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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omega穿进正常社会后(穿越重生)——识苏

时间:2024-10-16 21:10:38  作者:识苏
  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缝被他舔开,唇齿勾缠在一起,是一个非常深入旖旎的吻。
  孟川惊讶于自己的无师自通,却又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浓烈到极致的玫瑰香就像是催/情剂,孟川浑身的燥热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他好像很熟悉这具身体,一边仔细抚摸,一边扯对方的裤子。
  结果那个人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声音急促地反抗:“不可以,孟川……”
  孟川的嘴唇往下,吻在他的锁骨上,含糊道:“可以的,嘶,别挠我。”
  “不行,你松手!”
  “不行什么不行。”
  孟川正处在亢奋的兴头上,只当他这是在闹情趣,不容拒绝地把他作乱的手扣在头顶,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都这时候了你跟我说不行,听话,别闹。”
  “孟川!”
  被压在床上的温钟意浑身都在发抖,禁锢在头顶的双手动弹不得,孟川一只手钳制着他,另一只手往他身下探,alpha和omega力量的悬殊便在此刻显现出来。
  温钟意脊背绷紧,头皮一阵发麻,在孟川再次想要吻上来的时候,温钟意狠狠咬了下他的嘴唇,湿润的眸子里情绪复杂:“不是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吗,你现在在干什么!”
  孟川似乎听进去了这句话,动作一顿。
  温钟意抓住时机,屈起双膝奋力一蹬,孟川没对他设防,直接被踹到了床尾,幸亏这张床够大才没掉下去。
  温钟意迅速坐起来,整个人像被水浸透了似的,一向冷淡从容的面容被蹂躏得发红,泛着水光的嘴唇微张着,胸腔还在剧烈起伏。
  孟川也终于从梦游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只觉得懵逼,缓冲了两秒,才感受到那股尚未平息的欲望。
  梦中的一切飞速消逝,彻底恢复清醒后,孟川的记忆只停留在温钟意质问自己的那句——
  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是啊。
  我不是直男吗。
  孟川一脸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烧坏的脑子彻底宕机。
  温钟意一声不吭地整理衣服,毛衣衣领被扯得有些松垮,遮不住后颈的腺体,裤子拉链也被扯坏了,稍一用力,这条劣质的裤子便宣告寿终就寝,拉头直接碎成两半。
  孟川从冲击中勉强回过神,坐起来搓了把脸,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温钟意,哑声道:“对不起,我……”
  “别在这给我说废话。”
  温钟意把断成两半的拉头朝他狠狠砸过去,脸上的表情冷到极致,语带嘲讽,“嘴上说不喜欢男人,身体倒是很诚实。”
  孟川无可辩驳。
  他看着温钟意衣衫凌乱的模样,略显匆忙地别开视线,翻身下床,“我去给你找衣服。”
  他打开衣柜,在里面翻出一套毛衣和长裤,递给温钟意,“这套我只穿过一次,已经洗干净了。”
  温钟意接过衣服,连个余光都没给他,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孟川从善如流地滚了。
  卧室的门被轻轻带上。
  温钟意吐了口气,闭上眼,倚着床头平复心情。
  屋里充斥着两种不同的信息素的气味,不那么纯粹,透着性的暗示,浓得呛人。
  温钟意几乎没什么力气给自己换衣服。
  他动作缓慢地把衣服穿好,孟川的衣服尺码偏大,罩在他身上显得有点空。
  温钟意忽然想起孟川上次易感期发作的场景,和现在很相似。
  不肯注射抑制剂的孟川非要拿他当解药,缠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把温钟意折腾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事后孟川还一个劲黏着他,如果温钟意嫌他烦,孟川就会表现得很委屈可怜,让温钟意忍不住自责自己不该对一个易感期的alpha太过严苛。
  温钟意会对孟川心软是真的,不能忍受失忆的孟川对他动手动脚也是真的。
  他摸了摸小腹,庆幸地松了口气。
  床上的大衣已经被孟川揉搓得不能看了,温钟意瞥了眼,没动,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件新大衣。
  门外,孟川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的下唇被温钟意咬破了,血痂凝在上面,看上去又红又肿。烧还没褪下去,孟川的脸色依然带着病态潮红。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来,似乎想跟温钟意说些什么,但温钟意明显不想跟他说话。
  客厅里静谧无声,玻璃窗被风吹得发出闷响,外面风雪很大,雪花飞旋着撞在窗户上。
  温钟意穿了一身不合身的衣服,在玄关处换鞋。
  孟川看着他,酝酿了片刻,站起来对他说:“外面下雪,我送你回去吧。”
  温钟意穿上鞋,转过头看他:“你怎么送?”
  孟川说:“开车送。”
  “你这个样子还能开车?”温钟意的目光从他脸上慢慢往下移,最终落在某个明显凸起部位上,没什么情绪地扯了下嘴角。
  孟川跟着低头看:“……”
  场面尴尬到这个地步,他的直男脸面已经碎了一地。
  温钟意拢了下大衣,弯腰拿起放在地上的伞。
  孟川叫住他,说:“我让司机来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温钟意说。
  这个房子里的信息素实在太浓,温钟意多待一秒都觉得手脚发软,不想再等下去。
  孟川扭头看了眼窗外的雪夜,再看看温钟意清瘦的背影,想说让他在这住一晚,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刚刚发生那样的事,他如果再说这种话,难免会让人觉得他心怀不轨。
  在温钟意即将迈出门的时候,孟川又叫了声他的名字,温钟意不耐地蹙着眉:“干什么?”
  “带个围巾吧,外面太冷了。”孟川说着,走到门口的衣架旁,从上面取了条灰色围巾。
  他想递给温钟意,但温钟意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拎着伞,孟川就帮他把围巾戴在了脖子上。
  厚实温暖的围巾把温钟意的脖颈和下巴都遮得严严实实,孟川端详片刻,又伸手把围巾往上拽了拽,让布料遮住温钟意的半张脸,连同耳朵也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清冷漂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无声眨了几下,孟川没跟他对视,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系围巾。
  他不会打很漂亮的结,就用系垃圾袋的方式给温钟意系了个扣。
  温钟意嫌弃地皱了下眉。
  孟川给他系好围巾,松开手,往后撤了半步,再次为今晚的事道歉:“对不起。”
  他已经做好了被温钟意嘲讽或者打骂的准备,但是温钟意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孟川。
  温钟意的眼尾天生有些上挑,瞳孔清澈黑亮,里面倒映着孟川身影,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
  孟川忽然很想抱抱温钟意。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于是忍住了。
  温钟意没有对他的道歉做出表态,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进了电梯。
  等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到1的时候,孟川才回过神,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下去送送温钟意,或者帮他打个车。
  他思索一秒,抓起一件大衣就冲了下去。
  到楼下,刚好看到温钟意坐进出租车里的身影。
  车门砰一声关上,温钟意没有看到身后穿着拖鞋追下来的孟川。
  红色车尾灯很快消失在雪夜里。
  温钟意有些疲倦地闭上眼,头抵在车窗上。
  手机嗡的震动了一下,是孟川给他发来的消息。
  ——到家跟我说一声。
  温钟意垂眸看了一眼,然后看向窗外,车子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雪花在灯光下无处遁形,一对年轻的情侣在雪中拥吻。
  初雪总是和爱情挂钩,被赋予浪漫的含义。
  但此刻温钟意孤身一人,便不觉得雪花有多浪漫。
  他眨了下眼想收回视线,可余光还是忍不住看向那对情侣。
  到家已经是深夜,温钟意给孟川回了消息。
  孟川原以为他不会搭理自己,还准备打个电话,刚拿起手机屏幕就亮了。
  温钟意:到了。
  孟川:好,那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语气十分客气,简直不像孟川。
  这条温钟意没回,在孟川意料之中。
  孟川放下手机,进了卧室,卧室的床上仍是一片狼藉。
  温钟意穿来的大衣和两块湿毛巾堆叠在一起,床单被子乱糟糟的,枕头在地上,床单上还有温钟意朝他砸过来的半截拉链头。
  可见温钟意反抗得有多厉害。
  孟川把湿毛巾挂起来,有些恍惚地坐在床边。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理清思绪。
  太乱了。
 
 
第22章 
  温钟意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咚咚的敲门声掺着响个不停地门铃声,让他从睡梦中恍惚地睁开眼。
  此时天光大亮,看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风雪已经停了,透过窗帘的阳光格外亮堂。
  温钟意眯了眯眼,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地面上的一瞬间竟有种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他身形一晃,这才察觉到头重脚轻。
  来敲门的是杨嘉然。
  温钟意刚打开门,他就虚惊一场般长长松了口气,然后瞪着温钟意说:“你吓死我了温钟意!”
  “信息不回,电话不接,微信步数是零,摁半天门铃还没人应,你是要吓死我吗?”杨嘉然进了门,一脸担心又生气的样子,絮絮叨叨地教训他,听得出来很是担心,“你别告诉我你是刚睡醒,这都几点了,你再不来开门我都要准备叫开锁师傅了。”
  温钟意穿着一身睡衣,明显是刚睡醒的样子,很抱歉地对杨嘉然笑了下,说:“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睡这么久。”
  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多哑。
  杨嘉然惊了下,打量着他的脸色,语气由责备转为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温钟意清了清嗓子,瓮声瓮气地说:“可能是吧。”
  昨晚的风雪实在太冷,他回到家就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还以为暖暖和和睡个觉就好了,没想到成了重感冒。
  温钟意被杨嘉然摁在沙发上,手里被塞了一杯热水。
  “家里有感冒药吗?”杨嘉然问。
  温钟意摇摇头,说:“没有。”
  杨嘉然看着他苍白的脸,无奈地说:“那我去给你买,你先喝了热水,然后去床上躺着休息。”
  温钟意说不用,但杨嘉然不容拒绝道:“你现在是病号,病号要听话。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他说完就穿上衣服走了。
  温钟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听话地喝完热水,去洗了漱,然后回到卧室。
  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充了一半的电,他摁开屏幕,看到了很多未读消息。
  大部分都是杨嘉然发来的,还有书店老板,问他今天上午怎么没来上班。
  温钟意打字解释了一下,老板很快回复: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还有一条消息是孟川发来的,但是发了又撤回了,温钟意不知道他发了什么,也没有问。
  杨嘉然很快买了药回来,温钟意去给他开门,并让他把指纹录入到门锁里。
  “以后来这直接进就可以。”温钟意说。
  杨嘉然很感动,看着他说:“你对我真好。”
  他手里拎着感冒药和鸡蛋灌饼,被外面的冷空气冻得鼻尖发红,还对温钟意说你真好。
  温钟意本就把他当弟弟看,现在更是心软,轻轻笑了:“傻孩子。”
  杨嘉然把买来的药放在茶几上,这个季节感冒的人很多,药店给配了全套的感冒药。
  “你先把鸡蛋灌饼吃了,吃完才能吃药。”杨嘉然把热腾腾的鸡蛋灌饼递给他。
  温钟意不是很饿,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杨嘉然没有勉强他。
  吃完药,温钟意回到床上躺下,杨嘉然守了他一会,见他快迷迷糊糊睡着了,对他说:“我该走了,下午有个讲座要去参加,不能留在这照顾你了。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快过来的。”
  温钟意说好,要起身送他,被杨嘉然按回去:“老实躺着吧,我自己会走。”
  大门开了又关,温钟意听到门锁咔哒落下的声音,闭上眼,意识逐渐朦胧。
  感冒不仅让他昏昏沉沉,还导致了信息素的紊乱。
  温钟意半睡半醒之际,能感受到后颈的腺体在跳个不停。
  他又梦到了很多之前的事,都是和孟川有关。
  温钟意梦到了战火,梦到了枪战,在战场上受伤是常事,剧烈的疼痛也并非不能忍受。
  但这次的疼不太一样。
  温钟意皱起眉,身子蜷缩起来,搭在腹部的手本能地揪紧衣服。
  冷汗浸湿了他的鬓角,温钟意睁开眼,痛苦地闷哼出声。
  突然袭来的绞痛让他根本直不起腰,温钟意捂着肚子,分不清是哪里痛,只感觉整个腹腔都难受至极,像是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在里面不停搅动。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会怀疑是自己的肠胃炎又发作了。但现在怀着孩子,温钟意便不由自主地往最坏的方面想。
  他几乎没有犹豫,拿起手机摁开屏幕,下意识给孟川打去了电话。
  “喂?”
  易感期带来的发热已经褪去,孟川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朗。
  他正在家开一场线上会议,会上的人听到他在接电话,便噤了声。
  温钟意不知道他在开会,在电话里说:“……我有点不舒服。”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孟川一愣,对会上的人说了句“会议暂停”,然后摘下耳机,关了麦克风,问他:“你怎么了?”
  “肚子疼。”温钟意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颤抖地吐了口气,又继续说,“来接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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