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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多思不如行动,先前在百安城。
  谢逢野偷偷摸摸开龙脊取筋骨,被张玉庄发现。
  彼时他们的关系还十分融洽,谢逢野敬他为尊长,张玉庄惜他为后生。
  去他狗屁的尊敬和惜爱。
  什么时候不世天竟把装模作样当做了修仙的能力。
  谢逢野拿出那颗一直随身携带的“黄天夜。”
  虽说事到如今,谢逢野和张玉庄早已步入不死不休的状态。
  但道君坏,药好。
  不管彼时张玉庄给出这一颗药究竟用心为何,总归药没问题。
  且,这是谢逢野仅有的,和张玉庄有关系的物件了。
  神识出自元神,同脉一体。
  既是道君亲炼,那想来他的神识也十分迷恋故乡吧。
  至于元神,想必也十分怀念离家的孩子。
  看这浓雾如此想毁树,不若就用这神识回归一瞬,给那金光上弄个缺口出来。
  至于有了这个缺口,浓雾预备如何钻进去造作,那谁知道。
  冥王殿如今就大发善心帮一帮它。
  如此手段毁人所爱,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谢逢野如此想着,伸手往前,逗狗一样地“嘬”了两声。
  果然,金光感知到什么什么一般。
  被接连撞击的表面竟泛起了层层涟漪。
  只是……
  那浓雾为何停下了撞击?
  一坨黑黢黢的脏东西,也不知道该将何处视作眼睛鼻子。
  但谢逢野就是很诡异地发现:那浓雾正在缓缓转身,并且杀气浓烈。
  “难道。”谢逢野难以理解,问得发自内心,“你小时候也被逼着吃过药?”
  怎么能够如此不专一?!
  恨意对象转变得如此之快?
  尘三因这变故,早已做好了防御姿态,陡然听见神仙这句打趣,心中莫名安心许多,
  ——如此气定神闲,想来必有后招。
  下一刻,谢逢野大喊:“跑!”
  尘三?
  浓雾已如脱缰野狗那般冲闯过来,行动却没有才出现那般快速。
  或是因为吞噬了太多妖邪,或是因为刚才一顿撞树让它体力不支。
  饶是如此,谢逢野也跑不过。
  他心一横,快速骂了遍梁辰,左手把尘三往身后一推,右手掐诀做利刃状,咬着牙就准备插向自己心口。
  却听头顶上空轰隆雷鸣,黑暗迷雾中裂开一道光痕。
  光里,有青衣执剑。
 
 
第120章 见桃
  剑光缭绕,携寒霜破黑瘴,触地展开巨阵,向桃林四周快速铺展开来。
  一时之间,原本因为浓雾作祟而腐臭难闻的桃林凭添许多清香。
  光尘纷扰不歇,青衣落地,极致静雅。
  “困。”
  玉兰眉头微蹙,随他一声令,剑阵骤然收紧,剑光交织成一片光幕,将浓雾包裹其中。
  浓雾在阵中翻滚咆哮,一幅幅面孔愈发狰狞,它不断尝试突破,但每次触及剑光都会被灼伤,再次因为痛苦而嘶鸣。
  局面瞬时逆转。
  玉兰回身,似带三千里清风而至,唯有额前一抹红痕在诉说此刻的心绪。
  谢逢野方才施术本是准本用燃命之法,大开大合的法,被中途打断很是要命。
  瞬时感到力竭,松了一口气,悠悠闲闲地靠到背后的桃树上。
  心中不禁叹道:“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枉费提前准备好漂亮衣服,本来打算华华丽丽地见玉兰的。
  此时一身伤痕累累,甚至……
  又被当场逮住准备玩命。
  如此狼狈不堪,完全和预想中那样华丽的重逢不符合啊。
  谢逢野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苦笑,这就很要命了。
  “来之前。”玉兰缓步向前,每一步都踏在谢逢野的心尖上,“你怎么跟我说的?”
  谢逢野不做回答,但心里门清。
  他们兵分两路,谢逢野来不名城探查,玉兰去寻司氏族人未果,只得到人间去找司危止,搞不好还见到了那个便宜大哥。
  本来,谢逢野身上青岁设下的禁制未消,玉兰不同意他身入不名城。
  但谢大冥王再三保证,此番定然安安静静地探查。
  绝对不搞出任何大风波。
  嗯。
  谢逢野扫目望去,相比于歧崖一战,这会只能算个小场面。
  不算,大风波。
  但玉兰并不如此认为。
  他面上平静得如往常一般,确是手指一挥,见月应召出现,剑尖光芒冰冷。
  谢逢野:“……”
  又玩脱了。
  不远处,梁辰平静地看着,倒是身边的土生焦急起来。
  “这是,这是咋了?
  “小玉兰去了趟人间怎么还变暴躁了?”
  梁辰闭上眼,叹气道:“我也不知。”
  他咬着牙,凝气去左腿膝盖探查,青了一大块。
  早在浓雾发作之前他就带着土生赶回来了。
  对于幽都副使来说,圈地画阵并非难事。
  同样的,拦住那团浓雾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以,在成意上仙还未出面时,梁辰已做好准备冲身向前。
  尊上却随手捡了块石头砸过来把他拦住。
  丝毫没留手劲。
  他理解尊上想要把救场留给冥君的迫切。
  但,也没必要来这一手吧。
  梁辰暗自感受着膝盖处的疼痛,开始回想究竟是哪件事又得罪了这个活阎王。
  土生大叫不好:“先前看这俩祖宗在幽都就奇奇怪怪的,不会是闹别扭了吧。”
  梁辰僵着脸,平静地回:“没有。”
  土生受够了幽都这群鬼,他难以置信地指着前面:“看样子,那小玉兰都准备拔剑给你老大捅个对穿了。”
  “那是他们……”梁辰仔细斟酌用词,“微不足道的小爱好罢了。”
  玉兰召出见月,倒也不是为了真的伤害谢逢野。
  他本就为了谢逢野而来,一路心急如焚,况且张玉庄在此处设置许多层阵法,光是破阵就花掉了许多精力。
  正关键时,也是因为心头的龙脊感受到谢逢野有性命之危。
  未料赶到时,正见他准备自掏心口。
  ——所谓的性命之危,原是自己给的。
  脚下起了阵异动,那些受困于此处的妖邪似乎感受到天敌被压制,想要卷土重来。
  玉兰忽略谢逢野落在自己身上那些不清不楚的目光,凝神欲砍。
  眼前忽地闪过一道人影。
  是尘三。
  本来,天仙降世,容若锦水。
  尘三看傻了眼。
  神仙?
  又是一个神仙?
  好看就算了,更是轻轻挥手就挡住了那团奇怪的浓雾。
  尘三为此更加坚信果然是神仙来相救,心中愈发有了底气。
  未料对方看着来势不善,更是一言不合先拔了剑。
  那泼皮神仙虽有些无赖,但他来了这无名城,无恙殿被毁多半也出自于他的手笔。
  更是一语道破善桃的事。
  距离知道善桃的下落仅咫尺之遥,如何能在此时功亏一篑!
  更何况,虽凡人之力不能与神仙相提并论,但身为习武之人,方才浓雾失控撞过来时,这神仙挥臂把自己护在了身后,他也清晰不已地感知到了。
  这个络腮胡男人,想也不想,双臂张开,用自己为盾,挡在了两个神仙之间。
  声音坚定,却有些颤抖:“请……请不要伤害他。”
  一语毕,尘三眼睁睁地瞧着面前的清冷神仙张了张嘴。
  好看的面庞上慢慢地爬上许多疑惑之意。
  谢逢野身前那个以命相护之人,心中情绪复杂不已。
  随后,他轻轻抬起手臂,一掌把尘三推开了三五步。
  “你挡着我了。”
  *
  “看来道君果然重视这棵桃树。”土生蹲在一旁,捧腮打量,“确实能感受到点灵力,但按照这点分量,放着让它修炼恐怕到猴年马月都不能有结果吧。”
  他转头问:“护着这么个东西作甚?”
  “要不你干脆去问他?”谢逢野道,“总之,事情就是我刚才跟你们说的那样。”
  会面后,谢逢野同他们分析了此处浓雾和这桃树的存在。
  此刻尘三正局促地在一旁搓手。
  ——完全加入不了对话。
  玉兰默不作声,仔细检查确认过谢逢野身上所有伤口都治好,撤回指尖,脚尖一转往尘三方向过去。
  青色灵光倾泄一瞬,尘三陡然惊讶。
  半晌才反应过来:虽说先前混乱最后有那个黑莲神仙护着自己,但多番躲避之下,难免有些擦伤。
  连他本人都没发觉。
  尘三打量着这个清冷的仙君,心里默默地感激。
  “你看什么呢。”
  尘三火速收回目光,并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一眼。
  谢逢野正和梁辰商量接下来的对策,目光却始终锁在玉兰身上。
  土生翻了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谢逢野不理会这句,继续说:“看那浓雾不知为何而生,倒是目标明确得很。”
  看它刚才察觉到有张玉庄所练的药丸就如此疯狂,这便说明,它之所以去撞桃树,完全只是想要攻击附在桃树上的元神而已。
  至于为何会突然转头,想来也是因为“黄天夜”上面张玉庄的气息比较新鲜吧。
  “如此,这片桃林里最有威胁的是那浓雾。”梁辰思忖着说,“若是寻常之辈闯了进来,那些在不名城中被炼成邪物的人会先不管不顾地冲出来乱杀一气。”
  谢逢野点头道:“就连你毁了无恙殿都没招来什么,如此看来,这不名城里,谢逢野只想护住这一棵树。”
  土生逮住了话题,咋舌道:“怎么,又是护一棵树的故事,这个故事我好像听过啊……”
  他说完,目光急速地流连于谢逢野和小玉兰身上。
  “太像了。”
  先有小金龙于浮念台上用心头血点醒玉兰,后又有张玉庄不名城撕元神来护一棵桃树。
  土生侧首看过去,若有所思地问:“会不会,这树也是个人啊?”
  看了半晌,他越发觉得有道理起来,猛地回头分析道:“你看啊,如今你和小玉兰也算快要修得正果了,你俩最开始认识不就是神仙和树妖吗?”
  “当时那张玉庄就眼瞅着你俩快成了,他这还在起步阶段呢,而且前途未卜,所以他嫉妒你,恨你,每每看见你俩黏在一起,就恨不得把你们拆散!”
  土生仿佛又回到那个沉迷于编撰话本的司命仙君,一番推理愣是把自己给说激动了!
  “所以他为了早日达成所愿,不惜用他人性命做祭品,也要早些把这小桃树给他弄得化形。”
  土生两眼放光,希望得到一个赞同。
  梁辰首先发问:“既说此树尚未化形,如何能让张玉庄拼命至此。”
  他还是说得保守了些。
  什么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对一棵树,一棵不能言不能语的树,情根深种万千年呢?
  土生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咂嘴道:“也不是没可能啊,那张玉庄本来就不可用寻常道理去推断。”
  梁辰被说得有些疑惑,沉吟不语,认真打量起那棵树。
  叶子是叶子,花是花。
  看多了,好像真有点眉清目秀那意思。
  谢逢野听完他们这对话,却反常地没有多嘴,只是看着土生,目光逐渐冷了几分。
  “不会。”玉兰处理好尘三的伤口吗,重新回来。
  “张玉庄行事,早已摒弃善念,心有恶根之辈,不可见山,不得听风,万事万物于他皆是棋子罢了。”
  他走到树前,垂眸看着石碑,轻声说:“为达目的穷极手段,他不是会有惜花之心的人。”
  “也是。”土生点头厌恶地说,“那东西压根就没有心。”
  “与其说,这是在护一棵树,不如讲是在护一个念想呢?”玉兰指着石碑上的字,“既说这不名城许多地方都带着这个字,想来这才是关键。”
  “话是如此。”梁辰也将自己的目光移石碑上,“但就这么一个字可以知道的东西太少了。”
  多年从属的经验告诉他,尊上虽然平时极其不靠谱,但总会在关键处一语点破天机。
  所以梁辰又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谢逢野。
  谢逢野正百无聊赖地坐着,甚至还伸手去隔空逗弄被关在剑阵里的浓雾。
  “尊上。”梁辰出声提醒。
  “我哪知道。”谢逢野杵腮看向土生,“你觉得呢?”
  土生更是莫名:“你都不知道还指望我?况且猜来猜去的干什么?你不是能看业障过往吗?干脆看一下这桃树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就行了?”
  谢逢野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事得感谢咱们得上一位天帝,也不晓得抽什么疯,非得给我下这禁制,害得我几次狼狈不堪,他倒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自个快活。”
  “至今也不告诉我要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他的禁制,我现在坐在这里就可以开业障看。”
  土生一噎,随即说:“那我不是给你弄了符,能暂时破了天帝的禁制吗?”
  谢逢野好笑道:“你那符就能让我恢复三成,还十分之不稳定。”
  “三成,你就想让我在张玉庄的地界上开业障来看,你是看不起他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土生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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