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弄指腹抵在林资下颌,不让他往前,“林资,你清醒点。”
林资清醒不了,张口露出湿软的舌头裹住洛弄指尖嘬吸,趁着洛弄恍神,仰起漂亮的小脸儿献祭般,再次伸出软红的舌尖舔舐洛弄的唇瓣,湿滑滑地往里钻。
洛弄躲避,无意间看到镶嵌钻石的镜子,林资过分艳情的舌头,大脑“轰”地炸开。
洛弄呼吸猛然乱掉,张嘴攫取林资香甜的舌头吮吸,吞咽着林资的口水,“好甜。”
“宝宝,宝宝……”洛弄分不清今夕何夕,乱七八糟地喊着。
洛弄手掌垫在林资后脑,将他抵在镜子前,失去理智地跟林资交换津液,“宝宝,资资宝宝,舔我,用力一点……”
第81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林资不知道洛弄为什么突然亲自己,显然,洛弄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对。
林资渐渐平熄的情欲,又被洛弄炽热的唇舌勾起来。
林资还能保持理智,但他现在只能配合洛弄,努力扭脸拉开距离唤醒他,“洛哥哥?”
“洛弄、洛弄…”
洛弄混沌得厉害,眼里只有林资艳红口腔中滑嫩的软舌,香甜得勾人怎么都吃不够。
“宝宝,把舌头吐出来”,洛弄赤红着双眼盯着林资紧闭的唇瓣,被他吸吮舔咬得发红发肿,像是熟透到沁出蜜汁却不肯开的花苞。
洛弄指腹抚在林资嫩白的侧颊,极有耐心地哄着,“宝宝,张开嘴巴,让我尝尝小舌头甜不甜。”
林资双手抵着洛弄俯压过来的双肩,小小地调整着呼吸,乌眸润润的,说什么都不肯张口。
林资微微避开洛弄欲望赤裸的视线,喘息道:“洛弄,你现在很不对劲儿。”
洛弄确实感觉到自己不对劲儿,他现在恨不得死在林资身上。
洛弄扣住林资纤糯的腰肢,不停地抚弄他腰间敏感的软肉,惹得林资身体发着抖挣扎,无意张开了嘴,“洛弄,你别…”
红艳艳舌尖躲在编贝的齿尖后,欲语还羞,洛弄看得失神。
洛弄想,那就让他死在林资嘴里吧。
“叫哥哥,叫洛哥哥”,洛弄灵活的舌头像游鱼一样挑开林资的唇缝,钻入林资口中翻搅嘬吸,“小绿茶,你不是最爱叫哥哥了吗?”
林资忍受着洛弄唇舌在他口腔肆无忌惮地进攻,已经够委曲求全的了,没想到洛弄背地里叫自己小绿茶,还编排自己爱叫人哥哥。
林资羞愤地瞪洛弄,眉眼含情,漂亮得惑人。
“洛弄!”林资不再配合洛弄嘬舔自己的舌头,费力地从洛弄纠缠的舌头里抽出自己被吮得发疼的舌尖,结果洛弄密密麻麻的吻一个不拉地落在林资的软腮,林资被气得不行。
洛弄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昏聩的神经无暇分析林资为什么生气,只知道眼前漂亮的宝贝不想吐舌头让他吃了。
洛弄高挺的鼻梁蹭着林资软糯的颊上,说着狂言浪语,“不想叫洛哥哥吗?宝宝。”
“叫弄哥哥也行”,洛弄妖冶的眼睛跟狼似的放着摄人的光,“宝宝,你弄弄哥哥好不好?哥哥喜欢你弄我,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不好?”
林资哪里弄得了洛弄,洛弄快要把他弄死了。
洛弄一下一下啄着林资脸颊,趁着林资不注意,再次舔进林资口腔,含糊不清道:“宝宝,资资宝宝,舔舔哥哥的舌头,用力舔,让哥哥吃吃你的小舌头…”
林资被洛弄无孔不入的气息包裹着,脸蛋红得不成样子,隐隐有些崩溃地想,他不会要被洛弄亲一个晚上吧。
“宝宝,资资宝宝…”
林资听见洛弄叫他都忍不住哆嗦,洛弄简直体力好得可怕,无休无止,感觉永远不会厌烦似的。
林资不得不放软声调,给自己寻求机会,“洛哥哥,我们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我累了。”
洛弄怎么可能放过林资,“宝宝只要张嘴就好,不累人的。”
林资甚至都洛弄亲得绝望了,还想再劝说什么,而异常痴迷亲吻、舍不得从林资唇舌中离开的洛弄缓缓倒在林资身上。
洛弄昏迷前一刻都不忘嘬掉林资舌尖上的涎水。
林资懵懵抬头,倒在他身上的洛弄被赶来的赵琢甩到地上。
浴室灯光炽白明亮,洒在赵琢深刻立体的眉骨,显出周正的俊朗。
林资掠过赵琢脸侧的创可贴,伸出胳膊,“琢哥哥。”
委屈到不行的模样。
赵琢托着林资的腰背将他从洗漱台上抱下来,粗糙的指腹抹去林资嫣红唇角的水渍,“他中了迷/幻/药。”
林资惊了下,望进赵琢漆墨般的瞳仁。
“你也中了”,赵琢肯定了林资的猜测。
林资缓缓眨眨眼,慢慢反应过来,难怪餐厅里江钦帮他吐嘴里的碎虾时,他控制不住想舔江钦的手指,又想咬席宿。
最后洛弄走过来,又昏头地舔舐洛弄的脖颈。
原来不只是洛弄魅魔体质的作用。
林资想到洛弄给自己喂的那颗药,复杂地看了眼倒在地上还精神抖擞的洛弄。
林资憋了憋,说道:“他人还挺好。”
解药没给自己,给他吃了。
赵琢没错过洛弄明显的特征,捂住林资的双眼,“别看了,他明天醒来,药剂应该就被血液稀释了。”
林资点点头,下意识舔了舔干涸的唇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赵琢把林资带回自己房间,给林资倒了杯温水。
林资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小口小口抿着,喝得很秀气。
赵琢看着林资喝了半杯水才开口,“累了吗?要不要现在休息?”
林资点点头,林资无论是身体和精神透支都达到了极限。
林资分不出多余的精力给任务,爬上床窝进赵琢怀里,几乎是立刻感受到困意。
赵琢臂弯环抱着林资,轻拍他的肩背,声线沉稳安宁,“睡吧。”
林资靠在赵琢的胸膛,有力的心跳透过温热的皮肉,都像是演奏催眠曲,难得的安全与安心。
赵琢自然不可能如林资所说三四天后才会出来,副本的每一分钟都是较量,赵琢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对付鬼怪。
何况赵琢被困在那个房间的原因不是因为鬼怪,而是触发了某种禁制。
赵琢短暂地回到过去看到了林资小时候。
或者说看到了“小少爷”的小时候。
“哥哥,你是爸爸的客人吗?可以向爸爸求求情吗?我不想在院子冻着了。”
赵琢想抱起青石板上瘦瘦小小的林资,却怎么也碰不到,赵琢这时才明白他是个旁观者。
赵琢看见“自己”站在林资面前,开口纠正,“你应该叫我小舅舅。”
五岁的林资根本不明白小舅舅是什么意思,乖乖喊了声,“小舅舅。”
“自己”嗯了声。
“小舅舅,你帮帮我,我长大后嫁给你,好不好?”小林资眼神干净得宛若澄澈的湖泊。
“自己”没有回答好或不好,指尖触碰在林资左眼下的烧痕。
赵琢扫过空中飘飞的雪花,想林资的皮肤一定很冷,冻得“自己”手指都在颤抖。
赵琢感觉到心口难以言喻的酸涩,那是心疼的滋味。
“好丑”,“自己”这样说。
小林资后知后觉捂住自己脸上的烧疤,他也许明白美丑的含义,可林资太小了,没有读懂站在面前的人隐忍的疼惜。
“很丑吗?”林资不大介意这件事,“小舅舅觉得丑的话,我长大换种方式报答你。”
其余的赵琢看不到了,他重新回来,几乎迫不及待地想找到林资,想抱抱他,想问问那个时候他有没有救下林资,给予一点点温暖。
赵琢收拢手臂,将熟睡的林资抱得更近一点,轻轻抚摸他睡得润红的脸颊。
林资睡得很好,被窝温暖又舒适,懒得他不想睁眼。
赵琢和林资简短地描述了他去过的空间。
“资资,救你的人是我吗?”赵琢问道,带着他察觉不到的期盼。
林资惺忪揉眼,“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他。”
赵琢说不上什么心情,抱了抱林资,“对,资资不是他,没有吃那么多苦。”
林资是他看着长大的,什么事他都把林资护在身后,林资被他保护的很好。
赵琢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林资,心弦微微放松。
林资乖乖被赵琢抱着,想到了他看过的小少爷的日记本,不是很确定道:“救他的人应该是你,我在他的日记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事。”
赵琢听完林资关于那本日记的事,内心被充盈莫名又觉得空荡荡的。
赵琢低头,被林资下意识躲闪。
林资捂住自己的嘴巴摇头,他嘴被洛弄亲得太狠,说话都疼,他不想让任何人再碰了。
赵琢却没亲林资的唇,吻上林资左眼下的烧疤,“资资很漂亮。”
仿佛说完这句话,就弥补了当年“好丑”的评判。
林资眨眨眼,慢慢放下手,这时才想起询问,“迷/幻/药是谁下的?”
赵琢给出了个人名,“安邑瀚,五小姐的丈夫。”
林资后背浮出层冷汗,赵琢见状搂住林资安抚。
“他不是死了吗?”
赵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猜测道:“安邑瀚也可能是被利用了。”
林资觉得也有可能。
“出去吃饭吧”,赵琢补充道:“这次我看着,不会出事。”
林资洗漱完,寸步不离地跟在赵琢身后。
出门时,正好碰见管家。
仿佛有预知能力一样,管家站在赵琢门外等林资,掠过林资过分丰润殷红的唇肉意味不明道:“小少爷真的很喜欢三夫人。”
林资看过去,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少爷在小夫人回来后还跟三夫人待在一起,小夫人吃醋会和纳修斯先生告状。”
“小少爷会被纳修斯先生教训的。”
林资身体抖了抖,不由得更加贴近赵琢,好像寻求庇佑的幼鸟。
管家没有继续,而是道:“小少爷怕是不知道,小夫人刚才发了好一通脾气,打伤了好几个人,拉着四夫人去见纳修斯先生了。”
林资懵了下,“为什么?”
管家说,“小夫人认定四夫人给小少爷下药了。”
林资这会真切地怔住了,没想到昨天席宿在气头上都发现了端倪,而自己都快被洛弄亲死才察觉不对。
林资松开拉着赵琢的手,“席宿在哪儿?”
管家给林资指了个方向,“纳修斯先生的静室,小夫人没有证据贸然抓人,被纳修斯先生责罚呢。”
林资顾不得旁的,朝着管家指出的方向跑去。
赵琢想跟上林资,被管家叫住,“三夫人不会真的以为,弥补就可以当无事发生吧?”
“还是说,三夫人骗人骗的,把自己都骗了进去,以为当年救下小少爷的人是自己呢?”
赵琢倏地转头,“你什么意思?”
江钦斯文笑笑,“小少爷糊里糊涂记不得事,看起来三夫人的记性也不大好。”
江钦什么都不肯说,又偏要给赵琢留下怀疑种子,故意恶心他。
江钦离开了,带佣人收拾席宿砸碎的客厅。
而林资也到达纳修斯的静室,本来林资进去前非常忐忑不安,准备了一肚子话面对纳修斯,这个素未谋面就如雷贯耳的小叔公。
林资小腿肚子发软,推门进去却发现只有席宿跪在蒲团上。
席宿好像没听见响动,上半身直挺挺的,狭长的凤眸紧闭,反倒叫邪肆的脸庞多了份隽永的安谧,说不出的从容,仿佛结果他早有预料。
“哥哥”,林资踱步过去,小声喊道。
席宿睫毛都未动一下,第一次可以说没听见,现在不理林资就是故意的了。
林资脸皮厚得不行,不然昨晚他也不会当着席宿的面要跟洛弄走。
“哥哥,你理理我”,林资扑进席宿怀里,缠人地搂他的脖颈。
席宿睁开眼,凤眸微眯,冷冷勾唇,“我理你干吗?有你三哥哥理你不就够了?”
林资佯装受伤,“哥哥,你不要这样说我,我听了难受。”
席宿气得想笑,指腹揉过林资又烫又软的唇肉,“宝宝,你有没有照过镜子,你的嘴都快被男人亲烂了。”
席宿心如磐石,可见是气狠了。
林资哄不好人就摆烂甩锅,“哥哥,你不能这样,昨天也不全是我的错,我也是受害者。”
林资受了天大的委屈,哼哼唧唧地撒娇,“哥哥,你知道的,我最爱你了,要不然我怎么娶你不娶别人?”
席宿眉眼松动一瞬,他能信才有鬼了。
林资的最爱大概也就是比爱别的男人多个1%,根本就没有特殊性。
林资不死心,“哥哥,我以后再我不这样了,我天天守着你,好不好?”
林资当然也有嘴疼得亲不动的原因,还是待在席宿身边避一避。
席宿可耻地心动了。
哪怕他知道这估计又是林资骗他的把戏,还是忍不住相信。
席宿揽住林资的后腰,是给台阶的示好。
林资乌眸亮晶晶地看着席宿,继续努力,“哥哥,你最好了。”
席宿不松口,“你昨天怎么跟别的男人亲嘴的,亲回来我就原谅你。”
林资不动,心虚地看着席宿。
席宿冷哼,“怎么只给别的男人亲?”
“不是!”林资否认。
林资可怜兮兮道:“哥哥,我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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