了此事,但他们也无从查证。怀疑的种子会从内部开始蔓延。简心和怀疑其他人,而其他人也怀疑他。越是互相猜测,越是方寸大乱。按照简心和胆小谨慎的性格,他必定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去做翻供的出头鸟。
  解决了心里一桩大事,简宁上课都多了几分阳气。
  这日照常上学,八皇子来得比他还早,见到他之后就急匆匆地过来嘱咐道:“今日十五,太子会来听讲,这是绳子,这是安神药。”
  简宁看着桌上的两样东西,反应了片刻,忙摆起了花手,“殿下这可使不得,臣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绑架太……”
  “你把小十一给我绑了。”八皇子紧接着道。
  简宁:?
 
 
第37章 
  在八皇子斩钉截铁的嘱咐中,简宁终于听明白了他后续的解释。
  意思是每月十五,只要皇子还在京城,且未及冠的,都要来文启堂报道一次,这日是太傅的问答小考。
  平日里太子忙碌,已经很久不来听讲了,可每回他一来,无论他站起来说什么,云澜舟都会不顾所有人的劝阻,起身把太子怼得个四脚朝天。
  简宁最初将信将疑,他家小崽这么乖,还这么自闭,怎么可能间歇性的口若悬河。
  绝对是夸张了。
  然后等问答一开场,太子站起来刚说了三句话,云澜舟就十分突兀且自信且逻辑严密引经据典地反驳了他。
  简宁猛地扭头看向八皇子,八皇子一脸“你看吧我早就说了你不信”的表情。
  意外,可能是意外,这个问题小崽恰巧知道而已,简宁干笑了一下。
  随后无论太子说什么,甚至太子只是说了个“呃……”,云澜舟都要反着他继续说下来,这俩跟正负极对不上一样,在学堂中火花四溅。
  简宁看呆了,其他皇子习以为常,甚至很欢快地看起了热闹,太傅除了无奈就只剩下几乎气绝的怒吼:“十一殿下请坐,十一殿下!请您坐回去!”
  但皇子谁敢拦着,由是云澜舟还是自顾自地间接和太子辩论了起来。
  以民生为题,太子说一句,云澜舟反驳一句,太子青筋直冒地又说一句,云澜舟反驳十句,根本轮不上被人插嘴,这嘴云澜舟自己一个人就插完了。
  皇子们跟打地鼠玩家一样,甩头看看这个,又甩头看看那个。
  无能为力的简宁捏紧了手中的绳子,他也根本不敢相劝,在这场你死我活的口舌之辩当中,他感受到了小崽发怒时的恐怖。
  那简直是博古通今,过目不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只把十六岁已然快成年的太子说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小仔虽然年纪不大,身材也很清瘦,但是每当他站起来,简宁都能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杀伐之气萦绕在他身边。
  且他性子冷淡,就算是与人逞口舌之辩也神色依旧如常,甚至带着一些从容不迫的沉稳,好似把人溜着玩儿一样。
  这又把太子气个不轻!
  太子本人也很疑惑,最近皇上开始交给他一些政务,本就不怎么经常来学堂,但每一次过来。云澜舟那个平时闷不吭声的傻子便像疯狗一样,死咬他不放。
  不止如此,他连续被父皇废了三次,每一次老二出头挑他的刺,在父皇面前告他状的时候,都会把老十一带到乾清宫跪着,父皇一见老十一,立刻就会想起以前的事,不论老二说什么,父皇都听之信之。
  他从前看到老十一就烦,到现在看到老十一就怕,越怕越烦,越烦越怕,就跟长在心里的一根刺一样,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总有一天,他会亲手砍下老十一的头,以解心头之恨!
  更可恶的是,每次老十一跟他过不去,老二那个蠢出生天的狗东西就会在旁边欢呼雀跃,就如现在,老二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了,还嘚瑟地拍起了巴掌。
  远在角落的八皇子感到无限惆怅,再这样下去,矛盾会一日比一日大,难道真要闹到兄弟相残的地步吗?
  八皇子暗自叹息,无可奈何。
  这场辩论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太子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该如何应答,只好冷哼一声,拱手对太傅说:“学生无话可说。”
  太傅竟然松了一口气,声音跟吃了个知了一般尖锐沙哑,“坐下吧——”
  云澜舟这才心满意足的坐下,浅浅抿了口茶。
  简宁:“……”
  不是让你坐下啊殿下!
  太傅见状气得一哽,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心情,继续问其他皇子问题。
  在旁边近距离围观小崽绞杀太子的简宁早已目瞪口呆。
  这是天才啊。
  简宁下意识地喃喃赞叹道:“Intelligent,实在Intelligent。”
  就是这句话,让云澜舟一愣,手中的茶盏碎了一地,茶水四溅,他却根本顾不得,任由瓷片划破手指,似感觉不到疼般,缓缓转过了头来。
  平日冷静幽深的桃花眼,黑得漫无边际,却忽然涌动着几点暗淡的光辉,似夜空星辰,隐现于深邃的天际。
  三年了,思念深切,未敢明言,惟心中暗怀期望。
  他时常发白日梦,用曾经那人说过的话与自己对话。
  只有这回是真的,他听得很清楚。
  这是很久之前,那个人鼓励他的时候说的话,也是在学堂,他在众人的嘲笑中应答了太傅的问题。
  他听到了那个人的心声。
  虽然听不懂,但他素来过目不忘,那个灵魂与他说的每一句心声他都记得。
  这句话他也记得。
  应泰理简特。
  大约是说顺应泰然安定的道理,特别该化繁为简。
  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回忆过去,对这句话十分费解,后来他慢慢明白了,恍然大悟。
  那个人实在是才华卓绝,短短几个字,说尽了世间君臣之道,政律至理。
  云澜舟双手成拳,血红佛珠几乎崩断,他胸膛难以控制地起伏了一瞬,怔怔地看着简宁许久,仿佛看到了菩萨现身,莲花初绽的神迹。
  一时之间,小狗和这个人重合了。
  红尘万象皆化为虚幻,只余眼前这一刻真实。
  怪不得,怪不得他总觉得熟悉。怪不得他就算是认为这个人欺世盗名,也无法按平时的性子那般重罚。
  以前他能听到那个灵魂的心声,可现在为何……
  那个时候他听到小狗体内魂魄的心声是青年的声音,现在那魂魄似乎完全和十二岁的少年融合,声音也稚嫩清脆了许多。
  由是最初见到简宁时他武断了,听不到心声,又闻诗句是梦中仙人点播,他便只以为是那人的魂魄在四处游荡,偶遇简家三公子。
  可今日的那句赞叹,让云澜舟万分确定,这一定是那个人。只有他说过这样的话,只有他会用那种全身心关注自己的语气,只有他会诚心实意地为自己而高兴,一个素不相识的简三公子是不会如此的。
  这就是为何他当时骑马,只有简宁在旁边劝阻,就连关系最亲密的皇兄们都一意孤行地强迫他,而简宁却会关注他是否会害怕。
  后来他跟自己去了佛堂,不知为何眼眶发红。
  原来,原来有这么多端倪,他却没有及时发现。
  云澜舟谴责着自己,顾不得细细思忖,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着,冬日的阳光也暖和了起来,只要那个人回来,他看那个早该去死的太子都顺眼了几分。
  此时早该去死的太子打了个喷嚏。
  完全不知道云澜舟之前能听到自己心里话的简宁还在傻乐,寻思小崽越来越聪明了,以后起兵造反应当不在话下。
  “哐当”一声,简宁不知道云澜舟怎么了,忙弯腰去捡那打翻的茶盏,然而云澜舟却一把扶住了他的肩膀,简宁顺势抬头,两人四目忽地相对,不知怎么,他看到云澜舟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柔,虽极力掩饰,仍因那颤动的睫毛显露无遗。
  简宁被他欲语凝噎的样子吓一跳,忙递来茶水给他压惊,“殿下?是魇着了吗?”
  云澜舟手指微颤,似欲伸出触碰简宁,闻言又收回了。
  是啊,那人不可能不记得他,可当伴读这么久以来,并未和他相认。
  若是他此时点破,吓到他怎么办?云澜舟接过茶水,很反常的没有平时的慢条斯理,动作粗鲁地大灌了几口,用冷茶浇灭心中的炽热。
  简宁再一次讶异,原来精雕玉啄的小崽还有这么豪迈的一面。
  这堂课上得有些人愤然离场,有些人兴致高涨,前者是太子,后者是二皇子。
  不愧是以“太子摔跤我大笑”为人生信条的二殿下,一放堂就喜滋滋地过来要厚赏云澜舟。
  八皇子黑着脸,怒斥二皇子和云澜舟不顾大局。
  简宁看他们兄弟嬉戏十分欣慰,默默收拾东西准备回府。
  却不知为何,几乎不怎么说话的、一下课就钻进佛堂念经的云澜舟突然在下课后拉住了简宁的袖子。
  “留下用晚膳吧。”他语气艰涩,好像抓住什么宝贝了一样,抓着简宁的袖子不放手。
  八皇子趔趄了一下,他听错了?
  简宁跟着趔趄了一下,他出幻觉了?
  路过的二皇子学前面那两位的模样假装趔趄了一下,凑热闹道:“跳大神呢?”
  八皇子喜出望外,一把抓住了云澜舟的衣袖,“你说什么?”
  云澜舟嘴角竟然还噙着一缕不明显的笑,“八皇兄也一起吧。”
  他担心那个人不适应跟自己独处,毕竟此时那人还没主动和他相认,或许八皇兄来了,会更高兴一些。
  二皇子感到被忽略了,怒火中烧,斜眼一瞪,“你只有老八一个皇兄吗?”
  云澜舟顿了顿,道:“二皇兄想来也来吧。”
  二皇子怒火滔天:“你很勉强吗!”
  不爱听二皇子吊嗓子骂人的云澜舟拉着简宁先行一步。
  虽然不满弟弟的态度,但二皇子还是骂骂咧咧地跟了上去。
  景阳宫凉亭,亭中烧着暖炉,石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菜肴,内官和侍女们站在亭外,以便随时听后吩咐。
  “殿下,臣的碗都装不下了。”简宁看着碗里堆积如山的各种美食,哭笑不得。
  “那再加个碗。”云澜舟对侍女招了招手。
  不是这个意思啊殿下!简宁忙把他的手摁下去,“够了够了,臣够吃了,殿下也吃吧。”
  “小十一,我也要夹菜。”二皇子双手环抱,大有你不夹给我我就不吃的架势。
  “尝尝这个吧。”云澜舟继续帮简宁夹了一个糖醋排骨。
  被忽略的二皇子疑惑地问八皇子:“这可坏了,小十一脑子好了耳朵却聋了。”
  “吃你的饭吧。”八皇子正高兴呢,难得见小十一对旁人这么上心,顺手给二皇子夹了几筷子玉竹烧笋,“你爱吃的菜都有,小十一何时忘记过?”
  二皇子这才勉勉强强地动筷。
  八皇子也发现小十一对简三公子过分的好了,有些不满,对自己兄弟都没这么好,对个外人倒是突然转了性子,难不成那简三会下迷魂汤?
  又一次被扣上迷魂汤帽子的简宁正在埋头苦吃。
  等一顿饭用完,天色已暗,简宁准备回家,逐一向诸位皇子道着谢。
  云澜舟抿了一口清茶,气定神闲道:“不必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在皇宫暂留吧,与我探讨诗文。”
  简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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