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吧台抽屉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相册,递给江既疏道:“你自己悄悄看,不要给别人。”
江既疏乖巧地点点头。
这是一册拍立得,第三页就是秦忆穹。
这张是露脸的。
他坐在吧台两手抱着透明的杯子,脸上红红的,眼神不聚焦,看着是醉了的状态。拍立得画质并不清晰,反而有种别样的氛围感。
江既疏清楚地记得他穿的这身是演出服,估计是演出结束后过来喝酒,连衣服也没换。
“他酒量怎么样?这是醉了吗?”江既疏没多看,手上往后翻,眼睛却一点也看不进去后面的人。
钱余给自己调了杯酒道:“他每次都找借口不喝,这张是那天太开心了我给他灌了几口,真的就一点点,这人就脸红成这样了。给他拍下来,羞羞他。”
真的很可爱。
江既疏回味那张拍立得,很想翻回去再看一眼,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很慢地往后翻。好在旁边有人来找钱余说话,趁他转身的片刻,江既疏掏出手机迅速翻回去把秦忆穹那张拍了下来。
·
排练了三天,江既疏和几个乐手打成一片,聊起来能嘻嘻哈哈一整天。
他打扮得嫩,又一口一个哥哥姐姐地叫着,招人喜欢。
江既疏没怎么多提秦忆穹,只是偶尔钱余他们先提起来才聊几句。
几天下来,不仅知道了很多乐手们的信息,连从来没见过的制作人的八卦他也听了几个。
·
这天他正刷微博,突然发现秦忆穹开直播了。
江既疏点进去,刚打开就被一张近距离的帅脸暴击,秦忆穹凑得很近,大概还在调试设备。
他看起来状态不错,素颜,头发很蓬松,穿着居家的睡衣,正专心致志地调试。
挑了半天也没固定好镜头,秦忆穹干脆把手机拿在手上晃晃悠悠地走到阳台上坐下播。
太亲密了!镜头晃动的画面,就好像看直播的人正走在他身边似的。
“小禾小禾!怎么突然开直播了呀!”
“宝是刚午睡醒吗,头发都是炸的太萌了wwwww我亲死!”
“猫猫呢,我要看猫猫!”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终于等到你!”
“谁懂一进来看到他的脸……我直接从床上滚下来跪好了……”
秦忆穹看了会儿弹幕,清清嗓子开口道:“就是看下午阳光挺好,直播一小会儿,好久没和大家说话了。”
·
他今天穿的睡衣一身黑。
黑色很显身材,秦忆穹放松地躺着,胸口被衣服勾勒出胸肌的形状,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把镜头拿得近,江既疏看着心痒难耐,又想起那天晚上被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胸咬他的乳头。
想咬。
镜头外有一声猫叫。秦忆穹看过去伸手逗猫。
“老公给看看猫!”
“让看看猫吧!小禾大方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猫!让我看看你的小猫!”
弹幕里都在让看看猫,江既疏在一众要看猫的弹幕里格格不入地发了一条。
“看看胸。”
“看看胸?”秦忆穹把这一条读出来,勾起唇角笑:“不是才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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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微博,和笔名同名,可以来找我😉有鱼鱼提醒我这两天🌸的事,我看了一下还是暂时先不隐藏了,fw站子没事的话作者们应该暂时不会有事,大家放心,只是会更得少一点慢一点,大家记得不要把截图传播到站外也别打全名之类的
第23章 他的朋友03
江既疏吓了一跳,这是可以公开说的事情吗?
他接着发:“都好久了,想死你了宝宝呜呜呜”
弹幕迅速刷出一片要看胸的。
秦忆穹继续道:“都要看啊,那下次演唱会我穿少点好不好?”
弹幕一下子就刷得更快了。
“好好好好!好!好!”
“不穿最好,全脱了(”
“上次就漏了一分钟不到,不算不算不算还要看[流口水][流口水]”
看到粉丝们提起了“上次”,江既疏才反应过来秦忆穹不是在和他说话。
心里有一种隐隐的嫉妒和恼羞成怒,明明在读他的留言,却用来回应和别人的话题,不知道秦忆穹是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整场直播,他发出去许多弹幕,秦忆穹一条也没回过。
见不到秦忆穹,目睹秦忆穹和别人亲切地互动,让他产生些许焦躁。
“呦,怎么了,和女朋友吵架了?”钱余从后面拍他:“看你一直在打字,怎么表情这么艰难。”
江既疏暗灭屏幕,撇撇嘴:“女朋友在和别人聊天,顾不上理我。”
“哈哈哈!你真有女朋友啊!”钱余有点惊讶:“没听你提过。”
女朋友,这个称呼让江既疏心里暗爽了一下。
他心情这才好了点,嘴角忍不住勾起来说:“我女朋友可温柔了,又优秀又会疼人,好多人都喜欢,但是只有我敢追。”
“呦,有照片吗,我看看?”
江既疏得意极了,坏笑着摇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
钱余他们的演出很成功。
其实江既疏听不出来成不成功,但他知道这场社交很成功,乐队里的几个人都时不时和他打闹,约饭,还带他看了录音棚。
秦忆穹没有录制剩下的《故乡的诗和月》,从常驻嘉宾改成了飞行嘉宾,就出镜了第一期。
他的活动减少了,偶有代言和宣传也大多是线上,工作室告诉大家是为巡演做准备。
江既疏找不到机会见他,想他想得抓心挠肝。
他每周都去一次心之海,随机蹲守秦忆穹,在心之海消费都快过千了,依然没等到想见的人。
·
“今天给你调杯烈的?”钱余问。
“随你吧,好喝就行。”江既疏坐在卡位里心不在焉,身体里的想念烧成一股欲火发不出去,自慰也没法完全疏解。
“今天我朋友要来,一起玩吗?”钱余随口问。
“谁?”
“秦忆穹。”
听到这个名字,江既疏身子绷紧了,有一瞬间难以呼吸,愣了好久忘记回话。
“不来算了,多少人想见他都见不到呢。”钱余撇嘴。
“来,我来!”江既疏努力抑制内心的狂喜,拉住钱余道:“我当然要来。”
·
秦忆穹是晚上九点多到心之海的,带着黑色渔夫帽,一身纯黑勾勒身形,看着劲帅干练。
江既疏在卡位喝酒,盯着桌子上的蓝色矿石发呆,一片影子从身后笼罩住他,把光都挡尽了。
“这是我朋友,小疏。”钱余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江既疏转头,一个身形高挑的人站在他身后,挡住了光。
“小疏,这是秦哥。”钱余揽着江既疏介绍道。
秦忆穹今天很帅,江既疏的身上热起来,心跳加快,感到嗓子里干干的,咽了一下口水道:“秦哥好。”
秦忆穹看了看朝他微笑的江既疏,又看了看笑得灿烂的钱余,没有理会江既疏的问好。
“怎么了秦哥,你们以前见过吗?”钱余见他不说话,有些迟疑地问。
江既疏大眼睛眨来眨去,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不谙世事地望着秦忆穹,摇摇头。
秦忆穹目光和他交汇,盯着他小蝴蝶一样眨来眨去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勾着唇角也笑了:“你好小疏。”
·
钱余带他们坐进包间,一共有七个人,五个都是江既疏认识的。
打扮得张扬的一个红发男人靠在沙发上,玩味地挑眉:“有新朋友啊,要不要玩点荤的?”
江既疏见多了这种场合,也玩过不少,对付起来游刃有余,但此刻却要在秦忆穹面前装纯,两手放在膝盖上有些局促地说:“我不会,你们定。”
钱余帮他拒绝:“小疏是好孩子,秦哥也不玩荤的,还有女生在呢,就这样吧,素一点玩得久。”
红发男同意了,眼神却颇有兴趣地看着江既疏。
包间里上了六杯烈酒,只给秦忆穹点了特调气泡水。
说是玩素的,几个人玩着玩着,嘴上就开始往荤的地方说。
玩骰子问问题,红发男连赢三把,把把都问江既疏。
第一个问题还算正常,问他谈过几段恋爱。
江既疏红着脸说,初恋。
钱余等人在旁边起哄,说他太纯了。
“小疏前两天还跟我说女朋友会疼人呢,哈哈哈。”
第二个问题就开始荤了,问他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江既疏的脸更红了。
秦忆穹在专心地喝气泡水,低着头看桌子。
江既疏很久没做了,本想回忆一下慈善晚会和秦忆穹的那次,见秦忆穹冷着脸一副没兴趣的样子,存心激一激他,便很害羞地说:“昨天……”
说完还颇为不好意思地往上拉了拉衣领。
秦忆穹表情没变,握着杯子的指节却微微泛白。
第三个问题更细致更下流,红发男坏笑着问道:“戴套没,你内射你对象了吗?把她操喷了?”
也许真的太久没做了,江既疏光是听到“内射”“操喷”这几个词就小腹一热,不自觉地想到秦忆穹把他操喷的场景。
他这次是真的脸红了,半天没开口。
“有没有插出白浆?”红发男问得下流。
江既疏有些口干舌燥,身上的欲望很久没缓解,被荤话稍微一勾,满脑子想和秦忆穹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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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秦忆穹出声。
钱余也瞪了红发男一眼,清了清嗓子。
“好好好,不问了。”红发男把烈酒一饮而尽道:“那小疏把酒喝了。”
江既疏点点头乖巧地拿起杯子要喝。
钱余道:“喝一半吧,这酒很烈。”
江既疏喝了一多半,留下一点在杯底。
到他赢的次数也不少,先是问了钱余和鼓手姐姐几个问题,又反击红发男问他有没有性生活,红发男有些脸红,淡淡地说“没有”,众人大笑,荤问题就打住了。
最后才问秦忆穹。
江既疏身上躁动得不行,本想问更下流的,怕让秦忆穹难堪,也怕听到令他自己难受的答案,便问了个不算太难回答的。
“你最近有自慰吗?”
秦忆穹盯着他看,半响才说:“我喝酒吧。”
“你别,你能喝吗?你的身体?你工作那是不得不喝,和我们就回答问题呗。”钱余拦他。
“最近能了,停药了。”秦忆穹道。
江既疏没想到他连这个问题都不回答,看着他把杯子倒满。这酒确实挺烈,喝下去绝对不会舒服,江既疏也担心他的身体。
“你把我剩下的喝了吧,就不喝那么多了。”江既疏按住他的手。
秦忆穹又盯着他看了很久,才松手去拿江既疏的那杯。
剩的不多,喝下去应该不会醉。
秦忆穹没转杯子,嘴唇贴在杯沿,和江既疏喝过的位置一样。
唇瓣慢慢印上去,张嘴,深红的酒液从他唇缝中滑到舌齿间,喉结上下动着,吞咽,仿佛一场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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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会疼人,指打人很疼🤭
第24章 趁人之醉
酒很烈,秦忆穹不常喝,苦得皱着眉抿嘴。
江既疏又赢了,接着问秦忆穹:“你微信号是什么?”
秦忆穹不说话,拿起杯子要继续喝酒。
“哎这你都不给!”钱余拦他的手,不让他再喝了:“小疏,我替他给。小气的!”
江既疏笑得眉眼弯弯,看着钱余从秦忆穹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他面前人脸识别,解锁打开微信二维码,递到江既疏面前:“扫吧。”
秦忆穹沉默地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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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微信头像是一条猫尾巴,毛茸茸的很可爱,微信名字叫“禾”。
江既疏发了申请过去:“哥哥我是小疏啊,通过一下吧~”
秦忆穹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江既疏一举两得,得意地咬嘴唇,在联系人里存上了“宝宝”。
又玩了几轮,红发男还是不肯放过他,一直用低俗的词汇问他。问他操人的时候水多吗,女朋友给不给口爆?
性欲就是这样,有时候越低俗的语言,越能激起人的欲望。
江既疏把靠在身后的抱枕抱在怀里,阴茎在裤子里硬得流水。
水多吗?之前那晚他射了好几次,高潮之后秦忆穹接着顶,把他顶得喷了一床。
秦忆穹给不给口爆……江既疏一直认为被人侵入口腔是很私密的行为,要张开嘴,最柔软的舌头和喉咙都被使用,被填满。他当然想使用秦忆穹的嘴泄欲,那舒爽程度应该不亚于纳入式的高潮,但大多数情况都是他跪在秦忆穹腿间吞吐,帮秦忆穹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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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下卫生间。”江既疏红着脸出了包间,酒精把身体烘得很燥,热流一股一股往小腹冲。秦忆穹喝了酒后仰着头靠在沙发上,胸肌和喉结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身边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意志力也太不坚定了……仿佛灌下了一种名为秦忆穹的春药。
江既疏在隔间里拉开拉链,双手握住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龟头上的小孔直往外流水,粘液晶莹剔透拉成一条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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