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沈轻云用力地拍了拍门,听上去十分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沈轻云是什么来巡查的公职人员呢。
开门的,是一个黑衣保镖。
那保镖跟秦家的保镖比起来要差得远了。
首先,个人素质方面,就已经差了半截——
“小妞,咱们王总有佳人在侧了,不需要自荐枕……”
“砰!”
沈轻云懒得跟这保镖废话,经由系统加强力量后的拳头一拳呼到了保镖脸上,那保镖直接飞出了三米远。
沈轻云随意地甩了甩手,踩着高跟鞋带上了门。
【宿主,您,您这么猛啊?!】系统结结巴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沈轻云。
“早点做完任务,早点下班,早点回去给老婆暖被窝。”沈轻云画着明艳的妆容,脸上的笑容却潇洒至极。
沈轻云像是来过这里无数次似的,目光凛然,走路带风,直接走进了大平层的主卧。
“砰!”
沈轻云一抬脚,裙摆飞扬,高跟鞋刺穿了厚重地门。
“咚!”
门瑟瑟发抖,忽然倒地。
保镖:……
这tm的,是女……哦不,是人类吗!!
房间内,扑在瘦弱少年身上的男人一脸懵逼地回过头,他本来在兴致上的,被沈轻云这样突然袭击,直接就软了。
而那瘦弱少年,便是苏少音。
苏少音眼睁睁看着男人软了下去,脸上的神情变得狰狞了起来——
秦斯年被沈轻云撅了,陆晓和陈东内部消化了,这个又不行?他就想找个靠山?怎么就这么惨啊!
“美人,怎么这么暴……”
攻五尚未把话说完,就被沈轻云一酒瓶给敲晕了。
“你……你想干什么……”苏少音慌张后退,跌坐在地上,“你想要什么?钱吗?地位?还是身体?我,我都有……”
沈轻云冷笑了一下。
“你开什么玩笑。”沈轻云蹲了下来,“这是你的身体吗?是你的钱吗?是你的地位吗?”
苏少音闻言,身躯猛地一震。
“你……沈轻云?”苏少音难以相信眼前的亮丽女子,竟然是沈轻云——
而且……这条裙子……他不是让王家跟陈东毁约吗?怎么……
苏少音定了定心神,他试图想让自己看上去有着沈轻云那样的气势。
“沈轻云,你有种就杀了我,斩草不除根,你和秦斯年都可要小心了。”苏少音试图激怒沈轻云——
他知道,他苏少音是主角,沈轻云心里肯定还是爱慕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和秦斯年搅和上了,但是,心中肯定还是有恻隐之心。
“斩草除根?”沈轻云仿佛听到了这时间最好笑的笑话,“这草,这根,这身体,金钱,甚至于爱,都是你的吗?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把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曝光出来?你以为我为什么还留你?我至少知道什么叫做冤有头债有主,什么叫做不伤及无辜。”
苏少音瞳孔皱缩,恍若五雷轰顶。
沈轻云说罢,手上出现了一张符纸。
这是他在古书上找到的方法。
方法好是好,只不过等回去了,可要苦了斯年了——
这化元符的驱动力便是男子的精力。
沈轻云耗费了精力,也只能从斯年身上榨取些了。
想到秦斯年,沈轻云难以避免地笑了笑。
很幸福,但是在苏少音眼中却满是嘲讽。
耳边是苏少音的怒骂,沈轻云却没有想再浪费时间的意思了。
沈轻云像抓小鸡仔似的逮住了苏少音,然后把符纸贴了上去。
白光瞬间照亮整个天地,路人频频侧目,等到他们想再要看清楚的时候,那白光已然消失不见。
【宿主,原主已经回来了。】系统在沈轻云脑海中说道。
结束了吗……
沈轻云的步履有些虚浮——
他需要补充些能量。
“沈哥!”身后,是苏少音软软的声音。
原主并没有什么错,所以沈轻云转过了头,他歪了歪脑袋,示意原主说话。
原主小跑着来到沈轻云面前,他喘着气,递给了沈轻云一个虎狼之物:“沈哥,你和秦哥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
*
“哒”
“哒”
“哒”
沈轻云尽力平衡着身体,秦斯年刚一开门,沈轻云就倒在了秦斯年怀里。
“秦总~~”就算已经累得眼皮子都要阖上了,沈轻云说话的腔调里还能带上两个波浪线,“我要吃秦总。”
说罢,沈轻云像是炫耀似的道:“刚刚去做任务的时候,顺手捎回来了这个~”
沈轻云像是甩双节棍一样甩着正在震动的虎狼之物。
然而,秦斯年脸色铁青。
沈轻云疑惑地看了秦斯年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沈轻云的余光瞥到了沙发上坐着的贵妇人。
那人虽然没有浑身珠光宝气,但是仅仅看那素色旗袍的材质,就知道来人身价不菲。
是和秦斯年相似的眉毛,和秦斯年相似的薄唇……
看起来冷冷冰冰的,冷静自持,跟秦斯年那风流又残暴的父亲有所不同。
沈轻云的心一个“咯噔”。
“斯年,这是咱们妹妹?”沈轻云还不愿意面对事实。
秦斯年干咳了两声,目光躲闪,他把沈轻云不规矩的调皮双手给捉住了拿出来,尴尬地说道:
“轻云,这是我母亲。”
沈轻云石化在原地。
与此同时,虎狼之物丝毫没察觉到三人的尴尬,“嗡嗡”作响。
第117章 chapter117爱情的模样
“咳……咳……”作为绝世大好攻的沈轻云在这时候怎么能退缩?他咳嗽了几声, 捂住了那不断作响的虎狼之物。
该死啊,这怎么关啊!
沈轻云只恨自己走得太急了,连说明书都丢了。
“这, 这是按摩用的, 我这不是看斯年肩颈劳累,就找了个按摩仪过来。”沈轻云说着就把这虎狼之物像围脖一样围在秦斯年的脖子上。
秦斯年:……
系统:【宿主, 您这胡说八道的本领也太牛了些吧……】
秦斯年感受着脖子周遭的震动, 太阳穴“扑扑”地跳动——
要是沈轻云真的想帮他放松肩颈,肯定就亲自上手了, 哪里还会用什么按摩神器?
秦斯年不用想都知道这虎狼之物的用处肯定不正经。
一想到应该用在那处的东西,现在明晃晃地挂在脖子上……
秦斯年真难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
但是, 秦斯年总不能戳穿沈轻云,硬要说这东西不是按摩用具而是虎狼之物吧?
于是,秦斯年就帮着沈轻云撒谎道:“我知道,你也挺用心了,我只不过前些天提了一嘴脖颈疼,你就……”
秦斯年撒谎起来不像沈轻云那般自如:“你就这么贴心地把这东西拿过来了……”
“呵,这东西长得倒是别致。我也是第一次见这般样子的疗养仪器。”秦斯年的母亲出声道, 那冷笑跟秦斯年如出一辙,“斯年,你不介绍介绍吗?”
秦母的意思是这件事就此翻篇了。
秦斯年瞪了沈轻云一眼, 沈轻云接上了暗号, 麻溜地就把还在震动的虎狼之物从秦斯年脖子上拿了下来。
沈轻云踩着高跟鞋也恍若如履平地,三两下就把虎狼之物给扔飞了——
走你!
眼看着虎狼之物被丢进了浴室,沈轻云又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回来了, 贴在秦斯年的身边,一副听话的模样——
沈轻云知道秦斯年要面子, 尤其在自己阔别多年的生母面前,肯定更是要脸面。
作为大好攻要能缩能伸,身体上不仅如此,而在照顾秦斯年面子上更要如此。
所以,沈轻云就故意表现得气势弱些,为自己老婆争足面子。
“母亲,这是沈轻云,我的……”秦斯年顿了顿,在纠结是该说“老公”还是说“妻子”。
虽然看上去貌似就算秦斯年说“妻子”,沈轻云现在也不会计较,但是秦斯年就怕她一跟母亲说沈轻云是“妻子”,到时候沈轻云表演欲上来……
火力全开的沈轻云……
秦斯年右眼皮跳了跳。
秦斯年不能确保自己接得住。
“我的伴侣。”秦斯年斟酌了一番用词,最后说道,怕沈轻云不满意,秦斯年又加了一句,“一生的伴侣。”
没听到想象中的“妻子”,丧失了表演机会,沈轻云略微不满,手溜到秦斯年身后揪了秦斯年一把。
“轻云,这是我生母。”秦斯年顺势把手搭在沈轻云的肩膀上,也重重地扭了沈轻云一把作为回礼。
“你就是斯年嘴里经常提到的那个大学同学吧。”秦母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她上下打量着沈轻云,从高跟鞋开始,到张狂的纹身,最后目光落在沈轻云的喉结上。
男人。
男扮女装的男人。
成何体统。
秦母的眼中多了些寒意,看得出来,她对沈轻云这般样子的“儿媳”有些不满。
秦母知道秦斯年表面上表现得合乎礼法,对母亲都毕恭毕敬,但实际上是个犟种,只要认定了人,就不会轻易放手。
可瞧着沈轻云这幅不正经的模样,谁知道是不是瞧着秦家的基业,秦母只觉得心里不舒坦,她对沈轻云道:“我还好奇是谁能比得上陈家那丫头呢,原来,是这么个抛头露面的。”
秦母话音刚落,秦斯年握紧了拳头,他的声音愈发冷硬:“如果,您是想说这些,那就请回吧……何必……”
“姐姐。”沈轻云听了秦母的话却没有恼,“我虽是抛头露面的,但是总归斯年不嫌弃。”
“等你年老色衰,你看他嫌不嫌弃。”秦母冷哼了一声,“小时候,还是个崽的时候,就只挑帅气的衣裳穿,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呀,斯黏还是个崽的时候就爱帅气了呀。”沈轻云捏了捏秦斯年的脸颊,他知道秦母左右看不惯他,所以就开始摆烂了,明目张胆地跟秦斯年亲近——
刚刚把冒牌苏少音的魂逐出去,沈轻云虚得很,急需要跟秦斯年贴贴摸摸。
“你倒是看得开。”秦母移开眼,她眼看着自家儿子就这么甘愿被一届戏子玩弄,就觉得实在入不了眼。
情爱算什么?秦斯年真是糊涂至极!如若跟陈家那丫头联姻,那不成器的二少和那个小三儿才能被死死地按在地底下。
“母亲。我叫您一声母亲。”秦斯年板着脸说道,他拿出了在外人面前的气势。
秦母恍惚间一怔,她忽然意识到秦斯年从小都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孩子,而且护短得很。
从前,那短是她,只不过,自从她把秦斯年一个人留在这里后,眼前这男扮女装的男人,似乎才是秦斯年真正的内人了……
在秦母恍惚的片刻,秦斯年已经继续说道:“您不请自来,也应当知道我把轻云带过来见您,是通知,而不是在征求同意。”
“您今晚就住这儿吧,早些休息。”秦斯年抓起了沈轻云的手。
紧紧的,沈轻云能感觉得到。
“我们回家。”秦斯年看向沈轻云,是在跟沈轻云说,又在跟秦母说。
秦斯年说得那么坚定,说起“家”这个词的时候眼中本来冷冽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一看就是浸泡在快要满溢的爱意之中……
秦母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但秦母毕竟是富贵人家出来的,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你们家?”秦母冷笑了一下,她看向沈轻云讥讽道,“都已经入住秦宅了?你倒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何谈飞上枝头?”秦斯年冷笑着道,“他本就在我心上的枝头。”
这句话实在霸气,就连沈轻云都愣了好久才缓过来。
秦母还想再说话,却不想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永生难忘——
刚刚还作小鸟依人态的沈轻云,扣住了秦斯年的手腕,紧得勒出了红色的痕迹。沈轻云将秦斯年代入怀中,他撬开秦斯年的唇。
沈轻云没有压抑。
那吻包含着欲望和念想,几乎将秦斯年生吞活剥了去,完全是由着沈轻云的本心。
沈轻云终于与秦斯年的唇瓣分离,带出莹莹水线,他不再像平时那样只是温和礼貌地笑着,眼里包含笑意,而是眼中带着只有历经大风大浪的上位者才能拥有的冷意。
“您放心。”沈轻云瞥了秦母一眼,“就算斯黏想要撇开我,我也会缠上去。我擅长的事情不多,缠人便是一件。”
“斯黏……永远是我的……”
沈轻云说罢低低地笑了,那略微变态的声音,哪像是只是图秦斯年的地位,分明,是图秦斯年一整个人……
秦母暗暗吃了一惊——
除去秦家的家产,竟然还真有人愿意爱着秦斯年吗?
沈轻云的虎狼模样只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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