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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靠玄学在娱乐圈爆红(玄幻灵异)——渊虚

时间:2024-10-13 20:02:48  作者:渊虚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鬼气是真的消散了。
  邢霜栈的力量都被削弱了快一半,鬼气肯定是被提取出来了。
  与其说是消散,还不如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半路截胡比较可信。
  邢霜栈:“那群老东西坚信他们的猜测没错,翻来覆去地审查每一个参与者。包括邶深。”
  邶深被用了无数种方法检查身体,最终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邶家的传人们见状,就三番五次上门威胁,长老会只能捏着鼻子给邶深补偿。
  可玄协砸了不少资源下去,邶深的资质没有一点提升,邶家门徒见状,也就正大光明地将赔偿全部昧下。
  邢霜栈冷漠的目光扫过邶深,无视邶深气得发抖的背影,语气愈发嘲讽。
  “这世上从来不缺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的人,那些老东西就更是如此。他们可以反复骚.扰别人,却不允许其他人一次又一次对他们伸手。”
  邶家那些徒子徒孙一次次索要好处,最终激怒了那群老东西。
  他们和邶家门徒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双方手段尽出,邶家甚至放出了一直藏于暗室中的一尊不化骨,最终两败俱伤。
  长老会大多数人油尽灯枯,玄协因此大换血,邶家也彻底没落,就只剩下邶深和另一个年轻人。
  在这种情况下,邶深迟迟没有展现出太强的实力,压根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一是因为他年幼魂魄轻,伤到了根本;
  二是长老会的举动无意中砸实了他天赋不行的说法;
  三是邶家门徒几乎全部死亡,没有人教导,他进步慢简直再正常不过。
  池轻舟了然。
  “但其实,他的天赋也没有差到传闻中的地步。他是被鬼气拖累了,找不到合适的修炼路子,还影响了身体发育。”
  终于念完咒语的邶深猛地回身,爆怒道:“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我的天赋千年难遇!”
  “这一切不过是我为了隐藏身上的鬼气,故意制造的假象罢了!”
  “你这样愚蠢的人,怎么会懂我的运筹帷幄!”
  池轻舟被吼得眨了眨眼,过了几秒,才恍然地用右拳锤了下左手手心。
  “哦,原来这就是盛一杭所说的嫉妒。”
  他盯着邶深怒火重重的眼睛,好奇道,“你刚才使用的那个术法,将我从祭坛上转移出来的,应该就是以嫉妒作为牵引吧。”
  邶深面皮抖了抖,眼珠轻颤。
  池轻舟颔首:“看来是了。那么更早一点儿,祭坛突然启动,也是你引动了阵法。这个阵法,也是以嫉妒为引子的吧?难怪你一定要偷走盛一杭,嫉妒,应当是他起尸之后天然掌控的能力。”
  “闭嘴!你闭嘴!”邶深再也忍不住,厉声高喝,“盛一杭,你还不动手!”
  苗女摇摇头,嗤笑道:“你在找那个活僵吗?他早就跑掉了哦。”
  邶深皱了皱眉:“胡说八道!”
  他掐了个法诀,表情陡变。
  盛一杭真的不见了。
  池轻舟歪了下头,看着邶深:“你刚才念的咒,似乎是想把从我身上剥离的诅咒牵引到你自己身上?”
  他思索着,缓慢地问,“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能维持现在的状态,好好活着,是因为我身上存在诅咒吧?这种事情,是个正常人都该知道不可能的吧。”
  邶深神色一僵:“你说什么?”
  池轻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将自己刚才的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邶深嘴唇颤了颤,目光有些涣散:“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池轻舟觉得邶深真的好莫名其妙,难道是脑子不好?
  但他是个善良的人,邶深这么在意,他当然会满足邶深的要求。
  于是善良的池轻舟又重复了一遍他之前的话。
  “不可能,你故意胡说的。”
  邶深浑身颤抖,语气却诡异地冷静下来。
  “我亲眼见到的,你和你一个朋友商量,为了不让鬼气继续割裂你的灵魂,你要引导你母亲对你下诅咒。”
  他一开始也不信这种离谱的做法,但在听到池轻舟那些话的第五天,他发现池轻舟身上真的多了一道诅咒,而且是以血缘为引的诅咒。
  池轻舟原本不是很稳定的灵魂,竟在那之后真的稳定下来。
  这是他亲眼所见,怎么会是假的呢?
  怎么会呢?
  池轻舟听懂了邶深的意思,有些惊奇地看着邶深。
  原来让邶深误会他妈妈是个巫的人,就是他自己啊。
  好像也不是太意外。
  是三年前的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但邶深居然就这么信了?
  池轻舟顿了顿,表情里带了几分“这个人脑子好像真的不好使”的苦恼。
  他好心地对邶深澄清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我说那些话只是气话?又或者,我当时也是误会了呢?”
  邶深陷入呆滞。
  不可能。
  三年前的池轻舟明明就是在身上有了诅咒之后,灵魂才稳定起来的。
  他当年能闯进镜暝山大墓,带出邢肃,不也是因为灵魂稳定,实力飞速提升导致的吗?
  什么诅咒不能稳定灵魂,他不信。
  他研究了三年,确定这就是以.毒.攻.毒的效果!
  池轻舟是骗他的!
  骗他的!
  邶深不断告诉自己他是对的,池轻舟在说谎,可自他念咒结束后毫无动静的那团诅咒,却仿佛正在印证池轻舟的说法。
  如果他的结论真的是对的,那诅咒为什么没有直接流到他身上?
  所以三年来他的全部努力,其实都只是池轻舟的一句戏言?
  邶深紧握双拳,站在月光汇聚之处,苍白的面孔上满是狼狈。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耍我吗?!”
  池轻舟迷惑地看着他:“我没有那么无聊的。”
  见邶深怒目而视,似乎一点儿都不信,他有些烦恼地抓了抓头发,诚恳地解释说,“我那么做,应该只是希望你在三年后能帮我剥离诅咒吧。”
  祭祀也是很累的呀。
  而且利用祭坛去剥离诅咒,肯定要耗损很多法力。
  以邢霜栈的性格,他要是知道这种方法能行,肯定不会让自己动手,而是亲自上。
  但邢霜栈也受伤了呀。
  让邢霜栈耗费力量去启动祭坛,对邢霜栈的伤势也没有好处。
  所以邶深愿意帮忙真是太好了。
  池轻舟想到这里,发自内心地感激道:“邶深,谢谢你。虽然你以前偷了邢霜栈的鬼气,但你真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等会他帮邢霜栈回收鬼气,一定会保住邶深的性命的。
  “……你!!”邶深差点儿被这句真心实意的感谢气吐血。
  他恼火地望向池轻舟,在看到池轻舟眼神的那一刻,下意识顿住动作。
  电光石火间,他读懂了池轻舟的意思。
  池轻舟要回收他身上的鬼气。
  邶深脸色大变,惊慌地向后退了一步,再也顾不上更多,手中一掐法诀,就要像上次一样原地遁走。
  池轻舟瞪圆了眼睛:“哎,你别走!我还有很多问题没问!”
  他一把抓住邢霜栈的手,邢霜栈心领神会,抱起他一个跨步就掠到邶深面前。
  邶深毫不犹豫发动保命的术法,不等他骨肉溶解,四棵巨大的榕树忽然晃动起来。
  无数气生根向他扑去,霎时将他捆在正中央,动弹不得。
  邶深又惊又怒,抬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池轻舟,一狠心,咬破舌尖,往右臂吐出一口腐败的血液。
  下一秒,他手臂上的阵法被激活。
  池轻舟心头一凛,只来得及一手抓住他,一手抓住邢霜栈,整个视野就被无数怪异的色彩充斥。
  那些色彩饱和度极高,犹如斑驳的万花筒,令人目眩神迷。
  池轻舟不禁有些眩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昏沉中回过神来,后背就靠上一片结实的胸膛。
  池轻舟下意识回头,目光在邢霜栈脸上停了一瞬,就被他身后的墓室吸引了注意力。
  他不太确定地轻声问:“这里好眼熟,是……哪一座墓?”
 
 
第64章 镜暝雪峰(27)
  池轻舟触目所及,是个至少有5米高的巨大空间。
  整个空间幽深阴暗,只有石壁、石顶上镶嵌着大量夜明珠。
  这些夜明珠规律地排成方阵,每一颗直径只有2到3公分,散发着浅浅的白色荧光。
  空间两侧各有一个甬道,墙壁上绘满了壁画,远远看去,只能隐约分辨出是个封侯拜相的故事。
  在两条甬道的尽头,分别摆放着一架大型编钟。
  有风顺着甬道吹过,带来新鲜的空气。
  然而甬道结构较为复杂,身处其中,很难确认甬道通向什么地方。
  池轻舟从邢霜栈怀里退出来,低下头,望着汉白玉制成的地砖,眼神有些迷茫。
  这上面雕刻的好像是某种特殊的水波纹,他有些眼熟,一下却没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柔和的力量在墓室中振荡着,池轻舟再次看向邢霜栈:“肃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总觉得自己来过。”
  邢霜栈定定看了池轻舟一会儿,向一侧撇开目光。
  “你不记得了?这里是镜暝山大墓外围。”
  池轻舟怔了怔。
  镜暝山大墓外层?
  这个答案是那么平常,那么顺理成章,他不意外,也不该意外。
  但偏偏,他花了些时间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答案难道不该是顺理成章的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池轻舟陡然察觉到不对。
  游荡在墓室中的力量忽然变得凶悍起来,整个墓室都对他产生了一股堪称恐怖的排斥力!
  池轻舟被撕裂的灵魂不由自主泛起细密的疼痛,但当他仔细去感觉时,又发现自己的灵魂并没有出问题。
  那种痛,更像是某种他曾经历过的幻觉。
  “所以我的灵魂,是在这里撕裂的吗?”池轻舟带着几分不解,低声问。
  邢霜栈目光转回他的脸上,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的笑起来。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没有三年前的记忆。”
  他语气很平静,但池轻舟还是听出了不满。
  池轻舟抿了抿唇,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肃哥。”
  邢霜栈不为所动:“不敢当。”
  池轻舟故意露出个有点可怜的表情,又扯了扯他的袖子,眼巴巴盯着他。
  邢霜栈还是八风不动:“看不懂你想做什么。”
  池轻舟哼了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邢霜栈的脖颈,头在他肩膀上胡乱蹭了蹭。
  “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邢霜栈唇角的弧度扬了扬,又飞快放下,不咸不淡道:“我哪敢管你的计划?我们轻舟才是一家之主。”
  “……嗯?”
  池轻舟有点儿迷惑地抬起头,不明白邢霜栈为什么要这么说。
  邢霜栈心平气和地扬着唇角,五指落在他脑后的碎发上,指尖温度滚烫。
  池轻舟顿了顿,不高兴地皱了下鼻子,偏过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那个位置,正好和他早上咬的牙印在同个地方。
  邢霜栈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捏住池轻舟的下巴,笑骂道:“你这小坏蛋,不让人担心你就算了,和谁学的,还咬人?”
  池轻舟松开口,眨巴眨巴眼,朦胧的桃花眼带着几分乖巧和天真。
  “但我又不咬别人。肃哥,你不是别人呀。”
  邢霜栈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盯着池轻舟无辜的眼神看了会儿,一低头,轻轻在他鼻尖咬了一口。
  突然贴近的温度让池轻舟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呆呆注视邢霜栈似笑非笑的面孔几秒,才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向后一缩。
  好奇怪的感觉啊。
  也不是疼。
  就是很奇怪。
  像是被低温的火焰燎了下,热度一下从鼻尖传到了整张脸。
  有什么界限被跨过了,突然就变得不自在。
  池轻舟用手指蹭了蹭鼻尖,横了邢霜栈一眼。
  邢霜栈依然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眉眼间却莫名染上几分满意。
  池轻舟忍不住道:“肃哥,你好坏。”
  邢霜栈眼睛都没眨一下:“说实话就是坏吗?”
  池轻舟都不想哼他了,抱着他的脖颈,靠在他肩头,缓缓平复呼吸。
  灵魂上的幻痛不算难忍,但大墓中排斥的力量需要他时刻进行抵抗,这加重了他的不适。
  邢霜栈顿了顿,手掌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先一步摔进镜暝山大墓外围的邶深终于从头晕目眩中回过神来,好容易从附近耳室一处储水的凹槽里爬出,打眼就瞧见正靠在一起的两人。
  他眼中忍不住染上几分恼火,咬了咬牙,趁两人没注意到他,转头就向墓室后方的阵法冲去。
  邢霜栈撩起眼皮瞧了他一眼,并未阻拦。
  邶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阵法边上,脸上禁不住染上狂喜。
  这是一个由三四个基础阵法勾连而成的大阵,因为复杂的变阵,邶深已经无法分辨它的具体用途。
  但根据这几年的研究,他很确定,这个阵法能够调动镜暝山大墓的力量!
  他之所以将自己的保命手段与镜暝山大墓挂钩,为的就是这个阵法。
  只要有这个阵法在,他就能借用镜暝山大墓的力量,哪怕是邢霜栈这个真正的墓主人回来,他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邶深飞快打出一连串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池轻舟抬眼看向他,有些不解地问:“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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