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是啊!”
  “没成想会遇到几位师兄。”
  为首的那位修士却相较来说比较寡言,修为陈时看不清,倒也不知道是何修为。
  两人目光交合,那位先颔首笑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身后的剑上。
  只不过笑意一闪而过,不知那笑是对他还是对他背后的素剑。
  倒是周辛昂先一步认出为首的那位,“朱门主。”
  倒不失礼行,拱手作揖,是晚辈的态度。
  只是那位朱门主对他不甚感兴趣,只是轻轻点头,目光落在了少年身上。
  “哎,你这护腕不错,我看倒还有改良的空间。”
  “不若改日到我琉璃阁一坐,我替你重新淬炼一下?”
  是邀约,其余几个修士都看了过来。
  琉璃阁门主可谓是性情古怪,是器修里天资十分之高的那类,从炼器开始便是门内少阁主。这样的身份与天赋,傲然视物自是应当。
  没有几个天资优越的修仙者没有这般蔑视群雄的心态,只看日月光辉交与之下,横空出世一介青年才俊。
  陈时对琉璃阁了解不多,但青年态度友好,并不像刁蛮无理取闹之辈。
  于是也应下:“感谢阁主,若是日后有空一定登门拜访。”
  那位朱阁主见他上道,满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那可说定了。”
  话语间,人已走进。
  还未回神,手中被塞了一块令牌。
  令牌通体漆红,上面滚着金丝,镶嵌完美,与令牌本身融合。
  而令牌上,流金溢彩,滚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
  琉璃阁。
  虽然不了解琉璃阁的待客之道,但起码,这并非是随意赠送的物件。
  身边惊起一阵喧嚣,抬头看到身边修士神情莫测,像是大吃一惊。
  但周辛昂反而没说什么,只是眉目颦蹙,不像开心。
  这令牌一下就变得烫手起来,收也不是,推也不是。
  被人围观,这番情景倒也有些夺人眼目。
  更何况,这位琉璃阁阁主的橄榄枝可谓是抛得明目张胆。
  “收下吧,你十分和我眼缘。”
  “今日收下我琉璃阁的令牌,就算是我琉璃阁的贵客了。”
  “日后可不要忘了来我琉璃阁叙旧。”
  这番话说出来,若是令牌被推拒,反而是落朱门主的面子。
  陈时虽不在中洲,但也知道结识大能却也不失为一种保护。
  令牌最终收下,海水漫漫,两人的面容在此时朦胧悱恻。
  “小兄弟怎么称呼?”
  见陈时收下令牌,朱白玉便揽住陈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狭长眼睛触到陈时身上的伤,倒是疑惑:“哎,这个秘境威力那么大吗?”
  “你伤的那么重?”
  “丹药吃了吗?”
  关怀不假,但怎么看都有几分调侃意味。
  器修修到一定境界,对器物十分敏感。
  而傀儡体也算一种器灵,只是修炼方式大为不同。
  那双手握着自己的肩膀,声音从脑海中响起:
  “你是用什么东西淬的体?”
  表面上,朱白玉的眉目还带着戏谑,那双眼睛双瞳剪水,像是落在前方。
  还未来得及答,那股清幽冷冽的檀香忽地扑来。
  顺着目光看去,倒是看到有些狼狈,目光如炬的沈卿池。
 
 
第13章 剑是道心亦是初心
  青年眉目如沉沉的墨,江色眼眸氤氲薄雾,只看见如画脸庞上眉头紧皱,一副冷清的样貌。
  倒还是陈时初始看到沈卿池的那番,高高在上无人敢冒犯的仙君之态。但这人走进,却自然地牵过他的手。
  一向寡言,只沉默握着他的手。
  身后响起好几道声音。
  “卿池长老。”
  这人才回过神,微微颔首。
  算是点过头了,其余人也不敢靠近。
  青年周身混着霜雪风声,哪怕以心寄苍生闻言,却也没有几个人敢靠近叨唠。
  心寄苍生之人,心在大道,说来广爱,其实就是无情。
  但偏偏,青年自然接过陈时的手,骨节分明宽厚的手掌握住少年软若无骨的手。
  指尖抚摸到那处裂开伤口,动作一顿,继而又握得紧了些。
  这具傀儡体生的很白,先前如凝脂般的肌肤如今青紫一片,翻开血肉可见的伤口。
  裂开的伤口因失血过多以及被海浪冲刷,伤口内里的的肉已泛白,看上去有些可怖。
  但少年面上却也没有多余表情,仿佛是习惯这般的伤痛。除却下颚紧绷,没有一开始那般笑得开怀。
  朱白玉:“哎,沈兄,你也认识这位小兄弟。”
  语气调笑,站在一旁,目光倒是来回在两人之间徘徊。
  沈卿池声音依旧淡淡,但却染上了几分寒意:“朱白玉。”
  啧,朱白玉松开少年,心中嘀咕:倒是看得紧。
  只是那目光落在少年背后的素剑,还是忍不住泄出几分笑意。
  青年如今看来,仿佛如高山般不可逾越,可百年前,也不过普通得令人心酸。
  这个人,一向固执己见,一意孤行。
  陈时见沈卿池貌似不太开心,被握着的手动了动,用没被握住那个手碰了下青年的眉宇。
  那颦蹙眉目愕然,却也呆愣地看着他。
  几个修士站远了些,现下也忍不住看过来!
  哎!冰山开窍了!
  这时,修士聚过来,除却琉璃阁一众修士,连着沈卿池带来的门中弟子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胆大妄为?不守清规?
  转念一想,人又不在你中洲,与你何干?
  但总归是瞧着两人的目光倒是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这个动作除却情人会这般做,还有什么人敢这般亲密地对待仙君啊?
  要知道,将眉目低垂,令人抚摸可是一个极为亲近密切的动作。
  眼下,素衣少年腰挂银铃,一身伤残。青年垂首,手紧紧握着少年,眉目被少年触碰。
  如一副珠联璧合的美画,赏心悦目之余,也令人咂舌。
  身后跟来的一众群儒宗弟子噤声,打头的那个是先前称呼沈卿池师叔的那位。
  他嘶地一声!连退几步,那目光落在少年眉目上,心中百转千折。
  哎!这怎么有些像师叔屋内的那副画中人啊!
  但到底不敢上前,他可是整个宗门最会洞察秋毫的弟子了!现下过去,虽说出门在外,师叔多有顾忌,可能不会多加责怪。
  但谁知道回去后会不会被狠狠操练啊!
  这般一想,他连忙拦下其余几个师兄师姐,嫩白指尖抵在唇上,轻轻“嘘”地一声。
  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似的,但这小动作都被在场修士看了去。
  不由得心中道:这就是群儒宗那个傻白甜亲传弟子?
  他师兄看不过去,嫌他丢人现眼。将人一把拎鸡仔一样丢后面去,反而是走上前,同沈卿池说:
  “师叔,我看这位小兄弟身上伤口众多,不若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收拾一下。”
  “眼下秘境似乎还未结束。我们倒也不必急于一时破境。”
  此言在理,现下情景倒也不适合强行破境,也不知道那个鲛人怎么设的秘境,迷雾叠嶂,真是磨人心智。
  但南海之水,这里除却刚刚那块寒冰床,好像倒也没什么落脚地了。
  陈时疲惫地靠在沈卿池怀中,又被那人扣进了怀里。
  脚也挨不到地,银质护腕在海水当中寒凉的很。倒是沈卿池不嫌弃他一身血污,素衣上伤口多处,一张脸也狼狈地沾满了泥沙砂砾。
  人太多了。
  陈时埋进沈卿池的怀中,本来想问,怎么那么着急?
  那人来时步履匆忙,刻不容缓,连名下弟子都来不及顾全便疾步走来。
  什么话都被堵了回去。
  陈时莫名想到了十几年前,与温酒第一面时。
  那个神秘莫测的傀儡门首徒,摇着银铃看他,神色不解:
  “竟然选择修诡道,为何还要执剑?”
  当时好似静了许久,素剑与他神识相连,察觉到他的低落,那剑倒也可怜兮兮地蹭他的腰侧。
  西洲多雨,细雨迷蒙,他却握住了剑柄。
  他当时说:“曾经有人送了我这把剑。”
  “那个人曾经赠言——”
  “希望我用这把剑,守护想守护的人。”
  “后来,我拿了剑。”
  “这辈子都不再想,这辈子,如果我陈时不再修剑一事。”
  剑,是道心,亦是初心。
  他的道心,曾在百年前就已立下。
  自此,从未妥协,也从未放弃。
  剑以平风雪,一道济苍生。
  自从这把剑负在身后,陈时从未想过。有人会挡在他面前。
  无论风雪霜寒,无论前方路遥道远。
  可为什么?
  那双江色雾蒙的眼睛会落在自己的身上呢?
  这些问题都被陈时咽下去了。他勉强算天资聪颖,倒也从未自哀自怨过。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陈时曾将这话囫囵咽下,来去百年,从头来过也倒不曾气馁。
  天道无常,最是无情。
  他不知是先将无情听了进去,还是先修的天下苍生。
  只是,道心已定,再无回头的想法。
  此路一去甚远,至此未有道友与之相行。
  那唤沈卿池师叔的乌泱泱一群弟子,热闹极了。天资不低,宗门爱护,师兄弟之间友好至极。
  陈时只一看而过,觉得少年人热闹非凡,自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心志。
  引人注目,只余艳羡。
  但他被人抱着怀中,伤口被涂上上好灵药膏脂,被人当成一块易碎的玻璃般,那人素的如雪般的指尖沾染上他身上的血污。
  却也面无表情,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他忽然摁住沈卿池,一丝丝气力,但那人却还是停下动作,手上还沾着他身上的血污。
  灵力将他们与海水隔绝开,形成一个堪堪容纳两人的灵力罩。
  他们回到了先前陈时破境的那个房间,不过现下屋内并无鲛珠等物,没了照明物,显得昏暗多了。
  也不知沈卿池带的那群弟子,打哪掏出一个灯盏,昏暗灯影被灵力罩罩住,放在一旁的寒冰床上。
  “沈兄,为何如此这般照看我?”
  上药的动作一顿,沈卿池抬起头看着怀中少年。
  脸上擦伤数道,身上大小伤口连连,泛白的皮肉,莹白脸庞也无血色。
  伤的这般重,倒还是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但还是答他:“人修炼一生,不就为了护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吗?”
  “我也不过一介凡夫俗子……”
  “我想守护我想守护的人。”
  “容不得我护着的人受一点伤。”
  陈时呼吸一停,垂下眼睫,不敢抬头。
  这些话好似滚烫玄铁,在他心口烙上烙印一般。
  滚烫,灼热。
  偏偏说这话的人,神情冷淡,不似动情。
  倒也不敢再抬头,头顶是天山峰顶一捧雪,如今这雪却化了下来,漏出一颗洁净的冰心。
  这分明的一份完美的答案,但陈时却不满了起来。
  兴许是被偏爱成了有恃无恐的资本,他心中酸涩,像是在冰火之中来回滚,一下滚烫,一下寒凉。
  比之寒暑水来回游一般。
  “我……”
  像是知道他无措,沈卿池却不再接话,将他手上满是血污的伤口处理妥当。
  直到那素若白雪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腰带。
  那指尖先是碰到银铃,发出一声铃铃的零碎声响。
  陈时忽地一下起来,少年指尖摁住沈卿池欲将铃铛拨下的手,在他看不到的视角,白皙温软的后颈连着如玉耳廓红了个透。
  染上凛冬寒日见不到的霞光之色,夺目的很。
  沈卿池目光定在少年的耳廓,嘴角无声息地勾了一下。
  倒是松开了手,任由少年手忙脚乱地捂住银铃,支支吾吾地开口:“沈兄…”
  “…剩下的,我自己来便好!”
  “你自己可以吗?”
  头顶那声音明显含了几分笑意。
  陈时抬起头,撞进青年划开霜雪的眼睛,如看到春日料峭颤颤微开的桃花般。
  耳根红得更厉害了。
  他胡乱点头,收下心中乱的不行的思绪。
  期期艾艾地说:“可以的!”
  那声音斩钉截铁,貌似生怕沈卿池不相信。
  倒也不再逗弄陈时,沈卿池出了灵力罩,目光落在他身上,声音含着温和笑意:
  “衣服我为你准备好了,原先的衣物可以收一下。”
  陈时含糊应下,转身时,那亮起的微弱烛光被扑灭。
  暗室里,之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音。
  屋外,这群修士都靠在外面,打坐的有,闲聊的有。
  沈卿池环顾了一下四周,轻声问:“可有见到霍梅初?”
  这群修士这才如梦初醒般,都纷纷停了下来。
  哎!对啊?!
  霍梅初人呢?
  而在另一处,南海中波光粼粼,霍梅初被海水扼住手腕,整个人被圈禁在一处水域之中。
  潮水漫漫,他的皮肤显得更为冷白。眉间那枚朱砂痣在此刻更为艳羡,只觉朱砂一点,曼妙红尘。
  但此番,霍梅初却止不住骂道:“阴险小人,放开我!!”
  “如此这般,不如让我死个痛快!”
  然而还未接着骂下一句,一个月白肤色的美艳面庞逼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