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闯什么关,谈恋爱呀![无限流]/请诸神见证我的爱情![无限]——琅菌

时间:2024-10-14 20:52:07  作者:琅菌
  “白水加盐。”慕怀君无语,但也只能吃了。
  吃过饭,两人半躺在床上。
  心中挥散不去的不安让张飞鹏忍不住的和慕怀君不断说着话。
  慕怀君也没有不耐,两人说话间倒是多了几分熟稔。
  老旧的房子隔音性不好,耳边一直回荡着周围嘈杂的声音。
  慕怀君挺起身子朝着楼下看,在他们住的这户人家隔壁院子里,西装男和其他几个同行者围在一起正讨论着什么,张飞鹏凑过头来,提议道:“要不,咱们也下去?这时候坐在一起讨论可能有谁能想到办法。”
  “嗯。”慕怀君应了一声,站起身。
  路过旁边的房间的时候,慕怀君伸手敲了敲门。
  只有一个屋子里的人打开了门,是那个穿着一身篮球运动装的大男孩。
  “怎么了?”
  “一起去开个会?讨论讨论现在的情况。”
  男孩沉思片刻,点头:“行。”
  叫上室友,四人下楼走到隔壁的院子。
  西装男看了过来,冷漠的视线从几人身上扫过,说:“正想去叫你们。”
  慕怀君无所谓一笑,就站到一旁安静的等着。
  很快,住在另外两户人家里的同行者也被叫了过来。
  最后没来的只有慕怀君他们那楼里敲门也没动静的两人,慕怀君记得,那是一对情侣,一男一女看起来二十来岁,男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女的一头棕栗色齐肩短发,相貌倒是记得不太清晰。
  西装男并不在意两人的缺席。
  见能来的人都来了,打头出了院子。
  找到个人少的墙角,一窝人围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怪异。
  张飞鹏站在慕怀君的旁边,正探着个脑袋,视线下意识的往周围的人身上扫。
  慕怀君靠着墙,半低着头,也没有去阻止他这过于刻意的举动。
  西装男沉默一会儿,目光落在缩在人群后的一个人。
  正巧,慕怀君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人。
  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人装,包裹着有些消瘦的身体,显得空荡荡的。
  这个人看起来反应有些怪怪的。
  他低着头弓着背,左右手摆放在腹前不断的互相抠弄着。
  慕怀君注意到他手上都被自己扣掉了一块皮,但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样,继续自虐的抠着伤口,脑袋轻微的左右晃动着,这姿势让他们看不清楚这人的脸,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巴,和一直开开合合却没有说出任何词句的嘴巴。
  干裂的嘴唇惨淡无色,脸颊也消瘦得厉害,让人不由得怀疑这人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这精神状态看着也有些异常。
  张飞鹏注意到这个人,小声问道:“是他吗?”
  慕怀君没有回应,抱着手臂,半眯着眼等待着。
  西装男走过去,主动开口:“你好,我姓赵,想问你几个问题。”
  男人身子狠狠一颤,反应激烈的往后退。
  身后阴暗的巷道里堆放着一些杂物,男人没有注意到,急急这么一退,绊到脚后的杂物堆,整个人往后一倒摔了个人仰马翻,西装男抬起的手都没有来得及抓住他,男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随后他快速爬动着挨到墙脚,蜷缩起身体把自己给抱住。
  脑袋埋在膝盖之间,浑身上下都笼罩着恐惧,整个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慕怀君看着,心中疑惑——是什么能让一个大男人怕成这样?
  男人神经质的反常被所有人看在眼里,早就心神不宁的众人难免不被他影响。
  其中一个脾气瞧着有些暴躁的女人忍不住走上前,蹲下身干硬的问道:“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赶紧说出来啊,现在啥都没有发生你特妈怕麻痹。”
  “不要……不要……”
  男人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模模糊糊的传递出来。
  女人失去耐心,伸手去抓男人的头发,想把他的头给掰起来。
  别看着男人瘦弱,但疯癫状态下的力气可比一个女人强太多,任由女人怎么拉扯他的头发他都没有抬起脸,西装男看不下去,走过去阻止了女人狂躁的动作,蹲下身,男人沉稳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强迫响起:“如果你知道什么你必须告诉我们,不然我们无法帮助你,也无法一起面对即将出现的困难。”
  “会死的……都会死的……我不想死……”
  慕怀君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过来。
  他压低着脑袋,听着男人模糊的低语,开口劝道:“这位大哥,你看,我们现在人那么多,如果遇到什么危险都能互相帮助,你要是继续这样那我们可真没法帮你。”
  “是啊是啊。”张飞鹏连忙迎合:“人多力量大嘛,你也别怕啊。”
  “我答应你,如果你能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我会帮你。”
  西装男声音沉稳坚定,任谁听了都不会怀疑这只是一个带着安抚性质的承诺。
  工装男人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溺水者,而西装男这样看起来特别强大的人就像一根能救命的浮木。
  男人缓缓抬起自己的头。
  一张脸上沾满了鼻涕眼泪口水,女人看了一眼就嫌弃的撇开眼。
  西装男面色微沉,但还是耐着性子的再度问道:“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工装男空洞的眼神直视着西装男。
  半晌后他依旧绝望的摇着头:“不……没用的,都会死,我们所有人都会死!”
  “你妈了个逼。”女人起身,狠狠的用高跟鞋踹了男人一脚。
  眼见男人再次陷入崩溃,西装男只能无奈起身,看向众人。
  “不管他知道什么,起码告诉我们一个信息,这个村子里应该隐藏了什么足以危及我们生命的危险,大家都小心为上,尽量不要单独出行。”
  “艹,真他妈什么鬼地方。”女人暴躁的踹了一脚旁边的瓦片堆。
  破损的瓦片稀里哗啦掉落一地,嘈杂的声响刺激着每一个人紧绷的神经。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一个中年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嚷嚷着一边转头往外跑,西装男看了一眼,让与他住在同一栋楼里的青年去追。
  人心惶惶,慕怀君仿佛没有受到影响。
  他静静的蹲在工装男人的身旁,若有所思的观察着。
  张飞鹏能感觉到人群中弥漫开的不安躁动,忍不住往慕怀君旁边靠了靠。
  西装男眉头微蹙,出声安抚:“好了,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不要自乱阵脚。”
  人群里嘀嘀咕咕,不满西装男冷硬的命令语气,却也无人敢反驳,只能低着头,两三个凑在一起,低声的交谈着。
  “你怎么看?”西装男看向慕怀君。
  慕怀君抬头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信息太少,不足以得到什么结论。”
  “但小心使得万年船,有备无患。”
  “我要去村子里转转。”慕怀君看向张飞鹏:“要一起去吗?”
 
 
第004章 行特村的七日庆典(四)
  “啊?要要要!”张飞鹏连忙跟上。
  西装男垂眸思忖,最后冷着脸对不知所措的众人的说道:“趁着是白天,多去村子里看看情况,如果害怕就回到房间里好好呆着。”
  人群不欢而散。
  慕怀君和张飞鹏走在晒谷场上。
  午后的阳光十分火辣,又正是晒秋老虎的时节。
  张飞鹏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我小时候家里是农村的,又是少数民族,到秋收这一季办个活动庆祝一些也是有的,只不过我们村里没那么隆重,就是挨家挨户的杀猪做饭,一天去一家里吃流水,然后晚上老老少少的凑在一起聊聊家常。”
  走在路上,忙碌的村民见到无所事事闲逛的两人,都会投来一个善意热情的笑容。
  那是一种没有浸染过任何黑暗的笑容。
  纯粹,自然,能让人轻易放下心中的警惕。
  慕怀君轻叹一口气:“没什么奇怪的才是最可怕的。”
  人是一种对环境适应力极强的生物,会因为习惯和熟悉忽略多少线索?
  慕怀君和张飞鹏绕着流水宴的桌子在晒谷场上转了一圈。
  忍不住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慕怀君招呼着张飞鹏回去。
  正巧,遇到正搬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帮忙摘菜的主人家小姑娘。
  慕怀君眯了眯眼,挂上一脸人畜无害又特招人的笑,走过去坐在小姑娘的旁边。
  小姑娘看向他,灿烂的笑出一口白牙。
  “你叫什么?”
  “我叫玲玲,哥哥你长得真好看,比阿月姐姐都好看。”
  小姑娘纯真又直接的夸赞并没有让人感到冒犯,甚至觉得可爱得很。
  慕怀君也不谦虚,一笑:“谢谢你的夸奖,玲玲长得也好看。”
  说着,很自然的拿起摆在地上的小青菜,帮着玲玲一起摘。
  嘴里自然的提起话题准备聊聊:“玲玲你们村里的庆典都要做什么呢?”
  玲玲仰头想了想,眼里透出期待:“家里会做各种好吃的,可以吃到肉,家里平时除了过节都不会做肉吃,还有就是有打猎活动!不过我年龄还小,都不给参加!”
  慕怀君心下一动——打猎?
  “不是说现在林子里都禁猎的吗?还能打猎吗?”
  “当然不能猎保护动物啦,也就一些平常的小动物而已,就是一个小游戏啦。”
  慕怀君心想估计是家里养的兔子鸡鸭什么的家畜。
  城里人现在对吃的特别讲究。
  都觉得那些地里跑的,能自己找食吃不吃饲料长起来的土鸡土鸭是最好的,加上又推崇新生态农业畜牧业,有些养殖户就会包一片山地,在山林子里养一些家畜,如果村子里也是这样,那打猎这样的活动也是可以举办的。
  “玲玲家有人参加吗?”
  玲玲一听这话,眼睛就亮起来,粗糙的小脸上浮上一丝崇拜的神色。
  “当然!我爸爸和哥哥都会参加!”
  “那玲玲家里有打猎用的道具吗?”慕怀君试探性追问。
  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小姑娘,看来也没意识到慕怀君在套她的话。
  张飞鹏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心里认真的思索着两人说的每一句话。
  “有的哦。”玲玲抬手一指,是厕所旁边关着门的平房。
  “我能看看吗?”慕怀君期待的看向玲玲:“我们城里人从来没见过什么打猎的东西,就挺好奇的。”
  玲玲不疑其他,起身叫到:“阿妈,厕所旁边那屋钥匙在哪?”
  厨房里传来一声喊:“在你爹床头柜子里。”
  玲玲忙跑进屋,很快带着一把钥匙出来,走过去打开了屋子。
  这屋子当是经常有人打扫,一进去有些阴凉,但没什么灰尘。
  老旧的墙壁上挂着一排武器。
  很古老的手工武器,大概就是些弓箭,绊脚绳,刺笼之类的。
  没见到有猎枪这类违禁品。
  慕怀君好奇的凑上去研究。
  每一把武器都保存完好,表面油光透亮,是经常有人来保养的,看着磨损度不高,应该没有频繁的被使用过,这屋子里只有一排墙壁挂着武器,两边的角落里还随意堆放着常用的农具。
  看似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慕怀君笑着对玲玲说了一声谢谢。
  退出平房,玲玲将屋门锁起,又坐回院子里继续摘菜。
  慕怀君帮着她摘干净一盆菜后,甩了甩手上的水,带着张飞鹏回到屋里。
  “你看出了什么?”慕怀君问道。
  张飞鹏讪讪一笑,有些尴尬的伸手抓了抓头发:“好像很正常,没什么地方奇怪。”
  “那位不太正常的工人说过会死人。”慕怀君坐到床上:“你觉得呢?”
  “应该不会吧……”张飞鹏打了个哆嗦:“我看那男的神经有点不正常,会不会只是脑子有问题?”
  慕怀君微微摇头:“不,他脑子应该是正常的。”
  张飞鹏张了张嘴:“那他为什么不说一下自己知道的,如果我们都知道不是能更好的应对突发情况,那这样他也能安全啊。”
  慕怀君:“估计他也不知道什么关键性的细节,或者说知道点但没用。”
  “啊?”张飞鹏再次被他绕的一头雾水,这话不是前后矛盾了吗。
  之前慕怀君还和他说有个人肯定知道点关于游戏的事。
  慕怀君看出他的疑惑,倒也没有继续吊胃口:“知道游戏的事,和知道这个游戏的事是两码事,谁说游戏只能有一个了?”
  张飞鹏猛然悟了!微张着嘴震惊的看着慕怀君。
  “你是、你是说……有好几个游戏?!”
  慕怀君耸耸肩:“这不很正常?我猜那位叔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会那么崩溃多半也是因为这个,经历过一个游戏,他以为自己有了经验,觉得能更有把握的活下去,可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游戏,他牢牢抓住的经验就将变得可有可无,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危及到生命的危险,而他却无力应对,本就脆弱的神经自然会崩溃。”
  “所以那个大叔说的是真的……真的会……死人?”
  张飞鹏难以置信。
  不过一个游戏,怎么就能死人了,不会是假的吧,比如慕怀君只是太过谨慎,所以说出来吓吓他的,抬头看向慕怀君,他依旧从容淡定,眼中氤氲着温和的笑意,太过随意的态度很难让人相信他说的话。
  可张飞鹏乱糟糟的心里,比起怀疑,更多的是一种令他感到战栗且不知由来的信任。
  “那、那你看出什么了吗?!”张飞鹏连忙追问。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