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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老婆又在恋综钓我(近代现代)——千桃万鹿

时间:2024-10-15 08:34:19  作者:千桃万鹿
  如果不是这张专辑本来就是这种色气的风格,单拎出去,几乎像是某种招揽门客的欲说还休。
  “怎么大晚上看这个啊,”季沨的语气里带着笑,似乎是刻意要逗他,“嗯,陆老师?”
  声音带着热气,吹在陆屿洲的耳边,好像是秋日的一场风,飘过来,漫山遍野都变成了深深的红。
  陆屿洲感觉到胸膛发热:“我,我不是……我只是……”
  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深夜里穿着睡衣在影音室里看另一个人的这种视频,怎么看都很难解释清楚。
  更何况他现在还在表白前的考察期。
  可季沨没有分毫要翻篇或是替他结尾的意思,直到陆屿洲急得眼睛和脖子都要一起红了,终于破罐子破摔地承认道:“我只是想你了。”
  季沨这才将那张专辑放回去抽屉,眉眼含笑:“见不到的时候,就看这些?”
  “嗯。”
  语气轻轻地,由于刚刚停了太久,于是听起来似乎莫名地委屈:“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回。”
  “那个手机没有开机。”
  季沨可能真的有一些养宠物人的通病,对方越是乖巧就越是想逗他,对方真正委屈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开始哄:“好啦,那我现在不是在这里了吗?”
  陆屿洲许久没有听到季沨这样温柔地跟自己说话了。
  他这些天都在担惊受怕辗转反侧,眼眸一酸,差点真的红了眼眶。
  “没关系,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季沨在陆屿洲身边坐下来,“我们分开的那五年里,我也会这样看你的视频。”
  他说的是那五年,而不是陆屿洲为季沨辗转反侧的那五天,好像是把他们的交谈只当成节目组的一个任务,但是开口的却是:
  “你的那场‘神明之约’我看过很多遍。”
  陆屿洲唰地抬起了头。
  “让我想想……你当时的主题应该是地狱使者塔纳托斯,染了银发,背后带着黑色羽翼,银灰色的缎面背心,明明是中间出场,却好像压轴一样。”
  季沨的声音很轻,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温柔得好似投影下的星光。
  一瞬间,陆屿洲猛然想起之前郁容跟自己说过的话。
  “两年前我才刚带他,那时候风风还没有现在这么火,一场戏要等上八个小时,我都睡了一觉,他就一直那么坐在那,结果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他在等着看您在纽约的那场大秀直播——‘神明之约’。”
  虽然知道或许不该信,虽然知道这也许只是节目组提前告知了季沨主题所做的准备,但是陆屿洲的心脏还是因此而跳跃了起来。
  “那我也会看你的。”
  陆屿洲琥珀色的眼睛回望季沨,轻声道:“季老师出圈的妆造可比我多得多。”
  “第一年就卖出去了那张销量破纪录的《Butterfly》,封面那么好看,”陆屿洲说,“我要是看到,一定会托人从国内给我带过来放在书架上。每天早上听一遍,晚上再听一遍。”
  “第二年应该就接了很多综艺了,还有很多打歌舞台。”
  季沨偏过头,看着陆屿洲煞有介事地讲述着这种可能性,好像他们真的有过分开但是相互惦念的五年,好像是一场太过漫长的,迟来的回应:
  “元宵晚会上,居然跟江沼的团差了一百五十票,你怎么可能比不过他们呢?”
  听起来很不服气:“我当时看到了,一定花钱给你打投。”
  “还有第三年,”陆屿洲说,“第三年季老师就是很合格的门面了,每次摇过来第一个镜头总是要给你。”
  “我要给你剪成集锦放在各个平台上,这样你的粉丝还会叫我太太,她们都很可爱啊。”
  “你听不到的话,我就跟她们说我喜欢你。”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信的,明明知道这大概率只是陆屿洲为了配合自己而说出好听的话,但是季沨的心脏还是因此强烈地跳动起来。
  “就是你的粉丝群有点难加,要水很久才能混到一个管理位,不过也没关系了,我产出很高的。”
  “我来帮你打投,帮你占录音室,帮你一起骂私生……”
  如果他在的话,那些根本就不会让季沨一个人去做。
  “然后你就开始接戏了,《第三十四次日落》《晚来天欲雪》,还有……”
  陆屿洲还没说完,季沨突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睫毛眨了眨,季沨很善于隐藏情绪,于是他没让陆屿洲继续说下去。
  “这就不用看了,”季沨笑了笑,桃花眼莹润漂亮,“我演技不太好,丢人。”
  陆屿洲却忽然摇了摇头:“你演技很好的,季沨。”
  “只是……”陆屿洲喉结滚了滚,最后还是轻声道,“季沨,你两年前……是不是被人剪过片子?”
  “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了,陆屿洲点点头,在心中记下来这件事,尽职尽责地给季沨解答:“你自己没有发现吗?”
  “你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先低头,像这样,”陆屿洲顺着他的眼睛往下点了点,仿佛能模拟季沨长睫低垂的样子,“然后再笑。”
  “我不喜欢看你这样笑……所以,你当时在雪地中垂下的眼睛那一刻,我就知道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了。”
  只是后面的不见了。
  季沨的心脏好似被人轻轻捏了一下,如同酸胀的柠檬汁液一样爆开。
  只有他发现陆屿洲紧张的时候喜欢手里握着东西,也只有陆屿洲知道季沨喜欢这样笑。
  也许真的像是季沨那天跟宋骁说的一样,这个世界上,也许真的有人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刘庚的事,”陆屿洲望着他的眼睛,手指伸到季沨的手边,很小心地碰了碰他的指尖,“如果我帮你解决了,你会生气吗?”
  他之前做得那么果决,几乎把所有能找的人都给找了一遍,连猴面包树里的陆程易都给挖了出来,现下在季沨面前却又似乎只剩下小心翼翼,季沨抬起眼睛:“那我要是我说会呢?”
  “可是我已经做了。”
  陆屿洲靠近他,整个人几乎要贴到季沨身上:“季沨,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刘庚可是华世的副总,”季沨望他一眼,“你是雇人把他打了一顿?”
  “差,差不多吧。”
  陆屿洲并不想告诉季沨细节:“你还没告诉我,能不能不生气?”
  “我说过以后不让别人欺负你的,”他不行就找爸爸,爸爸不行就找爷爷,陆屿洲注视着季沨的眼睛,“我都跟我爷爷说了,让他从地底出来把人带走,最好是车祸再来回倒三次。”
  季沨笑了:“这么狠啊陆老师?”
  不是刚刚说过的那种眼睫低垂嘴角淡淡的笑,而是嘴角上扬的笑。
  陆屿洲忍不住将手伸进季沨的腰身,整个人几乎要将季沨压在沙发上:“季沨,我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亲?”
  “有吗?”
  季沨偏头想了想,他只穿了件睡袍就出门,领口敞开,修长的脖颈还带着水汽蒸出的粉红,脸上的笑容那样漂亮,语气却带着明晃晃地挑逗:
  “怎么办,你好像只说过我亲起来很好操?”
 
 
第53章 
  陆屿洲从他的脖颈望到唇畔,眼眸深深,抓着季沨的腰压下来:“那你现在知道一下吧。”
  就在陆屿洲即将要碰下来的时候,季沨突然抬手一挡,掌心里陆屿洲的嘴唇只隔一线:“陆老师,”他微一垂眸,“节目组都说了不能亲密接触,明天起来要是还在一张床上,不太好吧?”
  陆屿洲呼吸起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季沨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长发散落在他的肩胛,腰身贴在他的掌心,摆明了是刻意要为难。
  陆屿洲长眉一挑,在这事情上他们是花样都很多的默契,抬手从桌上的果盘里拿了颗小番茄喂给季沨,季沨刚刚张开嘴巴要去接,鲜红的番茄突然压着他的舌尖,像一颗滑进口腔的珠子,沿着嫣红的小舌转了一个圈。
  “陆……”
  季沨想叫他的名字,嘴唇一动却碰到陆屿洲的手指,温柔口腔几乎是含进了半根,番茄汁液爆在口腔,陆屿洲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刚刚的焦躁似乎终于得到了一点恶劣的报复快感:“不是说了不让亲密接触吗,季老师?”
  “嗯。”
  岂料季沨比他要淡定得多,那张脸上的红晕只出现了一瞬,季沨咬爆了那颗番茄,伸出两根手指,指腹压着柔软的嘴唇,缓慢地擦拭那点汁液。
  陆屿洲呼吸渐深,起伏的胸膛压着季沨的胸膛,季沨总是有这种轻飘飘就反撩的本事:“节目组是有这个规矩……不过,”季沨微一挑眉,“你这么听话啊,陆老师?”
  “跟谁都这么听话?”
  季沨说着抬起手,手指按住陆屿洲的指腹,沿着轮廓走到一圈:“不许听别人的话,只能听我的,”他的呼吸打在陆屿洲耳边,热气弥散,“知道吗?”
  陆屿洲掌心一跳,脖颈青筋鼓起,几乎立刻就要去抓季沨的手腕。
  季沨突然稍一侧身,视频里那灵活的腰身此刻像是游鱼一般在陆屿洲的掌心一滑,长发蹭过陆屿洲的侧脸。
  陆屿洲还没来得及伸手捞人,季沨便已经站起了身,大腿处掀起的布料重新轻飘飘地垂落下去,当着陆屿洲的面将领口的那两颗扣子给系上了,轻飘飘道:“好了,我要去休息了。”
  “晚安,陆老师。”
  他说着,居然真的转过头,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陆屿洲愣愣地看着自己掌心的余温和浴袍下凸起的形状,额头青筋直跳,盯着紧闭的房间看了半晌,最终还是认命地转回头,将季沨之前递过来的那张专辑重新拿了出来,看着封面上的照片,微微喘了口气将它重新塞进播放器。
  骨节修长的手缓缓下移,最终绕到了浴袍下。
  房间里弥散的过境气味很快被其他掩盖,浓郁得如同上面的环绕音一样铺满整个房间,陆屿洲收拾完毕站起身,推开了季沨旁边的那扇门。
  两个房间挨得很近,两张床几乎只隔了一面墙,陆屿洲一直蜷缩到墙边,想象着和季沨相对而眠的样子,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难得地不用任何外力睡了一个好觉。
  *
  季沨是飞机即将降落的时候才被叫醒的。
  陆屿洲怕他等会儿耳鸣,提前了半个小时唤他。
  季沨还躺在被窝里,睡眼惺忪,一只手挡在眼皮上,额头上翘起几根呆毛,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到哪了?”
  他难得有这样懵懂的样子,陆屿洲忍不住伸手按了一下他头上的呆毛:“乌斯怀亚。”
  “你拿我当小狗呢,”季沨起身看了眼旁边狭小的窗口,万米高空,下面是全是一块蓝一块绿的,“这你都能看出来什么地方?”
  “看得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陆屿洲手一松,那两根头发立刻又立了起来,他没忍住,抬手又按了一下。
  一回神,果然看到季沨目光不善的眼神。
  “没有……不是,”陆屿洲火速收手,“不是小狗。”
  这样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陆屿洲老老实实站到一旁闭嘴,季沨突然踮起脚,猛地伸手在陆屿洲的头发上揉了一把,他才没有陆屿洲那样怜香惜玉的顾虑,陆屿洲早上花了半个小时精心打造的发型彻底报废,始作俑者却还得意洋洋:“哦,那你是小狗。”
  “季……”
  陆屿洲的眉还没来得及皱起来,就被人贴在耳边,语气撒娇一样:“陆老师,我饿啦。”
  这还能怎么办?
  *
  早饭因地制宜做了海鲜粥,旁边放了一盘圣女果。
  他们彼此对昨天那颗圣女果发生了过什么心知肚明,季沨微一挑眉,陆屿洲立刻道:“飞机上只有这几种水果。”
  “我又没说什么。”
  季沨这样说,白皙的指尖却故意在殷红的果实上磨蹭。
  陆屿洲眼眸渐深,目光锁定季沨修长脆弱的脖颈:“季沨,我好像想起来我在什么时候说过那句话了。”
  季沨手指一顿,便听到陆屿洲问:“你这两天应该都没有工作吧?”
  这两句话加在一起总有些不太美好的联想,季沨火速将那颗小番茄扔进嘴里不说话了。
  广播里传来下降的消息,飞机滑翔完,季沨这才解了安全带。
  这里虽然设施很好,但终究没有外面空气舒适,正要下去,陆屿洲突然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件风衣,在季沨出门之前,一把裹在他的身上:“下面风大,穿厚一点。”
  他细心地帮季沨整着领子,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季沨的脖颈。
  “我带了风衣。”季沨说。
  “我知道,”陆屿洲弯下腰,替他扣上风衣上的系带,“但是我喜欢你看你穿我的衣服。”
  “那你好歹找一件洗过的给我,这上面怎么还有香水味?”
  “我把香水喷在了衣柜里,”陆屿洲圈起的手指从丈量过的腰身滑过,隔着风衣布料轻轻一握他的腰身,“季老师送我那么多带着香水的领带,我送你个风衣怎么了?”
  语气听起来像是控诉,手指却牵起季沨的手,拉着季沨将两人交握的手塞进自己的风衣口袋:“慢一点,小心楼梯。”
  他的语气动作太过自然,不过季沨还是试图抽了一下:“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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