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紧致柔软,他之前想到过很多次,现在终于上手了。
和唐放记忆中一样触感,劲瘦的腰肢毫无赘肉。
“好身材。”唐放心中赞叹。
之前看得那片儿的男主人公算什么东西,能和周勃比吗?
唐放的手忍不住向上走。
周勃快要崩不住了,唐放的手在他腹部摸|来摸|去半天,完了,竟然还有往上的趋势?
真当他是女人吗?
想吃奶找你|妈去!
“唐放!我再说一次,把你的腿和手拿开。”周勃声音冷得掉渣,抑制不住的怒火从牙缝间丝丝显露。
唐放的手一顿,知道这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赶紧撤回手和脚,“闹着玩,别生气!”
周勃半天没回话。
唐放平躺着心中不得劲,他的手上还停留着刚才的触感,他也不知道咋的,抱着人就觉着大脑发热。
脑子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上手了。
不过他不后悔,唐放了解自己,一直记着的,早晚得上手。
唐放拉灯,昏黄的灯光再度盈满房间,他朝周勃那儿看过去,目光紧紧盯着他。
舔舔嘴唇,唐放放平呼吸道:“……生气了?”
周勃的声音良久后恢复平静无波:“……早点睡。”
“……不是,不就是摸|摸你腹肌吗?有这么生气?”
周勃目前不想和他说话,他觉得自己得冷静一下,不然迟早会被唐放给气死,为此,他选择冷处理。
有句话说得很对,现在很晚了,先睡觉。
不然就是折磨自己!
唐放觉着周勃一定是气狠了,不然不会连句话都不说。
自己确实是过分了,天气热,还整天到晚想抱着人,今晚上尤其过分。
想了想,唐放凑过去,他放软声音,头伸过去看他,一张脸本就好看,近距离看也是美颜暴击。
当然,周勃长得也好看,特别是冷着脸,有股子和平常不一样的气质,冷淡疏离,特想让他热起来。
看看这人热起来会是什么样儿。
唐放喉结上下移动,不自觉声音又软了软,“有真的生气吗?”
“不就是摸了两下,来,我让你摸回来!”
唐放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凑,掀开,狠狠在自己身上蹭了两把。
周勃都要服气了,他刚坐起身,手被唐放一带,脸直接砸到他的胸口上。
温热的呼吸集中在胸口,腹部是周勃灼热的手掌,唐放浑身僵住。
周勃坐直身体,他揉揉鼻子,睁开眼,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尼|玛都能有反|应??
给眼前看到的东西气得脸从黑转绿,再从绿转红。
艹,唐放是狗吗?这是发忄青期到了??
唐放控制不住自己,不过,他很镇定。
“……我能解释。”
周勃看向他,牙缝中挤出话:“那你解释。”
唐放:“……”
第36章
“这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就和你早上起来,晨孛力一样!”唐放镇定道,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最后反问:“难道你没有过吗?”
“我不信。”
周勃当然有过, 正常男人应该都有过, 只是, 这和你啥时候有肯定是有区别的。
他不是傻子。
不过被他这一打岔, 周勃的怒气消了不少, 他还是冷笑,“怎么,就你被别人摸两下撞两下就有了?”
“……”
唐放瞅着周勃那冷眉冷眼, 他舌忝舌忝唇, 又觉得有点儿委屈,他哪天晚上不是老老实实睡觉, 就今天,你一醒过来就闹这出。
这还不是你给害的, 你个罪魁祸首。
周勃见他不说话, 也不想和他老说这些, 两个大老爷们,整天扯这些, 有完没完。
“你这样, 你先把自个儿解决好,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说完, 周勃扔给他两张纸, “赶紧的。”
唐放:“……”
他能怎么办,只能接受呗。
也幸好, 周勃晚上还没睡着,不然他能爆炸。
背后是唐放,这人根本没把他当外人,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不知怎么的,周勃忽然想起白天摘苞米时看到的画面,明明都是男人,他的心中却升起些许燥热,或许是被这人儿给传染了。
努力让自己不去联想,周勃憋着声儿等他结束。
半个小时后。
身后的声音不见舒|缓,周勃憋不住了,“不是,你还没好?”
唐放也想问,怎么还没好,但总是差点感觉,就那一点,让他上不来下不去。
想了想,唐放头伸到周勃身旁,语气中带着蛊惑,一双丹凤眼闪烁着奇异的光:“你不想试试?”
“?”
“我听说,两个人互搞很霜的……”
周勃一时语塞,他转过头,看着唐放近在咫尺的脸,“你从哪儿听说的?”
“你别管我从哪儿听说的,”唐放嘴角上扬,心里痒痒的,“试试呗,你又不吃亏,完了我们俩都霜。”
“霜的只有你。”周勃忍不住喷他一句。
唐放眉眼一挑,“你别乱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只有我霜?”
说着,唐放就要动手。
这给周勃吓得一个激灵儿,他手扯过一旁的被子,这被子很薄,通常放在床上都是用来做摆设,这时候有了用处。
主要他都不过唐放,这人力气贼大!
周勃也不嫌热,把被子严严实实裹在身上,露出个脑袋在外,反正就是不留给唐放一点儿缝隙,这人精得很,不得不防。
唐放给他这突如其来的一裹逗得直乐。
那被子裹着,风扇风都吹不进去。
“不是,你真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跟防狼似的。”唐放脚尖踢踢裹成个圆筒的周勃,柔软的被子凹陷进去。
周勃冲他露|出个虚伪的笑,意有所指:“有的人,比狼都不如,还冲自家兄弟扌鲁管,不害臊。”
唐放:“……”
“啧,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没办法了。”唐放说着,拉好裤子,翻身一跨,直接跨坐在周勃身上,伸|出手就要去找被子的缝隙。
俩人,一个钻缝隙掀被子,一个死死裹着被子不让得逞。
闹来闹去,那呼呼转动的风扇咔嚓咔嚓好似拉着嗓子嘲笑俩人似的。
周勃热得额头鼻尖儿冒汗,但看着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出破绽的唐放,心里竟然有那么点儿霜,这家伙,我就不信你能给这被子撕开。
这被子被俩人拉扯,也是皱巴巴的,有苦说不出。
唐放很是纳闷,“……你不热?”
唐放都看到周勃额前的头发湿了一半了,他伸手朝周勃脑袋摸过去。
周勃手裹在被子里呢,抽不出来,只能歪着头躲。
但没用!
唐放手一捞,周勃那头就跟落到了渔网里的鱼,怎么挣扎那都是在渔网里。
好家伙,唐放手摸出来一把汗。
“......你是这水做的吧。”
唐放的手烫的吓人,周勃此刻是又热又难受,咋想的,刚才脑子一抽给裹上被子了,现在属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周勃皱着眉,不忘回嘴:“你tm是狗屎做的。”
“你见过这么帅的狗屎?”唐放立刻反问,那眼睛眯着,就像在说,你在说什么屁话
“都是狗屎了,还分什么帅不帅,怎么,屎还分香不香臭不臭的?”周勃嘲讽拉满,他就是看不惯唐放那样儿。
唐放眯着眼,半响儿没说话。
两人对视着,那眼神儿,透露出一股子倔强。
眼见周勃的汗水哗啦啦的流。
最终,唐放首先败下阵来,他长叹一口气,收腿,脑袋枕在手臂上,侧躺在床上,不说话了。
你说说,这人儿咋这么倔呢?
那汗水跟不要钱似的淌下来,都热成那样儿了,一句让软话都不肯说。
想到这儿,唐放也不知道咋的,心头有些憋屈,有点酸,又有点好笑的同时带点儿说不出的烦躁。
恰好,一只蚊子嗡嗡嗡的飞过来,还没着陆,就被一只迁怒的无情铁手碾压,最终变为一抹细长的蚊子血。
唐放面无表情的收回手,他长这么大,什么人没见过,只要他招招手,想爬到他床上来女人多得是,还用得着你周勃?
身为兄弟,互帮互助不是人之常情吗!
有这么嫌弃人的吗?
越想,唐放心头越是烦躁,还有点儿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
周勃这时候听唐放长时间没说话,也有点儿察觉出不对儿了,他用手戳戳唐放后背。
对方没反应。
他再用力戳了戳。
对方一动不动。
周勃掀开被子,男人嘛,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然怎么那么多前脚打架后脚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人,说到底就是不记仇。
更何况,刚才嚣张的唐放此刻不说话了,周勃反而有点子不得劲儿了。
可能男人有时候就是贝戋,人不说话了,又凑上去。
“......你不会哭了吧。”周勃后槽牙有点疼,要这人真哭了,他可不知道怎么哄。
只一句话,唐放一下转头,黑着脸:“你tm才哭了。”
周勃点点头,轻轻暼一眼唐放,“没哭就好,哭了我这儿可没糖哄你,得跑到县里去了,这么远,你就只能哭到第二天了。”
“......”唐放十分无语,周勃真当他是小孩儿,还需要吃糖?
可莫名的,就这略带些哄的一句话,唐放的心情奇迹的好上了那么一点点。
有时候周勃是真神奇,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把人的情绪操控得明明白白。
“对了,你那啥,解决完没?”周勃又问。
唐放一双丹凤眼瞥着他,表情很是冷淡是个人儿都能看出来正生气呢!
“有没有解决,和你有关系?”
周勃忽然笑笑,他平常笑起来就有种好说话那味儿,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人觉着嘴角一抽:“当然有关系!要突然传出去,你在我家睡着睡着不行了,我多冤啊,以后娶老婆恐怕都难。”
唐放盯着周勃脸上那笑,心说,你现在知道笑了,刚才怎么不见你笑?
周勃不说,唐放只觉着有点月长,本来是等着它自然消退,现在他开口了,突然就感觉有些月长痛。
“……”
“我要真不行了,我赖你一辈子!”唐放看着周勃道,他也笑笑,皮笑肉不笑,“到时候,你但凡找个对象儿,我都能给你搅黄了。”
周勃笑容凝固在脸上。
唐放可不管他想什么,他掏出自己,用手摸|摸,丝毫不在意周勃就坐在他身上,十分淡定。
要不是听他声音略微有变化,周勃都怀疑他这拿的是不是个物件?
而且,周勃看着唐放的动作,他有些不忍直视,这size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他自认为自己180cm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家伙,得200往上吧?
唐放瞥见他的目光,“看什么看,不是不霜吗?怎么?看别人扌鲁,你就爽了?”
周勃陷入沉默,并发出自己的灵魂疑问,“你们做兄弟的,还包括相互给对方做这事儿?”
“怎么没有?”唐放这话说的毫不心虚,一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忍不住的时候闷哼两声儿,说起来好像真有这事儿一样,“你知道陈牧德吧,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前睡一起的时候,都是谁起来了,然后相互给对方弄弄。”
唐放丹凤眼一斜,嘴角勾着带着邪气:“你信不信,我扌莫他大月退他一声儿都不带吱的。”
周勃不信,主要是陈牧德给他的初印象已经定型了,那细菌生长的裤衩,他现在都还记得:“你都不嫌弃?这都能下口?”
“……”
失策了,应该说其他人的。
不慌,唐放手上动作不停,“这有什么,哪个大老爷们不有点儿臭毛病,叫他提前洗干净就行了。”
说实话,哪有人亲眼见人现场直播那啥的?
周勃算是见识到了。
或许是周勃的注视,让人更加兴|奋,唐放的脸颊微微泛|红,抬起的头顶着墙壁,细长的眼尾都泛出一抹光晕,漆黑的眼珠在半睁的眼帘中斜着。
周勃咽咽口水,他知道唐放这是在看他。
他的视线并不强烈,但莫名让周勃有种羞耳止感,就像穿着比基尼女人在路上被人吹口哨似的,不对,唐放个这人看到了只会笑,他不吹口哨,只用眼神就感觉出自己好似已经被他生吞活剥。
周勃故作镇定,不知是不是开始发热的大脑影响了他的判断,竟然开始真的思考。
朋友,兄弟之间相互帮忙的普适性。
周勃聊得来的朋友有,但都不深交,像唐放这样儿还能是不是插科打诨的朋友更是一个都没有。
这或许就是书读多了的弊端,时间用在读书上,那还有时间交朋友?成年人的友谊永远只停留在社交范围,那种无聊了一个电话就能叫出来的朋友或许才更有价值。
周勃看着唐放,他还挺佩服他的,有那么多的朋友,重义气。
所以真的就和他说的那样,朋友之间,做这事儿很正常?
周勃喉咙干涩:“你确定,朋友之间,干这事儿正常?”其实,就和唐放说的那样,这事儿吧,又不是说谁谁吃亏什么的。
大家都不是女人,哪有什么吃不吃亏的。
唐放听他这话,手上动作一顿,纹着纹身的小臂青筋凸显了一丝,他强制自己恢复冷静,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那当然,你要不信,打个电话过去问问,陈牧德那家伙对我不敢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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