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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娱乐圈]——金钗换酒

时间:2024-10-18 07:27:39  作者:金钗换酒
  不到晚上,路秦川说得真准,不到一天时间舆论反转,孟礼敬业刻苦的形象深入人心。
  程导也很满意,白送的热度,《海市口》还没上呢先迎来一波热议,话题度和期待值一齐拉满。
  大家都满意,唯二不满意的就是路崭岩路秦川,父子两个互相又不满意,哈哈哈。孟礼设想一下路崭岩该有多恼怒,偏偏万会凌是路崭岩自己搜罗进语陆的,恼怒也没法儿,再想一下路秦川该有多两难,哈哈哈哈,做梦都要笑醒。
  趁着这波热度,《愚人》宣布开始公开选角。
  李渐冶爆马亲自拜访文教授,文教授很惊讶,两个小的真心实意道歉,文教授也是爱才,不遗余力改完最后一点,剧本的部分顺利完工,开始选角。
  不过这当中出一点小波折。
  就孟礼听说的来看,似乎林老板不是很同意李渐冶在这个档口跳出来,不希望李渐冶大张旗鼓地宣传。
  再联想路崭岩提过一句“林老板的道歉电话打到我这里”,孟礼猜,或许能参透这一局的人要算林老板一个。
  林老板不希望李渐冶在这个时间点出风头,扎眼太扎眼,直接扎进路崭岩眼珠子上。
  这是别人两口子的事,孟礼力所不能及,只能集中精力钻研《愚人》,希望片子拍出来是部好片子,叫好也叫座,给林老板多赚点钱,消消气。
  这天他陪李渐冶筛看一上午简历,下午跑到华戏找老师请教,琢磨角色,又请两个教授吃饭,晚上八点多才回世斐。
  此时距离舆论风波过去两天,距离那天下午不欢而散也才两天,孟礼一边开门一边寻思,差不多了,冷静期差不多,是不是该制造个机会找路秦川缓和缓和。
  路亚路亚,诀窍就是饵离开水面不能太久,上上下下深深浅浅,要是鱼一直看不见甜头,谁还在你这块儿游啊?早跑了。
  所以要想个什么办法呢。孟礼踢掉鞋子,思考一个问题:去客厅沙发上想办法,还是直接洗澡,洗完澡去卧室床上想办法。
  他正想着,黑乎乎的客厅深处响起一道声音:“回来了。”
  !!!孟礼吓得差点没把玄关踢翻,赶紧开灯,看见路秦川坐在他的沙发上,男人神色看不出端倪,正襟危坐,不知道坐了多久。
  “你你你,”孟礼吞一口吐沫,“你在我屋里干嘛呢?”
  “等你。”路秦川言简意赅。
  孟礼平复一下心跳:“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吗。”
  “没有,”路秦川双腿交叠上肢伸展,看上去姿态非常松弛,“你做?”
  孟礼讪讪:“我给你点外卖吧,想吃什么?”
  “想吃青菜粥。”
  “青菜粥?”孟礼往屋里挪的脚步停下来,“咱俩以前早上经常吃的那种?”
  青菜粥不只是一种粥,而是一类粥的统称。
  他们俩上学的城市太小,没唐人街,中餐厅也很少,意味着没有地方能吃到适合中国胃的早餐。
  讲真,西式早餐唯一稍微能算正经餐食的只有燕麦粥,还算沾点热乎气,早八的课,顿顿咖啡三明治蛋饼华夫饼可还行,别人不知道,孟礼和路秦川都不太受得了。
  别的像包子油条韭菜盒子胡辣汤,又很费时间,俩人又都是厨房白痴,怎么整?
  上网搜索一番,发明一种极速炖粥法。
  具体操作:头一天晚上大米淘洗干净,掺点油冻起来,青菜洗好切好,想吃生滚牛肉粥就腌点牛肉,想吃瘦肉粥就切点猪肉拌好姜丝,第二天烧一锅水,从冰箱里拿出大米和别的食材囫囵丢进去,完事。
  十分钟,冻过的大米,纤维组织被改变,只要十分钟就能炖出寻常小火慢炖俩小时的开花效果,绵软黏糊,再打个蛋在表面,蛋白质、主食、膳食纤维,齐活儿,稍微撒点盐和白胡椒调味,就是一锅非常贴中国胃的“青菜粥”。
  路秦川颔首,孟礼抱着剧本和包站在自家客厅和走廊中间,摇头:“吃不了吧,都没准备啊。”
  “冻好的米和鱼片,”路秦川提出反对意见,“现成的,做吧。”
  孟礼还是摇头:“你要吃你做吧,我吃过了。”
  “孟礼,”路秦川放下二郎腿,一只脚在地上慢慢碾一碾,“冯曼语给我打过电话了。”
  孟礼从头僵到脚,尾巴骨都是麻的:“冯曼语给你打电话?”
  “嗯,”路秦川往厨房扬下巴,“去做粥吧。”
  孟礼举棋不定将信将疑,最后放下手里的东西进厨房。
  冰箱里一只很大外卖袋,孟礼拎出来看,某家酒店的,里面一包冻大米、一包切好的生菜、一盒新鲜鱼片,此外还有一张便签,详细写着烹饪步骤,孟礼简直可以想见酒店后厨是怎样的迟疑,生怕这位很奇怪的客户点一堆生食材无从下手,贴心地留下指导。
  他们不知道,路秦川会做。
  可能没人想得到,以前孟礼和路秦川住一起的时候,是路秦川开火多一点。
  那当然了,前一天晚上做两份作业的是孟礼,睡前被按着正面反面吃苦受累的还是孟礼,第二天早上难道还让他早起半小时进厨房?是人吗?
  现在孟礼理亏,进厨房的变成他。
  开锅烧水,孟礼瞪着锅等水开。槽,真慢。慢点也行,孟礼在盘算,猜路秦川能知道多少。
  一分钟,两分钟,水面还是毫无水花,一点点沸腾的迹象都没有。忽然身后一个热源贴近,路秦川的手握上他的臀瓣。
 
 
第59章 
  “剧本终稿定了?”路秦川问。
  孟礼感觉到热乎乎的吐息吐在后脖子根,明明是热的,身前是灶台,点着火按说温度也很高,可是孟礼就是打冷战,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勉强答应:“是,定了。”
  “讲的什么?”一边问,路秦川的手一边往上移,停在孟礼左腰后面。
  “讲一个大学生,误入歧途被逼失足,”
  孟礼简直可以说是低声下气,“按照你的理解,我也算本色出演了吧。”
  “呵,卖可怜?”
  路秦川笑出声,“你觉得有用?”
  孟礼努力稳住气息:“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有用呢。”
  老天爷给开一扇门必定关一扇窗,孟礼练肌肉,浑身上下练哪长哪,痒痒肉呢,不用练浑身都是。腰上的触觉神经被无限度放大,隔着一层卫衣的布,几乎能感受到路秦川手指上的茧子纹路。
  “别来这套,”路秦川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孟礼皱眉:“你不喜欢就不喜欢,你手嘛呢?”
  “你别管,你看着火。”
  路秦川从身后围住他,“说说剧本,我学习学习。”
  “到时候去看呗,”
  孟礼抻长胳膊要拿食材袋子,“你给我贡献一张电影票钱都不愿意吗。”
  “拿哪个,”路秦川看破他的意图,“我帮你拿,你别乱动。”
  孟礼肚子里揣着亏心事,气势矮半头,闷声说:“都要。”
  路秦川帮他取来袋子,手掌又贴上尾骨韧带,揪着尖子上的肉左三圈右三圈。
  很会,路秦川很会摸,手指往里绕,似有若无按过豚缝和软嘟嘟的两袋子东西,动作轻微。手掌划过外沿的时候幅度和力道加大,掰握孟礼的髋骨,活像下一秒就会撞上来。孟礼的庇股又倍儿给面子,一圈一圈地荡开又聚拢,活像自己生出意识不要脸往路秦川手掌里蹭。
  孟礼发誓,这不是他的主观意愿。
  两个人贴得近,孟礼忍无可忍:“差不多得了吧?都快嵌进来了。”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路秦川在他耳边轻声问,“现在这种情形,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现在这种情形,”孟礼说,“水开了,该放米了。”
  “行,”路秦川另一只手环到他左前胸,“你放。”
  该放的东西孟礼依次放进去,放完以后猛地转身推路秦川一把推到岛台上。
  “不就是想肝我?啰嗦什么赶紧吧,完事我还得起锅。”
  说完他一把扯掉身上的卫衣。
  路秦川被他按得上半身仰到在岛台台面,脸色极其平静,抬起手,拇指印在他左胸:“我想干的事多了,你都照办?”
  “不照办行吗?”孟礼解开裤子。
  路秦川拉住他,痴迷地盯着他的光赤的左边胸前:“我想在这里打一只小圆环,金色的,成吗?”
  孟礼瞪大眼睛,左后腰纹身反射性一凉,紧接着这股凉意蔓延到耻骨周围,就是被路秦川剃过毛的地方。
  天杀的,他努力放平呼吸,没道理没道理,现如今还怕呢?
  孟礼这才意识到原来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恐惧一直刻在他的记忆里。
  “成啊。”他不愿意承认他的恐惧,轻佻地回答。
  “真的?”路秦川一边抚弄一边问。
  “真的,我小辫子不是被您抓手里了?”孟礼说,放任路秦川捏来扯去,平坦的东西肉粉粉地鼓起来。
  “你也知道啊,”到某个时刻,路秦川停手,叹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你的呢。”
  孟礼无声地呼出一口气,胸膛压低,埋头啃咬路秦川的下巴。
  “不是你欠我吗。”孟礼咕哝。
  “是,”
  路秦川双手插进他的头发,“是我欠你,所以你就能随便骗我是吧?”
  孟礼埋着脑袋问:“我骗你什么了?”
  “就你跟冯曼语那点事儿,”
  路秦川鼻子里轻哼,“我都不稀罕说你。嗯,对,就那儿,好好舔。”
  孟礼舌头一点一点绕着喉结煽情地亲吻,一边亲一边问:“冯曼语都说什么了?”
  路秦川拍他一巴掌:“少来摸我的底。”
  “不知道冯曼语跟你说到哪,”孟礼有恃无恐,“我怎么知道该舔到哪儿?”
  “不乖,不肯听话,”路秦川格外用力地掐一下,“去卧室吧。”
  孟礼直起身打量片刻。
  “看来是都说了。”说完关上火率先往卧室走。
  “快点。”他踢掉裤子很欢快地叫。
  路秦川慢一步到卧室,坐到床边拍一拍他打开的腿:“以进为退是吧?想让我偃旗息鼓?少来,今天你轻易过不去。”
  孟礼沉默一瞬,倚在床头眼神显出冷意:“你想怎么样。”
  “别动。”路秦川坐到他对面。
  孟礼:“你的衣服就穿着?这是什么新癖好?”
  “你别管。”路秦川缓缓俯下身。
  “别别!”
  孟礼吓得直躲,“我没洗澡!”
  路秦川很浅淡地牵牵嘴角:“又不是没尝过。”说完埋下去。
  孟礼倒抽一口冷气。
  那上面有什么?
  有一些蚋的纹路,还有一些筋落,是不是?路秦川在干嘛?在描绘,在逡巡,在追溯那些脉络的来源和去向,像是顽皮的孩童一年被允许吃一次冰淇淋。
  也像黄瞳的巨蟒在巡视自己的领地,高崖后的那口野泉不可控,欢快地响应,水波不自觉拥抱冲刷巨蟒的鳞片,孟礼双手双脚简直没地方放,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低头就能瞅见路秦川在那埋头苦吃。
  “可以了吧?好了吧,差不多了,又不是第一回,第一回你都没这么周到……”孟礼仰着脑袋咽气。
  路秦川停顿片刻,抬起头语气低婉:“对不起,那时候是我心急。”
  说完更细致周密,孟礼平时不爱自己弄,俩人又好几个月没做,哪里受得了?不一会儿,奇了怪了,灶台上还在保温的米粥很神奇地跑到路秦川嘴唇上,路秦川一点一点喝干净吞下去。
  “你……”孟礼鼻子里粗气乱窜,“来吧。”
  殷饶的水花,绽开的浪心红扑扑水泠泠丞待光顾的样子,路秦川看啊看,看不够,却只是看。
  一边看一边笑着说:“你真蚤。”
  “你就说够不够吧,”孟礼摆着腰催促,“你赶紧弄,弄完这回的事就算翻篇儿。”
  “别急,”路秦川伸手在大剌剌袒露的水花上抹一抹,“你想要吗。”
  孟礼头晕脑胀好像在云朵上踩,气流挤压周围的空气,又冷又空,但是留给他容身的地方却连翻身都做不到。
  “想个屁,你不如再给我囗一回。”他极力忽略这股乱流,哼笑着说。
  “嗯?”路秦川问他,“不是给我消气给我撒火吗?”
  “是啊,怎么不是呢。”孟礼歪歪脑袋。
  两个人隔着孟礼差开的双腿和腿间一片狼藉对视,一时谁都没说话。
  “说真的,”
  短暂的无言过去,孟礼直接摊开反问,“你要是看不惯,你要是不想被我骗,把我赶出去再和你爸说清楚不就行了?”
  路秦川并不正面接这记直球,而是眉眼耷拢,显得有些委屈又有些苦闷:“可我不高兴,我真的有气。”
  “您有气,”
  孟礼笑得甜蜜,说着世界上最不耐烦的话,“您的气撒得完吗?您是热气球变的吧?我要成天只想着别惹您生气,我别活了。”
  俩人对峙,路秦川指指:“你就敞着,也不害羞?”
  孟礼反问:“你就杵着,也不难受?”
  “难受啊,但是没有心里难受。”
  路秦川夸张地作西子捧心状,恶心得孟礼想伸腿踢人。
  “快问,”路秦川软着语气,“问我为什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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