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能量转移的方式么?
林资找不到一点可以判断的信息。
但是验证的方法非常简单。
林资搂上席宿的脖颈。
席宿惬意地眯起眼,好整以暇地扶着林资软糯的腰肢,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席宿捏揉着林资腰间的嫩肉,指尖轻佻地点在自己薄唇,“宝宝,亲这儿。”
林资低头柔柔蹭了蹭席宿的唇,像是讨主人垂怜的幼宠,娇娇怯怯的,留下星星点点温热濡湿的水渍。
席宿漆黑的凤眸泛起细密的笑,粗糙的指腹暗示意味十足地在林资粉腻的耳后打圈,“宝宝,伸舌头。”
亲了那么多次,这一次也不差什么。
林资微启檀口含了下席宿的唇瓣。
席宿遏制着自己蓬勃欲出的劣性根,贪婪地享受林资的主动,“宝宝,继续。”
“老婆整个人都是你的”,席宿暗哑的声线在林资潮热的呼吸中暧昧低语,“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林资眨眨氤氲水雾的乌眸,稍稍跟席宿分开了点距离。
席宿不解扬眉,有一下没一下抚着林资单薄的脊背,意思很明显。
“宝宝,怎么不继续了?”
林资喘息几声,小声问道:“哥哥。”
“嗯?”席宿沉浸在林资给他制造的温馨乖糯的梦境中,舒爽得喉头攒动。
林资赖唧唧地趴在席宿肩头,清浅甜腻的嗓音因呼吸不稳蒙上娇软的薄纱,撒娇地抱怨,“你上次为什么非要拉着我在小叔公静室里做,我都不敢见他了,好羞人。”
又作人又娇气。
席宿呼吸乱了一瞬,偏头密密的吻落在林资白嫩的脸颊,深切地嘬弄他腮上的细肉。
“宝宝,你太讲理了,你不好意思见他哪里是因为我”,席宿顺着林资不受力高昂的纤颈往下舔咬,流连林资轻颤的喉结爱不释口吸吮,“还不是你在成年的时候,非要脱光了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他不同意你觉得没面子才不见他的。”
林资张着樱桃般的鲜润的唇瓣,轻轻吐息,在席宿密不透风的亲吻中慢慢褪去情/热。
林资抬手捂住席宿的嘴,席宿没反应过来继续舔舐啃咬林资敏感的指缝,反正林资身体哪个地方他都想放进嘴里吃够本,“宝宝?”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刚才还骗他说不知道。
亲两下就把真话套出来了。
林资耳根羞赧得通红,洛菀嘴里没几个人知道,是不是道格拉斯没几个人不知道的意思。
怕不是整个道格拉斯都知道他勾引纳修斯未遂吧。
席宿意犹未尽地看向林资,不知道刚才任亲任抱的乖宝贝怎么突然不理他了。
林资幽幽道:“哥哥,我发现我还是最爱小叔公。”
成年勾引,断食大闹娶席宿,出轨跟野男人鬼混,哪一件不是奔着纳修斯去的。
“荡夫”小少爷拿的是爱而不得发疯的剧本吧。
“宝宝,你最爱的人肯定是我”,席宿亲亲林资鼻尖,“不然你怎么娶了我呢?”
席宿见林资不信,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林资最爱自己。
林资浑身酸软地泡进放满热水的浴缸,掠过自己满是鲜红吻痕的胳膊以及青青紫紫牙印的胸脯和腿根,“席宿,你是不是有病?”
席宿屈起指骨勾去林资细薄眼尾沁红的泪,“宝宝,你不爱我怎么交代得那么快。”
“男人有性才有爱”,席宿不留余力地贬低纳修斯,“你对着纳修斯那种沐浴焚香天天祷告的男人都鹰不起来。”
林资见席宿越说越过分,背过身不理他。
席宿蹲在林资浴缸旁边,一捧水一捧水浇在林资雪白的肩头。
林资光洁的玉背没有瑕疵,温温润润得好像吸缠人的指尖不放。
席宿再继续,怕真是把人惹恼了。
“宝宝”,席宿小心翼翼道:“喉咙还痛吗?”
林资怒不可遏转头瞪他,“你真以为你是什么灵丹…”
林资嚷嚷半截戛然而止,人懵了下。
好像似乎,真的不疼了?
林资摸了摸自己喉咙,比起刚才吞咽都有些困难,好像是舒服了些。
林资浸泡发白的手指不自觉蜷动了下。
是席宿吗?还是洛弄?
林资又开始无限后悔,他为什么要亲完这个亲那个,还嫌不够乱吗?
这下更分不清了。
林资试探性地张开嘴,“哥哥,你看看我的喉咙还肿吗?”
席宿带着水渍的手指按上林资牙尖儿,拨弄了下林资艳红的舌头,往里面看了眼,“好多了。”
林资慢慢滑进浴缸,想淹死自己。
那个可以吸取能量的混血不会真是自己吧?
也不一定,洛菀只说想要吸取混血能量会被反噬,没说不能给予。
万一他是被给的那个人呢?
问题又来了,是茫然若失的洛弄还是每句话都像带着暗示的席宿。
洛弄显然不知道,即便给予也是无意识。
席宿知道点什么,但是他前几次亲自己的时候,自己怎么没感觉一点变化?
是之前没给过自己?
林资想不通。
席宿好笑地用大浴巾把了无生趣泡在浴缸里的人捞出来包裹住,“你多大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闹气?”
林资眸光闪了闪。
好像给过,他只是当时没察觉。
林资知道自己情绪实在算不上稳定,哭是常事,他好像就是泪做的。
后来林资的哭有时候真哭,有时候是半真半假为了达成自己目的顺势哭。
一但哭起来,他自己也止不住,不管真假,得等他自己哭够了才能缓过劲儿。
他被纳修斯扔下,委屈得不行,不知道怎么地难受要死,眼泪簌簌地掉。
林资有种要哭一辈子的感觉,是席宿把他亲好的。
林资即便羞耻,也不得不承认,他哭得都发抖了还是瞬间被席宿柔柔的吻给安抚下来了。
再往前,林资哭自己眼下的伤疤,赵琢安抚不住自己也亲了自己,自己也慢慢地缓和过来。
林资羞赧地把脸埋进席宿脖颈,他是什么怪物么,还是他是个色/情/狂,亲亲就听话的那种。
席宿对林资乖乖窝在自己怀里很受用,抚摸他滑嫩的脸蛋,忍不住道:“宝宝,你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舒服了就乖,不满足就闹”,席宿勾唇,“我要被你榨干,你才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趴在我怀里。”
林资本来就怀疑自己的身份,被席宿这种破廉耻的骚/话一说,更加想入非非。
自己到底是不是啊?
不是自己的话,难不成席宿、洛弄、赵琢都有嫌疑?
现在好像差一个赵琢没验。
“你别说了”,林资小声阻止,“我不想听。”
席宿闭上了嘴,抱着怀里软乎乎的林资,享受一刻无人打扰静谧的时光。
林资不想测赵琢,不知道因为怕面对真相还是其他什么。
他有记忆的时候,赵琢就陪在他身边。
他对赵琢不亲近,甚至小时候还异常排斥,现在林资不得不承认赵琢对他很重要。
要是杀了赵琢他才能逃出这个副本。
他宁愿这辈子都待在这个副本不离开。
林资突然想起江钦的话,小少爷我想让你待在这里陪着我。
所以这就是原因吗?如果赵琢真的是混血,他怕是真的不会离开。
林资下意识摸向自己眼下的疤痕,可他不想待在这里,他还想把这块疤治好。
林资的房门被敲响。
一个普通的npc佣人,用古井无波的语气道:“小少爷,小夫人,纳修斯先生让你们去静室等他。”
席宿抚摸林资后颈的手一顿,“原因?”
npc低头恭谨道:“五小姐告发小少爷和三夫人私通。”
npc在寂静中消失。
席宿似乎是习惯了,还幸灾乐祸地掰过林资软腮浮嫣的小脸儿,亲昵地咬了口林资微肿的唇瓣,“宝宝,你这下子真要被抽屁股了。”
林资乌眸潺潺,快要哭出来了。
他最近真的什么都没干,洛菀污蔑他做什么。
“席宿,你这么高兴做什么?我被打你很开心?”
席宿面对林资这个死亡话题神情不变,“没有很高兴,不过想到资资宝宝被打得下不了床,只能守着我,我就乐得想笑。”
林资:……
第89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洛弄、赵琢、洛菀、席宿齐齐跪在外面反思己过。
被“优待”的林资获得了面陈纳修斯的机会。
尽管林资并不想要。
“小叔公”,林资声音娇娇怯怯的,开口却是直接大胆的蒙骗,“我跟赵琢没关系。”
林资说得一点都不心虚,仿佛跟赵琢口水交缠,每天跟赵琢睡抱在一起的人不是林资一样。
林资仰起小脸儿,乌眸清润透彻得厉害,让不明真相的人以为自己冤枉了这个漂亮无辜的宝贝。
纳修斯站着,鸦黑色的神父长袍收敛着华光,上面的暗纹都潋滟如涟漪随着明媚光线折射层层荡开,雅致俊秀的面容分外静美。
“资资”,纳修斯微微低头,没有任何居高临下之感,嗓音温和清浅,“你不乖,是不是?”
林资不高兴地抿起唇肉,似乎真的被纳修斯不算指责的话触动,“没有不乖!”
林资反驳着,眸光闪动着倔强的反抗。
看起来更不乖了。
纳修斯蹲下身,比跪在蒲团上的林资还是高大半个头,轻而易举地可以透过林资白嫩的胸脯呼吸翕动与薄薄布料的缝隙,看到林资雪白皮肉上斑驳嫣糜的咬痕。
纳修斯修长的玉指轻轻拨动林资的领口,没有碰到林资任何皮肤,然而纳修斯指尖的凉意好像浸透了挨着林资最近的肌肤。
林资依旧清晰地感觉,被纳修斯带离布料那一小块皮肉密密切切泛起鸡皮疙瘩。
林资被纳修斯如有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烧灼起来,白皙细腻的皮肤洇出脂粉色,宛若熟透的浆果流淌着醴甜的汁液。
“小叔公,这是席宿干的”,林资虚虚捂着胸口,根本不敢用力将纳修斯指尖夹着布料争夺回来。
纳修斯好似叹了口气,“资资,正常的性/爱满足不了你么?”
“过度追求刺激对身体不好。”
那么淫/秽的词语被纳修斯冷不丁说出来,林资都感觉冒犯,不是被冒犯,而是觉得这种词语冒犯了圣洁干净的纳修斯。
林资对纳修斯有些莫名其妙的崇高滤镜,尤其是得知自己勾引他未遂,看向纳修斯的眸光又加了层高不可攀。
“我…我…”林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脸红得烫人。
纳修斯指尖挑开林资的纽扣,林资秀美的手指被逼得连连后退,被嘬吸啃咬到嫣红肿大的小可怜鲜呈在纳修斯眼前。
“资资”,纳修斯像是要个解释又不像是,仿佛这样简单纯粹的动作只是为了验证他的话。
林资跟天底下所有任性的孩子一样,被长辈揭露羞赧的隐私,否认不了就彻底摆烂。
林资泄气放下手,“我就喜欢这样。”
纳修斯无可奈何,长辈似的劝告,“不许这样了。”
林资都不知道是怪罪魁祸首席宿还是毫不留情揭露他的纳修斯。
林资赌气道:“这你也管,这是我的私事!”
纳修斯声线浅浅有些无奈,“资资在静室里时候,为什么不觉得是私事呢?”
林资倏地看向纳修斯,反应过来脖颈烧得大片粉腻,乌眸都泛起水光。
静室有监控,席宿骗他。
这是林资第一个反应。
随即林资就意识到纳修斯肯定是看过来,不然不能这么笃定地讲出。
林资委屈得不行,越想越难受。
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越陷越深,他也回忆不起来跟他们是怎么缠绵过,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全然不管自己是如何娇腻腻地喊人哥哥,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利用完人家就丢到一旁。
好像他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
林资泪掉得快,瞬间潸潸濡湿了白嫩的脸颊,乌眸盈盈沁着委屈,张口就叫人软了心肠,“小叔公。”
要是席宿在这儿,只怕要立马将林资接到怀里细细拍背抚慰,势必把林资憋闷的那口气哄顺。
可偏偏在林资面前的是纳修斯。
纳修斯任由林资哭,也不碰他,仿佛知道这被自己纵得不成样子的小东西惯会看人脸色。
自己但凡流露一丝心软,这次肯定又被他哭缠过去,半分教训也吃不到。
林资哭得眼睛都热了,也没等来安慰,对“冷漠”的纳修斯心中委屈更甚。
林资缠人的功夫也不知道是与生俱来的,还是真真被人娇惯成这副模样,非要挤到纳修斯怀里哭,细细的胳膊挂在纳修斯脖颈,湿润润的泪珠蹭在纳修斯下颌。
是要纳修斯看着他是如何可怜委屈,受了多少不可承受的冤枉。
纳修斯也真是被林资哭得心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纳修斯只得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资,冰凉凉的手指拭去林资软颊上的泪痕,“资资,你答应过小叔公跟席宿之外的人断了的,你乖一点。”
林资哭得一抽一抽的,鼻头氤粉,是最脆弱最惹人怜爱的小猫崽了。
“我没有不乖”,林资大声控诉,仿佛不乖就是他被冤枉的污点。
林资犯了错也不能说,他不承认还狡辩,狡辩不成功就死命哭。
纳修斯被林资孩子气的反驳逗笑了,“嗯,资资最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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