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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omega穿进正常社会后(穿越重生)——识苏

时间:2024-10-16 21:10:38  作者:识苏
  “……”
  季殊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对孟川做出如此评价,怔了片刻,抽了下嘴角:“你已经骗到他的房子了,难道下一步不是准备骗他的身子?”
  温钟意回忆了一下那具早就被他睡了无数次的身子,轻笑了下道:“那还用得着骗?”
  季殊兀自消化了一下这句话,瞠目结舌:“你……”
  “我要工作了,季先生。”
  温钟意没了继续跟他聊下去的耐心,“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失陪。”
  从书店出来后,季殊给孟川打了个电话,开口道:“川儿啊。”
  孟川刚结束一场会议,正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神,嗓音透着疲惫:“有屁快放。”
  “我刚遇上温钟意了。”
  孟川眸光一动:“然后呢?”
  季殊随即便把刚刚两人的对话复述一遍,末了还绘声绘色地形容:“你知道他说那话时的表情吗,就是那种淡淡的嘲讽和明显的不屑,显得你特别不值钱。”
  “……”特别不值钱的孟川无语凝噎。
  季殊说:“但是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我怎么怀疑他貌似跟你睡过呢?就是那种已经得到过,所以才不屑一顾的感觉你懂吗?”
  “我不懂。”孟川说,“我是直男。”
  季殊语重心长道:“这话骗哥们可以,可别把自己也给骗了啊。”
  “滚蛋吧你。”孟川直接掐了电话。
  这几天除了工作上的电话,他也就接了温钟意和季殊的,结果两个人还都来给他添堵。
  孟川撂下手机,闭上眼长长地吐了口气。
  呼出的气体有些发烫,孟川抬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工作太忙累着了,还是因为天气变冷冻着了,总之他从昨天开始就有些疲惫难受,整个人还有种莫名的烦躁。
  明明之前不会这么容易生气的。
  他还闻到了从自己身上冒出来的咖啡味,之前这股味道就阴魂不散地萦绕着他,现在已经浓郁到孟川怀疑自己马上就要变异成咖啡豆的地步了。
  他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对她说:“去帮我买个退烧药。”
  “您是发烧了吗孟总?”秘书关切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吃点药就行。”
  挂断电话,孟川心烦意乱地扯松了衣领。
  后颈处的凸起一跳一跳,又胀又热,让他体内升腾起一股本能的空虚和渴望,几乎坐立难安。
 
 
第20章 
  周五那天下了一场小雪。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在半夜悄无声息降临。
  受孕激素的影响,温钟意变得越发嗜睡。但阴冷的雪天让他的膝盖难受异常,温钟意睡不踏实。
  他这一天都没出过门,下午杨嘉然给他打来电话,问他怎么没去上课。
  杨嘉然有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在建筑系,温钟意上课听得太认真,长得又出挑,系里不少同学都注意到了他。
  但温钟意始终独来独往,别人要加他微信他也总是婉拒,只有杨嘉然能联系上他。
  温钟意腿上盖着毛毯和热水袋,上半身斜靠在床头,看向窗外飘落的雪花说:“下雪,不想出去。”
  杨嘉然不能理解:“下雪多好玩啊,学校操场上全是人,我还想跟你一块玩雪呢!”
  “你跟同学玩吧。”
  杨嘉然敏锐地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乏力,问道:“钟意,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还好,就是有点困。”温钟意说,“你玩雪的时候多穿点,别感冒了。”
  雪花不算很大,稀稀疏疏的,像柳絮。
  温钟意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的窗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楼下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间好像只剩下这一种颜色。
  零星的雪花吹进窗户的时候,孟川打了个寒颤。
  窗户没关紧,被风吹开了。
  孟川不太想下床,就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整个人都缩进去。
  被子里都是热气,孟川却觉得四肢忽冷忽热,怎么躺都不舒服。
  这场不明缘由的发热从三天前开始,现在已经是第四天,孟川一直处于低烧的状态。
  他上午乘飞机返回家中,躺到现在,一点东西没吃,只抽了半包烟。
  周露给他打过电话,问他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孟川说不去。
  他非常怀疑自己是感染了某种怪异凶险的病毒,才会导致退烧药对他无效。
  最后孟川还是忍无可忍地下床关好了窗户。
  风雪被隔绝在外,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孟川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后颈处的凸起,还是又胀又热。他能隐隐感觉到那股苦咖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在快要被低热折磨到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孟川从被子里伸出手,撑开眼皮看了眼来电人,动作微微一顿,按了接听。
  他没说话,略显沉重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进温钟意的耳朵。
  孟川的易感期在月初,温钟意一直记得这个日期。
  alpha在易感期内会变得易怒,敏感,黏人。如果没有抑制剂或者omega信息素的抚慰,alpha会陷入低热和发情的状态,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七天。
  之前每到易感期,孟川都会格外依赖温钟意,要他抱着哄着,就是不肯注射抑制剂。
  但这个世界没有抑制剂,孟川要想度过易感期,要么靠意志力,要么靠温钟意。
  打电话之前,温钟意犹豫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放心不下。
  “你怎么样?”他轻声问,“很难受吗?”
  孟川闭眼仰躺着,手机放在枕头旁边,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鼻音,缓了片刻才动动嘴唇:“……你怎么知道我难受?”
  他的声音缥缈无力,听起来像是梦话,全然不见平时的嚣张气势。
  温钟意没有回答他,又问:“第几天了?”
  那头沉默着,孟川似乎在消化这个问题,过了会说:“三四天吧,记不清了。”
  这几天他过得浑浑噩噩,几乎是强打着最后一丝精神才把工作上的事处理完,现在整个人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是不是要变异了啊,怎么一直在发烧。”孟川很轻地叹了口气,体内翻涌起来的燥热让他的嗓音有点哑,“再烧下去我不会烧成傻子吧。”
  温钟意声音里带了点不明显的笑意:“你本来就傻。”
  窗外的雪好像下大了,有细碎的声响,孟川睁眼看了眼窗外,才发现天都快黑了。
  不久前吃的退烧药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那股来势汹汹的热反而更加猖獗。
  孟川翻了个身,蜷起来,膝盖抵住空荡的胃,下巴压在手机屏幕上,呼出的热气让屏幕上的名字变得有些模糊。
  “温钟意。”孟川低声叫他的名字,嘴唇贴着话筒,又闭上了眼睛,说:“我好难受啊。”
  温钟意握住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出声询问:“你现在在哪儿?”
  孟川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在床上啊。”
  “……”温钟意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在家吗?”
  “嗯。”孟川模糊地应了声。
  “地址告诉我。”
  孟川的私人住址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不喜欢被人打扰,却还是不自觉对温钟意放松了警惕,语速缓慢地把住址告诉了他。
  温钟意换好衣服,拿着伞,下楼打了辆车。
  雪天路滑,车子行驶得很慢,温钟意坐在后座,搭在腿上的手轻轻揉了揉膝盖。
  孟川住的地方离这不是很远,地图上看离公司很近,二十多分钟后,温钟意下了车。
  他撑起伞,谨慎小心地走在雪中。
  温钟意讨厌雨雪天,讨厌在这样的天气里出门,讨厌鞋子湿漉漉的感觉。
  但他没办法任由孟川自生自灭。
  即便这人不记得自己,又做了很多让自己不满意的事,前几天还很凶地挂了他的电话,温钟意还是会为他冒着风雪前来。
  在保安室登了记,进了楼上了电梯,温钟意又给孟川打了个电话。
  孟川半睡半醒地接起,毫无良心地嘟囔:“你好烦啊温钟意。”
  温钟意站在他家门前,没好气地说:“你也很烦,你家大门的密码是多少?”
  孟川缓冲了一会儿,有点不敢相信:“你来了吗?”
  “废话。”温钟意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举到嘴边哈了口热气,催促道,“赶紧说密码。”
  话音刚落,门锁咔哒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孟川握住门把拉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温钟意。
  温钟意手里的手机还没放下。他身上穿着黑色大衣,仍旧是孟川之前没要回来的那件。
  外面的雪应该是下得很大,温钟意的身上沾了不少雪花,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脸色略白,鼻尖却微微发红,看起来就很冷的样子。
  孟川怔在原地看着他,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
  温钟意挂断电话,跟他对视一眼,往前一步,黑沉的眼珠盯着他:“不让我进?”
  孟川这才如梦初醒般往旁边挪了一步,给他腾出空,让他进来。
  温钟意把伞放到墙边,换上鞋,脱了身上的大衣,屋里暖气很足,他冻僵的身体很快恢复了温度。
  不只是暖气足,苦咖味信息素的味道更是浓到让温钟意呼吸一滞。
  omega腺体受到影响,控制不住地释放出了信息素。
  跟在他身后的孟川忽然吸了吸鼻子,情不自禁地向他靠近:“你怎么这么香啊。”
  平日里便让他心旌摇曳的玫瑰香此刻更是充满了诱惑力,像是迟来的解药,让孟川原本难受到极致的身体忽然舒坦了不少。
  温钟意重新给他量了遍体温,然后又倒了两杯热水,一杯自己喝,一杯给孟川,“喝口水润润嗓子,你嘴唇都快干了。”
  孟川很听话地喝完了一杯水,舔了下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温钟意。
  温钟意看都没看他,扫了眼体温计上的数字,温度烧上去了,再不降温可能真的会烧成傻子。
  温钟意不想自己的孩子有个傻子爹,他扬起下巴,对孟川道:“去卧室躺着去。”
  孟川不太想远离他,眼巴巴道:“你也去吗?”
  “不去。”温钟意很无情地拒绝了他。
  把孟川赶进卧室后,温钟意想了想,把自己脱下的大衣拿进去给他,让他盖着。
  大衣上面沾着温钟意的味道,孟川四肢并用地搂着,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去。
  温钟意拎着湿毛巾进入卧室的时候,孟川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
  大衣被他搂得很紧,温钟意一靠近,孟川又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向移了移。
  温钟意掰正他的身子,一块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另一块给他擦了擦脖颈。
  alpha腺体正处于发热状态,又红又烫,温钟意的指尖不经意一碰,孟川禁不住吸了口气,条件反射地抓住了温钟意的手腕。
  即便昏睡着,他的手劲也很大,温钟意被他攥得有点疼,皱了下眉道:“孟川,松手。”
  孟川不仅没松,还把他的手腕拽到自己跟前,贴在了脸上。
  “你……”温钟意正要挣脱,就见孟川偏了下头,用鼻尖抵着他的手腕内侧,轻轻蹭了蹭。
  温钟意眸光一颤,还没缓过神,手腕瞬间一阵刺痛——孟川咬了他一口。
  “又咬我,你特么属狗的吗!”温钟意吃痛地皱紧眉,另一只手用力掰开孟川铁钳一般的手指,费了好大劲才把手腕抽出来。
  白皙的皮肤上布着清晰可见的红痕,还有一排牙印。
  温钟意气结,报复性地抓起他的手臂,刚准备咬下去,下一秒就被孟川勾住脖子。
  孟川力气很大,温钟意毫无防备,整个人霎时天旋地转。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孟川死死压在了床上。
 
 
第21章 
  孟川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也在发烧,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赤着脚站在衣柜前,像个搬运工一样,一趟趟不厌其烦地把衣柜搬空,衣服全堆在床上,给自己垒了个窝。
  然后他躺进衣服堆里,被玫瑰香气包围着,这股味道暂时抚慰了他体内的渴望和空缺。
  但是还不够,那股要命的燥热还是压不下去。
  孟川很难受,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着什么。
  然后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有人从外面进来。
  孟川睁开眼,却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在那一瞬间放松下来,用熟稔又略带惊讶的语气说:“你怎么回来了?”
  “再不回来我的衣服就要被你压皱了。”那人似带着笑意说。
  很熟悉的声音,但梦里的孟川想不起是谁。
  那个人走到他身旁坐下,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有些责备:“都烧成这样了还不打抑制剂,你是想把自己烧成傻子吗?”
  “不想打抑制剂,只想要你。”孟川说。他拉住那人的手,把他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脸上,用鼻子轻轻蹭着,很亲昵的姿势。
  那个人笑了:“你这样很像小狗。”
  孟川听完,干脆学着小狗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那人“嘶”了一声,抽出手腕,不甘示弱地抓起他的手咬了回去。
  孟川不觉得疼,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窜起,过电般顺着脊柱蹿到头顶。
  本能的欲望让他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勾住那人的脖子,用力一带,翻身压上去,甚至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时间,便低头吻了下去。
  那个人似乎想反抗,但孟川没给他反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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