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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社恐从豪门逃婚后(近代现代)——种地七七

时间:2024-10-17 21:03:44  作者:种地七七
  如今却又如此重视地出现在了林宴的手指上。
  不知道是在忌惮什么,沈声含始终没动,渐渐地就入迷到故事里面去了。
  耳畔却又传来几声咳嗽,沈声含抬头,眼神落在远处那半开的窗户上,可能是佣人下午打开通风却忘记关起来了,林宴还正好坐在那冷风吹过来的地方,可不就总是咳嗽。
  看在那3000亿的份上,沈声含放下书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跑过去,伸手把窗户合上,然后上锁,做完之后准备悄悄地再回去,回头却跟某人对上视线。
  沈声含眨眨眼睛。
  对方挑眉,伸手拢一拢外套,换了个姿势又继续低头看书了。
  沈声含总有一种被套路的不爽感,心里憋着不爽,于是回去拿了书,施施然在某人身边坐下,手臂靠在扶手上,低头做样子是在看书,眼珠提溜转,其实在悄悄打量林宴。
  《人间喜剧》他早在小学的时候就看完了,重新看一次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我脸上写了字?”
  被抓包的沈声含登时挺直了背,皱眉瞪他一眼:“谁看你了,少自作多情。”
  林宴点头。
  沈声含又坚持着看了半本书,心不在焉地找了好几个话题,终于心里一横,将书本往旁边的小桌上一拍。
  林宴听见声音,伸手扶一扶眼镜,看过来。
  “我的礼物呢?”
  “礼物?”
  看着他略显迷惑的表情,沈声含的心情终于好了不少,他单手撑脸,质问道:“对啊,你不是说回来要给我带礼物的?”
  “亮晶晶很昂贵很潮流的那种。”
  林宴也合上书本,将他放在那本《人间喜剧》的旁边,思忖片刻,双手张开置于扶手上:“嗯……好像是答应过。”
  沈声含伸手:“东西呢?”
  见对方不说话,他就开始阴阳怪气:“你还说你很有钱呢,新婚第一天就骗我啊。”
  不知道是捕捉到了哪两个字眼,林宴的眉宇间多了些愉悦一样的神情,怀抱敞开,右手漫不经心地捻着珠串,就是不说话。
  沈声含看了眼他的姿势,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哎,你不会……想抱我吧。”
  这人总是有那么点病在的。
  说完,手指戳一戳双颊,看着天花板:“我很优秀的,你喜欢上我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截白皙小巧的下巴尖高高抬起,显然是神气地不行。
  “嗯,来抱一下。”
  真抱啊。
  会不会太暧昧了。
  他们才结婚第一天呢!
  其实沈声含还是觉得结婚这个字眼怪奇妙的,就好像把两个本来不相关的人突然就用两个红本本捆起来了一样。
  沈声含今天越想越觉得是被林宴忽悠着上了贼船,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没有再想清楚一点。
  这样想着,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坐到男人怀里,男人伸手环上他的腰。
  有点冷,又很有包裹感的怀抱。
  “礼物呢?”
  林宴没说话,倾身用侧脸贴了贴沈声含的胸膛,竟然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很依赖的姿势,沈声含有点愣,两只手有点不知道怎样动才好,最后像是翠鸟栖枝一样轻轻地环住了林宴的脖子。
  “咋了?”
  身体又痛了?
  还是不舒服了?
  很诡异的,沈声含在目睹了林宴发病之后,就对他产生了某种有点爱怜的责任感,就像是自己从大街上捡到一只生病的流浪狗,将他送进宠物医院治病,又照顾了一段时间。
  流浪狗曾经依赖地窝在他的怀里,明明他没有说要养对方,却依旧像是有了一种“他是我的小狗,我要好好照顾他”的感觉。
  他试探地拍了拍林宴的背。
  林宴听着耳畔的心跳,嗅着鼻尖那一丝淡薄的栀子香,几乎要就此沉迷。
  他的手掌张开又蜷缩,最终依旧只是克制地握成了拳头,没有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听听你的心慌不慌。”
  “呵,平稳得不行。”
  “???”
  沈声含想起来自己早上胡说了些啥,脸颊有点发烫,按着肩膀把人推开:“那是早上慌,现在当然不慌了。”
  林宴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轻轻嗯了一声,左手揽着那截细腰往怀里又抱了点,牵起沈声含的左手,右手从口袋里掏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在藏书房的灯光下,爆闪。
  冰凉的东西放到沈声含的掌心,是一枚戒指。
  约莫有一厘米的宽度,纯金的指环,指环上镶嵌着一枚极其浓郁的祖母绿宝石,简直就是鸽子蛋照进现实,时髦得没边。
  有点……像林宴的眼睛。
  沈声含颠了颠,很沉,可见这金子这宝石真是一点水分也没掺。
  “拿着玩吧。”
  “???”
  沈声含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玩?”
  林宴点点头,漫不经心地拨动一下那个小玩意:“嗯……曾经也有人说过我的眼睛像祖母绿宝石。”
  他把沈声含的手掌托起,抬头,温暖的流水一般的光从深潭的绿滑过:“像吗?”
  沈声含用手指捻起那枚戒指,放到男人脸边仔细看了看。
  宝石美则美矣。
  “还是你的眼睛更漂亮。”
 
 
第71章 婶婶
  数年前,一场林家晚宴。
  这是林家长孙第一次带着那位低调的男朋友进入大众视野。
  这是一场私人宴会,来的都是一个圈层的人,心里对于这个不声不响就拿下林家太子爷的男人褒贬不一,不过不管心里如何想。
  林泽冉既然想要公开,也就代表那人不是能欺负的。
  再不屑也得把心思咽进肚子里。
  沈声含只是挽着手跟人出去走了一圈,被林泽冉周到地保护在身边,甚至假笑都不用,一双眼睛游离在琳琅满目的餐桌间,跟着叫几声叔叔阿姨就算完成了任务。
  走完过场沈声含就消失了,他本身在这种场合就不太自在。
  林氏老宅有一个很大的花园,沈声含走累了找个地方坐下玩手机。
  好友齐哲扬在他身边说起今天到场的宾客,滔滔不绝,什么金融大鳄,政界大咖,谁家新承认了什么继承人,最后将话题说到了林泽冉的小叔叔身上。
  “挺奇怪的,林三爷一般不参加这种活动的,外界都说他跟林泽冉王不见王……”他说着,看见旁边那人心不在焉的模样,用手肘推一推。
  沈声含懵懵地抬头,那时他才刚满十九岁,嫩乎得要命,这满园的花赶不上他半分颜色。
  林宅的花都像是画里的,没有一点生气。
  “哦,林叔叔,我敬过酒的。”
  齐哲扬揉揉他的头发,心里总有种地里水灵灵的白菜刚刚成熟就被猪拱跑的忧伤,叹了口气:“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沈声含把手机揣回兜里,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抬头漫无目的地想了一会。
  他其实就悄悄撇了一眼,那人的气势实在很强,感觉多看两眼就会把他灭口一样,这样浅的印象他早就已经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
  “他的眼睛很漂亮,像祖母绿宝石。”
  ……
  林宴从自己的回忆里回神,伸手握住沈声含的手掌。
  他拿起那枚戒指,推进白皙细腻的中指,仔细欣赏了片刻:“很合适。”
  “今晚我睡哪啊。”沈声含欣赏了一下,取下戒指踹进兜里收好。
  “嗯?”
  沈声含循声低头看他。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在这安静温暖的地方,莫名有种名为暧昧的气氛在酝酿。
  男人的手掌不自觉地轻轻捧住了怀里的人的后脑勺,就在沈声含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男人却只是抬头用嘴唇贴了贴他的下巴。
  很凉,又莫名让人感觉到珍重。
  “想和我睡?”
  “?”
  沈声含嫌弃地把人推开:“滚吧你。”他还不是怕自己开开心心走回房间发现空荡荡一片啥也没有了,大半夜还要倒腾来倒腾去。
  等到沈声含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一开门,发现果然如此。
  林宴这厮就是脑子有病。
  他的床上空荡荡的啥也没有,睡床板吗?
  于是沈声含气冲冲地把自己关进了工作室,决定彻夜打游戏。
  一直到深夜十二点——有一说一现在十二点都算深夜了也就真是惊奇。
  沈声含打着哈欠打游戏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披着大衣的林宴,显然是先睡下又起床的。
  外面的气温很低,沈声含连忙让人进来,林宴捂着嘴咳嗽几声,不着痕迹地打量几眼房间里的状况,才转头看过去。
  “陈阿姨领会错了意思,以为我们要同房睡觉,抱歉。”
  “?”哇塞,林宴还会道歉呢。
  看着他不太信任的模样,林宴又忍不住地咳嗽几声,面色苍白,有点嘶声裂肺那味了。
  沈声含这下也有点担心了,包紧他的外套,伸手替他顺气。
  好半天才看见这人缓过来,林宴忍下喉间的痒意,嗓音低哑:“不过我们毕竟……结婚了,两地分局让人看笑话。”
  “陈阿姨在我院子里新开了一间房,你搬过来可以吗?”
  “啊?”沈声含打心底不太愿意:之前的地方天高皇帝远,这要是离得近了,那岂不是天天得在这人的眼皮子底下过日子,什么时候起床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那不成。
  林宴将他的不愿意看在眼里,思忖片刻:“那便住在这栋楼吧,成吗?”
  “?”沈声含想了想,经过一番激烈的思考运动,他点头了。
  不过林宴走后,他独自坐在电脑前发呆:
  总感觉被套路了是什么鬼?
  ……
  美好的生活在沈声含第二天一大清早神清气爽地大踏步走进餐厅结束。
  沈声含作为这个宅子的另一个主人,第一次见到了上门客人,他下意识退后一步,极力遏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动作。
  林宴坐在主位喝茶,水雾散开,见到他的时候才终于抬起头,将茶盏放下。
  坐在左侧的男人也顺着声音看过来,他穿了身白色低领毛衣,碎发落在额前,芝兰玉树一词来形容他最适合不过。
  “簌簌,早。”
  沈声含看了一眼林宴,对方眼神淡淡,什么也不说。
  但他就是感受到看一种名叫“偷情”的不自在感。
  叔叔和侄子。
  现任和前任。
  丈夫和未婚夫。
  沈声含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他们之间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属实是家庭伦理剧都要花上个几十集才能讲清楚的程度。
  沉默中,林宴终于有了动作,他拍一拍身边的那个座位:“吃饭。”
  现在逃跑难免有理亏的嫌疑,于是沈声含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地坐在了右侧的位置。
  林宴的身边,林泽冉的对面。
  林泽冉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一贯的温和姿态。
  沈声含不看他,自顾自拿起筷子戳了两个小笼包,一心一意跟早饭作斗争。
  今天的包子跟昨天的馅不一样,他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于是只吃了一个,然后喝了一碗粥,餐厅安静得吓人,三个人各怀心思。
  直到沈声含拿着勺子开始一粒一粒地喝粥,林泽冉才开口道:
  “簌簌可让我好找。”
  梨子的汁水呛在喉咙里,沈声含猛地咳嗽起来,捂着嘴呛得脑袋发昏,混乱中抓住一只手。
  粗糙又宽大的手掌,沉默地握紧了他。
  林泽冉推过去一杯温水,但因为位置限制,只能眼睁睁看着,眼里满是担忧。
  好一会沈声含才缓过来,也不抬头,半天憋出来一句:“谢谢。”
  “不客气。”
  沈声含这才反应过来手里那只手是谁的,悄悄瞥了一眼林泽冉,将手松开。
  早餐就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结束了。
  沈声含几乎忍不住直接溜走,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被人叫住。
  “簌簌。”
  “嗯?”
  “叨扰叔叔多时,要跟我回去么?”
  几天不见未婚妻变成了自己的婶婶,天呐这也太炸裂了,沈声含以为见林泽冉之前起码会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哪知道这一天会这么突然。
  都怪那该死的3000亿。
  他看了一眼林宴,对方就这样坐着,淡定地和他对视,没有一点要帮忙说话的意思。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嗯……你来接我的?”
  林泽冉不说话。
  这时,默不作声的林宴轻咳两声站起来,双眸微垂,声音也很淡:“你们俩聊吧,我还有点公事。”
  ???
  啊?
  行吧。
  沈声含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简直有了质的飞跃,向林泽冉招了招手,男人顺从地走到他的身侧。
  于是他也没看见林宴苍白的脸色。
  男人行至侧门,胸腔似有数千把刀片在切割,他又久违地感受到了几乎可以冰冻四肢的寒意,忍不住地扶着门框咳嗽起来。
  他伸手转了转无名指的那枚戒指,最终什么也没等到。
  也对,小冉在他跟前,又哪里还注意得到他呢?
  安静的宅子又像怪物一样吞噬了他。
  他沉默地往书房走,忽然又听到身后一阵奔跑声,有人奔跑过来搂住了他的手臂,他在寒冷的冬日里被栀子花香撞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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