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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排球是非打不可吗(排球少年同人)——玉户帘

时间:2024-10-15 08:46:30  作者:玉户帘
  疲惫感尚未消失的时候,身体只会感觉越来越沉重。
  可是不想停下来。
  水谷羽京低着头,手掌中留下的茧子和伤痕,轻轻握住。
  水谷羽京的身高已经彻底突破一米九了,对于排球选手来说,身高越高优势也就越大。
  可是对于成长阶段的青少年来说,身高体重的负面影响也不可小觑。
  水谷羽京站起身,深呼吸,开始助跑跳跃。
  抬起的手掌尽可能的挥向高处,空中的视线开阔,但却并未给他带来多少好心情。
  双脚落地,水谷羽京双手撑着膝盖,紧紧皱着眉头。
  来到体育馆的宫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助跑跳跃然后落地的水谷羽京。
  “这是怎么了?几天的比赛没累死你?”
  宫侑把包放到一边,挑了挑眉,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脱了塞到包里,穿着暖黄色的毛衣在旁边开始热身。
  “你好意思说我?是谁一说打排球就屁颠屁颠来了,还穿着粉色猪头毛衣,好土。”
  羽京耷拉着眉毛,似笑非笑的指着他脱下来的毛衣嘲笑。
  宫侑指着水谷羽京,眼角抽搐:“你身上的是什么?”
  “荷兰猪印花套头衫。”
  “那你也好意思说我?”宫侑怒吼。
  “荷兰猪比粉猪头可爱一百倍!”水谷羽京不甘心反驳道。
  “…你有病吧?粉色猪头比荷兰猪头好看!”
  水谷羽京直接伸手捏住了宫侑的脑袋,下巴微抬眉眼阴沉。
  阴暗的气场下宫侑呼吸都放轻了,他虽然是前辈,但是一点都打不过水谷羽京。
  甚至他和宫治加一起都打不过这家伙。
  羽京松开手,宫侑也松了口气。
  摸着自己乱糟糟的脑袋,宫侑还是捕捉到了水谷羽京脸上一闪而过的烦恼。
  “怎么回事?阴沉沉的,没睡好。”
  “倒也不是,就是感觉成长期身体越来越重了。”
  宫侑弯腰捡起排球,朝着他的方向拍去,水谷羽京垫步将球垫了回来。
  排球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既听话又乖巧。
  “正常吧,以前的身体轻,跳跃也觉得轻松自在。”
  水谷羽京看着飞到自己面前的球,上手将球拍到宫侑的面前,他调整着姿势将球又垫了回来。
  “虽然是正常现象,力量也有增加,但怎么说都会稍有落差感吧,总感觉像是……自己要老了一样。”
  水谷羽京看着飞起的排球,似无意一般说着。
  “虽然长大之后身体会变得沉重,但是,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就算到了八十岁,只要我能继续跑继续跳,我就还会继续打排球。”
  宫侑上手托球,水谷羽京找准角度跳起,将这一球扣了出去。
  看着他一如既往的身影,扬起视线让下巴与脖颈之间形成弧度,每一次看着他的样子,宫侑心中就忍不住雀跃。
  他确定,这家伙是和自己一样的人!
  宫侑单手叉着腰,耷拉着眼皮,只是那视线格外的锐利。
  “呐,我问,你以后要去打职业吧,国内还是国外?有中意的俱乐部吗?”
  水谷羽京背对着宫侑,没有说话。
  宫侑皱起了眉头,似乎没想到水谷羽京会犹豫。
  “喂,说话啊,你在犹豫什么?”
  水谷羽京转过头,看向宫侑,看着他脸上犹疑的表情:“侑和阿兰要继续打排球吧,还有角名。”
  “当然了,打排球这么快乐的事情,能去干为什么不干?你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你应该果断的给出你的答案吧。”
  宫侑的气恼水谷羽京完全能理解,但是水谷羽京的心情宫侑却无法理解。
  “侑,我还不太确定──”
  “什么不太确定!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喜欢就去做,不喜欢就放弃,难道是你不喜欢排球吗?不喜欢的话说出来就好了,就像治那样告诉我就好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宫侑的愤怒毫不掩饰,他握紧的拳头中指尖刺的掌心生疼,他看着水谷羽京,用最咄咄逼人的态度去针对他。
  水谷羽京低着头,双拳紧握垂在身体两侧,肩颈紧绷。
  “你这种什么都不管的态度才奇怪吧!什么八十岁还要继续打排球?你以为这是动漫吗?有了伙伴和信念就一直能赢下去吗?不带护膝,姿势费力,你能打到八十岁吗?这是现实啊,再强大的人也有磨损的时候,什么都不顾及,闷头向前冲的你才是真的愚蠢吧。”
  宫侑握紧的拳头落在了水谷羽京的脸上,他咬着牙气的发抖。
  “混蛋,想做就做有什么不好的!”
  伸出的手揪住宫侑的衣领,嘶哑粗重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怒气。
  “有职业规划吗?有风险意识吗?学过伤病管理吗?你有留意过你中意的俱乐部里,近几年的替补队员上上下下有多少人吗?难道他们就很弱吗?想做就做?真好笑啊!那要有把握的做好才行,愚蠢的不是别人,一直都是你啊!”
  *
  角名背着挎包,给水谷羽京发的line一直是未读状态,刚走到体育馆的门口,角名就被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嘿,小眼睛boy。”
  宫治手里拎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朝着角名的方向挥了挥手。
  角名挑挑眉,把手机收到了口袋里,没有去过多纠结宫治的称呼,反正怎么都纠正不过来了,就这样吧。
  “你没和侑一起来?”角名疑惑。
  “今天休息,不想打排球。”宫治说
  “那现在怎么又来了?送东西?”角名伦太郎指了指他手里拎的东西。
  宫治在家里捏了饭团,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不小心就捏多了,留了一点给爸爸妈妈,剩下的浪费可就不好了,干脆拿过来给排球笨蛋们吃。
  角名也好久没回老家了,但是春高的时候,父母和妹妹都来了东京,也是简单的聚了聚。
  “不知道那两个家伙都在训练些什么东西。”宫治轻声念叨着。
  角名摸了摸下巴,开玩笑一般开口道:“说不定已经打起来了。”
  两人走近体育馆,表情瞬间凝固,角名瞬间拿出手机,快捷键直接打开相机。
  宫治只觉得丢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朝着旁边拍照的角名说道:“别拍了,把人拉开!”
  羽京和侑已经打起来了,吵吵闹闹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两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
  “你去拉羽京。”
  “不要,你去。”
  “不,你去。”
  “你去啊!”
  “石头剪刀布!”
  输了的宫治只能咬着牙上前从羽京背后勾住他的双臂:“别打了别打了!”
  角名拎着宫侑的毛衣,把人直接拖走远离了战场:“嗨嗨,距离产生美,知道你们关系好,但不要一直贴在一起啊!”
  “谁和他关系好!”爆//炸物一般的两个家伙齐齐朝着角名怒吼,震得角名一愣。
  宫治扣住的水谷羽京渐渐平静下来了,脸颊上有细密的擦伤,宫侑那边也差不多,下巴上青了一大块,两个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宫治缓缓松开手,角名也把地上的宫治拉了起来。
  “怎么就打起来了?”角名看着宫侑询问。
  宫侑撇着头,一言不发。
  宫治看着面容阴郁的水谷羽京,总感觉能让这两个人打起来的也只有排球了。
  水谷羽京和宫侑一句话都没说,羽京拿着自己的东西直接离开了,宫侑也差不多,最后留下的也只有角名和宫治。
  “啊啦,白跑一趟。”角名耸着肩膀吐槽道。
  宫治将手搭在角名的肩膀上,按住了要离开的他。
  “等一下。”
  角名转过头,看着宫治,满眼疑惑。
  “饭团帮我吃完再走。”
 
 
第130章 
  水谷羽京回来之后直接回到了房间里, 一个人钻到了被子里,头疼的厉害。
  脸上的伤口蹭到布料时细碎的刺痛如同冬日的冰碴,落在全身。
  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认同宫侑那样鲁莽的行动, 他做不到像宫侑那样如同勇士一样勇往直前,在现在就将未来所有的可能书写下来。
  但他希望宫侑能明白自己说的那些,想成为职业选手不是这么简单的, 特别是如今这个时期,天才的身影比比皆是,无数人都在往上爬, 天赋和努力只是敲门砖而已。
  水谷羽京死死地握住床单, 身体被柔软的被子淹没,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拖拽着他最后的清醒。
  北信介坐在走廊下, 阅读着宫治发来的邮件, 稍稍抬头就能看到隔壁羽京二楼房间的窗户。
  “信介,给你买了新衣服, 快来试试。”
  不常回家的北妈妈站在屋里温柔地笑着,手中拿着一件带印花的衣服。
  北信介转过头,看着北妈妈手中的衣服。
  “尺码很合适,不用试的。”北信介扶着柱子站起身,指了指隔壁。
  “我去隔壁看看羽京。”
  说罢,信介就穿上鞋出门了,北妈妈看着信介的背影,有些担忧。
  “我说啊,妈妈, 信介和隔壁那孩子的关系也未必太好了吧, 就算是邻居也不能总是缠着信介吧,而且那孩子感觉很难相处啊。”
  北奶奶坐在一边陪着北爸爸和小孙子喝茶, 听着儿媳妇担忧地询问,晃了晃手中的茶杯。
  “啊拉,羽京不只是邻居哦,还是信酱的青梅竹马,从小就陪在身边的、最重要的人。”
  北奶奶笑着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小孙子,也就是信介的弟弟还在上小学,但隐约感觉到了奶奶的话说完之后大人之间气氛就变得很奇怪了。
  小孩子扯了扯父亲的衣袖,北爸爸安抚地朝着他笑了笑。
  北妈妈怎么没听出来北奶奶话里的意思,作为父母他们忙着工作,无论是大女儿还是二儿子都没顾及,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二儿子的幼驯染。
  真是令人羞耻啊。
  北妈妈垂下视线,心中充满着对信介的骄傲和愧疚。
  信介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已经长成优秀的大人了啊。
  北信介敲响了水谷家的门,水谷妈妈把人放了进来,早已把信介当作自家孩子的她,对信介也更加亲昵了。
  “信介,未来的出路和爸爸妈妈聊了吗?”水谷妈妈可没忘记信介马上就要毕业了,是继续升学还是毕业从事什么职业可是人生中仅次于结婚的大事。
  “嗯,认真地聊了。”北信介点了点头,虽然和父母的谈话并不是很顺利。
  水谷妈妈拍了拍信介的肩膀,温柔地看着他:“那就好。”
  北信介看着水谷妈妈愣了愣,说起来,他和自己妈妈聊天的次数都没有和羽京妈妈聊天的次数多。
  “阿姨,羽京回来了吗?”
  “回来倒是回来了,但是一回来就钻到了房间里,脸上好像还有伤口……”
  *
  水谷羽京在房间里沉沉地睡着了,衣服也没脱,半张脸露在外面,带着睡眠时的红晕。
  北信介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水谷羽京,明明睡颜如此安静平和,可平时活跃起来又像是不可控的尖刀。
  把棉签放在旁边的矮桌上,将盖住羽京半张脸的被子向下拽了拽,然后用便签沾着酒精轻轻擦拭他脸上的伤口。
  宫治发来的邮件里有说,他是和宫侑打起来的,和侑打起来的话,除了排球之外的缘故也就没什么了吧。
  一样喜爱排球的人,在排球上也更容易意气用事。
  睡梦中的刺痛感还是让水谷羽京渐渐睁开了眼睛,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信介啊,你怎么来了?”
  “你和侑打架了?”北信介的棉签落在他嘴角的伤口上,破开的皮肤接触到酒精带来了阵阵刺痛。
  “嗯,打了。”水谷羽京毫不避讳打架的话题,只是视线躲避着北信介。
  “为什么?”
  水谷羽京张了张嘴,还是如实将一切说了出来,自己的犹豫,宫侑的鲁莽,明明球场上是个那么细腻的人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和自己对着干,水谷羽京怎么都想不明白。
  北信介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看着坐起身的水谷羽京,凑身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左右看着脸颊两侧的伤口。
  “清理好了。”北信介松开手。
  “……不骂我吗?”
  “为什么要骂你?”
  “我和侑打架了。”而且水谷羽京知道自己的问题。
  在球场上还好,他没有在打球时多想的毛病,但是只要停下来,杂七杂八的念头就全部涌了上来。
  烦恼至极。
  北信介看着低垂着脑袋的水谷羽京伸出手揉弄着他的脑袋,黑色的发丝在指尖溢满,柔软顺滑。
  “侑有侑的问题,你有你的问题,但这些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能永远在你们之间充当桥梁,任何人都不可以。”
  “做错的就要道歉,是朋友就要和好,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信任的人,我还是对自己的眼光很自信的。”
  北信介平静地在水谷羽京的视线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有些调皮。
  水谷羽京看着北信介,缓缓伸开双臂抱住了坐在床边的北信介。
  “信介……你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多谢夸奖。”
  北信介摸着羽京的后脑勺,轻声回应。
  信介偶尔也有任性的时候,比如现在的他不想回家,干脆晚上就在水谷家睡了。
  虽然说羽京在北宅留宿更多一些,但是羽京房间里也有备用的被褥。
  他房间的单人床在就在父母对孩子青春期发育的担忧下换成了略大的单人床,完全够两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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