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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东西(玄幻灵异)——在街里

时间:2024-10-15 08:30:45  作者:在街里
  徐年必须救回岁良。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徐年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其实可以选择不去救岁良,这样他就可以坦坦荡荡站在连白面前,可以对他诉说自己的忠心,可以不用这样委曲求全的活着——
  但他不敢。
  徐年承认,他怕了,他害怕死亡,这种恐惧盖过了改过自新的决心。
  他是个废物。
  他将岁良散落的魂魄回收,在见到以魂体出现在面前的岁良的那一刻,徐年心如死水。
  欠连白的,他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
  千年后的徐年睁开眼,感受着体内两种灵魂的不断拉扯,眼里浮现出一抹悲凉。
  或许……这就是他的归宿吧。
  成为岁良的魂器,再亲手被连白斩杀……好像也不错。
  【作者有话说】
  配角线结束啦!
 
 
第82章 姿势不错
  连白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窗帘拉着,屋内光线昏暗,他睁着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从南搂着他,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正熟。
  连白偏头看着他,用视线轻柔地描摹从南的轮廓,现在事情都没有解决,他本应该满心忧虑,可此刻看着从南安静的睡颜,连白的心竟然格外的平静。
  现在回想起来,这千年间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眼下的这点困境,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连白竟然颇为狂妄地想,不就是一个岁良吗,自己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也不是什么值得他担忧到魂不守舍的大事。
  但这念头只有一瞬便消失了,连白垂下眸子,掩下眼底的悲伤,众人只看到他当初面不改色杀了岁良,可那到底是唤了他那么多年哥哥的人......
  还有徐年——
  忽然,一抹微凉覆上自己的眼角,连白抬眸,睫毛划过从南的指尖。
  从南心尖都彷佛被这痒意侵扰,泛起一阵涟漪,整颗心都软下来,柔声道:“在想什么?”
  连白看了他许久,没说话,随后默不作声往前靠了靠,整个人钻进从南怀里,抱住腰埋起脸,闷闷道:“没什么。”
  从南也没问,只是抱着他,没多久,感受到怀中人似乎是深吸口气,随即从怀里钻出来,露出个脑袋,眸子里还带着一层被闷出来的水雾:“我们待会儿去哪里?”
  从南微微一笑,似乎是对连白难得一见的依赖很满意,道:“我们去醉乡楼。”
  他将方才与谢范二人共同探讨出来的猜测告诉连白,连白听后立刻道:“那我们快走吧,趁现在岁良还虚弱,我们若是能找到离魂玉,就找机会毁了它。”
  说着,连白坐起来就要下床,手腕却被拉住了。
  他疑惑转头,却见从南没有动,依旧躺在那里,一手搭在枕头上,一手拉着他。
  “怎么了?”
  从南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因为要睡觉,他便换上了宽松的睡衣,领口大敞,白皙的皮肤裸露了大片,连白的视线落在了那精致的锁骨上,不自觉地往下滑......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连白猛地回神,红着耳朵问:“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从南凑过来搂住了他的腰,脑袋搭在连白腿上,仰着头看他,声音轻轻的:“事情都解决之后,我们去看海,好不好?”
  连白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个,闻言一愣。
  看海的承诺,千年前便已许下,可这么久过去,他依旧没有完成这个诺言。
  从南等了他千年。
  连白喉间涌上一股酸意,眼眶微红,他轻抚过从南的脸庞,眼神温柔,笑道:“好,我们去看海。”
  -
  孟湘一直在盯着醉乡楼,得知徐年在两个时辰前离开,二人便立刻动身,打算暗中潜入。
  连白虽恢复了记忆和灵力,但身体依旧是个凡人,不能将灵力百分百发挥出来,所以此行,从南格外慎重,全程都牵着连白的手。
  从南现在就像个老妈妈一样,对连白百般呵护,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连白原本还对从南的腻歪不太适应,现在倒是乐在其中。
  两人先到了孟湘那里,孟湘最近像根绷紧的弦,眉心一直是蹙着的,甚至生出两道小小的细纹,却在看到他俩交握的手时,瞬间面无表情,淡淡吐槽:“你俩非要在这个时候秀吗?”
  从南义正言辞:“这叫恩爱。”
  连白在一旁笑而不语,那副姿态显然是在纵着从南,孟湘没眼看,索性岔开话题:“徐年是一个人离开的,我让苏流云跟着了,你们趁现在快去,小心些。”
  连白:“知道了,徐年若是回来记得传音给我。”
  酒楼的人都认得他们,为防止消息传到徐年耳朵里,从南拉着连白来到楼顶,然后在连白震惊的目光下掏出小刀撬开第一块砖,紧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几息过后,楼顶被撬开一个大洞,刚好是一个人能跳进去的大小。
  这熟悉的手法看得连白心惊:“......我不在的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从南勾唇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技多不压身。”
  连白冲他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率先纵身跳了下去,从南紧随其后。
  两人落在了空无一人的走廊,顺着楼梯悄悄绕进地下,在密室门前停住。
  这里光线昏暗,门前也没人看守,但连白总觉得不踏实,拉住了从南想要撬门的手:“等等。”
  从南轻声问:“怎么了?”
  连白回头望了望,确定身后没人,这才低声道:“我总觉得奇怪,徐年不是这么没防备心的人,你说会不会——”
  “不会。”
  从南语气如常,挑眉看向连白:“你觉得徐年是个怎样的人?”
  若是放在以前,连白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个问题,但现在......
  在他以为徐年对自己一片忠心时,徐年却背叛了自己,站在了岁良那一边,可在自己寿数将近时,徐年又确确实实背着岁良帮助了自己,而且昨日在养老院,徐年明显是早就发现了他们,却没有拆穿。
  见连白陷入沉默,从南缓缓道:“徐年此人,虽心性不定,贪生怕死,但他念旧情,优柔寡断,更何况那日看徐年的样子,更让我确定,他对我们没有恶意,甚至还带着些愧疚,所以我猜,我们从始至终面对的,都只有岁良。”
  连白拧眉思索,看着面前的密室大门,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危险在密室内。”
  “对。”从南轻笑,“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我们的猜测正确这一点上,如果这密室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那我们就白来一趟了。”
  这连白倒是不担心,反正无论他们对离魂玉的猜测是否正确,他们都是要来这密室搜查一番的,便摆摆手道:“要是没搜到东西,咱们就下去大吃一顿,再顺几坛子酒回家,不算白来。”
  从南被他逗笑,顺手揉了揉连白的脑袋:“吃饭可以,酒就算了,你要是爱喝,咱家院子里我去年酿的酒也够你喝的。”
  连白眼睛一亮:“咱家院子里有酒?你怎么不早说!”
  从南故意逗他:“你也没问啊,不能怪我。”
  连白眯起眼,觉得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从南打趣完,低头接着撬锁,没一会儿,大门轰隆隆震了一下,响声吓得连白一激灵,忙回头偷瞄,生怕有人闻声过来,幸好这里离外面够远,俩人等了一会儿,见没人注意到这里,才放下心来。
  从南侧身推开门,见里面空无一人,便放心走进去,连白紧随其后。
  密室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书香气十足,但两人并没有被这表面现象迷惑,默契地分头搜查起来。
  连白直奔书架,他如今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新青年,自然是要紧跟潮流,网络上热播的剧他看过不少,若说这房间内有什么机关,那书架一定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电视上都这么演。
  可他快把书架上的几百本书扒拉烂了,也没触发什么机关,连白不由得有些沮丧。
  但他向来乐观,见这条路不通,很快便把注意力挪向了第二个怀疑地点——地板。
  连白想到这儿,直接蹲下身,沿着墙根一点一点研究地板,每块都要上手敲一敲,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玄机。
  不过这个姿势着实有些累,没几分钟,连白腿就麻了,下意识想站起来抻抻腿,但他的注意力依旧在地板上,腿站直了脸不想配合,便自然地成了个折叠的造型——
  翘起的臀部撞到了身后正在查看墙壁的从南。
  从南:“?”
  连白感受到阻力,疑惑回头,自下而上看到了身后表情似笑非笑的从南,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姿势,以及......
  从南含笑的视线微微移动,落在了两人相触的地方,挑了下眉,客观点评:“姿势不错。”
  连白瞬间颅内爆炸,脸颊爆红,嗖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快得彷佛有人在他脚边扔了个小炮仗。
  他支支吾吾解释:“我、我就看看地板,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从南忙点头,给足了自家先生面子,脸上却满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我知道,先生不是故意的,是我没注意到,不小心撞到了你。”
  连白更羞耻了,头低得都能看到后衣领,脖子都是粉白粉白的,就在他快羞愧到落荒而逃时,耳边忽然轻飘飘来了句:“不过这个姿势我很喜欢,等回家了我们试试。”
  连白:“?”
  连白:“!”
  连白这下彻底站不稳了,脚丫子不由得后退,想离面前这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珍惜师傅的混蛋崽子远点儿,可就这么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书架,身子险些失去平衡,手下意识往后一撑——
  咔嚓——
  连白瞬间僵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全是诧异。
  面前的从南立刻意识到不对,朝连白伸出手——
  就在连白身子不受控制地后仰时,从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身子跟着倾过去,书架轰隆一声响,以中心为轴旋转一百八十度,带着两个倒霉蛋猛地转了半个圈,下一秒,两人便猝不及防跌入了书架后的密室里。
  这场荒诞的闹剧在这一刻尘埃落定,书架恢复原样,两个大活人却消失不见,彷佛从未出现过。
 
 
第83章 玉佩
  连白感觉自己完全是被甩进来的,整个人甚至有一瞬间双脚离地,幸好从南还算稳,从始至终死死拉着他,落地时撑住了手边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这才让二人逃过了一场以面颊亲吻大地的灾难。
  连白站稳后,一颗心这才咽回肚子里,回头刚要问问从南有没有受伤,下一秒就看见了从南手边撑着的东西——
  岁良。
  连白心脏刹那间停跳,冷汗立刻窜上脊背,拉着从南猛地后退几步,死死盯着岁良的眼睛里满是惊惧。
  直到后背被人轻抚,被吓得冰凉的指尖也被人握住,温和的声音带着安抚意味出现在耳边:“别怕,这只是具昏迷的壳子,岁良本人并不在这里。”
  什么......?
  在从南一下接着一下的轻拍中,连白缓缓吐出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试着打量面前躺在冰棺中的人。
  岁良闭着双眼,面无血色,似乎已经沉睡许久。
  “吓我一跳......”
  从南见他缓过来,牵着他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岁良道:“连白你看,那是什么?”
  连白定睛看过去,就见岁良脖颈处挂着一枚水滴形状的玉——
  离魂玉。
  他们猜对了!
  连白面露喜色:“太好了,这趟没白来,还真让你猜对了,我们现在只要毁了它就可以,对吧?”
  从南点头:“按理来说是这样,但......”
  连白疑惑:“怎么了?”
  从南方才不小心撑到冰棺时就发现了不对劲,现在听到连白的疑问,他便伸手摸向离魂玉——
  一道泛着金光的屏障牢牢护住了离魂玉。
  连白没多想,直接施法破了那结界,动作利落拿起离魂玉,道:“结界一破,岁良定会得知消息,我们快把这东西毁了。”
  可他们没想到,这话说得轻巧,实际操作却难如登天,两人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使尽浑身解数,离魂玉毫发无损。
  连白叉着腰,难得破防了:“......这东西怎么这么结实?!”
  从南也有点发愁:“先把它带走吧,省的待会儿岁良找过来。”
  说着,他将离魂玉挂在了腰间,和锁魂玉放在一起,连白见此,忽然问:“若是我没记错,这两枚玉佩原本是同一枚,对吧?”
  “对。”从南点头,“离魂玉和锁魂玉是从同一块玉上分裂的两块,灵力同源。”
  连白眉心微蹙,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看着那两块紧挨在一起却毫无反应的玉佩,又摇了摇头,似乎是否认了自己的猜想,就在这时,两人同时收到范无救的传音——
  “徐年来了,你们找到锁魂玉没?”
  连白忙道:“找到了,但我们毁不掉它,你们先拖着,我们马上赶回去。”
  范无救得到消息立刻断了传音,两人摸不清那头的情况,但看范无救这一副不想聊废话的急样,估计好不到哪儿去。
  敬含殿外。
  谢必安和范无救面色严峻,注视着对面的徐年。
  徐年此时的状态很是奇怪,他双眼的瞳孔泛着红,隐约有入魔的征兆,但他本人看起来很冷静,此时站在不远处直直看着他们二人,嘴角勾起,缓缓道:“既然在传音,那就告诉连白,凭他们的能力,是毁不掉离魂玉的,别白费力气了。”
  此话一出,对面的二人立刻眯起了眼,更加警惕,因为面前的人不是徐年,而是岁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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