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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东西(玄幻灵异)——在街里

时间:2024-10-15 08:30:45  作者:在街里
  从南没答,而是反问道:“你喜欢他?”
  闻言,连白眉头一皱,直觉这话有问题,但他思来想去也没猜到从南会挖什么坑,只得实话实说:“苏流云长得好看,说话也讨喜。”
  “也就是说你喜欢他?”
  “我不能喜欢他吗?”连白被他这阴阳怪气的问法搞得有些烦躁,“你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喝醉了?”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从南一边说着,一边朝连白走过来。
  从南平日里对着连白都是撒娇居多,此时沉下脸来,倒让连白感受到了压迫感,不禁抬手抵上从南的胸膛,想把人推开——
  手腕却被一把攥住,连白下意识想挣扎,从南却变本加厉,将手指挤进连白指缝,牢牢地攥住了他的手,还伸手揽住了连白的腰不允许他后退。
  连白挣扎不开,这回是真的被从南这小子激出了火气,厉声道:“从南,放手,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你先回答我。”从南死死攥着连白,将人禁锢在怀里,盯着他的双眼,低声道:“你为什么喜欢他,他哪里好,我不如他吗?”
  “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连白被他这一串问得头疼,“你和他比什么?”
  此话一出,从南眼眶都红了,语气却还是恶狠狠的:“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如他吗?”
  连白只觉得他无理取闹,恨不得撬开这傻小子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俩有什么好比的,不对、我为什么要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你——”
  从南气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脱口而出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喜欢他!”
  “……什么”连白被他这一句话弄得大脑空白,他呆呆地看着从南,把“他还是个孩子”这句话放在脑子里拆开来拼凑好地思索了好久,这才恍然大悟,紧接着就是打从心底里涌上来的愤怒,气得连白控制不住说出了几百年来的第一句粗鄙之言——
  “你有病吧!”
  两人这么久的对峙,从南一直处于上风,直到这一刻,连白彻底动了怒,也不再想着用力挣扎会不会弄伤从南,直接将人甩开,转身就走。
  从南猝不及防被推开,后退了一步,眼神还有些迷茫——
  他刚才说什么?我有病?这是什么意思?
  过了许久,从南才从暴怒的情绪中脱离,恢复平静后将这几句话反复琢磨,忽然反应过来。
  连白不喜欢苏流云。
  想通这一节,从心底生出的喜悦涌遍全身,连指尖都兴奋到发麻,连白没有喜欢苏流云,太好了——
  不对。
  从南猛地扭头,连白已经走远了,他赶忙跑到隔壁院子向连白的住处望去,窗子透出的灯光告诉从南,此屋主人未眠,但紧闭的房门仿佛暗示着主人此刻“不想见人”的心情。
  屋内的连白似乎是感知到了从南的存在,下一秒,油灯灭了。
  从南:“……”
  完了。
  他跑到门前,抬手打算敲门,忽然“砰”的一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砸到了门板上,吓得从南一个哆嗦,紧接着,屋内传来连白干脆利落的“滚”。
  从南顿时感觉手足无措,他踌躇片刻,最终还是壮着胆子试探道:“先生,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你能不能——”
  “砰——!”
  从南忙闭上嘴,现在连白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无用的,更何况他还那么过分……只得等明日再来了。
  -
  听到从南离去的脚步声,连白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闭上眼睛开解自己,从南只是太在乎自己了,他只是怕被丢下,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个屁!
  连白睁开双眼深深吐出一口恶气,搭在膝上的手狠狠一拍,下一秒又倒吸一口气揉着自己的大腿。
  他娘的……这小崽子,真是气死他了,他当年就是这么教他的?竟然以为他会看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这他娘的是人该有的想法吗?
  连白越想越气,忍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熄了灯的屋子光线昏暗,连白看不清东西,一不小心撞到了椅子,疼得他又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他娘的可真是事事不顺。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传来,连白一边揉腿一边骂:“不是让你滚吗?还来做什么?”
  话音落下,门外的人似乎是迟疑了一瞬,紧接着毫不客气推门而入,连白听见声音正要发火,眼前却忽然一亮。
  谢必安用灵力点亮了油灯,温声道:“呦,是谁惹得我们城主大人发这么大脾气啊?”
  连白一愣,直起身看着谢必安,神情有些尴尬:“怎么是你,范无救睡了?”
  “范无救醉死过去了,我便来看看你。”谢必安见他神情就能猜个大概,笑道,“你以为是谁,从南?”
  连白没说话。
  谢必安说:“从南的眼睛都快黏在你身上了,你对苏流云那样照顾,他肯定嫉妒。”
  一提到这件事连白就生气,摆摆手:“别跟我提他……你来做什么?”
  见连白不愿提,谢必安也没说什么,只是拉着连白走到桌边坐下,手指搭上了他的脉。
  连白眼睫一颤,下意识要躲,谢必安却按住了他,沉声道:“还打算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
  见连白眼神躲闪,谢必安也没再逼他,探完了脉收回手,说:“多久了?”
  连白答非所问:“是孟姐和你说的吧?其实也没什么,就——”
  “接着装。”
  连白话音一滞,谢必安闭了闭眼,今晚喝酒时,他一直在观察连白,再加上自己刚刚在门外听到的撞击声,他不由得生出一些不好的猜测。
  谢必安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哑声试探道:“连白,以现在你我的距离,你看得清我吗?”
  连白本想给谢必安倒杯茶,他右手举着茶壶,闻言抖了一下,险些没拎住,茶水洒了一些,打湿了桌面。
  “所以……不止是味觉,对吗?”
  事到如今,连白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他摇摇头,无奈地说:“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连白平静下来,为谢必安倒好茶,这才放下茶壶,说:“没多久,这些都是最近才有的毛病,不过不用担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只是有些行动不便,可能会麻烦你们,尤其是……在从南面前,帮我瞒着些。”
  谢必安眼底涌上酸意,不过他微微低着头,没让连白看出异常,但他的语气已经不似从前那样冷静了:“你就这么在乎他吗?连白,你要知道,如今能救你的就只有从南了,只有他的灵火和你完全契合,能够弥补你缺失的那一魂,只要你——”
  “够了。”
  连白沉声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从南既然已经改变了他的命格,那我们就没有资格夺走他活下去的权利,这不公平。”
  谢必安站起身,与他争辩:“可若是没有你,从南根本就不会活下来!”
  连白也站起身,厉声道:“这是两回事!”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让,良久,谢必安败下阵来,眼神有些悲哀,他轻声道:“连白,你难道不觉得,你对从南过于上心了吗?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拿到灵火,但你都没有动手……这真的只是因为所谓的公平吗?”
  “而且,若是我没猜错……”谢必安缓缓道,“从南腰间挂着的,是锁魂玉吧?”沨
  “我猜,那应该是老城主交给你的,对吗?”
  “连白,”谢必安咽下喉间涌上来的酸涩,看着连白比从前苍白消瘦得多的面容,“你对从南,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夜风从窗缝悄悄溜进来,油灯的火苗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在这微弱的响声中,连白垂眸,轻声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让他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谢必安见连白如此,也不忍心再逼问下去,只得说:“……我知道了,今天太晚了,你先休息,我……我、我们还有时间,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连白摇摇头,却不再多说,他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这么短的时间,哪能轻易找到续命的法子。
  待谢必安离开,连白扶着桌子缓缓坐下,看着那杯中的茶水,脑海中满是谢必安刚刚的话。
  什么感情……
  不论是什么样的感情,在此刻,或许都不应该存在。
  【作者有话说】
  写上一章的时候太困了,脑子不太清醒,有些地方感觉写的不细,小修一下,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若是没刷新或者打不开记得清除缓存再看),不看也没啥影响,剧情没变。
 
 
第50章 药
  酆都城其实是不分白昼的,说是清晨,其实也只是到了凡间日升的时辰,天色却还是暗的,这说法之所以在酆都城这么个遍地鬼怪的地方存在,无非是因为它们内心深处还残留着生而为人时的执念。
  从南满心都是连白,生怕他生自己的气,连觉都没有睡好,早早便来到了连白的房门外,找了个墙角蹲着,等待着“清晨”。
  从南找的墙角太隐蔽了,以至于连白推开门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目不斜视从从南身旁走了过去。
  “?”
  从南眼睁睁看着连白从自己面前走过去,根本没搭理自己,顿时慌了神,直接一个大动作站起身赶到连白面前,朗声喊道:“先生,早安!”
  “——哎呦!”
  连白刚醒过来,人还不太清醒,此时被他吓了一跳,差点儿没站稳,脚一歪就要往后倒——
  “先生小心——”从南忙伸手揽住连白的腰,把人捞回来,见连白无事这才松了口气,无奈道,“先生怎得如此大意。”
  大意?连白被他气得肝疼,这能怪他大意?从南这么一句“早安”,差点儿把鬼吓活。
  连白没好气地把人推开,不再搭理这个倒霉玩意儿,从南见连白黑着张脸,也不敢再说话,只能默默跟在连白身后,像条大尾巴。
  连白也没管他,自顾自地往前走,身后的从南一头雾水,不知道连白要去哪里,直到连白推开一扇房门,屋内的主人似乎正要出门,和他俩打了个照面。
  苏流云没想到他们会来,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嘻嘻地向他们打招呼:“城主早,师兄早,昨夜休息的如何?”
  连白一扫先前对着从南的臭脸,温和道:“还不错,倒是你,昨夜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若是头疼,记得找谢必安帮你。”
  苏流云乖巧点头,又转向从南,说:“对了师兄,我昨夜喝得太多,就忘记告诉你了,范师兄最近好像有事情,所以我想问问你,我可以和你一起修炼吗?”
  从南:“......”
  阴魂不散。
  不过从南还是维持住了表面的和谐,咬牙回道:“好啊,不过我修为也不高,还望师弟不要嫌弃。”
  连白看不下去他这副彷佛要吃人的表情,捅了下从南的腰,从南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立刻露出笑颜,瞬间变身温和师兄。
  连白满意了,对苏流云说:“没事就好,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要问你。”
  苏流云彷佛意识到了什么,他渐渐收回笑意,神情认真,等着连白发话。
  “苏流云。”连白道,“……留在酆都城,你知道日后等待你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苏流云说,“凡间对我来说没什么可留恋的,我不想转世,也没指望转世后能有什么好日子,我这个命格,生来就注定了一切,现在我选择留在这里,也是想给自己搏一条生路,而且......”
  苏流云坚定道:“我有必须留下的理由。”
  连白看了他许久,苏流云年纪虽小,思想却格外成熟,很多事情不用别人教,他自己就能懂,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道:“你自己能想清楚就好,日后若是反悔,可就没有退路了。”
  苏流云道:“我知道。”
  -
  从苏流云的住处离开,从南便一直沉默地跟在连白身后,老实到让连白心生困惑。
  从南走着走着,额头忽然被轻弹了下,他茫然地望过去,只见连白轻蹙眉头,神情似乎带着些担忧:“想什么呢?”
  “我......”从南下意识要回答,忽然反应过来,连白这是在主动和他搭话,精神登时就振奋了,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说,“先生,你是在关心我吗?你不生我的气了对不对?”
  连白:“......”
  蹬鼻子上脸,他就不该关心这小子。
  见连白收起那副关心的神情,恢复冷淡,从南“哎?”了一声,忙凑上去勾住连白的手指:“先生,我错了嘛,别生气了。”
  连白头也没回,冷冷道:“你没错,你怎么会错呢。”
  从南被这两句话说得冷汗都快下来了,忙说:“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怀疑先生,不该胡思乱想,先生对不起。”
  连白见他认错态度还算诚恳,面色稍霁:“还有呢?”
  从南眨了眨眼,思索许久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哪里不对,有些为难:“嗯……还有......”
  连白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甩开他,然后抬起手臂,掀开衣袖,指着手腕上的红痕说:“看见了没?一夜过去了还没消!”
  从南没想到自己会伤到连白,他当时只顾着生气,没注意到自己用了这么大的力,抬手就想握住连白的手腕,想着帮他揉揉,连白却被他这熟悉的动作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嗖”一下收回手,严肃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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