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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越救越黑化(穿越重生)——湘江悍匪

时间:2024-10-13 19:54:24  作者:湘江悍匪
  “我去随行。”云澜舟道:“若是父皇不允许,我就易容成礼官身边的侍仪。”
  “荒唐。”八皇子不赞同,“这是两国和谈,不是玩闹,你若是暴露了身份,岂非丢了大齐颜面,一个堂堂皇子,竟然易容扮做侍仪接待使臣,说出去谁敢相信?”
  大齐的礼仪设置与前朝有些不同,大齐的侍仪往往是有宫中得体的内官和五品小官组成,一般也就十几人,按照异国来访的人数多少增减,处理的都是些杂事,比如宴饮安排,异国使臣的随从安置,乃至于马匹马车如何放置都会照顾周全,也会提前教导随行之人的一些宫中礼仪,便于让进宫拜见皇帝时不至于手忙脚乱。
  让一个金尊玉贵的皇子当侍仪,确实不大体面。
  “我必须去。”云澜舟低头摆弄着盘中的樱桃,用钳子把樱桃的核挑出来,蘸上白霜细糖,喂到简宁口中。
  简宁抿着嘴里那酸甜的汁水,不动神色地想了会儿,其实他也明白了云澜舟的心思,这些日子太子的手段频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简宁自己是一个刺客都打不过的,拒绝云澜舟之后,按照云澜舟的心思,估计得想出更离谱的法子跟在自己身后,便道:“若是易容不叫人发现,也许并无大碍,殿下是担心太子和方湛如上回春闱祭祀一般,要了我的命吧。”
  云澜舟一顿,一颗小樱桃滚落在桌,他不愿回忆起那日简宁被香炉炸开几丈远的情形,好似心里被捅了一个大洞,空落落的疼。
  八皇子和二皇子跟着想起了这件事,实在有些后怕,那太子手段狠毒,且不计后果,就算是把自己搭进去,也要先把敌人置于死地。
  况且他也搭不进去,毕竟夺嫡的皇子们就这几个,太子将他们除之而后快,皇帝能如何?还不是要让他继位,毕竟其他皇子更加不成体统,有个九皇子到今日都还读不完四书。
  “罢了。”二皇子想了想,神色正经几分,身子坐直了道:“我会让人好好监督一切迎使准备,若是有什么问题,提早查出便可,这回有了教训,那什么香炉等物,一应有危险的,我都亲自督查,你们二人放心。”
  八皇子也道:“我外祖的一个门生,乃帝察司副帝察令,我让他上奏父皇,叫帝察司和禁卫军一起在城门迎接燕赤使臣,防止太子在禁卫军那边动手脚。”
  先帝在时,帝察司权柄极大,重臣机构,专责监察皇权所及,审查天下政务。先帝去后,现在的皇上已经削弱了帝察司的权力,不过还是依仗着它审查百官,只是正帝察令是皇帝的亲侄儿,曾经战死的恪王之子——云谋。
  云谋从未出现在朝堂过,为人见首不见尾,武功极高,甚至连皇帝的暗卫都是他亲手训练的,年纪不过二十八,却深受皇帝信任。
  简宁没有与这人打过交道,但此人素来中立,从不参与党争,所以他要是能来迎接使臣,想必不会偏帮太子一方。
  做好了本次分工,简宁轻松了一些,不经意地靠在了云澜舟肩头,因着昨夜没睡好,实在有些乏了。
  这个动作在二皇子和八皇子眼里无甚奇怪,平日里两人也是打打闹闹的,只是云澜舟在简宁靠过来的瞬间,身子不自觉僵硬了一下。
  他脸上没什么变化,甚至这个小小的反应,连简宁也没察觉。
  反而是旁边的林雪衣,忽然瞧着他唇角微微紧绷,有些诧异。
  总觉得……十一殿下和简公子疏远了很多。
  难道两人吵架了?
 
 
第69章 
  二皇子闲不住,拉着八皇子去展示新武器,简宁一听也想去,他刚刚起身,云澜舟便冲了出去,从未见过他对那些枪械如此上心。
  简宁正疑惑,走了两步,却被坐在圈椅中的林雪衣拉住了。
  “简公子,我不便出去,你在这里陪陪我可好?”林雪衣模样极好,这样浅笑着,不带一丝平日的嘲讽阴阳,十分可亲。
  简宁愣了一瞬,点点头,给林雪衣斟了一盏茶。
  “……本不该我问的,只是咱们都是臣子,有些话,还是私下说比较方便。”林雪衣淡笑道。
  他可不愿意知道二皇子所有秘密的简公子因为和十一殿下吵架而投靠太子,最好就是私下问问发生了什么,若是能解决,尽快解决就好,以免后患。
  简宁更愣了,“林公子言下之意是?”
  “简公子和十一殿下……”林雪衣犹豫了片刻,瞥了眼窗外正在和二皇子抢东西的十一皇子,才低声道:“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我?”简宁也顺着他的目光瞥到了一身劲装、正在和二皇子比武的云澜舟,有些意外,实在是林公子的眼光太毒了,他和云澜舟近日确实有些不对劲,且这个不对劲从不现于人前。
  现在被林雪衣看出来,简宁只好尴尬一笑,怅然道:“人长大了,叛逆了,一直躲我。”
  林雪衣看过的话本没有一百也有一千,况且家里的姨娘众多,对情事开窍得早,一听这话哪能不明白,这多半是十一殿下单相思上了,没捅破窗户纸呢。
  他打量着简宁,没看出一丝不自在,换言之简公子不仅不知道,还根本没想过这样的事。
  林雪衣便旁敲侧击地说:“十一殿下有少年心事了。”
  “心事?”简宁想了想,蹙眉道:“他幼年心事我也知道啊,难道少年心事不能同我讲?”
  林雪衣被茶水呛了一下,擦擦嘴,看来简公子真是好大一块不可雕琢的木头啊。
  在这样的木头前,如何声势浩大的情爱都不过尔尔,激不起木头的一次青眼,不知要如何鬼哭神惊的热切,才能叫两人干柴烈火的坦诚相对呢,奈何林雪衣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后续,此时的他也与简宁说那几句话,也无非是隔靴搔痒,对牛弹琴。
  他不好多言,只笑笑道:“开窍了就好了。”
  “是啊。”简宁叹息着,望向那个在小院中飞来飞去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呢。”
  林雪衣没敢说,真正应该开窍的是简大人你自己啊。
  和谈的事情与简宁关系不大,可摊上这个主礼官的差事,任务可就不小了。
  便是当日要请的大臣品级,燕赤使团进城的吉祥日子,提前安排多少人在城外驿馆接待,禁卫军和帝察司的人员排列,以及城门口的龙亭规格,都要和礼部官员细细商谈的。
  简宁累得不轻,操劳了两日后,这日总算得闲,细则都吩咐下去了,他才能睡个好觉。
  云澜舟早早地吹灭了烛火,坐在床边轻轻拍着简宁的被子,因着简宁之前睡不好,彻夜难眠时,云澜舟便用此法哄他入睡。
  等到简宁呼吸平稳后,云澜舟才揉了揉胳臂,定定地看着简宁在烛光下的侧脸。
  许是四周安静了,呼吸声清楚地落入云澜舟耳中,他的耳朵有一些酥痒,忙抓了抓,抓出几道红痕。
  可抓挠过的地方,疼痛之后,竟然泛起了丝丝的痒意。
  他有了先验,早已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一位牛鬼蛇神,如此清心宁静的夜晚,旁人早早的睡去,他这个金尊玉贵的衣冠禽兽脱下了衣冠,只剩下禽兽了。
  哪怕隔着几步路的距离,他盯着简宁的眉眼、嘴唇,便忍不住又要气血上涌,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
  这些日子,为了不让自己走火入魔,他已想出一些应对之策。比如,如果一旦心火难消就去洗个凉水澡,然后看看书,写写字,这是自欺欺人的好法子,任你怎么问心有愧,只要凉了心里的火,又惹来一堆毫无意趣的酸书,什么非分之想都会烟消云散,便是再风流,亦能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可云澜舟是一位刚出世不久的衣冠禽兽,他禽兽得格外卓尔不群,此时洗了凉水澡、习了字还不够,他感到身下又有一些不对劲了,遂起身去外面的小院中打了一套拳,再度让侍女准备了凉水,缩进水中泡了一个时辰。
  回到寝殿后,他在床前驻留了片刻,始终没有掀开被子,咬咬牙转身走向了寝殿旁侧的书案。
  他要把精气都消耗掉才能够坦然地面对简宁。
  云澜舟随手从书柜中抽出一本书,这书的名字让他怔忡了几息。
  恍然想起,这是此前在护城河边,一位大娘硬塞给他的话本。
  此书的名字十分古怪,似乎讲述了一些江湖中的传闻,只是不知道武林盟主和寡妇有什么样的渊源。
  很快他就不疑惑了,只余下从未有过的震惊。
  这是何物,怎么如此……如此羞臊!
  云澜舟艰难地扫视着书中的小图画和丰富且令人目眩的字句,那些小字在昏暗的烛火下似乎变成了一个个的泥人儿,活蹦乱跳,最初的云澜舟看它们如看毒蛇猛兽,看久了吧,竟然看出几分心驰神往来……
  云澜舟只看浅浅了两页,恍惚中……仿佛看到了阿宁做出了书中的动作,他喉结滑动了一瞬,立刻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掐得他神色扭曲了片刻,才从方才的浑噩中清醒过来,他胡乱地将书塞进了平日嫌少打开的文竹小柜,决心再也不看哪怕半个字!
  这话本真是帮了倒忙,害得他又去泡了一个时辰的凉水澡,这来回三趟,他都快洗掉一层皮了。
  这厢,八皇子在自己宫里整理着上巳节买的民间小册。都是一些民间医书,山川游记,还有一册传记,瞧着十分新颖便也买了回来。
  旁边一个内侍帮忙收拾,自书案上拾起一本怪模怪样的书,疑道:“殿下,这本《仙师缘》是写简公子的吗?”
  “嗯。”八皇子将怀中的书一一摆在上层的书柜上,回身瞧了眼那书册,笑道:“简公子也是出息了,在民间颇受追捧,竟然有些给他写传记,我便买回来欣赏一二,若是写得好,便着人去多多宣扬,也叫他为国为民的名声更响亮一些。”
  内侍很有眼色地将书呈上,他明白自家主子得了新书总是忍不住日夜不分地看完,劝也无用,由着殿下去吧。
  八皇子接过那本小册,命人沏茶,万分惬意地坐在书案前,先是欣赏了一番册子的封面小画,十分精美。在心中暗道了一句不错,这才饶有兴趣地翻开了第一页。
  内侍在旁伺候八皇子读书习惯了,知晓八殿下读书不喜人打扰,早早地退了出去,可退了没几步,忽闻一阵茶盏碎裂声,
  内侍惊得腿肚子颤了颤,转身一瞧,自家殿下不知何时摔碎了茶盏,满地茶汤,碎瓷飞溅。
  若是伤了哪儿可就大事不好了,内侍忙去清扫,可见八皇子神色呆滞,仿佛中邪了一般。
  这可把内侍吓个半死,怎么了?主子要是中邪了他岂非摊上了天大的罪过,思及此,片刻也待不住了,急匆匆地冲出去请太医。
  八皇子出了很久的神,等到身前浸湿的茶水凉透,才缓缓低头,把反扣的小册子正了过来,瞳孔颤抖地继续看了下去。
  内侍很快回来,身后跟着一位太医,太医也被吓一跳,这八皇子别的都好,只是神色十分扭曲古怪,且不断拍打书案,口中斥道:“混账!混账!不像话!太不像话!”
  太医悄声问内侍,“八殿下最近可有什么不顺心的?”
  “没有啊。”内侍抠了抠脑袋,“真没有啊。”
  太医微微侧首,目光还是盯着八皇子,口中却对内侍道:“失心疯,怕是失心疯。”
  “什么?!”内侍吓得快晕了。
  翌日,景阳宫。
  八皇子眼下一片乌青,简宁问他发生了何事,他也不答话。
  二皇子笑他是半夜去做了老王八,八皇子竟然也没有反驳,只默默喝茶。
  简宁猜测或许是心情不佳,这时候还是让八皇子自己静一静吧,没多作打扰。
  云澜舟给简宁削好了早春的杏子,又粘上甜浆,倾身喂给简宁。
  这早已是心照不宣的默契,简宁理所应当地张嘴接了过来,咬得咔哧咔哧脆。
  不料八皇子盯着他们的目光忽然阴郁,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他想起书中所写眼前这二人颠鸾倒凤、云雨巫山的样子,惊得表情霎时古怪,随后逐渐扭曲,口中不断道:“哎呀!哎呀!”
  简宁实在莫名,嚼着杏子问:“八殿下是酸着牙了吗?”
  八皇子还是一脸焦急和纠结,眉头都拧成麻花了,好似看见了什么极其伤风败俗的事情,那份羞臊和震惊简直无法掩饰,抚掌道:“哎呀!哎呀你们……”
  云澜舟冷眼盯着他,“你哎呀什么?”
  八皇子张开嘴好几次,都欲言又止,这如何好说?!
  只好又“哎呀”一声作罢。
  云澜舟和简宁万分疑惑,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以为八皇子看书把自己看傻了。
  很快,便到了燕赤使臣进京的日子。
  这日卯时三刻,简宁收拾收拾起身,宫中一应侍女已经准备完毕,待简宁洗漱后就帮他换上迎接使臣的朝服。
  简宁的朝服尤为金贵,天蚕锦对襟内衫,华光内敛,外披寒纱影广袖长袍,云纹滚边,袖口处露出银色竹纹镶边,腰间束金带,光泽流转。
  垂于胸前的是羊脂双鱼福来镂空玉佩,镶银丝流苏,随风轻拂,更添几分飘逸之感。头戴飞云簪,脚踩天仙寿芝云靴,颈挂南海白珍珠念珠,颗颗圆润明亮,映衬得他风姿俊朗,不似凡尘中人。
  青芽瞧了一圈,笑道:“公子真是无双佳人,瞧把咱们殿下都看呆了。”
  简宁转过身,才见云澜舟已经换好了一身侍礼服制,素净朴实的暗红色长袍,倒叫他穿出了几分妖冶来。
  可惜易容后,看起来就是平平无奇的一个侍礼了,只是身姿依旧挺拔。
  “殿下走路记得佝偻些。”简宁叮嘱道。
  “我明白。”云澜舟点点头,说话变了声音,更为沙哑。
  听起来像气虚,简宁没忍住笑了,“走吧,今日迟到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天色将明,禁卫军与帝察司六十二位巡察使战在正对皇城正门的华安街两侧,整整齐齐,身着官服,未解佩刀。此次并非藩王朝贡,而是敌国使臣前来和谈,佩刀不仅是对来使的无声威胁,以防意外,也暗示着大齐的气势。
  街道两旁,最靠近城门的地方,还站着一众手执大齐旗帜的士兵,威风凛凛。六十名乐师在侍礼的安排下,分立两侧,手中各执乐器,伺候城门开启的那一刻。其余百姓来看热闹的,都战在了禁卫军和官员之后,不能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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