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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星星朝羽

时间:2024-10-14 20:46:55  作者:星星朝羽
  单讯羽还没理智全无,耐心问道:“为什么不听?”
  林资糯白的手指从薄毯探出,软嫩得宛如水中菱角,脆生生的仿佛在洇在唇舌间就能润出醴甜的汁水。
  林资真的有点烦了。
  早上进校门被堵,上厕所被堵,睡觉也被堵。
  老公说得对!外面的兽人真的都好讨厌,他还是跟陈山君待在一块好。
  林资站起来,抬手勾住单讯羽的镜框边缘拉拽。
  单讯羽的镜框被林资暴力扯下,脆弱的耳朵和鼻梁都被锋锐的棱角剐蹭,渗出浅薄的红色。
  单讯羽却没有任何制止的动作,也全然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林资微凉柔软的指腹不经意从眼角掠过唇畔的触感明显,指尖的氤氲的暖香如同烙印,刻在单讯羽悸动的深处。
  “资资?”季泉渝下意识喊道。
  林资落下睫羽,细白指间把玩了会单讯羽的眼镜,稚气又顽劣。
  单讯羽并不为林资逾规过界的动作恼怒,即便这副眼镜是保护他弱点的所在。他纵着林资好奇探索,甚至为自身能够拥有引起林资兴趣的地方感到愉悦。
  单讯羽露出点笑意,“你要是喜欢…”
  单讯羽话还未说完,就被林资直截了当地打断。
  “不喜欢。”
  林资随手把单讯羽的眼镜扔到窗外,凑到单讯羽面前眨眨眼,眸子流光溢彩化作虹往人心尖钻,挑衅道:“生气吗?”
  林资显然不清楚自己漂亮到,连挑衅的表情都抓人心肝。
  被娇嫩的爪子挠两下,被伤到的人还巴巴地舔着脸上去,叫他挠得更狠些,才好炫耀地招摇过市,自己拥有的猫咪多高贵多漂亮。
  林资矜傲到让人生不起任何脾气。
  “不生气”,单讯羽好性儿地回复道。
  单讯羽有些昏头,林资闹人也觉得他率性可爱。
  单讯羽下意识摸向空荡荡的鼻梁,无奈开口,“我的课你要是不想听,可以继续睡。”
  单讯羽话音刚落,利锐的笔尖便停在他的瞳孔前。
  神经拉扯着单讯羽身体讯号,叫嚣着逃离。
  “我不想听是因为我都会,比起雌性,我更了解兽人的构造”,林资笑得一派天真,手稳得没有丝毫颤抖,“老师,害怕吗?”
  林资纯真的脸上完全没有恐惧,宛如残忍的稚子,吟吟道:“听说鹰的眼睛最容易受刺激,我要是扎下去,老师会很痛吧。”
  单讯羽是鹰兽,异常敏捷的动物,可他依旧没有躲过林资的堪堪扎进他眼睛的笔尖。
  林资的动作比他更快更迅速。
  单讯羽第一次在人类身上感受到危险,脆弱的眼球被利刃直指,生理性的汗水打湿单讯羽的后背。
  单讯羽不怀疑,自己睫毛眨动都会扫过笔尖,林资对于力量的把控到了极致。
  林资欣赏够了单讯羽僵硬的表情,一根根把软白的手指松开,钢笔砸到桌面碰撞出闷响。
  仿佛是劫匪释放人质的信号。
  持凶者轻飘飘道:“老师,我走了哦~”
  林资吓唬完人,俏皮挥挥手,径直离开教室。
  林资对优昙不熟悉,最后是陈山君过来接的人。
  陈山君怀里坐着恹恹的林资都不影响他动作,干净利落地组合好枪支,朝着操场跑圈的兽人新生开了几枪,枪枪命中。
  一旁的郭椒举起喇叭淘汰道:“被陈教官打中的兽人重新开始训练,其他兽人继续!”
  林资觉得他吵,捂住自己的耳朵。
  陈山君等着郭椒关掉喇叭,拉开林资捂耳朵的手,“我上学没打过老师,我哥上学也没打过老师。”
  “哇,你厉害了。”
  林资不高兴道:“我又没碰他。”
  陈山君无语,“你快把人吓死了。”
  鹰兽的眼睛多么脆弱,林资不但把人保护眼睛专门制定的镜片扔掉,还用笔尖威胁,要是那只鹰心理承受能力差点,不用林资推进笔尖,鹰兽的眼睛会自爆。
  到时候溅一身血。
  “给”,陈山君把桌上的手枪送到林资手里,学着林资的语气,“你可以biu了他们。”
  林资颠了颠手枪的重量,陈山君握着林资的手给手枪上膛,托着林资腋下把人从自己的大腿上拎到空地,“去玩吧。”
  林资不虞的表情晴朗了些,脚步轻快地到主席台选位置。
  身为副教官的郭椒目瞪口呆。
  “你疯了?”郭椒语无伦次,“你让他打?”
  陈山君到任第一天,赤手双拳将训练里的兽人刺头揍了一遍。
  现在他们跑圈就是开发他们身体的极致,磨他们的耐性。
  陈山君枪法百发百中,躲不过空包弹的兽人,说明敏捷度不够训练不够,陈山君亲自盯着他们重新从头训练。
  反反复复,一回又一回,筋疲力尽的所有兽人都老实了。
  “又打不死”,陈山君撸了把汗潮的头发,“你不让他散散火,他就得朝我撒。”
  陈山君仰靠在躺椅,英挺的脸庞上有道拳头蹭过青紫,打斗中无意留下的,陈山君抬手摸了摸,倒吸一口凉气,“我活下来多不容易,我的命可比那些兽人崽子珍贵多了,要出气筒也不能我当。”
  郭椒甚至被说服了。
  郭椒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陈山君痛觉敏感的人,奇怪道:“怎么就非得让你参军?”
  疼痛容易使人丧失理智,那会影响判断,是战场上致命的缺点。
  陈山君这样的会把缺点放大无数倍。
  他能活着下战场,郭椒丝毫不怀疑他的命金贵,陈山君必须比常人付出百倍代价才能活下来,能不金贵么。
  陈山君无所谓道:“我哥聪明,读书的材料,总不能让他扛枪杀异兽。”
  陈玉京不去,陈山君就得去。
  陈山君眯起眼看向高台上的林资,林资还是背部镂空的朵朵白玫瑰,现在穿上黑色的束缚带,更显手臂纤长腰肢细柔,袖口跟裤腿都埋着金丝线,在阳光下灿灿生熠,使得原本娇美的面容更加夺目,如天使下凡。
  “我家这不还得继承个荣誉,没人上战场怎么行?”
  陈山君说得随意,郭椒紧皱眉头,“你们家那个荣誉都埋没多少年了,靠你也救不起来吧?”
  陈山君也不觉冒犯,嬉笑道:“聊胜于无呗。”
  “砰!”
  一声枪响,跑圈的队伍里缓缓倒下一个兽人,像是没反应过来,躺在地上好几秒才站起来。
  郭椒惊奇,“哟,那不是被你打得最狠的小子嘛?”
  郭椒往台上看,林资手、腕、臂、肩拉绷成直线,动作飒利优美得像只小天鹅。
  眼瞅着林资又对准刚刚爬起来的兽人,郭椒也察觉出不对味,“这是得罪过?”
  要不然不能盯着一个人打。
  陈山君点头言简意赅,“校门口起争执的那头狼。”
  林资认出他来了,报复呢。
  郭椒对早晨纷斗也有所耳闻,探究道:“他跟你到底什么关系?我之前也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个相好。”
  陈山君嫌弃郭椒老套的用词,听着难听死了,“什么相好?”
  郭椒不以为意,追问,“为什么人家往你腿上坐,没点关系不合适吧?”
  陈山君掐了掐眉心。
  这倒是不必硬靠。
  “你要是原型毛发多,他也往你腿上坐”,说白了,他相当于林资的虎皮垫子。
  郭椒被陈山君堵得严严实实,遗憾和后悔在他脸上不加掩饰。
  陈山君瞬间意会,默默吐槽道:“…贱。”
  郭椒心虚撇脸,他确实在想自己为什么是牛不是豹子、狐狸什么的。
  也不是他想干什么,主要是林资太漂亮,往他腿上坐坐,上赶着当垫子都没问题。
  “砰!”
  又是一枪,命中刚刚爬起来的狼。
  郭椒琢磨道:“他枪法可以啊!”
  陈山君应了声,“没人比他准头更准。”
  谁也不清楚陈玉京教了林资多少,陈山君知道林资会枪,还是偶然听陈玉京说,林资把手腕震伤让他搞点军中特效药。
  “太辣了吧”,郭椒看着操场上不断爬起来的狼不断地被林资击倒,一言难尽,“他不会记恨林资吧?”
  没等陈山君说什么,郭椒自我反驳,“给这么漂亮的人练枪法也是荣幸,高兴还来不及,记恨个屁啊。”
  陈山君久久地凝视郭椒。
  郭椒被陈山君看得不自在,摸摸鼻子,“我说错了?”
  “没”,陈山君摇头,真诚道:“…贱。”
  郭椒摆烂,贱就贱吧,这么赏心悦目的美人,贱点无妨。
  等到林资把枪里的子弹打完,主席台上林资甩着手腕往下走。
  陈山君等着林资下来,比林资更快的是被打倒好几次的那头狼。
  他以为是陈山君故意整他,怒气冲冲地过来,“要不然就打一场,你针对我做什么?”
  陈山君无心辩驳,爽快道:“等会儿,我送完人回去,就过来跟你打。”
  狼兽不清楚陈山君嘴里的人是谁,鼻尖就掠过轻盈的香气。
  白色的身影经过他,空气都变得甜软。
  “陈山君”,林资撇着嘴喊人,在陈山君接他的时候,挤进陈山君怀里。
  郭椒纳闷,刚不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
  陈山君把人抱起来,用掌根擦去林资额头上的汗,解释道:“玩累了。”
  林资下巴窝在陈山君肩颈,有些发困。
  陈山君打算把人送回去,看了眼还没离开的狼兽,“你稍等会儿。”
  他不是欺软怕硬的教官,更不会畏惧兽人新生的战书,答应的事他一定会做到。
  陈山君担心狼兽以为自己找借口离开,特地安抚了句。
  谁知狼兽想得跟陈山君截然不同,偏偏又异曲同工。
  狼兽目光所及全是林资镂空蕾丝中玉白的背,霎时脸红到脖子根,什么针对什么不服全然抛诸身后,脑子抽道:“教官,我帮你抱着吧。”
 
 
第37章 娇气嫂子狠狠爱
  陈山君解开林资打枪时佩戴的束缚带,林资乖乖伸展胳膊让陈山君摘下。
  林资坐在陈山君的臂弯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倦倦靠在他耳畔哼唧。
  陈山君又抹了抹林资脸上其他地方的薄汗,省得他受风着凉,“说什么呢?听不清。”
  林资笨拙地挪挪脑袋,几乎是咬着陈山君耳朵控诉,“疼。”
  陈山君给林资擦汗的手顿了下,扯开点距离看了眼林资。
  是好像他给林资擦过的地方比别的地方颜色红些。
  放轻力道也没用,陈山君手上都是茧子,林资脸嫩得碰碰就绯红一片。
  陈山君摸摸自己贴身短袖,还算柔软,“要不我用衣服给你擦?”
  林资蛄蛹地低头,皱着鼻尖嗅嗅,不情愿道:“臭。”
  “还好…吧”,陈山君不确定道。
  虽然他从地上滚了好几圈沾了点土,还有点汗、还有点别人的血…
  好吧,确实不太干净。
  那没办法了,“你忍忍吧。”
  林资支起小脑袋,困地晃晃悠悠,目光都不聚焦,陈山君托着他的后颈询问,“又怎么?”
  林资对准陈山君颧骨上的那道青紫亲了亲,又亲了亲陈山君耳垂上还未完全愈合的牙印。
  湿漉漉的唇软软落下,氤氲着浅浅的水汽,平白叫人进入甜绵的陷阱。
  灵魂都会为之悸动。
  “行了”,陈山君抚了抚林资的后脑,往下压了压,“别用陈玉京教你的招儿对付我了。”
  陈山君刻意构造出令林资安心声线,“累了就睡。”
  林资蹭了蹭陈山君的脸,眉心终于舒展开来,趴在陈山君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陈山君拎着从林资身上脱掉的束缚带,余光扫过路当,抱着林资回了宿舍。
  狼兽刚成年,身躯高大五官却满是炽热的青涩,盯人的目光都是直勾勾的,不加掩饰。
  “别看了”,郭椒扇了路当后背一巴掌,“人都走远了。”
  路当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耳根微微发烫,嘀咕道:“我抱抱也没什么吧。”
  路当声音不大,郭椒眼皮一跳,只当没听见。
  他经过社会和军队的历练还是有道德这个东西的,看到林资对陈山君自然而然的亲昵,林资再怎么漂亮也不会起什么别的过分的心思。
  年轻气盛的路当肯定没有。
  之前冒犯的话,陈山君都好脾气地没跟他计较,路当现在竟然还不死心。
  郭椒语重心长,“第三者是没有前途的。”
  “谁第三者了”,面子比天大的年纪,路当死不承认且满嘴歪理,“漂亮的人类有几个情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我又没想拆散他们”,路当说道:“我只是想加入他们。”
  郭椒欲言又止地转头,狠狠按住路当被陈山君打肿的眉骨。
  小狼兽“嗷”地跳开,怒目而视,“别以为我爸让你看着我,我就怕你了!”
  郭椒望天。
  路当还是没被打服,等着陈山君来了就有他好看的了。
  叛逆少年什么的,最讨厌了。
  郭椒处于世家交好的情谊,劝道:“你得了吧,你喜欢人家,人家未必喜欢你。”
  何况就林资那种的,喜欢他的兽人太多,路当都不一定排的上号。
  路当不认同,“为什么那么兽人他都不打就打我,他肯定对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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