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被操得大腿都发抖,还伺候齐铭华,要让小孩高兴点,他自己张着大腿,把被操得艳红一片湿润润的穴掰开给他看,里面都是小孩的精液体液,顺着指尖就淌下来了。
少年低下头吻一吻男人鬓角的白发,然后转而按倒了纪欢在床尾。
这床够大,大到好像怎么滚都滚不完,怎么操人都合适。
纪欢被当成母狗似的趴在床上,自己塌着腰,跟随着他的小孩的节奏摆动腰肢:“啊啊啊……铭华操烂骚母狗的骚逼……操死了……”
齐铭华对待纪欢一点不手软,一边啪啪地扇他的臀,一边狠狠地操,直把人操得往床尾去,差一点头就悬空了,又马上拉回来,纪欢黑色的发落一丝在床边。
少年只扇纪大少的一边臀瓣,让纪欢又痛又麻,感觉好像没被打的另一边缺点什么,心里痒得很,然后就叫得更骚更浪。
“我是齐铭华的母狗……被操烂了……是小孩的飞机杯……啊啊……骚逼随便操……”
秦禾和纪欢叠在一起,他们的硬挺的性器都戳到对方了,也许还是第一次如此坦诚相对。
而少年没事人一样站在旁边,然后他想操哪口穴就操哪口穴,一会把在上面的纪欢操得淫水都流出来了,滴在秦禾的身上,一会又把秦禾操得舌头都伸了出来,让纪欢用手指给夹住了。
整点的烟花爆开在窗外,秦禾和纪欢几乎是精疲力尽,他们都抱着少年,少年坐在中间,拿秦禾手腕上的半个硬币玩。
绚烂色彩渲染了少年的模样,纪欢说:“以后也这样过年吧?”
齐铭华说可以啊,一直操到你死。
秦禾吻一吻少年的额头:“我们被你操死了,你就可以去找个新人了。”
纪欢眼睛又竖起来了:“凭什么?”
秦禾说反正死了又看不到,你急什么。
纪欢说那反正死了我们又看不到,你现在说点好的让我开心点不行吗。
齐铭华头疼地在中间叫停,一人弹一下脑门。
“睡觉,死不死再说,万一我死你们前面呢。”
纪欢一下咬上少年的唇。
秦禾也拧着眉,唇齿印上小孩的脖颈,即使那里已经满是爱痕了。
纪欢说肯定不会的,睡觉吧。他的手还在发抖,齐铭华看得清楚,但是一点不准备安慰他。
小孩被两个人搂在中间,暖气足,还觉得有点太热,没一会纪欢转过去了,好像是睡熟了自己翻的身。
窗外热闹得很,还有微弱灯光照到他们房间里来,齐铭华看到他好像擦了擦眼睛。
一只手摸上纪大少的锁骨——那半个硬币做的项链,想必应该是纪欢平生最廉价的饰品了,他却紧紧握在手里。
少年的手顺着红绳摸到纪欢的手,也没说什么,齐铭华懒得说,他包住纪欢的手,没完全覆盖住,纪欢就慢慢放手了,和齐铭华十指相扣。
另一边的秦禾抱住少年的腰。
三个人像三枝藤蔓纠缠在一起,齐铭华分明最为纤弱,但也最为坚韧。
*
齐铭华事业蒸蒸日上,开春参加了设计师大赛,作品已经进了初选名单。
秦禾纪欢都看过那件作品,是一件臂环,臂环的形状由五种谷穗组成,分别是“粟、豆、麻、麦、稻”,其中粟是小米,麻是芝麻,由金打造的五种庄稼杆并不按规则排列,而是扭在一起。
细看之下芝麻藤上还有小小的花朵,取的芝麻开花节节高的意思。
五种谷穗之间,有小鸟在其中,或展翅飞翔,或成群结队,看起来比芝麻花都要小一点,意趣盎然。
当时工作室的设计师看了都说好,帮着齐铭华就把比赛的名报了。
不工作的时候齐铭华开始自学英语,设计师说他们这行要跟国外接轨,跟着他也能多见见外国大师,齐铭华虽然不以为意,但他最近发现一些挺好的珠宝相关的书都没有译本。
他想反正当增加一个技能了,于是自己买了一套英语教科书,从小学到高中的,自己给自己启蒙,从音标开始学。
纪欢以前读书的时候成绩还行,他这个人骄傲,不会愿意太丢人,但现在好几年了,他那点东西全忘完了。
秦禾的成绩好,英语也不赖,时不时还能跟小孩说几句学习心得,把纪大少恨得自己带纸笔也要跟齐铭华挤着学。
学着学着就走神了,虽然纪欢东西忘得差不多了,但小学课本肯定是很轻松,于是就看着自家小孩认真学习的样子,也觉得很好,很美,然后他想回来,轻轻问齐铭华:“要不要去上学?高三读一年再参加高考,想去什么学校都没问题。”
秦禾在旁边摇了摇头,纪欢没看到,当然他也不是给纪大少看的。
齐铭华说不用了。
少年握着笔记今天的单词:“我学英语是因为它可能有用,上学就算了,我已经找到自己喜欢的事业了,而且纪欢,你忘了我说的了。”
纪大少一个激灵,想起来曾经答应过小孩不指手画脚,于是蔫了,趴在桌子上看带着点怨气看小孩,小声叨叨:“其实就是……想看你穿校服……”
这下秦禾眼睛一亮,但这事还要看齐铭华的意思,小孩扭头看秦禾一眼,目光往下:“硬了。”
秦禾走上来抱住小孩,下身有点暧昧地摩擦着:“我也想看宝贝穿校服。”
怎么称呼越来越腻歪了,叫小孩齐铭华都觉得有点受不了,宝贝更腻歪,少年做了一个牙酸的表情,然后一把抓住男人的下身:“那你安排去吧,别打扰我学习。”
秦禾虽然一阵痛,但听到小孩答应了还是高兴,一想到小孩穿着校服,他的下面又大了一点,自己忍不住挺腰往小孩的手心蹭。
齐铭华:……变态。
秦禾以前说纪欢在外面说一不二,想必他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出来书房打个电话,没两个小时崭新的校服就送来了。
齐铭华:变态总是在变态的地方执行力很强。
小孩也不抵抗,他在乡下的时候也有校服,不过那个东西纯粹是为了开运动会啊升国旗啊能好看点,就一套,连换洗的都没有,反正不是天天穿。
秦禾手里那套就不一样了,一看料子就很好,可能是哪个私立学校的?走的英伦贵族风,小西装衬衫领带短裤,还有白色的筒袜呢。
齐铭华一阵无语,但既然答应了也没话说,自己拿着衣服进卫生间换去了,他可不敢在卧室换衣服,那没穿上就得被那俩扑倒。
一件一件换上了,那小西装有点深绿,还带着暗纹,绝对的价格不菲,但也的确好看,衬人得很,把少年衬托得贵气俊逸。
齐铭华走进房间,见到两个老师扮相的人,不得不说无论纪欢多么人渣,的确是长得还有点人样,老师的制服在他身上也很合适,只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老师,多半是靠关系混日子的那种。
相比之下穿的短款制服的秦禾就看起来可靠得多,像体育老师或者什么教官,现在背着手等齐铭华的出现,他还特敬业地戴了个哨子。
纪欢咳了一声:“齐同学,怎么又迟到了。”
齐铭华理了理领带,把锁骨不小心露了几分出来,纪欢和秦禾都眸色一深。
“在家里帮着干农活去了。”
别问为什么贵族学校会有干农活的学生,指不定就是这俩开的后门呢。
秦禾走上来,半跪下给他整理衣领:“好孩子,以后不能这样了,要遵守校规。”
齐铭华低头一看,更特么清凉了,所有扣子全解开了,就差没劈叉上肚脐眼了,他嘴角一阵抽搐,点点头:“秦老师,学生真的要这么穿校服吗?”
纪欢在旁边一本正经点头:“对,就得这么穿,这是学校为了学生的健康着想,怕你们中暑了。”
就在刚刚的书桌面前,现在纪欢在扮演一个好老师,他特意戴的没有度数的眼镜,推了一下眼镜,对齐铭华笑一下:“齐同学,你这道题好像有点问题,来,让老师教你。”
齐铭华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反正不外乎是调情还是做爱,于是站了过去,然后就被一把拉在了男人的怀中,直接坐到纪大少的腿上了。
纪欢还装的为人师表的模样,一本正经地指着书籍,身下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暧昧着,的确和平时不一样,就连齐铭华都渐渐沉浸其中,仿佛他们真的在学校里偷情一般。
少年的衣领本来就被解到最大,这可方便了纪欢,想怎么摸怎么摸,微凉指尖触到少年的乳尖,简直是爱不释手,纪欢的下面硬着,紧紧贴着少年的身体。
连齐铭华都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热了。
少年的下身骤然一热,是秦禾爬到了桌子下,吸吮着,鲜红的舌在桌下昏暗的光线中,也依然映入少年的眼帘。
齐铭华轻喘一口气,然后说:“老师,要上课了……”
纪欢的手环抱住少年,下巴靠在齐铭华的肩膀,戳得人有点痛:“没事,下一节是自习课,让老师好好教教你。”
最后还是教到了床上,纪欢的衣服被垮下来,眼镜上沾染了小孩的精液。
秦禾则被少年用教鞭打了十几下屁股,当做是为之前那次“羽毛教鞭”事件报仇。
秦禾一边被打一边硬得很,双手又被捆得紧紧的,居然就这样射出来了。而少年一只脚踩上他的膝盖,眉目淡然。
第33章 风雨飘摇
圈子里忽然不对劲起来,哪怕是长期浸在工作里的齐铭华也感觉到了不对。
虽然他早有预感,但也没想到会这件事真的会发生,或者说有些难以置信,那个庞大的家族,风雨飘摇。
纪欢早早得知了纪家可能不太好的消息,毕竟外人觉得突然,自家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但纪家实在是家大业大,至今还有几个比纪欢还要混账的纨绔子弟在外面招摇撞骗。
纪大少被迫去拎着那几个表弟堂哥回来,一一把利害讲得清楚了,然后就看到那些个常年眼睛长在天灵盖上的人脸都白了。
纪家开始陆陆续续送小辈出国,纪欢自然也在名单之中。
纪家家主是个有决断的,他要拼,拼自己能不能赢,赢了自然是翻天的权利,输了,那他老人家也不亏,更何况纪家小辈还不在国内呢。
纪欢在犹豫中接到了管家的电话,说是机票已经定好了。
事已至此,他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可齐铭华还在这里,如果老爷子赢了,那他当然可以回来,可纪家输了呢?没有意外的话,他应该是终身不能再踏足华国土地了。
纪欢的心有些闷闷的痛,他站起来,想要走去书房,却见到齐铭华已经出来了,手里拿着东西。
齐铭华给了他一张支票:“拿着去吧。”
纪欢接过来,看到上面的数字,十分眼熟,那是齐铭华的处女作在权威机构中的估价。
男人怔愣着,嘴唇张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握住小孩的手,紧紧的,就是他伤了的那个手掌。
齐铭华感觉到他掌心细小的伤疤残余,微微突起,两个人的皮肉相接,此时纪欢的手有些凉。
齐铭华说你走吧。
少年神情淡然。
纪欢把支票放回小孩的衣兜,他们还握着的手,纪欢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齐铭华攥碎了的力道。
男人苦笑了一下,他很俊的一双眼睛发红,纪欢想说话,却被情绪堵住了喉咙,只能吸一下鼻子。
纪欢说我不走。
齐铭华的骨架只能算中等,但身高腿长,手臂也不短,线条流畅好看,纪欢想要是让小孩自己去戴那条五谷臂环,一定是很合适很好看的。
纪欢说:“能退款吗,我们把它要回来。”
齐铭华笑了一下:“哪里能这么简单,卖了就卖了,它是从我手里出来的,有人欣赏它,很好了。”
纪欢有点失落,抱住他的小孩。
少年说真的不走?
不走就是和纪家共进退,进者富贵滔天,退者不死也要元气大伤。
纪欢说不走,舍不得。
齐铭华说那去吃饭吧,秦禾晚上才回来。
秦家和纪家一向交好,秦禾没选择继续参军也算是歪打正着,就算是纪家真的倒了,他会受到影响,但也不至于伤得太严重。
晚上秦禾回来,看到沙发上小孩在读单词,纪欢靠在小孩的腿上。
秦禾看了看纪欢:“不走?”
“不走。”
纪欢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齐铭华自然也是一样,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从上个月纪欢渐渐没有回家,他住在纪家老宅,偶尔见到的几次,看起来都有些憔悴,但他都打起精神来对待齐铭华。
秦禾说纪家怕是要不好了,纪欢身处其中,自然更加清楚。
秦禾和齐铭华搬了家,那个宅子被卖了出去,仿佛是纪家的困兽之斗,穷尽最后一点力气反抗。
结果依旧是灰飞烟灭,短短三个月之内,纪家倒台,牵扯进来的纪家人数不胜数,除了出国的几个小辈,几乎没人逃脱。
纪欢被告上法庭,原告的那一方有个男人,坐着轮椅,眉眼都还锋利。
齐铭华就落座在纪欢身后,关追风看到他了,眼神飘忽了过去。
纪家倒台,没有人能从中周转,关追风看起来并不像是恨极了纪欢的样子,他甚至写了一张谅解书。
但纪欢仍然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二审过后的一段时间,关追风下了法庭,对着齐铭华笑得有些苦涩,轻轻摇头。
齐铭华知道,也许不是关追风有意要纪欢坐牢,背后还另有其人,但是纪欢违法犯罪是事实,事实就要付出代价。
其实运气还不错,至少还有一条命,才五年,看起来不多不少不痛不痒的五年。
要扳倒你,自然就要抓住你一切的污点,没有还可以造,何况纪欢的确犯过错。
纪欢被刑拘的那段时间,齐铭华找到了一对上好的原石,它们都清澈剔透,色彩淡雅,都不算很大,一个7克拉,一个6克拉,胜在色彩美妙,稍微大一点的那个主要是蓝色,小一点的那个主要是紫色。
后来太忙太混乱,齐铭华没心思打磨那两块石头,好好地锁在家里了。
二审之前,他们最后一次私下见面,纪欢坐在那边,穿着蓝灰色的囚服,他面容憔悴,定定地看着齐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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