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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个男贵妃(穿越重生)——千重鲤

时间:2024-10-15 08:08:47  作者:千重鲤
  入场前所有马匹都经过了检查,并且是孙德福亲自盯着的,这一步应该是没机会下手。
  王富贵仔细想了想慕星一路上的状态,它并不是一进猎场就开始发狂的,而是随着时间逐步发生的变化。
  那么问题就一定在他身上或者在马身上。
  王富贵闭着眼睛又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像过走马灯一样,一遍遍地回想着。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恍惚间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睁开眼睛,聚精会神地听着,企图穿过这些树叶的摩挲,找到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呼唤。
  他屏气凝神听了一阵,却没有抓住风中的踪迹,当他以为那真的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他又听到了有人在唤他。
  月光从树影之中漏下了丝丝缕缕的淡光,林子中的影子们叠在一起,组合成了奇怪的形状,结合那虚无缥缈宛若幻觉的呼唤,王富贵顿然觉得毛骨悚然。
  妈的,不会有鬼吧。
  他靠着这棵树艰难地站了起来,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他的感官被放大了好多倍,直到他这次能够清晰地听到确实有人在远处呼唤他的名字。
  “阿澜……”
  听到确切的声音后,王富贵也顾不上自己身上有多疼,扯着嗓子也喊了起来。
  “我在这里!”
  赵铁柱已经不知道自己骑着马跑了多久,也早就认不清方向,在他眼中这片树林所有的地方都变成了一个模样。
  ——这里都没有长孙透。
  他一声声地唤,一声声地喊,希望能有个声音能够给他一丝回应。
  直到他听到了那声:“我在这里!”
  赵铁柱说不清得到回应的那一顺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只知道自己好像在这片林子之中找到了方向,他顺着回应策马狂奔,恨不得立刻找到他的位置,想要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王富贵听着越来越近的呼喊差点喜极而泣,他从这样急促的声音中隐约分辨出了来人是谁。
  “燕重云,是你吗?我在一片山坡下!”
  此刻抓住救命稻草的心让王富贵顾不上那么多,他也管不上什么身份地位,直呼了皇帝的名字。
  这是赵铁柱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长孙透叫燕重云的名字,他坐在马上有那么一瞬的出神,紧接着又应道:“是我,阿澜别怕。”
  声音似乎就来源于王富贵上方那片山坡上,马蹄声似乎也就在那处。
  王富贵借着月光盯着上头那一片可以看清的地方,随后那里便出现了一人一马。
  王富贵这一刻觉得这是狗皇帝这辈子在他眼里最高光的时刻,此刻的狗皇帝宛如天神下凡一般,闯入了他的视线之中。
  王富贵看着他从马上迅速翻身而下,两个人的眼神在此刻倏然对上。
  他看到了皇帝眼中闪过的太多情绪,紧张、担忧、在意,到此刻印在他眼中的安心。
  王富贵的心乱了。
  他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对这个看似深情的狗皇帝心动了。
  仅仅是因为一个百转千回的眼神。
  赵铁柱顺着月光看向站在山坡下的长孙透,他背着光靠在树边,赵铁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长孙透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望着他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燕重云看到过的场景。
  少年带着眷恋的目光里,只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此刻的长孙透就仿佛和从前的他重叠了起来,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赵铁柱便和燕重云共了情。
  他此时情真意切地体会到了,燕重云有多喜欢长孙透。
  一如他现在抑制不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两个人在这光影凌乱,风声不止的林子中,借着明静素雅的月光,都将对方刻进了心里。
  王富贵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对狗皇帝疯狂心动,要知道狗皇帝的本质还是一个渣男,他决定悬崖勒马,让自己清醒一点。
  于是伸手掐了自己一下,这一掐又让他浑身上下都开始痛起来,他靠着树发出痛呼。
  赵铁柱见状又担心起来,他脚下动着想要下去,“阿澜,伤到哪儿了?”
  王富贵这会说不上话,好像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刚才求救呼喊上,这会像被掏空了一样。
  赵铁柱摸索着下了山坡,这山坡在上头看只不过是个小坡,自己亲自下来才发现,这山坡其实有些陡,一个不注意就会摔着。
  他走到长孙透身旁,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王富贵轻嘶一声,赵铁柱便又小心了几分,本想将他背上去,王富贵却摇了摇头。
  黑灯瞎火的,看狗皇帝刚才下来都费劲,就别提背着他上去了。
  “扶我走就行。”王富贵为了减轻他俩上去的难度,决定自己咬咬牙坚持一下。
  赵铁柱不清楚他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但是他都这么说了,眼下早些上去要紧。
  于是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又搂住了他的腰,慢慢地带着他走。
  王富贵咬着牙跟着走,走了近乎一半以后就觉得没想象中的那么难。
  眼看就要到山坡上了,这才舒了一口气,哪知道脚下一滑,在倒地之际出于本能又扯了狗皇帝一把。
  赵铁柱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眼看长孙透要摔了,他下意识地将人往怀里拉,结果因为这山坡地势,越往上越陡,还是跟着长孙透一起摔了下去,两个人顿时滚做一团。
  赵铁柱伸手将长孙透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以便减少伤害。
  这一路滚得王富贵几乎要肝胆俱裂,直到他俩撞上了一棵树。
  这次撞到树上的人不是王富贵,是赵铁柱,赵铁柱闷哼一声,因为冲劲松开了按住长孙透的手。
  王富贵已是晕头转向,原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此刻就像雪上加霜。
  他被狗皇帝按在肩膀上死死的,都没法透气,这一下狗皇帝的手终于放开了,他便晕乎乎地抬起头来。
  哪知道才抬头喘了两口气,又被狗皇帝的手往下一按,结果他就跟狗皇帝来了个负距离接触。
  此刻他跟狗皇帝,眼对眼,鼻贴鼻,嘴对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脑袋里一片空白。
 
 
第42章 
  两个人又经历了一番千辛万苦, 好歹是上来了,赵铁柱燃放了信号烟,扶着长孙透站在追风旁边一时无话。
  赵铁柱这会都不敢正眼看长孙透, 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他跟长孙透亲在一起的画面此刻还在他脑海中来回播放。
  长孙透那双明亮如星的眸子中带着震惊和一丝慌乱,当那柔软的两片唇瓣紧紧贴着他的时候。赵铁柱的脑海里便浮现起从前燕重云第一次吻他时的模样, 少年时的长孙透也和方才一般, 紧张又慌乱,羞赫得连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而长孙透方才贴在他胸膛上的那只手,绵软无力地似是想推开,却又像毛茸茸的爪子一样在他胸口上, 叫他抓心挠肝。
  他当时就乱了分寸, 毕竟燕重云的记忆中, 关于他和长孙透亲热的画面都太深刻,那一会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好多叫人冲动又禁忌的画面。
  回想至此赵铁柱耳朵都红了,他不敢再想, 就怕脑海里又情不自禁出现了什么他这个清纯猛1一时之间不能接受的画面。
  在这之前他也根本料不到自己担心长孙透受伤出于保护的一个动作, 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连锁反应, 差点叫他引火上身。
  两人都不说话显得气氛有些微妙,赵铁柱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天太暗了, 不好视物, 你受了伤, 且等人来我们再回去。”
  王富贵此刻蓦然听到皇帝说话, 心像不受控地被人往上一提,他本就在和自己的内心天人交战中。
  那一刹的心动仿佛是埋下的一颗种子, 到他意外吻上皇帝的嘴唇时, 那颗种子像疯了一样伸展出无数带刺的藤蔓, 将他紧紧地缠了起来,大有让他臣服于心动的势头。
  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虽然这场吻戏他输得彻底,被拿捏得手足无措,但是他十分清楚这样的世界里,把感情交给一个皇帝,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毕竟那么多的后宫剧都只留下一个血的教训,他不能走向同样的结局,他要在这场漩涡里活到最后。
  况且他本就在这位皇帝身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更不提他还跟豫王合了作,这个时候真动感情,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no要慌,一个成功的演员应该要控制好自己在戏中不必要的情绪,更不能因戏生情。
  这一关,就是他成为影帝路上的一个考验罢了。
  王富贵又伸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此刻内心中代表着他自己的那个小人,已然提剑唰唰两下,把那些带刺的藤蔓斩成了碎片。
  感情,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所以,他不需要!
  他浅浅应了一声作为回应,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朦胧又零碎的月色之中,等一捧火。
  *
  燕重萧追了很久,才听到一声暴烈的马鸣声,他唤着长孙透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他又扬鞭快马往马鸣处狂奔。
  直到他看到慕星燥烈又痛苦地横冲直撞,马背上却空无一人。
  他这才意识到,长孙透很有可能早就被慕星甩了下去。
  此刻他再看眼前发了狂的马儿,神色漠然地从箭筒中取出了箭。
  他将箭搭在弓弦之上,缓缓拉开松弛的弓,将弓弦绷紧,半眯着眼来瞄准他的猎物。
  这匹马于他而言,早就不该被留下。
  那一年上贡马驹的使臣才至京城,他便在使馆见过这匹枣红色的马,在那几匹颜色各异的马中,他一眼就相中了它。
  他料想上贡当日父皇必定会叫他们兄弟挑选一番,而二哥也已经有了父皇送的追风,想必这匹马非他莫属。
  可他没有料到,那日他兴致勃勃出席,按捺住兴奋等到那一刻时,二哥挑走了这匹马。
  他期待已久的那颗心像被人泼了桶冷水,从头到脚,都凉透了。
  那日他是如何离场,又挑了匹什么马,他不记得了,他只记住了那份不甘和难以言语的失落感。
  燕重萧眼神一凛,早已绷紧的弓发出一声铮鸣,三支离弦之箭势如破竹般向着目标飞去。
  眼前因为痛苦而长鸣不止,踢踏着树干和枯草的慕星突然一滞,它的脖颈和胸腹上已然贯穿着三支箭羽,在它倒下之前,它望了一眼燕重萧的位置。
  燕重萧看着那匹马,它眼中带泪又长长地嘶鸣了一声,便重重倒在了地上。
  燕重萧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伸手摸了摸问月的鬃毛,他已经不需要那匹曾经求而不得的枣红马了。
  他有了自己的马,也已经不会再输给二哥了。
  王富贵和赵铁柱站在这片月影绰绰的林子中,终于迎来了一捧火。
  紧接着是一颗颗一排排的火光,一瞬间就将这片林子照得明亮。
  一时间摩挲声和碰撞声不绝于耳,来人们跪在地上说着救驾来迟,请求皇帝的原谅。
  赵铁柱已经不想在这些虚礼上浪费时间了,要知道长孙透受了伤,需要马上让太医为他医治。
  赵铁柱下了一系列命令,王富贵没心思去听,他在人群中寻觅奉霖的身影。
  男贵妃的身体本就没有好彻底,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此刻已是硬撑着没叫自己倒下,等回去了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身边没个队友,他不安心。
  奉霖早已默默靠近了他身边,轻咳了两声。
  王富贵听着动静眼睛寻到了奉霖,安心了不少,示意他别离开自己。
  奉霖微微点头,不再看他,王富贵很自然地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又回到皇帝身上。
  此刻皇帝便是要扶他上马。
  只见皇帝的追风,前蹄跪在地上,等待着他骑上自己的马背。
  王富贵见状身体僵硬了几分,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他不愿意上马等,就是因为不想跟皇帝同骑,可如果等了这么久却依旧不能避免呢?
  这个结果让王富贵难以接受,他一时僵在那里没有动作。
  孙德福在跟前小声唤了他一声:“娘娘。”
  王富贵没办法,硬着头皮骑上了追风。
  赵铁柱将他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是啊,长孙透早就不想跟自己有过多的接触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总归要放他走了,那就别让他为难了吧,希望以后他再想起燕重云,也能有那么一丁点不让他难过的回忆。
  赵铁柱拍了拍追风,让追风站起来,又命孙德福好好牵着追风,莫要松手,自己就近上了匹马,吩咐众人回宫。
  王富贵看着那个骑马走在他前头的背影不禁出神,这一刻他觉得皇帝好像知道他所有的小心思一般,却不点破,不动声色地成全了他。
  王富贵低下头,不再望着那个人,握着缰绳的手不断收紧,又在心里劝服自己,不要动心。
  动了心,就会死。
  回宫之后王富贵便像个泄了气的气球,才下马就再也坚持不住地倒在了一片温暖的胸膛里。
  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行宫里熟悉的床幔,他自己慢慢坐了起来,轻轻挑开了床幔。
  屋子里没人,桌上却有一本翻开的书,边上的茶盏还冒着些许热气,显然前不久这屋子里是有人的。
  很快又有人推门的声音,王富贵放下床幔,透过帘子看到来人在收拾桌子。
  王富贵唤了一声:“迎春。”
  迎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跑过来看他,只见她轻轻掀开帘子,有些激动,“娘娘您醒了。”
  迎春忙着将帘子扎好,又赶忙去给他倒水。
  王富贵接过温水喝了大半杯,又问她奉霖在哪。
  他回来的时候只有奉霖跟着他,晕过去后的事情他还有些细节想问问奉霖。
  迎春只说:“娘娘万幸都是皮肉伤没有出大事,”又小声凑到他耳边说,“主子让奉霖去查慕星发狂一事了。”
  王富贵点了点头,这豫王终于是做了件人事。
  “我自怀疑宁妃和俞妃,你叫奉霖往她们那处多下下功夫。”
  迎春听了直点头,又说:“皇上在这照看了您两天,方才才走一会。”
  王富贵大概猜到了,没人敢在他这个贵妃的屋里头看书喝茶,除了皇帝。
  刚想开口,又看到门口进来一人。
  王富贵拍了拍迎春的手,叫她下去。
  迎春看清楚来人后,赶紧请安出去,将门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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